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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在小學的日子

(2004-11-07 08:30:10) 下一個
??序言:很久以前,我就有個願望,想把自己的事情寫出來。並不是因為我的生活經曆太過曲折,隻是因為我這個人太健忘,而是怕有一天遺忘了原本曾經純真的自己。 ??--------------------------- ??小學絕對是混過來的,以至於後來的性格,選擇人生的道路都有很大的關聯。 (哈哈哈,和pinke一模一樣的序言)????小時候家住在位於黑大對麵的工程力學研究所所,一個與世隔絕的大院,院子裏麵有一片林子和幾片空曠的大草地,那也就是我童年的百草園,比之魯迅的百草園要大很多,從小就是成天捉螞蚱抓蜻蜓,上房揭瓦上樹捉鳥的野孩子。後來去我的三味書屋師範附小,走路去要一個小時,坐公共汽車也要四十分鍾,本來應該去清濱小學的,但是爸爸媽媽認為應該去個重點小學,去師範附小是爺爺幫忙找校長給辦的,因為我生日是12月份的,9月份開學的時候年齡不夠,所以必須要晚一年上學,當時早上學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交多3000塊錢的費用,我現在也不明白是什麽費用,當時家裏麵翻箱倒櫃也湊不出這3000塊錢來,爸爸媽媽都是工程師,在科研單位也沒多少工資,爸爸當年去新疆參加秘密核試驗,一去就是半年,冒著生命危險在高輻射地區坐計算機數據分析,期間與家裏連書信都不能有,最後給的工資和獎金加起來也才2000塊錢,而且那個年代3000對於多數家庭也的確是一個不小的數目了,爸爸作為一個大男人,孩子上學竟然叫不起學費,那個時候一氣之下從科研所裏麵出來下海做生意去了。結果呢我就沒有按時上學,而是在附小的學前班上了一年的學前班。所以準確地說我在附小是學習了6年的,當然學前班那根本不能說是上學的,成天玩,上課的時候老師要求在那個田子方格的本子上麵寫字,寫滿一篇就可以出去玩,我永遠都是第一個跑出去的,寫字的時間最多不超過5分鍾,我那龍飛鳳舞蟑螂爬的字體大概也就是那個時候成型的,哈哈。,廖還有些同學都是那個時候認識的。稀裏糊塗得混了一年終於開學了。 ????小學一年級學拚音,我的記性一直是特別糟糕的,記得那個時候下午最後一節課要考試拚音,一個一個上去念,通過了才可以回家,我總是特別緊張,緊張的時候就想上廁所,因為上廁所的路上可以暫時離開那讓我恐怖的拚音一段時間,直到現在當我麵臨大考或者非常緊張的時候還是像上廁所,大概就是小學時候的後遺症,當時爸爸媽媽對我的學習抓得還挺緊,每次發下來的卷子作業我做完了以後他們都會給我檢查一遍,結果拿了很多100分,小紅花就一朵一朵的往上升,滿足了我小小的虛榮心,不過玩心還是很盛,下了課就跟一幫同學出去瞎跑,玩一些猜拳類的遊戲,並且樂此不疲,那個時候最大的誌願就是第一批入隊(少先隊員),因為曾經在南崗秋林的玩具櫃裏麵看到過一個遙控的模型船,可以在水裏麵跑來跑去的,我的名字裏麵全都是水,自然對水上的東西特別感興趣了,當時那個遙控船要180多塊錢,我知道是基本沒希望的,但是也許爸爸下海剛剛開始賺錢竟然答應我隻要我第一批入隊就給我買船,於是我很積極地參加各種活動,很努力的學我頭痛的拚音,抬飯筐,擦黑板。 但是第一批入隊的候選名單裏麵都沒有出現我,隻有付迪南和寥寥可數的幾個同學趕上了,後來的提名上也沒有我,我也就無所謂了(看起來我從小就有德國人的好習慣,隻做不說,但是在該表達自己的時候沒有適當的表達),結果一直到第二個學期第八還是第九批入隊名單的時候才有人想到了我,結果很多同學都很詫異我竟然還不是紅領巾,我卻已經沒什麽興奮的感覺了,因為那個遙控船已經早已成為了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過去式,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十來塊錢的地攤上的變形金剛玩具。好在我入隊儀式是在兆麟公園的兆麟墓前舉行的,相對隆重很多,但我對這些形式主義的東西也不很過敏,雖然當時感覺還是很興奮的,這也造成了我初中高中對入團(共青團)一點都不積極的原因。當然還是有其他原因的。一年級的我因為上過學前班的原因已經可以讀不少東西,媽媽給買了8本世界童話著作,又看了水滸傳和三國演義的連環畫,從小學一年級開始我就訂閱少年科學畫報,接受科普知識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想想小學的課外讀物大概就是那個雜誌對我的幫助最大了,由淺入深的講解最新的科學技術, 那個時候都從來沒碰過網絡呢,就曾經在作文中寫過我們即將迎來的世紀將是信息的世紀,我們每個人都要盡量在最短的時間內獲得最多的信息。結果被老師用紅線勾出說是病句,當時很奇怪,那可是科學畫報上麵的原話啊,怎麽會是病句呢,科學畫報裏麵的知識很龐雜,從當時冷戰時期的美國提出的太空大戰攔截洲際導彈技術,到最近幾年才流行起來的納米技術,上小學的時候我就知道有鍾叫誇克的東西比分子,原子還要小。家裏的世界五千年連環畫讓我對歐洲曆史,荷馬史詩,北歐神話有了最初的印象(現在很多知識都是建立在那個時候的印象中的)。對於尼路的殘忍,亞曆山大的輝煌,羅馬的興起都有很濃厚的興趣,當然一個小學生當時跟別人談論這些是會被當成怪物的。不過對於一些最新流行的科學技術還是津津樂道滴。 ????一年級經常被人說一年級的小豆包一打一蹦高,就非常希望能早日升到二年級,結果二年級仍然還是小豆包,後來一直到了初中我才明白原來小學生永遠都是小豆包。那時候最鬱悶的事情就莫過於經常被高年級的學生欺負,從上幼兒園的時候我就是乖孩子,因為媽媽怕我惹事生非從小給我灌輸的思想就是別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嘴,小時候比較喜歡抬杠,就會問很多特殊情況,比如說如果打我的人比我小呢,如果有人用磚頭砸我呢,媽媽的答案是永遠不不許還手的,結果就是曾經發生過比我小三四歲的表弟蹦著高打我,我卻躲躲閃閃的糗事,從此也造就了我相對內向溫和的性格,同時養成了一種逆來順受的脾氣,當然這些被媽媽認為是優良品質的懦弱在後來的生活這中慢慢的改變了很多,內向的性格加上好脾氣在以後的生活中為我帶來了不少好朋友,因為我沒什麽進攻性,跟班裏的同學自然也就沒有發生過什麽真正的爭執,但是來自外班甚至校外的騷擾還是讓我很苦惱,尤其是有一次被大我2年級的一個家夥欺負,大冬天的竟然把我的帽子扔到了學校外麵的一個房子頂上,那時我從小到大第一次發火,很生氣得跟那個人大打出手,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根大兩歲的孩子打架還能占上風,大概和小時候經常在外麵爬牆上樹有關係,幾記直勾拳怦怦的打在那個家夥的臉上,然後其在他身上大聲地喊叫“你投降不投降?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了?一些很沒有邏輯的話,那個孩子大概也被我忽然迸發出來的凶狠嚇壞了,諾諾的說不敢了,我剛一鬆手他又跟我廝打起來,好在被媽媽看到了才沒有繼續。結果回家之後埃了頓揍,在我痛哭流涕並且信誓旦旦痛改前非的條件下媽媽才原諒了我,現在看起來這是不可理解,但是那個時候覺得自己的確是犯了大錯誤,與人動武,武力怎麽能夠結局問題呢?不過很奇怪為什麽直到現在很多大國在國際爭端問題上仍然是付諸武力的,這是一個按照實力分配資源的社會。看看穆斯林的激進分子,再看看美國的霸權主義,包括中國政府堅持不放棄武力收複台灣的,可見成者王侯敗者寇,用實力和武力說話仍然是世界的主流趨勢。????一直以來王老師都很照顧我, 給了我不少鼓勵和人生的啟迪。而且在她的治理下我們一班在紀律和衛生評比上也從來都是第一的,學習成績也是6個班裏麵最好的,使得我對一班一直有一種很強烈的自豪感和向心力。後來初中和高中也都在一班,所以一直感覺一班是我的幸運班。尤其班主任是學年組長,在跟別的班的小朋友聊天的時候有時候也可以吹吹牛,你們班主任都得聽我們辦主任的呢,理所當然你應該聽我的了,哈哈哈。 ????記得三年級的時候曾經有一次去玉泉山春遊,學校好多個班級,一個班級一輛大車,一幫小家夥第一次集體出這麽遠的門,都非常興奮,一路上大吵大叫的,老師說怕影響司機開車讓我們安靜,但是這種安靜永遠都持續不了5分鍾,於是大家開始一起唱校歌,歌詞已經不記得了,隻記得大概的旋律,每次唱到師範附小師範附小的時候,因為人很多聲音很大,sh這個清輔音讓人聽起來就很像ch這個濁輔音了,結果聽起來就成了吃飯附小!吃飯附小!覺得非常非常的好笑,然後就大口大口的往嘴裏麵塞零食,什麽甘草杏啊無花果的,都是曾經那樣的美味。 ????無憂無慮的日子飛快的過,在附小的大操場上留下了我最純真而愉快的時光,不知道為什麽那時候我對於考試我永遠都特別喜歡,也不能說是真得喜歡,但是至少感覺很興奮,覺得考試的時候特別緊張刺激,而且效率特別高,同樣一套卷子,如果讓我拿回家做,我經常都是拖上一整天,不到最後時刻不用功的那種,而期末考試的時候總是能在一兩個小時內完成平時一天才能完成的工作量,而且有老師監考,相對緊張的環境也讓我覺得非常刺激。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因素就是考試意味著假期的到來,而且每每考試成績也都在10名以內,雖然當時後奶奶的孫女在繼紅校從來都是考第一,考個第二都要關禁閉的,但是老爸老媽還是很通情達理的,從來不那麽苛刻的要求我,所以放假的時候也總是很開心,就是不喜歡做假期作業,永遠都是等到開學前一個星期餓補。 ??????首先是換老師,小學四年級開學忽然發現班主任換了,記得以前王晶老師曾經說過可以教我們到畢業的啊,哼哼說話不算數。 ?? 新來的老師沒有王老是那麽有氣質或者說小時候覺得沒有王老師漂亮吧,而且也不是學年組長了,不知道是上來要給我們這個最優秀的班機一個下馬威,還是要確立威信,總是聲嘶力竭的指責我們這也不是那也不對,上課的秩序一亂就破口大罵, 說什麽我們這樣等於給以前的老師臉上抹屎,等等粗俗的話語,讓我都有點驚訝這種話竟然出自一名人民教師之口,當然那個時候是不會有這種思想的,當時隻是感覺薛老師非常的凶,脾氣也非常不好,讓我很不喜歡上他的課。而後更讓我生氣的是有一次抬飯,不小心扣了一盒飯,我從一年級開始抬飯,那時候一起的還有林,亮,澤,手上的繭子都是長了掉掉了又長的,從來都沒有過一句怨言,就扣了那麽一回,由於我的態度最不好(我當時就強調我不是故意的,被老師認為是跟老師頂嘴,沒有認識錯誤的誠意)結果薛老師小題大做,當著全班把我大罵了一頓,我一個人站在班級前麵的臉盆那裏被罵得直哭,如果換了現在,我肯定屁都不說,轉身就走,但是誰讓那時候咱無知呢,賠了一頓午餐不說還要找家長,當時我感到很委屈,隻能自己一個人跑到學校最高的滑梯上去生悶氣,那天的天空是灰色的。那以後抬飯的積極性也就沒有了。以前大掃除都是往地上撒一堆肥皂水和鋸末子,由王老師帶著大家跟玩似的做,可是換了老師以後每次大掃除都感覺是沉重的負擔,能不參加就不參加,相對來說掃雪還是非常有意思的,幹得仍然熱火朝天。 ??小學四年級另外一件大事就應該是學鋼琴了,好像東北的家長都很希望自己的孩子有音樂細胞吧,爸爸會拉小提琴和手風琴,說他小時候非常希望有個鋼琴家裏卻買不起,加上當時爸爸在前蘇聯做生意,從那裏給我運回來了一個俄羅斯鋼琴,我看看做工和聲音都很喜歡,也就同意學了,當然學琴可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每天放學回家都至少要花一個多小時到兩個小時練琴,對於愛玩得我來說那簡直是太折磨了,每個星期去師大一個姓馬的鋼琴老師家上一次課(每次上課之前我都想上廁所),彈湯姆森,哈農和拜爾,當時我隻喜歡彈兒歌,就是我們平時經常聽到或者唱的歌像什麽一閃一閃亮晶晶啊,賣報歌啊,粉刷匠啊或者當時的流行歌曲什麽的,但是因為不屬於課程內的曲目(那麽小的時候根本不喜歡所謂的世界名曲,因為從來沒聽過的原因,成天彈什麽小夜曲啊,卡門序曲啊什麽的,那個時候又沒看過聞香知女人,也從來沒見過人跳探戈,當然不感興趣了更不要說談出感情來了,我就奇怪了,那麽點兒的小孩能(可能是我發育得比較緩慢)對世界名曲有什麽感情啊,聽都聽不懂呢,唯一彈得比較順的大概就是西班牙鬥牛曲了,因為那時候好像經常能在廣播還是電視裏麵聽到),上課的時候不會考,所以彈奏的時間都不能太長,就要開始枯燥無味的基本功練習。每次去上課都是把上次布置的曲目彈給老師聽每個星期通常有3~5個曲子要練,過了的話就可以繼續,沒過就在多練一個星期,因為我沒學多久就不喜歡學了,所以媽媽基本都是用苦口婆心的嘮叨術或者暴力威脅來強迫我學琴的, 當然每次上課過了曲目遭到老師表揚的時候會在師大的門口給我買10根羊肉串吃,在那以後的記憶裏就再也沒吃過那麽好吃的羊肉串。 不過後來上初中的時候彈到499還是599的時候就堅決不彈了,就是為了考個級,中考加分用。??那個時候最喜歡的科目大概是語文,每次新學期開學的時候都會最先把語文課本翻個遍,像看故事一樣把裏麵的課文先都看一遍,但是上課的時候就很不喜歡聽講,因為很早以前就把課本都看了,所以上語文課可以說是無所事事,總是要寫些什麽段意啊中心思想什麽的,記得那個時候還特意去教育局買了兩本語文參考書,就是老師手裏的正確答案,都是背一背什麽的,我就奇怪了,人家魯迅隨便寫個什麽字都要推敲那麽長時間,然後找出另外好幾層意思來,要是寫文章都那樣的話我看世界上的文人也都快累死了,隻不過是一種態度和一種習慣養成了一種文筆,我感覺文章或者故事應該是整體的來看,那樣分割開來(分幾大段和幾小段),背中心思想和段意是非常沒有意義的事情,於是上課的時候就經常開小差,拿本金庸的武俠小說包上語文課本的封皮就開始看,那個時候看得叫一個入迷,但是那個時候所有的武俠小說都是屬於禁書範疇,所以隻能偷偷摸摸的,回家以後背著爸爸媽媽接著看,晚上熄燈以後自己拿個台燈躲在家裏的大衣櫃裏麵看,看一會就會非常熱,把燈關掉開一會大衣櫃的門透透氣然後接著看,結果金庸古龍的武俠小說在小學四五年級就全看完了,那個時候偷偷看書的樂趣是無窮的,又要小心爸爸媽媽的抽查同時要注意不被同學發現,那種緊張刺激的感覺加上小說緊張刺激的情節都深深的吸引我,加上那個時候看的台灣電視劇射雕英雄傳,成天就耍著個60厘米的有機玻璃格尺扮大俠。 ??數學課本直接翻到最後一頁,看到什麽x+6=14的東西特別不理解,怎麽字母和數字也能搞到一起啊,再看幾個公式完全看不懂就感覺更深奧了,當然上了課以後還是感覺很容易的,那時候最經常坐得好像就是化簡什麽的,我很有效率卻非常不願意拿課後的時間學習,每次老師放學之前留作業我都會當時邊抄題邊做,往往老師把題出完了我也做完了,把作業紙往書桌膛裏一放就出去野去了,很喜歡跟一些同學玩什麽動物棋啊象棋啊,航模啊什麽的,不過我不是個有長性的人,在航模小組做了兩架橡皮筋動力的飛機之後就索然無味了,收集了一些飛機的照片,夢想有一天可以做飛行員。 ??班裏很多同學都去奧林匹克班,不知道為什麽數學老師沒有叫我去,我的數學成績一直不差啊,不過後來聽到付迪南,宋新東這幫牛人回家以後還要學習到10點,感覺非常的匪夷所思並且慶幸自己不用遭那罪。 當然後來這七個奧林匹克競賽的牛人從小學就在一個班,一直到大學還在清華一個宿舍還是很嫉妒的說。 五年級的時候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冒險,經常跟劉瑞楊林張博等人去師大的防空洞探險,現在想起來還是挺後怕的,但是小時後覺得能做那麽有冒險精神的事情還是很有意義的,回到班裏還可以吹牛,經常買幾根蠟燭幾個人就下去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防空洞裏麵下了一層又一層,雖然大家都手腳發涼嚇得要命,可是人多壯膽,有很多自己不敢做的事情跟一大幫人在一起的時候也就都做了,最有意思的是防空洞四通八達,非常大,經常從一個地方下去出來的地方卻是另外一個地方,而且在裏麵說話聲音大了回音過來的時候就是一陣冷風,感覺非常酷。再有就是逃課了,從四年級開始對於下午的自習課每周的英語課一直是特別不喜歡,能逃就一定逃(那個時候逃課被發現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不過這也增加了逃課帶來的刺激性)。 最喜歡的是冬天學校的冰場,三年級的寒假在黑大的冰場裏麵摔了一個冬天,膝蓋都摔紫了,每次到下的時候都已經不感覺痛了,而是一陣癢癢的酥麻,而後才感覺到鑽心的痛,但是還是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滑冰,當時非常喜歡玩急停,就是速度很快的時候忽然身體高速自轉的停下,但是十有八九是自己都不知道轉到哪裏去了,然後摔倒在雪堆上,那種刺激的心情卻是難以形容的,大概現在隻有蹦極或者作過山車才有那種感覺。偶爾轉了很多圈竟然每到就會得到四周旁邊的人一陣讚歎的聲音,感覺也很是不錯,不過不知道為什麽每次一有人誇我滑得好我準摔,而且還都是姿勢非常難看的那種摔法,嗬嗬。那時候每天中午伍修的時候一吃完飯就提著冰鞋往冰場上跑,可見的時間不夠的時候就在旁邊的冰麵上抽冰尜啊,互相絆啊什麽的。 五年級下學期出過一件很嚴重的交通事故,有一天我在學校對麵的馬路上看到我們白胖白胖的高遠同學在小賣鋪裏麵喝汽水,我當時那個著急啊(我咋就那麽饞涅?)什麽都沒想下意識的就衝了過去,過去晚了可就都被他喝沒了,當時路邊停著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和一輛藍色的客貨車,我是從兩個車之間衝出去的,結果剛跑到馬路中間就看到右側一輛紅色的夏利出租車以每小時50公裏以上的高速向我衝了過來,我下意識的反映右腳要被撞,我怕疼就原地蹦了起來,夏曆的地盤很低,由於我的右腳已經抬了起來車頭就撞上了我左腳,結果我在跳躍中的身體就自然得向右傾卸,出於自身的條件反射右手自然會伸出去保護自己不要摔倒,於是右手就拍在了汽車的風擋玻璃上,車還在行進,所以等我的左手也伸出來的時候卻按的是出租車的天棚,等車停下來的時候我的身體是從車後落下來的,回想起來當時應該做了個很漂亮的側滾翻動作,也可以說是讓車給撞飛了起來,可惜就是著地非常不雅,吧唧就是一個狗吃屎,拍拍身上的灰塵,自己有點蒙了(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腦袋裏麵還想著高遠手裏的那瓶汽水呢),司機嚇傻了趕緊下來看我,結果發現我竟然奇跡般的連一塊油皮都沒擦破,不能說不幸運,結果被高遠同學看到並告訴了老師,當時就把薛老師嚇壞了,馬上找我上去談話,我也不好意思說是為了瓶汽水,就說不小心被汽車給撞了一下,還是高遠心眼多一些,還幫我記了車牌號,這次大難不死,連傷都沒傷讓我很詫異自己的生命力,甚至感覺一定有什麽神靈在保佑我,嗬嗬,當然小學的時候接受的無產階級唯物主義教育,產生這種想法是一定不可以說出來的,哈哈哈哈。現在的感覺呢就是好人難長命,禍害遺千年,我屬於後者。這種事情回家當然是不能跟家裏人說了,大概小孩的身體和骨頭都很軟,柔韌性好所以一點傷都沒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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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gdollholic 回複 悄悄話 Are you from Harbin?
卡加利的海 回複 悄悄話 ??回憶,片段的
??初戀,辛酸的
??生活,繁瑣的
??沙發搬凳,自己的
一口氣就寫完了,
哼哼,
堅決不像pinke那樣挖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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