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罷落梅天

往事悠悠君莫問,回頭。 檻外長江空自流。
正文

為愛癡狂

(2007-09-20 10:49:34) 下一個
我從春天走來 你在秋天說要分開
說好不為你憂傷 但心情怎會無恙
為何總是這樣 在我心中深藏著你
想要問你想不想 陪我到地老天荒
如果愛情這樣憂傷 為何不讓我分享
日夜都問你也不回答 怎麽你會變這樣
想要問問你敢不敢 像你說過的那樣的愛我
(想要問問你敢不敢)
像我這樣為愛癡狂 到底你會怎麽想

出國太早,不知道劉若英,也不知道這首“為愛癡狂”,前兩天看了新聞才知道這首歌和它背後的愛情故事,真是很感動。知道陳升是因為那首“把悲傷留給自己”,他唱歌時的齒音字和老公的南方口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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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無聲話語,隻有尋夢的人彼此聽得見!zt

 剛剛看了一段老視頻:劉若英和陳升的那期《桃色蛋白質》。整個節目,主持人候佩岑和奶茶哭到稀裏嘩啦!看得我的心裏也有些酸酸的感覺。

         這期節目其實是給劉若英的,陳升作為嘉賓參加。他們多年師徒,多年未見。但實際上主角從頭到尾變成了陳升,因為劉若英一開場就崩潰了。整個節目,她基本沒有辦法好好說話,隻一直在哭,一直在哭。她喊他師父,可大家都看得出不僅僅是師父。陳升講話的時候,她抬起淚眼一瞬不瞬注視他!

 陳升,從來不曾關注過這個男人,不算帥,不算年輕,也不算有才華。看完節目,覺得他象個隱居的伯樂,當他成就了你,當你光彩照人的時候,他就悄悄隱退......默默的和你保持距離,以一副冷漠的愛護心情來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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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場的時候她送他新專輯。他說,不可以隨便送CD

然後她就崩潰了,才2分鍾而已。她哭了…

他說:你不要把自己的專輯貿然送人,這不是名片,也不是你嫁入豪門的跳板。它是付出了我們的生命,我們的精神在裏麵的,不可以隨便送給別人。

她記得他當初的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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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劉若英哭到進行不下去時,他就說:給你們唱首歌吧。奶茶要聽什麽?

劉若英說:風箏。

於是助理彈吉它,他伸著腿慢悠悠唱:因為我知道你是個,容易擔心的小孩子…

他唱的時候搖來晃去,眼睛一直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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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她在寧夏銀川拍片。

開車四、五個小時去打電話,她對他說,她很好,她在銀川。

他翻開地圖,找了半天。

她在電話裏還對他說,如果我有問題,你可不可以來找我? 

 

屏幕裏,他側身對身邊的蕭言中說,“老實講,蕭言中,她跑那麽遠,我們怎麽接的到呢?就像小孩子放風箏,奶茶已經跑那麽遠那麽遠,然後那個風箏掉下來的時候,我們已經沒有辦法接到了。” 

他又對侯佩岑說,“佩岑,我接不到了。接不到了。”

 

鏡頭一直對著她的臉,旁邊是他對這個人、那個人說的話,全部都聽到她耳朵裏。這些話也許她第一次有機會聽到。這之前,他不肯說。他連見也不要多見她,把她推出自己的世界。

 

她哭著說:可是那根線並沒有斷啊,它還在你的手上啊。就算我掉下來了,你還可以拉著那根線,一直找…一直找…找到我在哪裏啊! 

 

他笑了:你白癡啊。怎麽可能呢? 

 

她繼續說:線沒有斷,就會知道還在哪裏啊。你沒有放過風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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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我要唱一個歌,你們兩個千萬不要哭。

 

不要再…不要再打擾我了。Ok?!

我們做完這個節目就閃了。

佩岑,你也不要叫我來主持了,

我很忙,我要去做我的事。

奶茶,你去忙你大陸的事,

Ok?大家再見! 

 

他唱著:不是阮不肯等,時代已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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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保護著她,從她還是個工讀生助理開始。

拍《少女小漁》,張艾嘉希望她可以有脫戲。

她過不去這關,跑到樓下打公用電話給他。

他說:“脫了會怎樣?”

她回答:“脫了會死。” 

她又問他:“如果不脫呢?”

他告訴她:“那就回來做助理。” 

他一次一次拒絕了張艾嘉。最後張艾嘉看到了他們的堅持,而簽了她的電影合約。 

她說,他是個強大的後盾。安全感。

 

亞太影展她憑《少女小漁》得到影後。

他說:這以後,她應該離開他了。 

他嬉皮笑臉地:“別粘著我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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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她簽去他的唱片公司,是因為另外一家規定她五年不能有男朋友。 而她當時已經有了一個。

於是就去問他:那你的公司介意麽?

他懶洋洋的:關我屁事啊。 

可是許多年過去以後,他在她麵前對別人說: 女生至少應該有一個囉裏八嗦,或者一個討厭的家夥來保護她。

(他看著她)可是你怎麽了?隻要隨便,隨便一個家夥來保護她。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嗎?這是我最在意她的一件事。 他又補充著對她,“其實我一點都不關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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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佩岑問他)你喜歡過她嗎?

他說:你白癡啊?我不喜歡她我怎麽為她做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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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時候覺得自己拚不下去的時候,就開車去他在的地方找他。

他看到她,就摸摸她的頭。

她說,我好了。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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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版《很愛很愛你》的時候,她在高速公路上打電話給他,說錄完了。

他在很吵的地方,淩晨兩三點時候。

因為這是她第一次離開他單獨錄製唱片。

他隻問她,“你快樂嗎?”她說是。

他點頭,“那就好。”然後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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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開個人演唱會,邀請他參與。

他一直不說肯不肯參加。

後來那天他去了,穿了全套的西裝。跟她唱《為愛癡狂》。

 

這首歌他說是他錄過最貴的歌,前後花了三百萬左右台幣,三到四年時間。

傳說這首歌是他專門為她寫的。

他說,如果你不唱,我就把它扔到垃圾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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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從來都不知道他有多愛她。如果知道,她不會流這樣多的眼淚。

他其實從頭到尾什麽都沒說,他就說,後來我覺得有很多東西確實是天命。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碰到她,其實是機緣巧合。

 

他是一個已婚男人,有妻有子。

她是一個演技派女明星,影後。 

 

他刻意躲避她,不肯多見她,催促她去高飛。

他說,大概有兩三年沒見了,也可以四五年不見。都沒有關係。

他從頭到尾都在重複著那句話:我很忙,我有自己的事要做。

然而對著隨意的挑出來的一張照片,他慢慢悠悠地說出了它的準確時間,仿佛那就在昨天發生一樣。

 

她說:他是師父,師父嘛,永遠都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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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結束之前,他唱了最後一曲:

然而你永遠不會知道

我有多麽的喜歡

有個早晨 我發現你在我身旁

然而你永遠不會知道

我有多麽的悲傷

每個夜晚 再也不能陪伴你

當頭發已斑白的時候

你是否還依然能牢記我

有一句話我一定要對你說

我會在遙遠地方等你

知道你已經不再悲傷

I want you freedom like a bird

 

然而你永遠不會知道

我有多麽的喜歡

因為有你 等待也變得溫暖

然而你永遠不會知道

我有多麽的悲傷

在你心中 我還沒有名字

當頭發已斑白的時候

你是否還依然能牢記我

有一句話我一定要對你說

我會在遙遠地方等你

知道你已經不再悲傷

I want you freedom like a bird

like a bi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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