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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白字

(2018-05-05 08:01:14) 下一個

從小就愛念錯字,白字先生是結婚後的外號!

在上初中時遇到了一位複古的中文老師:於共三先生。初中三年,他隻教了我一本書【古文觀止】,而且篇篇要背,還要用繁體字默寫!當退休後玩起微信時,方感受用無窮,謝謝於老師,您教的書中,蘊藏著智慧、邏輯與思維!

談判是枯燥無味的,還是校長的白字有意思,湊了幾段供周末消遣。

中關村三大“白字校長”,今天終於湊齊了

 

2005年5月11日,台灣親民黨主席宋楚瑜在清華大學演講結束後,清華大學校長顧秉林神采奕奕地拿出一幅書法作品贈送給宋楚瑜。這幅小篆書法內容是清末外交官、中國駐新加坡首任總領事黃遵憲寫給梁啟超的詩《贈梁任父同年》:“寸寸河山寸寸金,侉離分裂力誰任?杜鵑再拜憂天淚,精衛無窮填海心。”顧秉林在念這首詩時,在“侉”字上卡了殼,詩也沒念完就草草結束,場麵一度十分尷尬。更尷尬的是,這場活動全程直播……

  短短兩個月後,中國人民大學校長紀寶成在歡迎台灣新黨主席鬱慕明的歡迎詞中說:“七月流火,但充滿熱情的豈止是天氣。”

  中文係大一就學過“七月流火,九月授衣。”解釋為:“火”乃星名,指即心宿。夏曆五月,心宿位在中天;六月以後,逐漸偏西,暑熱亦隨之減弱。故“七月流火”是指天氣漸涼,而不是指天氣炎熱。較真的群眾再一次給紀寶成上了一課。

  至此,中關村兩大名校校長都有了古文字方麵馬失前蹄的典型案例。要說國學根底,還是北大厲害。長達13年時間,北大校長也沒有栽跟頭。

直到今天,人們才發現,不是北大校長不栽跟頭,而是校長在挑日子。在120周年大慶這樣的場合,在教育部副部長的監督之下,北大校長林建華念出了“鴻浩誌”。這個知識點是初中語文常考的。如果說清華校長顧秉林的一字之失還情有可原,畢竟這個字不是初高中語文教學大綱之內,但“鴻浩誌”卻著實戳中了人們的笑點。

  北大的白字校長,堪稱中關村白字校長裏的壓軸人物。

  林校長,該換個秘書了。

 

老姚有一個問題,為什麽聶元梓先生沒有發言,那可是北大的一個時期。在那個時代,老姚沒少騎自行車去海澱。喜歡讀清華理科生的大字報,邏輯性強,條理分明,語言新鮮,北大的,八比文太濃,看了半天也不明白在說什麽?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這句話在北京大學身上,體現得尤為突出。 從最初的京師大學堂到北京大學校,曆經蔡元培、蔣夢麟時代,再到抗戰中的西南聯大,以及文革時期的混亂與大規模批鬥,不同年代的北大,似乎內裏總有一種“蒸不爛,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的銅豌豆精神。而這,也是今天很多人感歎“北大已死”的悲憤點,亦是人們為那封公開信和那張大字報鼓與呼的情懷所在。 於是人們忍不住發問:北大還是蔡元培時代的那個敢於“火燒趙家樓、痛打章宗祥”的北大嗎?北大還有西南聯大時期那種“行我所行、無問西東”的氣質嗎?北大還有骨氣喊出八十年代“小平,你好”那樣簡約而不簡單的口號嗎?
 

一次,蘇東坡遇到兩個“不通”的秀才辨認文廟上的字,一個說是“文朝”,一個說是“丈廟”,爭執不休。這時又來了兩個“不通”的秀才,一個建議:“還是查查字曲(典)吧。”另一個更“不通”的秀才則說:“何不問問蘇東皮(坡)先生?”蘇東坡聞此,戲為打油道:

 

文朝丈廟兩相疑,

當路爭論眾更奇;

白字先生查字曲,

最後問我蘇東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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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清漪園 回複 悄悄話 哈哈,有意思!
魯鈍 回複 悄悄話 這就是中文的不足之處了。由於是象形文字抽象而來,一個字,如果沒有學過,往往就不會讀。因此一位學者,在掌握知識的過程中,往往要花大量時間在認字上,弄不好就會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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