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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通知老三Leo需要交打疫苗針的記錄, 我一查, 果然沒有, 就約了診所一周以後去打。老二Alex跟老三在一個學校的初三, 在Leo跳兩級轉來這裏之前, 他已經混在其他人裏麵在學校打了這一針。
打針的這天, 是上午, Leo就呆在家裏沒有去學校, 等到11點多, 我送他去診所。其實不光是打針, 他必須做一次全身的檢查, 很久沒有來診所, 逮著機會他們不會放過他, 所以打針隻是最後一道了。
等了很久, 我對他說: 等針打好了估計要12點多了, 我們結束以後回家吃飯算了。沒想到他執意還要去學校, 原來今天是期中考試, 上午數學, 下午英文。我先前不知道, 嚇了一跳, 那上午的考試怎麽辦? 要不要我去跟老師說明情況, 另外安排時間考? 他說不要緊, 考到12點半的, 應該還有時間。
終於結束了, 真的已經12點了, 我緊趕慢趕帶他去學校, 路上Leo寬慰我: 爸爸, 考試很簡單的, 我隻要十分鍾。還好, 12點10分送到了。我問他: 到底來得及嗎? 我們索性等他們結束了再進去? 他說: 就是手臂打了針, 會做慢一點, 但是真的來得及。
看著他背著書包進學校, 心裏有些難受, 這是一所不怎麽樣的公立中學(美國的重點中學 Magnet Program "磁校" 都辦在公立學校裏), 我第一次帶女兒來的時候, 自己都有些害怕, 裏麵的各色學生人高馬大地湧出來, 我自己從來沒有適應過這種環境, 不要說讀書了。後來女兒拿了總統獎並去了有名的學區讀高中, 兩個兒子也已經獲準暑假以後就去那裏的高中, 但是畢竟Leo還那麽小, 奶氣的小臉, 背著大大的書包, 一個人糾糾地走進去, 。。。他們真的比我強了許多。
下午去接他們, 兩兄弟已經在路上, 半路上接著回家, 哥哥說弟弟又出風頭了, 他數學考試又是第一個交卷的。Alex在學校混得八麵玲瓏, 老師專門打電話來表揚他聰明, 學習努力, 我們真的以為是老師搞錯了名字, 他回家從來不做作業的; 好在他從不吝惜誇獎弟弟, 兄弟倆開開心心的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