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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掛念那片幹旱的熱土,
和土地上辛勞而多難的民族。
因為我曾在那兒生活,
生活了整整十四個寒暑。
那土地縱然貧瘠,
卻從不缺少冰霜雨露。
“天無三日晴”的描述,
似乎早已根深蒂固。
難道是玄黃錯亂?
難道是天地翻複?
這片潮濕的山區,
竟然會半年不見雨珠!
一天天驕陽似火,
一口口水井幹枯,
一片片土地開裂,
一株株禾苗倒伏。
別跟我說這是天災,
天災背後可有人禍的淵藪?
別跟我說這是偶然,
偶然背後可有必然的因素?
記當年舉國超英趕美,
砍伐過滿山的青蔥林木。
看如今到處經濟騰飛,
讓植被矗滿了水泥建築。
一朝有權就攔江築壩,
一談開發就大興土木,
一講排場就千車滾滾,
一開工廠就噴煙吐霧。
他們說因為幸逢盛世,
當權者就得有偉績宏圖。
他們說要信奉人定勝天,
隻有書呆子才談環境保護。
我想起孩子幹裂的嘴唇,
我看到大娘迷惘的雙目。
我難忘老農手上的枯穗,
我心疼溫總滿臉的愁苦。
記得恩格斯早有囑咐:
違背自然必遭自然的懲處。
可他們自稱是馬恩的弟子,
竟然不孝到這等地步!
2010-04-24 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