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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鬼故事合集 [薦]

(2007-06-08 15:12:08) 下一個
短篇鬼故事合集 [薦]

作者: 簡單的快樂


(1)
有一個婦人,44歲生了一個女兒


別提多高興了,天天當她是個寶貝


不過這個女兒有個怪習慣,喜歡問:我可愛嗎?


一開始媽媽不厭其煩的回答:可愛,我的寶貝!


可是一天問20多便誰受得了..漸漸的有點煩了


有一天他們去旅遊,到了一個水庫欣賞風景


她的女兒又拽著她問:我可愛嗎?


她有點煩說:不要拽著我! 推開了她的女兒


但巧的是小女孩正好被她這麽一推,推進了水壩裏麵,連屍體都沒找到


夫婦,痛不欲生........


過了一段時間,夫婦又生了一個小女孩


但奇怪的是這個女孩不愛說話,有一天他們去水壩旅遊...


突然小女孩拽著她媽媽問:我可愛嗎?


她想起來自己第一個女兒說:可愛,我的寶貝!


這個女孩笑了笑說:那為什麽把我推下水壩?........

(2)
有一對夫婦,44歲才生了一個兒子,但這個兒子很奇怪,從來不笑


有一次路過一個精品店的時候,

他們的孩子看著一個很難看的人頭木乃伊,終於露出了笑臉

這個木乃伊,很難看,甚至有點恐怖,張著大嘴,嘴邊還有紅色的象是血液幹枯的顏色.......

雖然媽媽不怎麽喜歡,但第一次見到孩子笑,不管怎麽樣都得給孩子買

起初主人怎麽也不肯賣,最後還是被高價給打動了,

但主人有個條件,千萬不能一個人跟木乃伊在一起

之後他們一家人回到了家,過的很平靜.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終於看見兒子笑了,媽媽也很開心


生活裏麵總是充滿著意外,一天,婦人接到電話,老公出車禍了!!!

天!!!

婦人,急忙跑到醫院去

還好,老公的傷勢不是很嚴重,這時候她想起來,自己的孩子一個人在家!!!

她又急忙趕回了家,一開門,看見了很恐怖的情景:

人頭木乃伊衝著自己笑,嘴邊留著血.....

說:

又是隻有兩人單獨在一起!!


(3)手機短信

蕭喜歡把手機放在寫字間窗戶的桌子上,陽光下,金屬外表栩栩如生,煞是惹人喜愛,今天是平安夜.中午時蕭收到了不少祝福的信息,他一一讀來,時不時回複一條,然後如常般把手機擱在窗口的桌子上.開始忙碌.

手機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嘴角色起一道弧線,無奈的搖搖頭.

辦公室的同事忍不住和他開玩笑,又是第幾號的女朋友給你發的短信啊.

哪有?他拿起手機讀到,後天晚上10點/

“什麽亂七八糟的啊!“同事湊過來,這並不是什麽祝福的信息啊.

“可能是無聊的人開玩笑吧.“蕭索笑笑,繼續寫他的文件.

第二天還是中午的時候,他又收到一條信息,內容與上次的居然有些連係,

“明天晚上10點“

蕭索開始有些不耐煩了,他按照那個號碼拔了回去,想看看是誰和他胡鬧.你好,你所拔叫的號是空號.....不會吧,他確認了一次信息號的號碼再次拔過去,結果仍然是空號.也許是信息發過來的時候發生錯誤吧,他沒有深想,決定對這個短信不再理睬.

第三天,同樣的時候,手機的短信照舊響起,蕭索有些煩惱了.打開信息,天哪.“今天晚上10點“這幾個字符映在眼裏,他馬上照那個號再次拔過去,你好,你拔叫的號是空號....機械的聲音再次在電話那頭響起,透著涼意.不可能的啊!

蕭索決定今天下班早早回家,可部門的經理卻正好宣布,客戶來電話通知,談判時間改為明天早上,所以他所負責的文案必須要今天晚上做好,看來隻好加班了.當然,幾個短信不能影響工作的,再說這次項目,老總是非常看重的,企劃部得力幹將蕭索是怎麽也脫不掉的.

最好的辦法是,在10點之前把工作結束,7點過後,大廈裏麵的公司都陸陸續續的下班了,寫字樓裏安靜下來.蕭索要了份便當,匆匆吃了幾口便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去,8點半,同事們都走了,隻有他還一個人.他已顧不得任何事了,在電腦麵前努力奮戰著,直到手機的聲音再次響起,又是短信!他心裏一陣涼意,回頭一看,還好,不是10點,而是正指9點,他鬆了一口氣,打開手機.

“還有一個小時,“又是那個奇怪的號碼!天哪!到底是誰!蕭索不禁開始想身邊的每一個人,沒有線索,算了,不是繼續工作.早早離開為妙,索性關機,蕭索終於完成了文案.匆匆離開了這個地獄般的大廈

當他走到電梯裏麵時,手機突然響了,而且是死命的尖叫,

天啊!不是已經關機了嗎?

蕭索愣了一下,

看到

“在你後麵” 4個字...........

4)上路
早上醒來的時候,才突然發現鬧鍾意外地沒有響。一麵想著周經理那張滿是幸災樂禍和獰笑的表情,一麵匆匆抓起一塊麵包胡亂塞到嘴裏。
  工作三年以來,文儻從來沒有遲到早退過,這讓一直想找機會扣薪水的周經理總是對他無從下手。而今天……他想到了昨天晚上同事老陳喝得醉薰薰的愁眉苦臉又滿懷義憤的臉,“你知道資本家是如何剝削工人的嗎?增加工作時間,減少工資支出。媽的,比爾。蓋茨都沒有周扒皮狠,我不就遲到了五分鍾嗎?……”
可憐的經理大人不幸與那個中國近代史上最有名的地主同宗,更不幸的是公司早早製訂下嚴格的規章製度讓高玉寶們無處申冤。
他加疾了腳步,心中充滿了將被克扣第一筆獎金的憤怒。
  天空陰沉,下著小雨,文儻站在公交車站邊,焦急地望著霧蒙蒙的路
 驀然一陣寒風吹來,他打了一個冷戰。一輛他從未見過的白色公交車施施然地來到,他奇怪地看看周圍無動於衷的乘客,這裏隻有一路公交車經過呀,他們還在等什麽?他來不及細想,匆匆踏入已然開動的白色車廂中。
  在這個擁擠城市的早晨,正是上班的高峰時間,然而這輛車卻一點也不擁擠,甚至還留有最後二個座位。
文儻每天都來此趕這一路公交車,卻還是第一次發現車上會留有座位。
  他沒有細想,他的腦子裏隻希望車開得快一點,早一些趕到目的地。
  車廂裏很寧靜,就連車子本身的開動好象也是不發出一點聲音
  這對於文儻來說真是一次很微妙很奇異的旅途。
 他早已習慣了吵雜和喧嘩,他的周圍總是充滿著各式各樣為了各種目的來來往往奔走的人群,甚至他自己也是在周而複始的忙碌中無法保持一份沉著
  在這樣的環境下,文儻不知不覺開始沉思,從小時候的理想到現在的碌碌無為,從初戀的第一個女子到如今的自以為瀟灑卻常常在半夜醒來的孑然一身,從遠方寄望於他有所成就的父母到目前的寄人籬下般的打工生活,從立誌潔身自好的人生目標到現在四處擺出微笑取悅上司甚至擔心“周扒皮”的克扣薪金……他想了許多,思潮翻湧,諸多念頭紛遝而至,渾若恍惚間清楚地重新經曆了自己的前半生……車又停下來了,一位麵目姣好的女子帶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上了車,母子坐在公交車的最後一個座位上,就在文儻的身邊。
  小男孩身穿一套海軍藍的短袖,活潑可愛,對著母親大聲地說著什麽,母親微笑著、解釋著,車廂中總算有了一絲生氣。
  “一個座位隻能坐一個人。”售票員是一個麵容黝黑的小夥子,神情冷漠,聲音暗啞。  “他隻是一個小孩子,不要緊的。”母親緊緊抱著小男孩,保護的天性流露無遺。
  “不行,必須下去一個人。”售票員毫無商量地冷冰冰地說著。

  “那我站著好了,孩子坐著。”

文儻奇怪周圍的人都是那麽無動於衷,這麽霸道的公交車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免心中有氣。然而看看售票員凶狠的樣子,也不敢出言爭執,隻是下意識地站起身,給那個母親讓座,說真的,他並不習慣坐著,每天工作八個小時他都是坐著的……
 “謝謝!”母親對他笑笑,這種幫助別人的感覺讓他溫暖。

 “那麽你下去!”售票員森森的眼光轉向了文儻。


  他看到那一道陰沉而沒有表情黝黑的臉,不知怎麽竟然有些寒意,心中剛剛冒出的正義感刹那間蕩然無存。


  他突然發現自己還沒有買票,這個售票員唯一的責任好象就是不讓這個車上有多餘的乘客。


  “我馬上就到站了。”
“我說了不行,這個車上不允許有沒有座位多餘的人。”售票員毫不退讓,簡直比周扒皮還狠!

“這是什麽服務態度……”他小聲嘀咕著,車廂中竟然找不到一絲同情的目光,人人都是垂著頭不發一言,他尷尬地站在空蕩蕩的車廂中間,人心不古呀,他想著……


  公交車嘎然停下,車門打開,售票員目望著他,不發一言。

  文儻悻悻下了車,那輛看起來有些晃眼的白色公交車悄然無聲地遠去,開上了一座樣式古怪的橋,漸漸消失在氤氳的霧氣中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應該去什麽地方,恍惚間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上了這輛車,隻覺得人生如一場大夢,浮躁紅塵,冷暖自知……
 他竭力想用什麽想法安慰著自己,卻還是忍不住悲從中來,細雨一點一滴打在身上,很冷很冷……

他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看看表,才憶得這是在上班的途中,遲到已定,周經理那張臉在麵前一晃,心中驀然一驚,眼前一片漆黑,什麽也不知道了……
  文儻醒來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同事老陳,“太好了,文儻你昏迷了三天三夜,終於醒了!
 他覺得渾身酸疼,“我這是在什麽地方?”
  “這是醫院呀,算你命大,車禍現場中你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
  周經理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文儻你不用擔心,你是在上班路上出事,公司給你報銷全部醫藥費……”|
  老陳對他眨眨眼睛,似乎在嘲笑周經理突然的善良,但馬上又換成一副慘淡的表情,“唉,真是慘啊,尤其是那個小男孩,藍色的衣服都被染紅了……”
  “呀!……”他想到了那個身穿海軍藍的孩子,想到了那個眉目姣好的母親,想到了那個容貌古怪的售票員,想到了他從未見過的那輛車和那座橋,好象忽然明白了什麽,心頭一陣發冷,閉上了眼睛。
  有些時候,我們並不知道在來來往往的車流中,那一趟就是人生的未班車
(5)紙團娃娃
如果你看見一個紙團上畫著一個很醜的娃娃臉,你千萬別說它醜,因為……



湘在桌子上的一個紙團上畫上一個娃娃的臉蛋,確切點說那隻是有著兩道彎彎的藍色眼睛和一張也是彎彎的紅嘴巴甚至連一個小小的鼻子都沒有的娃娃臉。那臉蛋邪邪地對著你笑,讓你不寒而栗。湘畫好後把那紙團重新放回原處,那紙團娃娃正對著湘身旁的元圓壞壞地笑著。元圓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後隻拋下一句“你別這麽無聊好不好”就又專心聽起了她的課。


“哎!”湘無奈的對自己歎了一聲氣,現在的她確實很無聊。“現在就隻有你能陪我了。”湘對著那紙團娃娃自言自語,雖然這是在課堂上,但是湘知道老師是不會注意到這裏這小小的動靜,所以她才敢自言自語。元圓聽著湘的自言自語,隻是微微一笑,未把自己的注意力從老師的講課中移開。


“鈴——”在湘聽來是悅耳而在元圓聽來卻是討厭的鈴聲響了,湘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滿臉高興的自語道:“終於下課了。”而她身旁的元圓卻嘟著嘴歎到:“哎,又下課了!”“哦——看上我們的帥哥老師了——”湘一臉奸笑。“別胡說,人家確實講得精彩嘛。”雖然元圓嘴上這麽說,但是湘還是看見她的臉上已經比那成熟的蘋果還要紅了。


“哦——”“你畫的那個娃娃可真醜耶!”湘剛想要再說下去好讓自己不無聊一些,可是她剛說了一個字,就被元圓岔開了。這一岔,元圓可真是有些後悔了,因為這一說湘就馬上滔滔不絕的開始她的長篇大論,說什麽她是知道自己的畫畫水平的高低之類的話,直到發現元圓早已離去的時候才停止。


“湘,我去教室拿本書,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元圓對著睡眼朦朧的湘說。“我陪你去吧。”雖然湘確實很困,但是她還是堅持要陪元圓去,因為她不放心元圓這麽晚一個人出去,要知道她可是那種很關心朋友的人。說完,湘站了起來準備陪元圓去,雖然現在的她就連站著也都想睡覺。


“你自己先睡吧,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元圓也一樣關心湘。“不——”湘還是執意要陪元圓去,她剛說了一個字,就又被同室的一個室友打斷了話。“好了好了,你就自己睡你的吧,我陪她過去還不行嗎?”室友小環說。“那好吧——”湘的那個“吧”字還沒延的夠長,自己就倒下去呼呼大睡了,雖然她還是不放心讓膽小的小環陪著元圓過去,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說了那句沒完的“那好吧——”就馬上昏睡了過去。“這個大睡豬!”元圓輕歎。


元圓和小環來到教室的時候已經熄燈了,她們把燈打開,小環就在她那臨門的座位上找書,元圓也就來到她那個放著湘的紙團娃娃的桌子。

……

一會兒後,小環聽不到教室裏的一丁點兒的動靜,她的心一下子就繃緊了,她緊張得連聲音發抖的叫著元圓的名字,可是教室裏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她覺得身後有一個人在慢慢走來,不,應該是飄來,因為平時有“順風耳”的小環這時竟然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惟有感覺的到一陣涼嗖嗖的陰風,像是從另外一個世界飄來的。小環突然想到元圓平時最喜歡嚇人了,這一定是她嚇我的。


“元圓,你——你不要嚇——我了。我——我知道你——你是最喜歡——嚇我了。”小環的聲音還是那樣的抖,就像一條被人拉過的繩子在抖動。小環邊說話邊慢慢地轉過身去,轉身的時候,她還是微微的閉著眼睛,隻留出一條縫。“啊!”小環突然叫了一聲,然後就暈了過去。“啊!”湘大叫了一聲。她一下子就從床上蹦起來往門外衝去。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寢室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了。“不好了!不好了!”那個人喊道。湘定眼一看,才看清楚是室長雅。


“怎麽了?”湘問。“小環和元圓昨天晚上去教室一晚都沒回來,今天早上有人發現小環變成瘋瘋顛顛的了,而元圓卻不知去向。”室長雖說得很快,但是湘還是聽得清清楚楚。湘一下子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奇怪的夢:小環和元圓去教室,小環後來暈倒了。莫非——現在又輪到湘昏了過去。


湘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雪白的病床上,醫生告訴她,她已經昏睡了兩天了。病床旁邊的室長告訴湘,小環現在已經進了精神病醫院,可元圓還是沒有音訊……湘要求去見小環,醫生同意了。


湘來到精神病醫院,看見了小環,她變得頭發枯黃,麵無血色,自己一個人蹲在一個角落,一遍又一遍的重複一個“紙”字。醫生告訴湘,自從她進來的時候就一直喃喃的念著這個字。


湘歎了一口氣。她走出了精神病院,自己一個人走在一條沒有什麽人走的古道上,秋風颯颯,悄無人跡,這裏顯得很是陰森,恐怖。突然,湘看到路旁的一個死老鼠旁的一個紙團在動,像是在啃著這隻死老鼠。刹那間,湘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幅似曾見過的畫麵:在一個亮著日光燈的教室裏,一個紙團突然間變得很大,然後朝著它旁邊的一個曾經說過它醜的女孩子啃去……然後它又來到那個教室靠門的那個座位邊,邪邪的笑了,那個膽小的女孩子就這樣被嚇倒了……

後來,那所小環住的精神病院裏進來了一個叫湘的女孩,進裏時口中還是念著那個“紙”字……




(6)下次不要裝鬼嚇人
我朋友的朋友是個特別愛捉弄人的家夥,且讓我把他的事情講講!


我朋友的朋友曾經說過,他某個春節的晚上,在泉城廣場上想了個著嚇唬人。

他帶了一個過去小孩子玩的吸血鬼的假牙,即使是假的,在晚上也是怕怕的。還有那種放在嘴裏能把舌頭變色的魔鬼糖,再就是一吧冥幣。

他站到路邊叫了一輛出租,是夏利,那時濟南還沒換捷達。嗬嗬,可能已經有人猜到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了。

他叫到夏利後,二話不說,就上了車,坐到了後麵。“去泉城廣場!”

注意:他當時就在泉城廣場!

司機:“哦”開車就走。

他心想,“我不就在這裏,司機想拉我去哪裏?”

轉念又一想“算了,咱是濟南的,怕什麽,老子哪裏不熟?”

他乘司機不注意的時候,把那種魔鬼糖吃了,順便放到嘴裏吸血鬼的假牙。

當司機往後視鏡中看的時候,就能 看見他的那副“鬼樣”。

可是,他卻發現,司機並不怎麽怕,“恩?怎麽辦呢?難不成要掏車費了?”

“恩?這是。。。?”他發現司機竟然帶他來到了千佛山的後山。就是從後山有條路上山,不用花門票錢的那條路(現在可能早就堵死了)老濟南人都知道,從這裏走不但能上千佛山,而且這裏的摑蟈也比前山的多,也許是因為這裏的墳也比別的地方多吧。聽老人們講過,墳地裏的小蟲最厲害。記得小時候,這裏還有一片高粱地,後來上了高中,就沒什麽印象了。

又說多了。

到了那條路後,車子左拐右拐來到一個他沒見過的小路上。那條路的三麵都是磚頭起的牆,一麵是他來的路,進到這個死胡同之前他看見路的右邊還有一條大概是100米左右的路通向光明的大馬路(應該是植物園東邊的那條)

看見離“光明”不遠,他就不怕了。(本來他就沒怎麽怕,要是俺,就pass了)
司機停到路的盡頭,頭也不回的說“到了,下車”

他跟我說,當時他以為司機是認為他是千佛山後那片荒墳的鬼,才給他帶到那裏去的。

他就一聲不吭的下車,在關車門前,順手把兜裏的一把冥幣扔向車裏。
然後就大步走向“光明的大馬路”。

他剛拐過路角,就忍不住的捂住嘴蹲著大笑。

這時,那輛夏利慢慢的到車到了過來,在離他不足使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司機從車裏探出頭來,衝他一樂“小子,行啊!?”


說完,司機就加速衝剛才的小路衝了過去。他當時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等他明白了那輛夏利是衝著那個死路開沒影,也就是夏利穿牆而過的時候,整個人都軟了。

事後,他說“幸好扔了把冥幣,要不。。。”






第 5 樓: 簡單的快樂
回帖者: 簡單的快樂[35213200] 時間:2006-07-05 21:19:45 報警





  (7)樓梯上的聲音
這幾天來,恐懼讓我保守折磨,我常常在父母房間的角落裏哭泣,我祈禱父母可以早些回來,但是他們是去老家給爺爺辦喪事了,必定是一個月後,才能回來。
 其實我本來是不應該恐怖的,因為我樓上有一個老婆婆。
 我們房子不是獨居的,而是和團結戶之類相仿的結構,一所上下樓的房子,兩家住,我們家在一樓,與樓上的那一家共用一個廁所,一個廚房。而樓上的那一家大多時間隻有一個老婆婆住。
那個老婆婆慈眉善目,看起來是一個不錯的人,我以前問父親,她怎麽就一個人,難道她沒有子女?父親則回答,她把她的小孫孫弄丟了,媳婦就自殺了,兒子便出走了,一個好好的家庭便毀掉了。
 也許老婆婆奈不了寂寞,就開了一個嬰兒托養所,幾個忙碌的上班族就把剛出生不久的嬰兒寄放在那裏。
於是樓上每天都亂糟糟的,嬰兒的啼哭聲,老太太哼睡眠曲聲,總是吵得我無法安眠,於是索性就戴上耳機,聽開音樂來,等到午夜十二點,也就安靜了。也許是有父母陪伴的原因,也許是父親喜歡打酣的原因,也許是隨身聽的餘響太多的聲音,我竟然漏掉了許多本應該聽到的東西,然而發現這一切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記得父母剛走的第二天,隨身聽沒有了電,因此耳朵就沒有了照顧,隻能聽到樓上嘈雜的聲音,時間慢慢的流逝,到了十二點左右,果真就一切平靜了,但正當我稍有睡意的時候,我聽到了“嘎甭”之類咬脆物的聲音,若是沒有節奏倒罷了,反而很有規律的發聲,此便攪得我睡不著覺了,我就在那裏抱著被子想,難道老婆婆在那裏吃胡蘿卜?_
  我好不容易在三點鍾睡著了覺,然而在四點鍾又被尿意搞醒,當時想都沒想就衝了出去,然後猛然打開廁所的門。`

眼前的情景讓我大為駭然,老婆婆正在漱口,然後噴出來一口的血水。我想我當場就嚇暈了,我也告訴自己:肯定是夢來著,要不怎麽倒下去也不覺著疼。
 果真,第二天早晨醒來發現自己還活著,好好的躺在家中。於是收拾了一下就出門跟老婆婆早安,老婆婆已經把飯做好了,還有脆脆的胡蘿卜切片,我對自己的內心笑了,我怎麽會把這麽好的老婆婆看成食人魔呢?
  然而第二天晚上,仍然有“嘎甭”的聲響發出,我懷疑老婆婆有吃夜宵的習慣。早晨,老婆婆仍然比我起得早,給我做了早飯,有稀飯,茶蛋,還有胡蘿卜,她用筷子給我叨了好幾片胡蘿卜,然後得意的說:“這都是最嫩的,老的就不好吃了。”
 第三天晚上是我最難以忘懷得一夜,起初來了一對夫妻,好像是來要孩子的,那老婆婆隻是沉默,最後說道:“他們都和我在一起了。”夫妻倆瘋了似的在房子裏找孩子,最後在馬桶後麵的儲備箱裏找到了一堆血肉模糊的爛肉,我那時也出去看了看,那情景極為驚懼,讓人望了便胃裏徒生一股惡心的味道,那嬰兒的皮膚似乎都是用刮刀割開的,什麽都沒有缺少,唯獨是少了骨頭的,妻子在一旁大哭,丈夫則打了手機把警察叫來了。警察在整個屋子搜尋,連我們家都不放過,最後在老太太的睡床底下翻出來一個大金屬盒子,封閉的極其精妙,然而最後開啟了,許多女警察當場就暈了過去,還有幾個觀場的母親偷偷抹淚,那是怎樣一個恐懼的畫麵,七八個嬰兒橫豎的塞在裏麵,有些已經腐爛,其中尤有一個已不成形,但有一個共同出則為,都是被剔骨的。 然後老太婆就被警察帶走了。次日則看到了一則新聞:“七旬老太食嬰兒骨,現場慘烈令人發指。”鬼屋大院
  於是我就很害怕,畢竟我屋子裏的床正對著樓上老太太的床,然而事實就沒那麽擔心,那幾夜都很平安。
  直到沒幾天後,報紙上又刊載了一則新聞,我的生活才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那則新聞就是“食人老太吃惡果,今晨已執行槍決。”
當夜我還是在十點多多久睡著了,可是十二點左右卻又被不巧的、還是弄人的尿意弄醒,此刻就聽到樓上有發出了久違的“嘎甭”的聲音,我的神經立刻清醒了,然後就慢慢起身,推開門,向著二樓緩緩走去,然後到了老太的門前。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裏麵卻悄無聲息了。我正在慶幸之中,突然覺得自己背後一陣冰涼,於是就轉過了頭,背後果有一人--老婆婆,她依舊是慈眉善目的樣子,然後對我說道:“這都是最嫩的,老的就不好吃了。”
  我不記得我是怎樣爬回自己家,我也決計不在自己的房中了,隻呆在父母的房中,手裏抱著觀音像,一夜無眠。
朋友,你愛吃胡蘿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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