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了懷民著的“泉水般流淌的歌聲”這文章後,略有同感。我也曾經給“流淌的歌聲”迷過。
二零零二年的那一個冬天,在廈門的“的士”內,聽到電台播出一首“流淌的歌聲”的老歌(當時並不認識他們),覺得弦律很熟悉,但又記不起歌名,問司機也不懂,到唱片公司也找不到(也許服務員聽不出我在蛙鴉甚麽吧!?)。後來離開廈門抵港時,給我姐姐哼幾句,問她,才隻知道歌名裏大約有“玫瑰花?”的字句。
留港探親返回印尼前,又上深圳去買些書,順便也找這首“玫瑰花?”的歌,走了好幾間店和商場,天皇不負有心人,翻遍了整個鋪,友善的年青店員終於幫我找到了。原來是“含苞欲放的花”,阿爾巴尼亞民歌。姐夫說它就是個中一首在文革時還有唱的外國歌。我就這樣認識了“流淌的歌聲”。
回棉蘭後,翻錄了給朋友們分享。無奈成了翻版蟲,抱歉!別怪我,在印尼根本不可能或者很難買到這些歌!好歌可得要分享。泗水朋友的歌詠隊給這首歌也來個男女四重唱,唱得蠻不錯哦!
懷民的博客:
懷民夢園
閑雲任漂浮,神魂係故土;此生似無鄉,心安即歸處。 這是憶夢尋夢築夢一隅田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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