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正文

中國軍隊史上下場最慘的叛徒-被活體解剖

(2007-06-16 16:24:09) 下一個

中國軍隊史上下場最慘的叛徒-被活體解剖
◇ 日本鬼子(一) 作者:忘言
http://www.hxzq.net/aspshow/showarticle.asp?id=171

湯淺先生今年八十六歲,六十多年前的那場戰爭時,還是一個翩翩少年,穿一身質地很好的軍服,雙手把一柄軍刀,坐在一群軍人中間,仍然掩不住身上的儒雅之氣。六十多年後的湯淺先生更顯得文質彬彬,領口掛一塊盾形的玉牌,穿一身質地仍然很好的西裝,說話的聲音不疾不徐,目光和善,待人溫厚,一派謙謙君子之風。湯淺先生是位醫生,在醫院裏德高望重,盡管年事已高,每天仍然抽半天時間到醫院為病人診病。其餘的半天裏,湯淺先生也不閑著,幾十年來湯淺先生隻忙著一件事:悔罪。
湯淺先生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六十多年前曾經在中國山西日軍陸軍醫院裏做過的一件事:他用中國平民做活體解剖來演習醫術,先後做過十例。也就是說,有十名中國人在還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被他以一種科學家的精確和嚴謹的精神慢慢地摘去身上的各個器官,最終把一個健康的成人卸成一堆零件。
他用和緩的語調對我們講著當時的情況,講來講去隻講第一次。我問他為什麽會這樣,是不是後來的解剖已經成了例行公事。他回答說是的,當然個別的印象還至今未忘。
那第一次的每一個細節他還記憶猶新:那一次解剖了兩個。年長的一個已經聽天由命,被命令躺到手術台上時毫無反抗。年輕的從進了房間就恐懼地嗚咽,徒勞地向後縮著身體。一個軍醫在後麵推他上手術台,他卻拚命地向後縮,於是一個站在湯淺身旁的女護士微笑著對他說:上去吧,不疼,一會兒就完,給你打麻藥。一邊說,一邊回過頭來,向湯淺吐了吐舌頭,意思是:逗他玩呢。說到這兒時湯淺找出了那女護士的照片。那是一個看上去還不滿二十歲的女孩兒,和另外一個同樣年輕的女孩兒親昵地摟在一起傻笑著,看上去就是鄰家那總也長不大的黃毛丫頭。女護士這一句謊話安慰了那將死的青年,他停止了徒勞的反抗,乖乖地躺到了手術床上。那個青年年輕的、毫無瑕疵的身體給湯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於他一再提起。然後幾個日本軍醫就圍著這兩個中國人忙起來了:先摘去了盲腸,又卸去了胳膊,又鋸去了腿,又截去了腸子,又切去了胃,又打開了呼吸道--這些情況在戰場上日軍都可能碰到,這些初出茅廬的軍醫們需要有這方麵的訓練--該摘的都摘去了,被摘成了一個空殼的青年居然還呼呼地喘著,打開的脖徑那兒冒著血沫。那個時候的軍醫們還很仁慈,他們沒活著把這兩個人丟出去,而是找了一根繩子結束了他們,然後丟到了醫院外的大坑裏。在那兒,早就有習慣了的野狗等著這經常會有的美食。
湯淺說這第一次對他還是有刺激,但第二次時就習以為常,等到第三次第四次,當他開始拿中國人訓練新來的軍醫時,他已經覺得自己是在做好事。他說後來的解剖經常是在不用麻藥的情況下進行,我無法問他,在那種情況下他如何能忍受得住被解剖者淒厲的慘叫。我執意要他回憶一個後來的例子。他又說了一個,卻沒能把它講完:那一次他用一個中國人做大腦皮質的試驗。他一步步地講著把那個人的腦殼打開,取出大腦皮層,講到這兒時他停下了,再也沒能講下去,所以我至今也不知道,當他取出大腦皮層的時候那個人是不是不是還活著,還在不停地喊著。
我早就知道湯淺先生已經悔罪,知道他頂著日本右翼勢力的巨大壓力和威脅,幾十年中不停地用自己的經曆和罪惡向日本社會揭露當年日本軍國主義者犯下的滔天大罪,但當他用安靜的聲音講述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坐在一旁,仍然忍不住用憎惡的.也許是充滿了仇恨的目光盯著他。我難以想象象這樣一個看上去富有教養.令人尊重的人如何能對自己的同類做出那種事情,更難以想象做過這種事情的人也有資格來悔罪,請求世界的原諒。
象這樣一顆靈魂也有可能複活嗎?
日本投降時湯淺還在山西。他居然沒想過跑,因為他從來沒覺得自己有罪。他隻在盤算著:日本戰敗了,回去也沒有什麽事好做,幹脆就留在中國,當醫生算了。他果然就留在了山西,在國 民 黨部隊裏繼續當他的軍醫,直到被共 產 黨抓住,關進了戰犯管理所。當被關進去的時候湯淺先生憤怒得大喊大叫:他怎麽可能是戰犯?他什麽事也沒做過!
共產黨對日本戰犯的政策以後再專門講。總之,在戰犯管理所裏,湯淺先生受到了完全人道的.充滿人性的待遇。在漫長的被關押的歲月裏湯淺慢慢地回顧自己的軍醫生涯,當管理所要求坦白的時候,湯淺被迫交待了自己活體解剖的罪行。湯淺說:那個時候,他才覺得自己是犯了罪,並因此感到恐懼。
當一個罪人被別人當人對待的時候,他的人性也在慢慢蘇醒。湯淺說,那是個緩慢的但卻是很實在的過程。他不再用天皇的命令來推脫自己的責任,他知道,無論有什麽借口,做為一個人,他確實犯了罪,他所犯的罪,就是泯滅了人性。但那個時候的湯淺,處心積慮隻想著一件事:如何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逃脫懲罰,活著回到日本。
一個母親的信使湯淺作為人的心靈受到了震動。
-------------------

中國軍隊史上下場最慘的叛徒-被活體解剖zt

上個星期在圖書館看到上麵這本書,接著又讀了這個作者的另一本書《恩仇的大陸 -- 華中戰線轉戰譜》,其中,關於日軍與新四軍作戰的一段史實,覺得頗值得研究。


作者川崎春彥,時任日本陸軍軍曹,衛生兵兵長。昭和18年(1943年)應征入伍,先後參加衡陽,桂林諸戰役。1945年,他所在的醫務班配屬日軍作戰部隊,和新四軍所部在湖南南部展開了一係列的戰鬥。


其中,1945年6月,他和另外五名衛生兵參加了日軍(師團參謀森中佐指揮)在郊下塘對新四軍的討伐作戰。結果,三百名日軍,五百名偽軍組成的討伐隊,出發僅半日就遭到大隊新四軍的重重包圍,激戰中,偽軍首先潰散投降,日軍在擲彈筒和機槍掩護下三次突圍,第一次陣亡二十人,負傷二十人,第二次突圍陣亡十五,負傷十,第三次突圍"本隊已傷亡過半,負傷者和死者不得不拋棄在田野中,因為無法將他們帶走,隻好無可奈何地放置"。隻是由於新四軍叛變士兵的指導,才衝出包圍圈。


而他們突圍出來以後,在山下的村莊中發現來接應的偵察部隊也被消滅,其中兩名俘虜被殺(作者形容新四軍"不是軍隊,是殘忍的盜匪",但又不得不承認對新四軍的戰法心有餘悸)。

因為憤恨偵察部隊的俘虜被新四軍所殺,日軍遂在軍醫寺山的指揮下將那名叛變為日軍指路的新四軍士兵活體解剖。


此後,雙方又有兩次交鋒。作者形容新四軍使用的"多是明治,大正時期的落後武器"。


數日後,日軍(一個不完整的聯隊,由師團參謀長帶領)南下到達宜章郊外,八月十三日,遭到新四軍大軍的夜襲,千餘日軍被三萬名新四軍包圍,十四日夜,日軍認識到不突圍就將被殲滅,遂尋找新四軍包圍圈空隙,於西方乘新四軍哨兵吃飯時間殺死兩名哨兵,全軍悄然突出,一直經過十個小時的奔逃,第二天早晨到達宜章五十公裏外,沒有新四軍的地區,方能第一次休息。"從三萬人的大包圍網中完全脫出"。


日軍這支部隊16日才通過無線電和友軍聯係,得到了戰爭已經結束的消息。。。


昭和二十年六月,從桂林戰役中休整過來的部隊(據薩推測,當為日軍獨立混成第十七旅團)奉命南下,轉移後駐地為郊下塘。據中國政府軍(即汪精衛偽軍 - 譯者注)的情報稱,這附近活動的新四軍達到兩萬,而我們的情報認為其不過千人,於是,我軍編組了討伐部隊,出發掃蕩。


討伐隊從四個中隊抽調,總數約三百名。我作為醫務班的負責人,選擇了五名衛生兵隨軍出發。

出發前,我們和中國政府軍(即汪精衛偽軍 - 譯者注)駐紮在附近的一個師聯係,聯合行動。雖然說是一個師,實際不過是數百人的小部隊而已。這個師派出部隊約五百名在我軍前方擔任開路任務。對於這支部隊的忠誠我們非常信任,但是如果發生戰鬥,對他們的戰鬥力和作戰興趣則保持懷疑態度。


經過半天在山間小路的跋涉,突然,前方繁茂的樹林中傳來激烈的槍聲。這顯然是前行的政府軍和敵人發生了戰鬥。同時討伐隊本隊也遭到射擊。附近有幾片濃密的樹林,我們立即向這些鬆林中隱蔽。


外麵的槍聲越來越近,顯然政府軍並沒有能夠抵擋住敵人 - 事實上事後發現他們在第一次被射擊的時候就丟下手中的槍潰退了,而且不是向我們的方向後退,而是向斜側逃跑。我想,他們是害怕被我們逼迫重新回到戰場吧。從戰鬥開始,這支政府軍的電台就不再工作,我們沒有辦法指揮他們作戰。


我們的人開始試探著離開樹林偵察情況,但剛一走出樹林就遭到槍擊。前進顯然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後退的路也不安全,後退的時候,也遭到猛烈射擊。我們完全成了袋中的老鼠。


顯然,敵軍是部署了一個伏擊圈。對手有多少兵力不知道,但是判斷起來最少有數千人。寡不敵眾,我們麵臨著"全滅"的危險。


討伐司令官是隊部參謀森中佐。他把四個中隊長召集起來召開了一個簡單的作戰會議。會上氣氛沉悶,有人提出給附近的偵察部隊發報,請求增援接應。森中佐同意了這個意見。這時,向四外派出的偵查人員中有一人報告,"中國政府軍的部隊已經不見了,右側的敵軍向我軍後方移動,有要發動肉搏戰的可能。"[

"是嗎(索嘎),明白了,幹得好。那麽,現在麽,現在隻能撤退了吧。"森中佐和中隊長們互相看看,就此下了決斷。從地形看向後撤退太過危險,於是我軍在擲彈筒和輕機槍的掩護下向左側前方猛突,試圖突到前方與來接應的部隊會合。前方隔開一帶約百米寬的田壟,又是一片樹林。


盡管隊形密集,但敵軍的射擊並不準確,所以我軍以機槍中隊為先鋒發起衝擊時,損失並不大,有一半的人順利衝過這段開闊地進入了樹林。但是,後一半人突擊的時候,敵方的射擊已經精確起來,給我們帶來不小的傷亡,士兵隻能不斷且伏且戰,匍匐前進。


本指望先進入樹林的一半部隊回頭射擊掩護,但他們也遭到攻擊,自顧不暇。而敵軍的迫擊炮亦開始轟擊,第二梯隊的官兵紛紛倒地。


我們五個衛生兵,有四個人隨第一梯隊進入了樹林,我在全軍倒數五六個人的地方,等到開始跑的時候情況已經很危險。部隊開始突圍的時候,是四五個人一組相互掩護前進,現在隻能每個人不斷翻滾跳躍,躲避敵彈而奔命。


致命的問題是這片開闊的田壟,光禿禿的在周圍火力下毫無掩護,中間的田埂小路隻有四十厘米寬,簡直是死亡路程。幸好田中無水,我們紛紛伏到田中,因為田畦高度約五十公分,如果伏在那裏,可保無恙。作為討伐隊的衛生兵,我們不帶槍,但是大大的藥囊十分累贅要命。


好在我的作戰經驗比較豐富,對於頭上飛的子彈我根本不去管,但如果子彈打在腳邊,就隨時有中彈的危險,需要盡快地改變前進方向,進行閃避。繞是如此,我的腿也被子彈擦傷,真是險象環生!

臥倒,十秒鍾後躍起奔跑,但跑幾步就再次臥倒,不規律地起來再跑。"呆在這兒是等死,跑,打不著的,打不著的,我刀槍不入!"


一邊給自己心理暗示一邊向前躍進,終於發現子彈的彈道開始遠離,我縱身而起,快步跑進樹林,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奔跑中可以看到田壟中倒著七八名戰友,但是,實在無法停下來搶救他們,我們最後五個人中倒了三個。這第一次衝鋒,我們陣亡二十人,負傷二十人,總算都到達了前方的樹林。


可是,部隊還是在敵人的包圍圈中。森中佐指揮部隊再次向前突進,敵軍火力強勁,一邊射擊一邊喊話。前進二三百米後,已經陣亡十五人,負傷十人,雙方戰鬥十分激烈。


這一次我在彈雨中看到一名負傷的士兵無法動彈,於是衝過去,將他背起來跑回後方。"你這是做無理的事情啊!"經驗最多的一個衛生兵對我說,"這太危險了。"


"沒事,我的運氣好。"我說,"那麽,再有負傷的您負責前隊,我負責後隊,好麽?"


"後隊傷員可比前隊多。。。"那個老兵有些猶豫。[

"我不怕的,就這樣做吧,拜托了。"


我轉向後方的田壟,在剛才跑過的地方又找到一個傷兵,把他背在肩上退回來。


沒有時間可以耽擱,我們幾個人馬上進行搶救,而且用樹枝搭成擔架來運送傷兵,現在一副樹枝擔架就是一個戰友的生命呢。從我開始作衛生兵,體會的就是這種戰場經驗。


但是,也有很多死傷者,確實無法顧及,隻得任由他們被拋棄在田野裏。


開路的臨時機槍中隊和前方的敵軍連續進行了兩次白刃戰,本隊雖然也向前移動,最終無法打開缺口,隻得退回樹林。


這時,我發現自己周圍除了傷兵已經沒有其他人員 - 我落在隊伍最後了。[

在第二次白刃戰之後,忽然看到一個我認識的上等兵拖著一個負傷的俘虜走來。
  二。解剖俘虜


這時我們已經再衝到第二次進行肉搏戰的地方,因為有戰友死傷而心中憤怒的士兵們紛紛用槍托砸這個受傷的俘虜,其中一個還舉起槍來對著他的胸部要開槍。這時我對他們說:"殺個受了傷的敵人也沒有意思。敵人還在打槍呢,不要打他了,不是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嗎?"


那些兵看到我的兵長襟章,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新兵還是老兵,但都順從地走開了。


"我的腳,我的腳。。。(OUDIJIAO, OUDIJIAO)"那個負傷的敵兵看著我的臉,用手指著自己的腿,哀求著什麽。


他穿著軍服,右腳血糊糊的一片,看來已經不能動彈了。


我把紅十字的藥囊拿過來。看著很可憐呢,雖然是敵人。按說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但是把他就這樣扔在這裏也不像話。於是我把他的褲腿劃開,檢查。是小腿部被槍彈貫穿了,沒有傷到脛骨。如果是經過訓練有武士精神的日本兵,一定可以忍受這樣的傷痛。而這個俘虜兵顯然完全被嚇呆了。


這是個人道問題呢。我給他處理了傷口,取出藥來,把外用的利巴妥和繃帶給他,讓他自己紮上。他們的包紮方法和我們很象,但是藥怎樣用就要我教給他了。


"謝謝,多多謝謝!"


轟的一聲,一棵小鬆樹被炮彈炸斷飛起,我連忙臥倒,這時,從後麵的樹叢中敵人的機槍開始朝我射擊。我合上藥囊,拖著那個俘虜匍匐前進,卻不敢站起來。


這時,那個俘虜指著遠方的樹蔭處對我說著什麽,意思不明白,好像是要我過去。


滾過去一看,居然那裏藏了一挺捷克式輕機槍。原來他是看我沒有槍,告訴我那裏有武器,作為我給他治療的報答。


槍裏還有大約二十發子彈。


"太好了,我就把這些子彈打回去吧。"想到這裏我舉起機槍,朝後方的敵人射擊,槍卻沒有響。仔細一看,原來是慌亂中忘記打開保險了。這種槍我在桂林市街戰鬥中使用過,所以知道怎樣用,


離我們七八十米遠的地方,有大約十名敵人射擊著追來了。我即用輕機槍還擊。


因為樹木鬆枝繁茂,很難看到敵人的確切位置。但是這樣射擊的威懾效果不錯。敵軍停止了追擊。


這時,前麵的戰友返回頭來,朝敵人射擊,他們是來接應我的。我把打光了子彈的輕機槍丟掉。


那個俘虜忽然對著前方叫起來 - "不成,不成"(Bucen,Bucen)

我們最初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很快就明白他在說我們的衝擊方向不對。這時,迎麵敵軍的機槍就劈頭蓋臉打了過來。原來那裏是敵軍的機槍陣地。俘虜指給我們另一個方向。


將信將疑的戰友們拉著俘虜向那個方向奔跑,竟然沒有遭到象樣的阻擊。第三次的突擊終於成功了!沒想到我救了這個俘虜,卻幫助了大家。


我們從敵人的大軍包圍網中完全地逃脫出來,且戰且走,犧牲眾多,已經有半數的人傷亡,才慢慢擺脫了敵人的追擊。這一戰,對新四軍的戰法有了了解,對以後的戰鬥和討伐,也是很好的經驗。新四軍的武器多是大正,明治時期的,看起來很落後。他們邊打邊撿拾彈夾的舉動讓我們感到驚訝。據俘虜後來說,他們的軍隊裏上級是不打下級的,和日本軍不一樣。


就在突圍以後沒多久,我們看到了可怕的悲慘事情。


從山坡衝下去,到達山腳的村莊入口時,我們看到大樹上掛著什麽東西,看來好像是兩具屍體,細看,發現路邊倒著多具日本兵的死體。走近看,樹上掛的屍體,也穿著日軍的軍裝。


原來是來接應我們的偵察部隊,遭到了新四軍的伏擊!其中那兩個吊在樹上的偵察兵,顯然是被俘虜後虐殺的,一個鼻子被割掉了,一個雙眼被挖掉了,鮮血淋漓,已經死了好久。


看到這種殘酷的殺戮我們都被激怒了。所謂新四軍那裏是軍隊,分明是匪賊!


回到宿營地,部隊損失很大,人人都要報複。第二天,軍官們有要把那個俘虜的眼睛也挖掉的話。這時,市川軍醫站了出來,說:"既然這樣,讓醫務班來做人體解剖吧,對衛生兵們的學習作貢獻吧。"


這樣說了,就定了下來。


首先,按照外科的市川軍醫的命令,從靜脈給俘虜注射了20毫升酒精,俘虜隨即失去知覺。在他還活著的時候將其胸部和腹部切開,心髒還在跳動。


這時,寺山軍醫來將其內髒一一摘除。心髒和肺髒首先被取出。冠狀動脈,大動脈,靜脈,心肌,支氣管,食道等等開始,橫隔膜,胃,大腸,小腸,直腸,脾髒,肝髒,腎髒,胰髒,膀胱,前立腺(似應為前列腺 - 譯者注),陰囊,十二指腸,蟲狀突起(盲腸),以及骨骼,關節,肌肉等,兩位軍醫詳細地進行了綜合講解。


衛生兵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麵,為人體內髒的精密而感到震驚,因為這種很難有第二次機會的貴重實地醫學教育而感動,對人體的神秘性有了深刻的認識(日語為"感銘" - 譯者注)。


戰爭中經常提供一些平時無法少見的經驗,比如這樣的事情,至今我隻是深藏在胸中,但是,這樣的記憶,又讓我總是忍不住有一抒胸臆講一講的衝動。
--------------

根本就是胡說八道,湖南45年根本沒新4軍
--------

1939年湖南就有新四軍。

1939年4月國民黨第27集團軍派兵包圍新四軍湖南平江通訊處,殘殺該處人員多人,造成“平江慘案”。11月,河南確山縣國民黨部隊和特務,圍攻確山竹溝鎮新四軍留守處,屠殺新四軍傷病員及家屬200餘人,造成“確山慘案”。
------

是嗎?那叫通訊處,留守處,你的明白? 都是後方機關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