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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人妻者妻淫人 蔣介石梅毒與蔣緯國身世(組圖)

(2007-06-14 13:21:25) 下一個
淫人妻者妻淫人 蔣介石梅毒與蔣緯國身世(組圖)

預言中國曆史的傳奇名書推背圖上,曾經有這麽一句「一口東來氣太驕,腳上無履頂無毛」,被指做蔣介石敗逃台灣的預言。而這個頂無毛,指的就是中年後一直理個大光頭的蔣介石。而蔣介石為什麽要理個大光頭呢?說白了,就是因為性好漁色的蔣介石曾經患有梅毒。眾所皆知,這長期患有梅毒者,會嚴重掉發,最後不得不理個大光頭以掩蓋他的這項隱疾。

  蔣介石染有梅毒這件事,一直以來知道的人不多,就算有人說出真相,這等私密的隱疾外人也無從證實。但是隨著蔣介石的枕邊人之一,陳潔如的回憶錄出版,這一件事,也成了鐵證如山。這邊就節錄一小段陳的回憶錄分享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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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蜜月旅行的第二部分,我們遊覽了蘇州,回上海之後,我發現身上出了疹子。我試用各種油膏檫抹,不但無效,而且越來越糟。後來,突然發現腿上也出現疹塊,手腕按脈處也出現兩塊紅疤。它們雖不癢,但看起來很不好,我很發愁,我一生從未得過這種病。
  
  介石帶我去看他的朋友李大夫。他是德國留學生,專精細菌學和性病。李大夫取了介石和我的血做瓦塞爾曼氏反應檢查(梅毒血清診斷法)。等了令人心煩的日子,這位血清專家宣布我們的血有陽性反應。
  
  我一聽到這個壞消息,發了瘋似的,立刻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衝出診所,坐上一輛出租汽車到我母親家。
  
  “噢,媽媽。”我哭訴著,“我得了花柳病。是大夫告訴我的。看看我這些毛病。”
  
  不到半小時,介石來了,解釋說這病是輕度的,用六零六針藥可以痊愈,這是他自己的舊毛病,傳給我了。
  
  母親痛罵了介石半小時。他承認了他的“罪惡”。
  
  “我再也不同你在一起了。”我哭喊著,“你是個壞東西,我要跟你離婚。”
  
  “我怎樣才能使你相信我要真的悔罪呢?”他哀求著,低頭站在那裏,表情非常嚴肅陰沉,接著說:“隻原諒我這一次,回到我的身邊來。我向你發誓,為了悔過,永遠不再沾一點酒。”
  
  母親拉著我的手說:“你要同他去大夫那裏,趕緊去治,不可耽擱,最要緊的是把那個病從你的血中清洗幹淨。”
  
  於是,那天黃昏,介石再帶我去李大夫診所治療。在打針前,李大夫對介石說:“這是個不大好談的話題,所以請讓我和你的夫人單獨談談,你可不可以在候診室等一下?”介石出去以後,李大夫向我作了六零六注射,並說:“你打十次針,就可痊愈。我現在要坦白告訴你,淋病細菌已進入你的身體,說確切點,就是你的輸卵巢,這可能使你不能懷孕。但是你的病是輕度的,隻要繼續堅持治療,就不必擔心。”
  
  事畢,我走進候診室輪到介石進入診療室了。他打過針後,李大夫告訴他:“你在結婚前,本應先完成以前的治療,但你沒有等待充分的時間以完全治愈,因而傳染了你的夫人。從現在起,你必須繼續堅持治療以便康複。你原已患有副睾炎,這使你不能生育。今後你恐怕不可能再生育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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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蔣介石不能生育,原因就來自於他患有梅毒,這與他從日本歸國後,在上海如浪人般的浪蕩生活脫不了幹係。說這又引出另一個問題,傳說蔣緯國並不是蔣介石的親生兒子,而是與蔣在日本時,同為留學生的載季陶所生。其生母是一個日本護士,名為重鬆金子。至於載季陶的兒子為什麽最後歸蔣介石領養,這在曆史上一直眾說紛雲。有人說,這個重鬆金子曾經同時與兩人「交好」,至生子無法辦別為何人之子,所以約定由蔣介石撫養。又有一說是因為載季陶當時已有家室,重鬆金子為載之秘密情人,與蔣並無魚水之歡。隻是載怕私生子之事將影響其家室,遂交蔣撫養。
  
  不過到底為什麽載季陶的兒子會交由蔣介石撫養,隨著當世人一一死去,已經不解的謎團。唯一留下的證據,就是蔣緯國自己在晚年的傳記中,承認了自己的生父應是載季陶。不過就是因為如此,生為養子的蔣緯國一直受到蔣經國的排擠,在台灣時與權傾一直時特務頭子蔣經國不能相提並論,一直任陸軍中將十餘年而無法升遷,其原來的手上已有升官至上將者,而蔣緯國卻仍抑鬱不伸而無實權。最後連蔣宋美齡都於心不忍,召來蔣經國,對他說不要讓自己的弟弟一直喝「中將湯」,才讓蔣緯國在退役前如願升上上將軍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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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人妻者,妻淫人《商業周刊》蔣經國並非蔣介石親生

在台灣李敖的書裏也講到蔣經國不是蔣介石親生的,在台灣胡說是要吃官司的,沒見蔣家或者孔家後人因此和李敖鬧到法庭, 李敖的話非常有可信度。金陵春夢裏也提過。現在又有錄音,事實基本明確了,老蔣風流一生,自己得了梅毒,兒子也是別人的。莫非冥冥之中,真的有上蒼存在,在懲罰老蔣?想起了明朝的色情小說,淫人妻者,妻淫人。

蔣經國 (Chiang Ching-kuo,1910年4月27日—1988年1月13日),曾任中華民國第六、第七任總統(1978年—1988年),中國國民黨中央委員會主席,中華民國行政院長、國防部長、總政治作戰部主任等職。蔣經國與蔣方良有三兒一女,三個兒子分別是蔣孝文、蔣孝武和蔣孝勇,女兒是蔣孝章。蔣經國在江西工作時,還與章亞若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章孝嚴(2005年3月已經改從父姓為蔣孝嚴)和章孝慈。蔣經國的五個兒子中,如今隻剩下蔣孝嚴,其餘四子皆早逝。
蔣經國與蔣中正在1948年
Image:Cks.jpg

 
 
 
 
 
蔣孝嚴(1942年5月2日—)原名章孝嚴,台灣政治人物,中國國民黨籍立法委員。蔣孝嚴與章孝慈是蔣經國與情人章亞若所生的孿生兄弟,他們於抗日戰爭期間在桂林出生。由於蔣經國已與蔣方良結婚,因此兩名私生子跟隨母親的章姓,但名字與蔣經國的其他兒女一樣是“孝”字輩。
Image:2006KwangHwaComputerMarketRelaunch JohnHYChiang.jpg
 
 

 

蔣緯國(1916年10月6日—1997年9月22日),中華民國國民革命軍將領,生於日本東京。蔣緯國一直否認他其實是蔣介石的養子。但在晚年,根據蔣緯國的自傳,台灣天下文化出版公司出版的《千山獨行——蔣緯國的人生之旅》,蔣緯國承認他的生父是戴季陶,其母親是一名日本護士重鬆金子。

蔣介石一家人
 
 
 
 
戴季陶(1891年1月6日—1949年2月11日)1911年加入中國同盟會,1913年逃亡日本、與當時同樣逃亡日本的蔣介石為同室好友,關係密切。黃埔軍校成立後任政治部主任(副主任為周恩來)。1949年於廣州服安眠藥自殺。
Image:Daichuanxian.jpg
 
 


毛岸英(1922年10月24日—1950年11月25日)是毛澤東的長子,1950年,朝鮮戰爭,隨誌願軍越過鴨綠江,在彭德懷的誌願軍司令部任俄文翻譯兼機要秘書。在做炒蛋飯時,遭到美韓聯軍空襲。
 
毛岸青(1923年11月2日—2007年3月23日)又名毛遠義,毛澤東的次子;毛岸青之兄毛岸英在朝鮮被炸死後,他是唯一在世的毛澤東兒子。曾被上海警員擊傷頭部,造成嚴重的精神病(其後在莫斯科,及至回國後需不斷接受治療,官方稱其性格內向)。
1962年春毛澤東和毛岸青(右)、邵華合影


毛新宇(1970年1月17日—),毛澤東唯一的孫子、毛岸青之子,1992年畢業於中國人民大學曆史係,攻讀明清史;1992年9月至1995年7月在中央黨校理論部攻讀碩士學位,後在中國軍事科學院攻讀博士學位,2003年7月份獲得博士學位,現在中國軍事科學院從事研究工作。毛新宇於2005年5月7日在中國中央電視台關於二戰的節目上,發表其對二戰的研究成果,認為“對二戰貢獻最大的國家是蘇聯和我爺爺毛澤東領導下的中國”,還提出八路軍與新四軍消滅150萬日軍的觀點。該觀點受到世界範圍的廣泛關注和質疑,引發對其博士水平和資格的討論。

 

《商業周刊》爆出驚天秘聞 蔣經國並非蔣介石親生?

1997年9月23日,蔣緯國在台灣剛剛逝世不久,一家名叫《商業周刊》的雜誌,便最先刊發了一條有關蔣緯國生前的秘密,其中最讓世人震驚的是:蔣經國並非蔣介石所生!
  原來,台灣中興大學教授範光陵,在蔣緯國臨死之前,曾有幸攜帶一架小型錄音機,數次來到“榮民總醫院”蔣緯國的單人病室裏,麵對麵與蔣家第二代惟一健在的傳奇人物交談,並留下了八盤錄音帶。

  《商業周刊》在引述範光陵教授所提供的錄音資料時,曾加編者按語說:“蔣緯國先生曾在1994年夏天親口對範光陵

  說過:蔣介石在四五歲時,曾經誤將取暖用的‘夾爐’當成坐的‘板凳’,致使他的臀部和陰囊都受到了嚴重的灼傷,後來為了止痛在其陰囊上塗沫了豬油,但是他確實是因為狗的咬傷,從而喪失了生育的能力。”這個按語最能吸引讀者。蔣緯國將蔣介石多年不肯露出的底子,一下子給揭了出來。

  《商業周刊》專文指出,若從蔣經國登記的出生時日推斷,其母親在受孕之時,蔣介石當時正在日本,懷孕期間蔣介石並沒有回國,而毛夫人也沒有遠行赴日本,因此蔣經國的身世便留下了不可解開的疑團。另外,該刊也舉證說,蔣介石生前曾經娶了四位妻子,但卻隻有蔣經國這一名子嗣。

  該刊在引敘蔣緯國的說法時,直指毛氏夫人與婆婆王采玉與同族親屬××的關係密切,特別是在蔣介石留學日本時期兩人的關係更是非比尋常,也因此才招致了蔣介石的休妻之舉。但是有關蔣、毛的仳離,各方說法不一。也有人認為蔣經國是抱養來的,並非出自毛氏。《商業周刊》的文章說,由於此事涉及毛夫人的名節,範光陵教授極為謹慎。他對記者說:蔣緯國也許會忘記或錯記,但是決不會說謊。範光陵表示:此事蔣緯國曾經多次向他們這幫朋友們提及,也曾一度要求他不得公布出來。然而,在蔣緯國死後,他們覺得有必要讓真相公布於世。範光陵說。蔣緯國對蔣經國並沒有恨意。但對蔣經國的生母頗有一些微詞。範光陵說:哥哥對他的不快,多次是起因於毛夫人向蔣經國反複灌輸的對姚夫人和他(蔣緯國)的敵意。

  該刊的文章表示,範光陵與蔣緯國生前極為熟悉。蔣緯國生前在病榻上曾多次對他提及身世問題,並留下了八盤錄音帶,範光陵說:蔣緯國的這些遺言,並不是想誣陷某個人,他隻是想澄清外界的傳言,以及為什麽與蔣經國之間不睦。

  具有蘇州人性格的蔣緯國

  臨終不再“忍”

  1994年夏天,範光陵獲悉老朋友蔣緯國病重住進“榮民總醫院”的消息以後,他作為學者也作為朋友,希望為蔣緯國錄下一些日後可供史家們研究的資料。在那一段時間他幾乎每天下午都去“榮民總醫院”的六病區———那個蔣家輝煌年代不準普通患者隨便進入的特殊病室。如今物換星移,蔣緯國所住的房間裏空空蕩蕩,根本看不出這是一位國民黨高級將領治病的地方,甚至連普通患者的病房也不如,冷冷清清。範光陵正是見到這種處境,更認為有必要為不久於人世的蔣緯國留下一點什麽東西,所以他那以錄音留存曆史見證的想法變得更加強烈了。

  範光陵在那段時間,多次與蔣緯國以聊天的方式,了解到許多從前聞所未聞的蔣家內幕。其中特別讓他感到吃驚的是,蔣經國並非蔣介石的親生!以及蔣介石在四歲時,被野狗咬壞了生殖器,從而失去了男人的生殖能力等事情。

  範光陵十分了解蔣緯國的為人,一生都是最講“忍”字的,他認為蔣緯國具有蘇州人的性格。而關於兄長蔣經國,從前蔣緯國是從來不敢有任何微詞的,即便是在最要好的朋友範光陵麵前,蔣緯國多年以來也是謹言慎行,從不敢多說一句話。

  範光陵迄今還記得,蔣緯國是以一種多麽艱苦的心情,向他娓娓說出積鬱在心裏數十年不敢向外人傾吐的往事。憑著範光陵的直覺,他認為蔣緯國對他說的都是發自肺腑的真話,決不會有任何圖報複和泄私憤的成分,那是他的感情的真實流露!

風波迭起的記者招待會

  不久之後,孔祥熙的後人孔令儀公開站出來質問蔣緯國,並且否認蔣緯國對範光陵所講的那些話具有真實性。這一消息,對範光陵來說當然是打擊最重的。因為任何人的否定他都可以不加理睬,可是惟有孔家的人出來說話非同一般。因為宋美齡的講話最讓世人信服,而孔令儀恰好是宋美齡在紐約居住時身邊最親密的人士之一,也可以說孔令儀就是宋美齡的代言人。

  範光陵急忙去看台灣《聯合報》上登出的發自美國紐約的電訊:“孔祥熙的長女、宋美齡的侄女孔令儀在紐約指出,蔣經國是蔣介石的親生骨肉,毋庸置疑,外間傳聞實為無稽。”

  “孔令儀指出,蔣介石與宋美齡於1927年12月結婚後,宋美齡曾經懷孕。但因意外不幸而流產,之後宋美齡便不曾再次懷孕。孔令儀此說,推翻了近日外界所稱蔣介石早年即已喪失了生育能力的傳聞。”

  “孔令儀說,幾十年來,蔣、宋、孔、陳家人從未聞聽過蔣經國不是蔣介石所親生的說法,外間各種推測實為穿鑿附會。”

  “至於蔣緯國的身世,孔令儀說,她記得早在祖國大陸時,蔣介石有一天即當著宋美齡的麵,將蔣緯國找到眼前,對他說出他的真正身世。”

  “蔣緯國的親生父親為戴季陶。此事是確實的,早年蔣、孔、宋家人即了解,但仍視蔣緯國為一家人,宋美齡尤其愛護蔣緯國。”

  範光陵雖然握有足以讓世人相信的證據———蔣緯國生前最後歲月對他的談話錄音,可是那些談話到底能否在孔令儀的隻言片語麵前站得住腳呢?他不能不感到有些憂慮。

  1997年10月4日午後在台北凱悅大飯店記者招待會上,範光陵第一次麵對如此眾多的台灣記者,難免有些緊張。因為孔令儀在美國的發言,對他來說十分被動。就連刊發他提供錄音帶的《商業周刊》也在一夜之間成了眾矢之的,這不能不大出範光陵的意料之外。

  等會場裏的雜聲漸漸消逝以後,範光陵說:“1994年7月,我有幸從月初開始,斷斷續續地和緯國先生在‘榮民總醫院’進行過多次秘密的交談。許多內幕我過去也不知曉,現在我可以公布這八盤錄音帶中的有關部分。希望各位記者在報道的時候,一定以緯國先生的談話原意為準,不要隨意改動緯國先生的原意才好。”

  會場上一片寂然,一台錄音機開始傳出蔣緯國那淳厚但卻有些沙啞的聲音,那些平日熟悉蔣緯國的記者們,馬上就從錄音機傳出的聲音裏,斷定講話的就是蔣緯國本人!

  記者們默然傾聽著。蔣緯國是以閑聊的方式,先談他本人的身世,接著,他又談了自己在奉化鄉間所度過的童年。以及當年與兄長蔣經國之間的友誼。特別是當蔣緯國談到他與養母姚夫人來到奉化以後,住在柴房裏麵,又要受到毛福梅的虐待之時,記者群裏發出了驚愕的噓聲。當錄音機裏傳出蔣緯國那蒼涼的語調,談到他和姚夫人在奉化時的苦難生活,特別是在有關蔣介石夫人毛福梅不守婦道,產下蔣經國這個私生子的情節時,黑壓壓的記者群裏頓時發出意想不到的驚訝叫聲,接下去就無人再說話了,會場上一片寂靜,隻能聽到開關錄音機時的輕響、筆在記事本上的沙沙聲和低微的喘息聲。

  “範先生!”突然,一位官方記者從人群裏站了起來,“現在外界傳說的,都是有關蔣經國先生並不是蔣介石所生,以及蔣介石不具備生育能力這兩件事。可是,你所提供的蔣緯國的錄音中,根本沒有涉及到這一敏感的問題啊!這又何以正視聽呢?”

  “對,請問這兩個問題的出處何在?”又有幾位記者問。

  “這……”範光陵急忙欠身向台下解釋:“是這樣,這段非常重要的談話內容,根本就不在錄音帶上。”

  “為什麽不在錄音帶上?”

  “是這樣,請大家不要吵!”範光陵見大家七嘴八舌地追問情由,隻得說出當時的真情,以解釋這八盤錄音帶沒有上述內容的真正原因,他說:“當時,緯國先生在談到上述這一重要情節的時候,示意我必須在關閉錄音機以後,才能夠說出真情來。”

  記者們聽了這話,再次發生了波動。人們一哄而起,大聲向範光陵質問道:“這不可能!既然緯國先生想對你說出曆史的真相,那麽他就決不會讓你關閉錄音機!”會場上嘈雜四起,一時氣氛變得緊張了起來。

  範光陵邊用帕子拭汗,邊對記者們說:“緯國先生對我講有關毛夫人和經國先生的關係時,曾經悄悄叮囑過我,說這件事情很敏感,一定要我關閉錄音機,但又允許我可以用筆把他的話記錄下來,當我把緯國先生講的話都記錄下來以後,又當場給他讀了一遍,最後緯國先生對我說:‘好吧,將來這段話也要保密。’但是,如今緯國先生病故了,我認為有必要讓這些鮮為人知的內情都公布於眾,所以才有了《商業周刊》上刊載的那些內容。我敢保證,我把緯國先生當時對我談的話,毫無保留地告訴給了新聞界,也從來不敢歪曲緯國先生的原意。我相信我的所有談話,都忠實於已故的朋友緯國先生,他在九泉下有知,也會為我提供證明的!”

  範光陵繼續不慌不忙地對記者們說道:“諸位先生、女士,緯國先生有關蔣經國先生身世的談話,內容本身究竟是真是假,因為我不是曆史學家,沒有資格去評論它,我也不想評論。我隻是想替死去的緯國先生盡一點朋友之心,把他當年想說卻又不好對世人說的話,都一一向世人披露出來,因為這是我的責任。至於在座各位相信與否,世人相信與否,那就是另外的問題了。好在世人對是是非非,均有公斷,又何必懷疑我錄音帶是否作偽呢?再說,我又為什麽作偽?所以,我勸各位,不要再從雞蛋裏找骨頭了,謝謝各位。”

  當記者們還想繼續向他提出各種刁鑽古怪的問題時,忽然發現範光陵不知何時已經不辭而別了。他那八盤錄音帶也隨之拿走,由於記者們采取了群起發問的不恭形式來對待這位被采訪者,致使那八盤錄音帶隻有一小部分內容公開披露,更多的部分則被範光陵永遠藏之於密室,從此秘而不宣了。

  (摘自《蔣氏家族三代男人死亡之謎———來自蔣家“特別醫療小組”的報告》華夏出版社出版,作者竇應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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