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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芭蕾:《Grand Pas Classique》 (圖)

(2007-05-08 07:12:03) 下一個

古典雙人舞(Grand Pas Classique) 作曲:作曲:奧伯(Auber) 大雙人舞;Sylvie Guillem & Manuel Legris


這段舞蹈象芭蕾的教科書一樣規範標準.中規中矩,輕重緩急而有節製.激情始終在理性的主導之下,優美雅致從容不迫,從音樂到編舞是古典芭蕾雙人舞的範本.Sylvie Guillem 遊刃有餘的演出完美地體現了這種程式化的優美.

從登上國際舞台之後Sylvie Guillem也一直是爭議的焦點。有許多反對者認為Sylvie代表的是過分的技術表演,使得芭蕾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內涵,而開始比誰的腿能抬得更高。不過技術好跟有沒有藝術感染力在邏輯上沒有什麽關係,支持者認為如果你能讓腿抬得更高從而創造出更優美的曲線又為何要刻意控製。腿抬得很高對Sylvie來說是非常自然非常容易的事情,不應看作是刻意為之的造作,也許隻是一些傳統舞迷的注意力都被那無忌憚的技術展示吸引,感到不安而已。雖然擁有無與倫比的天賦,

Sylvie Guillem卻並不像某些天才(比如歌劇界的老帕)那樣偷懶
相反她練功據說是最刻苦的。最近看過一個Guillem在POB排列in the middle somewhat elevated的記錄片片段,裏麵講了訓練如何辛苦的事實。而且據說她對她所要演的角色也都會下很大苦功。

蕭菲·紀蓮一眼看不透。這個包裹在白色芭蕾舞裙下、看似脆弱的仙女卻擁有“潑婦”的名聲。她鎮懾舞蹈界,同時又是藝術上一個極具商業頭腦的女人。她說:“我是一個好的舞者的事實明顯地被人忽略了。但當大家忘記了的時候,我會自己站出來提示。我是一個鬥士。”她強有力的個性和對個人隱私――她的私生活秘密是她吸引人的公眾形象的重要組成部分――的信奉使人將她與伊莎貝?阿佳妮或葛麗泰?嘉寶而不是其他舞者進行比較。


紀蓮總是特立獨行而不理現實,她自己打理自己的職業,不需要經紀人。“舞者的職業生涯通常都很短,我想自己直接處理所有事情而無謂通過經紀人浪費時間。”她的專心使她獲得首席女舞者的榮譽,但她寧願認為那是由於她個性的強烈。她說:“我憎恨的是被控製或被迫違背自己的意願做事。如果有人認為我是潑婦,那是當他們認為應該沉默的時候我大聲說出來然後又不去爭辯。我總是努力展示我自己最好的一麵,對於不這樣做的其他

人我無法接受。我憎恨那些沒有激情的舞者,我稱之為‘有禮貌的仆人”

考慮到她的這種個性,也就難怪她時常以懷念的口氣談及她和魯道夫雷裏耶夫之間的愛恨糾纏的關係,後者的每一個舞步都伴隨著危險的激情。“在對激情的尊敬這一點我們是平等的。我們互相震撼對方。當我正想要打上自己標簽的時候,具有此個性和超凡魅力的人在世間如鳳毛麟角。之後我從未碰過有那種眼睛、那種眼神、那種直覺的舞者。我如此幸運能共享他的部分生活。”


“不”小姐輕快地穿過St Paul de Vence的街道,經過香薰店,走下小山坡,進入餐廳,沿途吸引了不少遊客的目光。他們並未注意她的臉,但是,她看起來象個大人物。
她耳邊戴鑽石吊墜,穿一件Issey Miyake服裝,一頭光滑的染紅了的頭發,如瀑布般流瀉到後背。事實上,她吸引人目光的並非她那樸實的巴黎女子的別致裝扮,而是賽馬般穿過人群的輕盈而精確的翩然姿態。


魯道夫·雷裏耶夫(Rudolf Nureyev)曾說過蕭菲是唯一一個讓他萌發娶妻念頭的女子。傑裏米·伊薩克爵士(Sir Jeremy Issacs)曾歎道,她的玉腿隻要輕輕一動,準可以殺死一個男人。基洛夫芭蕾舞團的總監曾經(但不是唯一一個)將她讚譽為現今世界上最偉大的芭蕾伶娜。各人眼中有各人的蕭菲:最好的藝術寶貝;討厭的家夥,聲名狼籍的專說“不”的小姐;品味乖張的首席女士。雖然私下裏名聲不好,她此刻卻未被人認出,悠然地漫步在她的國家,而此種氣氛是她所喜歡的。

1989年起,蕭菲·紀蓮在英國皇家芭蕾舞團就是首席藝術家。她,一個小眾的潮流風眼,也許是唯一的能夠穿著涼鞋自信地出現在公眾場合的世界級芭蕾伶娜。
“太早開始跳舞,無疑是痛苦的事。骨頭太軟容易散架,非常醜陋。但我的腳很好,”到達La Colomber D’Or著名的Cote d’Azur餐館時,她擺動著腳趾頭。就是這家餐館,當年諸如畢加索,馬蒂斯和米羅等人在此留下過畫作,迄今它們仍裝飾著餐館的牆,引來世界上無數畫廊的羨慕眼光。

她在英倫度過一段艱難時光。每當一位評論家傾倒於她不可抵擋的魅力,修長的體態和無可置疑的性感(“高文花園是否見過比這更情色的景觀?”有人寫道。),就會有其他人貶斥她的舞蹈風格為沒有貴婦人的高貴而隻有庸俗(“她象個亞馬遜河的印地安婦人!”有人評道)。

“舞者不像電影女明星。人們注意我們的身體,而不是我們的臉。隻有當我為他們簽名的時候他們才會說:啊,對了,是蕭菲。”


她不知羞恥地將懸在高空中的腿悠然地伸展,這激起的妒忌多於歆羨。
她可以旋轉她的肢體至如同指針指向六點鍾的直線完美姿態;一隻腳在台上成月牙形的時候,另一隻腿在高處自豪地伸向她的耳側。“簡直是一個女巫,”有人說。
“但願我可以做到。”瑪歌·芳婷慨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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