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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上美國曾七次幫助中國度過難關

(2023-02-27 19:11:33) 下一個

                    

 資中筠先生曾經寫過一篇中美關係的文章

《曆史上美國曾七次幫助中國度過難關》

 

第 1 次:幫助中國培養人才——留美幼童

公元 1872 年到 1875 年間,清政府為了挽救大廈將傾的清政府,不得不做出一些改變,在英國傳教士李提摩太(Timothy Richard,1845年10月10日-1919年4月17日)等人的幫助下,由容閎倡議,在曾國藩、李鴻章等清朝重臣的支持下,清政府先後派出四批共 120 名學生赴美國留學。這些幼童出洋時的平均年齡隻有 12 歲,他們絕大部分人最終成為了行業翹楚。他們中有鐵路工程師詹天佑、開灤煤礦礦冶工程師吳仰曾、北洋大學校長蔡紹基、清華大學校長唐國安、民初國務總理唐紹儀、清末交通總長梁敦彥,都是中國近代曆史上的知名人物。

他們在美國學習到了完全不同於八股文的知識,也就是近代科學。他們不需要再去理會君君臣臣四書五經的繁文縟節,學習到的是自由民主的現代文明。他們是幸運的,有機會接觸到了外麵的世界。他們也是不幸的,因為他們接觸到了外麵的世界。當他們認識到了外麵的世界,卻又知道自己將來不得不回到現實的世界後,難免會心有抵觸,這讓清朝統治者感到害怕。這樣原計劃 15 年的留洋計劃,被迫終止,留美幼童不得不返回美國後也讓美國各界表示惋惜,因為很多學生就要瓜熟蒂落了,現在不得不中途而廢!中國留美幼童紀念學會會長高宗魯先生在一篇文章中寫道:“中國幼童與美國家庭共同生活,水乳交融,對促進民族感情貢獻良多,影響源遠流長。”即便如此留美幼童還是為中國近代文明作出了貢獻。

第 2 次:建造了中國的最高學府——清華大學

1906 年,美國伊裏諾大學校長、教育家埃德蒙·詹姆斯(Edmund James)給羅斯福的一份備忘錄中聲稱:“哪一個國家能夠做到教育這一代中國青年人,哪一個國家就能由於這方麵所支付的努力,而在精神和商業上的影響取回最大的收獲”、“商業追隨精神上的支配,比追隨軍旗更為可靠。”同年 3 月 6 日美國傳教士明恩溥Arthur Smith)建議羅斯福將中國清政府的庚子賠款退還一部分,專門開辦和津貼在中國的學校。1907 年明恩溥發表《今日的中國和美國》一書,他在書中指出,應該多讓一些中國知識分子去美國留學。

1908 年美國總統老羅斯福(Theodore Roosevelt)給國會提出了一個谘文,指出:“我國宜實力幫助中國厲行教育,使此巨數之國民能以漸融洽於近世之境地。援助之法宜招導學生來美,入我國大學及其它高等學社,使修業成器,偉然成才,諒我國教育界必能體此美意,同力合德,讚助國家成斯盛舉。” 1908 年,美國參眾兩院一致通過賠款總額由 2444 萬美元,減為 1365.5 萬餘元,扣除利息,應退還中國 1078.5 萬餘元,成立庚子賠款獎學金American Boxer Indemnity Scholarship Program)。

1908 年 10 月 28 日,兩國政府草擬了派遣留美學生規程:自退款的第一年起,清政府在最初的 4 年內,每年至少應派留美學生 100 人。如果到第 4 年就派足了 400 人,則自第 5 年起,每年至少要派 50 人赴美,直到退款用完為止。1909 年 8 月,內務府將皇室賜園—清華園,撥給學務處,作為遊美肆業館的館址,學務處在史家胡同招考了第一批學生,從 630 名考生中,錄取了 47 人,於 10 月份赴美。

1911 年 4 月 9 日,清政府批準將遊美肄業館改名為清華學堂,並訂立章程。4 月 29 日,清華學堂在清華園開學。1909-1911 年,遊美學務處選送三批共 180 名學生赴美留學。這些留學生去了美國以後不僅學到了先進的技術也學到了一些先進的民主思想,言傳身教的影響了很多人,很多人成為近代中國執牛耳者,包括梅貽琦、胡適、竺可楨、趙元任、薑立夫等。

因為美國是一個“三權分立”的民主政體,政府的權力受議會、司法與民眾輿論的限製,當然不可能讓美國政府用他們自己納稅人的錢替中國建造大學本來庚子賠款賠給他們的錢就是他們的了,但是他們要退回,拿出來替中國政府建造學校、培養科技人才,清華大學的優秀學生畢業後,免費到美國留學。隻能說明美國人是很有良心才這樣做的

美國的退款,產生了很大的國際影響。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後,北京政府於 1917 年 8 月對德奧宣戰,並停付庚款。大戰平息後,中國也涉足於戰勝國的地位,各國都表示願與中國“友好”,以便用和平的辦法維護和擴張其在華利益,所以都緊步美國的後塵,陸續放棄或退回了庚子賠款餘額。退款被廣泛地應用到中國的教育文化事業和實業中。隻有日本分文不退,用這筆錢財發展軍備,建立教育,遂速成為 20 世紀的強盛帝國。然後再來侵犯中國。這與美國人的作為是天地之別

美國用心良苦的教育計劃,成效卓然。考取庚子賠款而留美的中國學生,在後來的幾十年間成了中國學術界最閃亮的明星,而他們的言傳身教,又深深地影響了後來者。在中國科學院院士中,“清華人”幾近三分之一。到了 30 年代,美國取代日本成為中國留學生最多的國家。

同時,美國人在中國建立了 12 所教會大學,這其中包括赫赫有名的北京燕京大學(北京大學前身)、上海聖約翰大學。教會醫院則出現了協和醫院(由洛克菲勒基金會建立,自 1916 至 1947 的 32 年,用於創建、維持和發展這所遠東獨一無二的醫科大學撥款總數為 44652490 美元,培養出了如林巧稚、吳階平、諸福堂等頂尖名醫)、湖南的湘雅醫院(由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畢業生胡美 E.H.Hume 創辦)、山東的齊魯醫院(由自美國、英國以及加拿大的多個基督教教會聯合創辦)、四川的華西醫院(由英、美、加三國的五個基督教會創辦)等,甚至可以說凡是中國現在的大型醫院、醫學院其前身幾乎都是教會醫院,即使是後來的軍醫醫院、軍醫學院的人才和醫療體係都莫不出自前者。另外,洛克菲勒基金會則資助了中國學者們的農村調查與考古行動。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友好善行就不一 一例舉了。


第 3 次:五四運動幫助中國要回青島

1919 年,第一次世界大戰後,中國政府派代表團到巴黎參加和會。梁啟超也率領民間代表團赴巴黎,梁啟超親自拜訪美國總統威爾遜,請求他在和會上主持公道,把山東特權歸還中國,美國總統答應,他並且在巴黎和會上爭取。無奈英、法、意、俄在 1917 年 2-3 月間曾對日本達成秘密諒解,四國承認日本在山東的既得權益,在和會中不反對日本對山東權益的要求。

各地學生到外國大使館前請求那些國家的政府,支持把山東特權歸還中國。五四運動是“求帝愛國”運動,並不是所說的“反帝愛國”運動。中國政府繼續爭取山東權益,1922 年 2 月 4 日在華盛頓會議上,中國終於收回了青島及山東的全部權利。


第 4 次:援助中國抗日戰爭

1938 年底中美達成了“桐油貸款” 。中國用桐油作為抵押,獲得了美國 2500 萬美元貸款,年息 4.5%,但是“不能用於軍火”。

1940 年 4 月 20 日中國通過華錫貸款 2000 萬美元,年息 4%,7 年還完。

1940 年 10 月 22 日,《鎢砂借款合同》簽字,美國借款給中國 2500 萬美元,年息 4%,5 年內以鎢砂進行償還。

1941 年 2 月 4 日,《中美金屬借款合約》簽訂,中國在 7 年中售給美國價值 6000 萬美元的鎢、銻、錫等礦產,美國向中國提供 5000 萬美元的貸款,其中一半支給現款,用途不限,另一半在美國采購工農業產品,隨用隨付。

1941 年 4 月 13 日《日蘇中立條約》簽訂,蘇聯停止援華。

宋子文在白宮向羅斯福力陳:“中國遠東形勢之嚴重;我國望援之迫切;至盼在援助抗戰國家新法案之下,能得著大量之實質援助;並盼總統能於最近期中發表援華具體方案節目。”小羅斯福總統在 1941 年 5 月 6 日宣布《租借法案》適用於中國。並批示:“中國對於保衛美國是至關重要的,中國有資格得到租借援助。”同時同意美國軍人辭職後加入陳納德組織的“中國空軍美國誌願航空隊(飛虎隊)”。1941 年 12 月到 1945 年 9 月,美國誌願航空隊共擊落和炸毀日軍飛機 2600 多架,擊沉、擊毀敵艦 44 艘,擊斃日軍 66700 多人。5 月 18 日,第一批包括 300 輛 2.5 噸 6 輪卡車在內的價值 110 萬美元的“租借”物資由紐約起運來華。至 12 月,共有 6675 噸租借物資裝運赴華。

至 1941 年夏,美國通過《租借法》已向中國撥款 1.45 億美元。1942 年 3 月 21 日,經過不懈的努力,中美雙方正式簽署了 5 億美元借款協定。從協定的條文來看,同前幾次美國對華借款相比,這次借款 “未規定利息,實際是一筆無息借款;未規定償還期,實際上是長期借款;未規定擔保,實際是同盟國政治信譽性質的借款“。顯然,這是抗日戰爭時期美國向中國提供的最為優惠、數額最大的一筆借款。

從 1942 年初起,美國政府逐步增加了對華租借物資的分配量。根據 1942 年 5 月 29 日宋子文給蔣的電報,美方已向中方交貨的租借物資計有:槍械、子彈、飛機、通信及醫藥器材共 6500 噸,兵工材料、卡車及零件 14.3 萬噸,鐵路材料 5 萬噸。在 1942 年內,美國向中國提供的租借法案物資達 1 億美元,已經大大超出 1941 年的數額(2600 萬美元)。

其中,1942 年 3 月 21 日,小羅斯福命令美國空軍司令阿諾德成立一支阿薩姆至中國的空運部隊,由泛美航空公司提供 25 架運輸機,擔任駝峰空運。從 1943 年起,美國方麵明顯加強了駝峰空運力量,大大增加了美軍空運部的運輸機數量。1943 年上半年,平均每月的空運量已達 2170 噸,下半年又增至平均每月 6500 噸。1944 年 5 月密支那機場收複後,整個航程得以縮短,而且飛行安全有了保障,另外美國重型轟炸機自身可以帶運物資。6 月份的空運額便達到了創紀錄的 18235 噸,而 1944 年下半年的月平均空運額猛增至 26100 噸。

根據美國曆史學家德懷特.杜蒙德估計,截止 1945 年底美國租借援助中國 13. 35 億美元。1942 年 2 月 7 日,小羅斯福致電蔣:“中國軍隊對貴國遭受野蠻侵略所進行的英勇抵抗已經贏得美國和一切熱愛自由民族的最高讚譽。中國人民,武裝起來的和沒有武裝的都一樣,在十分不利的情況下,對於在裝備上占極大優勢的敵人進行了差不多 5 年堅決抗擊所表現出的頑強,乃是對其他聯合國家軍隊和全體人民的鼓舞。”

此外,在美國參加二戰前,1941 年 7 月美國和荷蘭聯合對日本實行了石油禁運,而且號召其他國家對日本禁運,由於當時日本 98% 的石油要靠從美國進口,對日本禁運石油也可以說是把日本置於了死地在和日本的談判中,將日本從中國立刻無條件撤軍當作不可談判的必要條件,這是導致日本對美國動武的直接導火線。日軍偷襲珍珠港,開始對美宣戰。

1995 年 8 月,抗日航空烈士紀念碑落成。英烈碑上鐫刻了自淞滬抗戰至1945年9月間犧牲的3000多名航空烈士的英名,其中美國 2186 名,中國 870 名(不少是飛虎隊、美國援華飛行隊隊員)。抗戰時,由於中國缺乏武器彈藥,沒有外援,根本無法支持。美國給了我們最大的援助。後來美國參戰,雙方成為同一個戰壕的戰友,共同打敗日本,又一次拯救了中國,並且小羅斯福總統提攜蔣為世界領袖(世界四強之一),為中國成為聯合國常任理事國奠定基礎。

第 5 次:製止了蘇聯對中國的核打擊

1968 年,中蘇關係急劇惡化,蘇聯開始在新疆附近大量增兵,總兵力由 1961 年的 12 個不滿員師和兩百架飛機,增至 25 個師、1200 架飛機和 200 枚導彈。

1969 年 3 月 2 日、15 日、17 日,中蘇兩國軍隊先後在珍寶島發生了三次較大規模的武裝衝突。蘇聯軍隊幾次對黑龍江省烏蘇裏江主航道中心線中國一側的珍寶島實施武裝入侵,中國邊防部隊被迫進行自衛反擊,史稱“珍寶島事件”。珍寶島事件使得本來就嚴峻的中蘇關係迅速惡化,曾經的兄弟徹底反目成仇。為了能迫中國接受蘇聯的社會主義模式,蘇聯在中蘇邊界陳兵百萬。

珍寶島衝突爆發後,蘇聯領導層反應十分強烈,強硬派主張“一勞永逸地消除中國威脅”。準備動用在遠東地區的中程彈道導彈,攜帶當量幾百萬噸級的核彈頭,對中國的軍事政治、大城市等重要目標實施“外科手術式加核切除打擊”(1969 年蘇聯已擁有核彈 40000 枚,而中國在 1969 年還不具備遠程導彈攻擊能力,核彈數量更是寥寥無幾)。就是中國所有大城市連人口、建築物全部毀滅。就象做外科手術把某人的手腳切掉一樣。

由於中蘇之間的緊張局勢,人民日報 8 月發出了標題為“蘇聯屯兵百萬,亡我賊心不死”的文章。鑒於蘇聯可能對中國發動核打擊,毛澤東根據朱元璋的“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提出了“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的方針,全國很快進入了“要準備打仗”的臨戰態勢,許多企業轉向軍工生產,國民經濟開始轉向臨戰狀態,大批工廠轉向交通閉塞的山區、三線,實行“山、散、洞”配置,北京等大城市開挖地下工事。以北京為例,每天有 30 多萬人參與挖防空洞,留下了大大小小 2 萬多個防空洞。

1969 年8 月 20 日,蘇聯駐美大使多勃雷寧奉命在華盛頓緊急約見了美國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基辛格,向他通報了蘇聯準備對中國實施核打擊的意圖,並征求美方的意見。美國政府絞盡腦汁,想出了一個絕妙無比的辦法,將這件事捅了出去——美國將克裏姆林宮給出賣了。美國政府把消息給報社,以該方式把消息傳給中國。

8 月 28 日,《華盛頓明星報》在醒目位置刊登了一則消息,題目是“蘇聯欲對中國做外科手術式核打擊”。文章說:“據可靠消息,蘇聯欲動用中程彈道導彈,攜帶幾百萬噸當量的核彈頭,對中國的重要軍事基地——酒泉、西昌導彈發射基地,羅布泊核試驗基地,以及北京、長春、鞍山等重要工業城市進行外科手術式的核打擊。”

這篇報道的威力無異於一顆“原子彈”,蘇聯企盼著美國發來支持電,卻等來了一篇公開的報道,這篇報道也反映了美國方麵反對動用核武器的態度。勃列日涅夫暴跳如雷,大罵美國人出賣和愚弄了他,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了蘇聯要動用核武器攻擊中國,世界為之恐慌,各種輿論壓力全部拋向了蘇聯。美國政府向蘇聯表示:隻要有一顆核導彈離開蘇聯國境,美國就認為第三次世界大戰已經爆發,蘇聯所有城市都在美國的核導彈打擊範圍之內。由於蘇聯確定了美國不同意蘇聯對中國進行核打擊,也就放棄了核打擊中國的想法。

關鍵時刻中國的“敵人”美國又一次拯救了中國。那時中國領導人不能明白,差點被老大哥的手術刀切掉,卻被我們的敵人美帝國主義救了,實在想不通,他受到巨大的剌激,掰開了他的神經弦,於是才有後來的乒乓外交、中美建交的故事

第 6 次:把中國托上安理會的位置

二戰時,蘇聯企圖在戰後控製中國。1943 年 10 月,美國軍政領導在美英蘇三國外長會議即將召開之前,開會討論可能遇到的問題。會議前夕,美國代表赫爾向蘇聯代表莫洛托夫轉達了魁北克會議中英國同意“戰後以美、英、蘇、中為中心,設立國際和平機構”的建議後,遭到了蘇聯的反對。當羅斯福得知蘇方的態度後,他指示赫爾,在會上要極力堅持四強觀念,簽署任何協議,必須包括中國,“哪怕這個時候達不成協議也在所不惜”。

10 月 19 日,美英蘇三國外長舉行莫斯科會議。會上,赫爾提出應由四國簽署宣言,而莫洛托夫則堅持隻討論三國宣言。赫爾堅持說:“在我看來,不能把中國從四國宣言中刪去。我的政府認為,現在如果俄國、大不列顛和美國在宣言中把它拋到一邊,那在太平洋地區很可能要造成可怕的政治和軍事反響。”在此建議不被蘇聯接受的情況下,赫爾直言不諱地說,如果宣言不以四國的名義簽署,美國絕不會在一份三國宣言上簽字;而且,如果蘇方堅持拒絕邀請中華民國,他將不簽署任何文件而離開莫斯科。在美國這種強硬態度下,蘇聯被迫改變了主張,讚成以四國名義發表宣言。

但是,隨後蘇聯又以中國在此無代表為借口,建議仍由蘇、美、英三國簽名。赫爾仍堅持必須由四國代表簽字,並提出讓中國駐蘇大使代表簽字。

10 月 30 日,中國外長傅秉常與美、英、蘇三國外長共同在具有重大曆史意義的四國宣言上簽字。這個後來被稱為聯合國組織最初藍圖的《普遍安全宣言》,“四國宣言”的簽定,邁出了籌建聯合國組織的關鍵性一步。11 月 22 日至 26 日,開羅會議舉行。這是大戰爆發以來中國政府首腦第一次參加最高級國際會議。會議期間,蔣就建立戰後強有力的國際和平機構問題分別與羅斯福、丘吉爾交換了意見,表達了希望“四國宣言”早日具體化的願望,他表示:“中國將欣然參加四強的一切機構和參與製訂決定”。

事實上,在赴開羅會議之前,蔣介石即指示手下對戰後的國際機構準備相應方案。開羅會議的公報中,肯定了中國的四強地位,宣布日本從中國奪取的一切領土,戰後必須歸還中國。

此外,羅斯福和蔣還就美國援華,中蘇邊界及遠東其它國家的一係列問題交換了意見。開羅會議結束後,美國與國民政府確定了雙方在遠東的戰略關係,羅斯福蔣介石為他們取得外交成就相互慶賀:國民黨《中央日報》的社論,稱開羅會議是“轉移了世界人類的命運,重寫了世界曆史的新頁”;羅斯福則在聖誕節前夕發表致美國人民書,宣布美國和中國“在深厚的友誼和統一的目的上,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密切”。

美國國會同時宣布廢除歧視華人法律,以便進一步證明美國“不僅視中國為戰爭中的夥伴,而且將視中國為和平時期的夥伴”。美國把中國推上聯合國安理會成員的位置上。在開羅會議上,美國總統說:歡迎中國成為世界四強之一。

我們的“敵人”抬高了我們的地位。

第 7 次:改革開放放寬了對中國的封鎖

上世紀七十年代,美國就把蔣從聯合國的安理會位置上趕走,讓大陸坐了該位置。

如果美國繼續對中國進行鎖國政策,繼續不讓中國大陸入聯合國(美國是安理會成員國,有一票否決權),繼續對中國進行徹底的技術封鎖(建交後到一九八九年以前,美國對中國的技術封鎖在很低水平上進行),美國是老大,他的一舉一動影響著其他國家,中國的經濟改革就會有巨大的障礙,也沒有如此大的成果。

2001 年,經過談判,美國終於同意了中國加入 WTO,加入 WTO 後的效果十分明顯,中國從 2001 年開始的十年來經濟增長速度每年都是兩位數,中國迅速成為了世界第二大經濟強國。美國一直是中國最大的貿易夥伴和客戶,每年中國都可以從美國市場收入幾千萬美元的順差,創造了大量的就業。中國經濟的騰飛,真的離不開美國的幫助

 

 

從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預判習近平之殺與不殺 畢汝諧(作家 紐約)

作者:biruxie  於 2022-12-26 00:24

https://www.backchina.com/blog/322305/article-368872.html

我:大陸鬧白紙運動,人們重新提起8964開槍坦克車裝甲車這些事;沒法子呀,一朝被蛇咬,一輩子怕井繩!

老哥們:你覺得習近平到底會不會殺人呀?

我:前些天有個視頻,習近平皮笑肉不笑地對特魯多說了一句那就不好說了;我聽了甚至打了個冷顫,想當年,1968年北京江湖,幹部子弟打群架之前,常常最後還是要試著說和一下,看看有沒有緩和的餘地,如果談崩了就會甩出這句那就不好說了,不好說了怎麽辦,隻能是動手打架了!由此可見,1968年北京江湖這個時代大背景,給習近平性格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永難磨滅。官修習近平履曆開頭第一句便是1969年1月參加工作,而對他1968年北京江湖的人生曆練隻字不提;習近平在文革中度過少年時代,初步形成習皇帝的世界觀人生觀。所以,我想另辟蹊徑,把1968年北京幹部子弟圈打架鬥毆的那些陳芝麻爛穀子抖出來,以此預判習近平之殺與不殺。蘇聯有老電影列寧在10月列寧在1918,將來有一天,可以拍一部習近平在1968北京江湖,很精彩也很好玩呢,這是習主席走上社會的起點!1968年,習近平進了北京市公安局少管所流氓小偷學習班,其實就是監獄;這個學習班裏藏龍臥虎,有好多能人呢,而習近平啥也不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屁孩而已。習近平姐姐習安安是外語學院附中老初一的,外語學院附中有四個高幹出身的女生,號稱四小姐,沒有習安安,因為那時習仲勳是洛陽的基層幹部,在北京官場被人看不起;習安安還愛占小便宜,有借錢不還的惡習,在同學中名聲很臭而甘家口那一帶的地痞扒手都以認識習仲勳的女兒習安安為榮。

老哥們:說說,說說,掰瓜露子地說說

我:在1968年的北京江湖,很多大院男孩子喜歡揣著菜刀刮刀匕首上大街,北京人講話:九毛加一毛——時髦!  那個時候在大街上,陌生男孩是很容易發生衝突的,單單不友善的目光,用1968年北京江湖的黑話來說這叫犯照,就可能打起來。幹部子弟其實是這樣一種人:把他們單個挑出來,一個個都膽小怕事,沒什麽用的;隻有當他們聚成一幫人的時候,膽子才大了起來,互相刺激,彼此慫恿,才能變成一股破壞性力量,才敢幹一些平民子弟單個就敢幹的壞事;文革年間,男孩子打架都喜歡說我花了你,幹部子弟所謂的花,僅僅鼻子流血就算花了;而平民子弟所謂的花是頭破血流,北京土話叫開瓢兒!幹部子弟生活優越,精力過剩,平時練習花拳繡腿,熱熱鬧鬧;1968年,北京幹部子弟在當局眼皮底下,舉辦過好幾次地下拳擊比賽,不可一世,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婆子還組織拉拉隊觀戰呢;可是一到了打群架的場麵,全都草雞了!體育鍛煉和打架根本不是一回事,打架就是要拚命!打架和舉重摔跤拳擊什麽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有什麽法子呢,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平民子弟普遍營養不良,打起架來卻是視死如歸!

老哥們:你這種說法真新鮮。

我:1968年北京江湖,一個男孩如果想威震一方的話,最簡便的方法就是通過一對一的操刀決鬥取得江湖地位;用1968年北京江湖的黑話來說這叫單走、單挑、單練。當時帶刀上街的幹部子弟多如過江之鯽,而全北京真正敢於操刀砍人的幹部子弟,一共就那麽幾個,就跟中央政治局常委一樣,數都數得過來!其他所有人都是嘴把式、吹牛大王、窩囊廢、膽小鬼!而敢於用菜刀砍人的平民子弟海了去了!1968年北京幹部子弟圈真正敢殺人的狠角色,數來數去也隻有一個將門之子譚餘光,江湖諢名小壇子;而且,譚餘光也隻殺了一個安德路中學老初三的地痞小混蛋。當年北京石油學院附中有個大名鼎鼎的老賀,一度算是北京老紅衛兵最厲害的一股勢力;老賀徒有虛名,其實也是個慫人;當年我們大家十幾歲,老賀因為留級蹲班參軍什麽的,已經二十出頭了;你想想,這個二十幾歲的家夥站在中學生裏,就是泰鬥級領袖,雖然他爸爸隻是個大校。後來大家也弄清楚了,老賀其實就是一個慫人,有一回幹部子弟打群架,好多人拿出菜刀刮刀匕首什麽的,爭先恐後地對老賀說今天隻要你點點頭,我們就敢殺人!當然這是吹牛,可老賀就是不敢點頭,他根本沒這個膽子。後來,老賀在一次幹部子弟的街頭混戰中被人踢碎睾丸,年紀輕輕成了殘疾人!進入新世紀,鄧樸方那個殘疾人協會因為慕老賀當年在北京中學紅衛兵裏的大名,還把他請去當了理事呢。說句老實話,幹部子弟也就這一點點出息。

老哥們:這些事真新鮮,我第一次聽說。

我:還有一個獨眼龍韓老獨,101中學的,他爸爸是駐匈牙利大使。他小時候放鞭炮崩瞎了一隻眼睛,到了文化革命就趁機吹牛說自己是打架打瞎了一隻眼睛;你想想,那時我們全都看過長篇小說野火春風鬥古城,都知道裏麵有個漢奸司令高大成打群架打瞎一隻眼,誰不害怕呀。韓老獨就狐假虎威,借著獨眼龍高大成的威風,理所當然地成了北京幹部子弟的大頭目;韓老獨的口頭禪是我們把海澱區的流氓打得都不敢住在海澱區了,這真是吹破天的大牛皮!哎喲嘿,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北京幹部子弟在文革中殺人放火的滔天罪行,有好多都是自己虛構出來的牛皮,結果老百姓信以為真,口誅筆伐,罵翻了天,結果是幹部子弟自己害自己!其實說穿了真可笑,韓老獨的小細胳膊跟麻杆似的,真動起手來根本不行!北京有一句粗俗的歇後語:雞屎拌麵——假魯(鹵)! 

老哥們:你敢說大實話,就得罪了老賀韓老獨這幫老紅衛兵,他們肯定恨你。

我:北京人講話:愛誰是誰;我老了,我不能把這些大實話帶到棺材裏去,骨鯁在喉,不吐不快! 小時候,我家住在中宣部;中宣部後麵有個大廟群,住著很多城市貧民;中宣部男孩和大廟男孩一直摩擦不斷,1967年11月,一個冬日的下午,中宣部子弟和大廟子弟經過中間人傳話,約定時間打群架,決一雌雄;我們幾十個男孩人手一個大棒子,就像過年一樣高興,嘻嘻哈哈地來到約架地點,而大廟隻出來兩個人,這分明對我們就是一種侮辱!一個姓楊,另一個是沙灘地區出名的壞孩子外號叫西瓜皮的;中宣部大院的機關王史大東摩拳擦掌地對大家說,今天我要打人,讓你們看看我打人!他膀大腰圓,摔跤拳擊樣樣在行,我們都很佩服他。誰知楊某拿起一根齊眉鐵棍,在地上劃出一條線,惡狠狠地說:今天誰要敢走過這條線,我就打死誰!瓜皮,上!西瓜皮也抄起一根齊眉鐵棍,不慌不忙地說:不急,看看誰敢過這條線,誰過來誰死!我們一下子被鎮住了!大東臉色蒼白,不敢挪步,嘟嘟囔囔說了幾句聽不清的話,縮了回去;於是我們這幾十口子就像灰溜溜的老鼠一樣,一聲不吭地退回了大院;我激動地問大東你怎麽不上啊,大東氣餒地說:他掄鐵棍子打我,我就得拿胳膊擋,胳膊肯定斷了!看看,這就是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既然你敢打群架,就別怕斷胳膊斷腿呀!大東是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我們大家全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從此以後,中宣部男孩就不敢招惹大廟男孩了,躲著走。幹部子弟惜命,不敢玩命呀。

老哥們:哼哼,兩個壞小子竟然鎮住了中宣部大院!真是不可思議。

我:我給你交個底:1968年北京江湖打群架,大院子弟跟平民子弟約架對打,從來沒有贏過,都是平民子弟完勝! 宣武區達智橋、東城區地安門這兩個地方的平民子弟最厲害,惹不起。打架是什麽,是兩個人的生死搏鬥;打群架是什麽,是兩夥人的生死搏鬥!一打起來,你得把腦袋別的褲腰帶上!幹部子弟耍嘴皮子行,根本不敢豁命! 我少年時期的那個貴人賀某,是鄧小平女婿的妹妹;她親眼看見地安門地痞張峻嶺一個人掄著鐵鍁迎戰好多人,逮著誰就往死裏拍誰,賀某被這種土匪氣震住了,情願委身於這個地痞。可是,現在看不見平民子弟走出來吹噓當年的戰績,隻見幹部子弟在網上大吹牛皮,我猜想這些楊某呀西瓜皮呀混慘了,都是下崗工人什麽的,擺地攤做小生意的;而幹部子弟普遍混得比較好,不少人還當官了;楊某呀西瓜皮呀不敢提當年勇,倒不一定是害怕打擊報複,而是平頭老百姓對官家的一種本能的畏懼。

老哥們:進入中老年以後,幹部子弟利用優勢地位掌握了社會上的話語權,那些平民子弟發不出聲音來。

我:中宣部院子裏這些孩子平時多牛氣多驕傲啊,也難怪,中國共產黨是農民黨,沒文化,中共黨內就這麽一小撮高級知識分子,很金貴,全都集中在中宣部了;毛澤東說中宣部是閻王殿,閻王殿的孩子們優越感十足,兩眼朝天,誰也看不起呀;秦川的小兒子秦超英說過:什麽空軍大院海軍大院,咱們這是(陸)定一大院!好嘛,兩個大廟孩子給我們劃出了一道紅線,誰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全慫了!我很早就注意到這樣一個事實:很多中央機關大院子弟與附近居民的孩子結下了很深的仇恨;除了中宣部子弟與大廟子弟,還有中央組織部子弟與西單平民子弟、國務院商業部子弟與西四平民子弟、中央黨校子弟與大有莊子弟,等等;大院男孩看不起平民男孩,罵他們是胡同串子,卻又喜歡拍平民家的婆子,就這樣,官民矛盾外加性嫉妒,這個仇恨大了去了!

老哥們:也許這就是今天官民矛盾尖銳化的最初源頭吧。看來,你整天在社會上鬼混,才能寫出文革第一篇批判現實主義小說九級浪,誤打誤撞進了中國文學史。

我:我過著二元的生活,一半時間在社會上鬼混,另一半時間潛心讀書寫作,革命生產兩不誤。有一回,我和蘇州大學中文係主任聊天,我說:蘇州作家陸文夫解放後寫了短篇小說小巷深處,講的是妓女在新社會從良的故事,歌頌太平盛世,他成功了;而我寫中篇小說九級浪,是文革期間良家少男少女學壞的故事,控訴文革亂世,也成功了。文革期間有句話叫堤內損失堤外補;我們這幫人在楊某西瓜皮麵前吃癟了,用1968年北京江湖的黑話來說這叫跌份兒,因此就得再找一個比較弱的目標打一頓,去去晦氣,用1968年北京江湖的黑話來說這叫拔份兒。那麽,到哪兒去找個軟茬子拔份兒呢,本樓陳小寶說他有個同學是段祺瑞的孫子,孤孤單單的狗崽子,好欺負;眼下在圓恩寺影劇院當義務服務員,不妨痛打他一頓;大家都讚成,段祺瑞的孫子嘛,打娘胎裏就是反動派,習近平講話:那就不好說了1967年12月,一個星期六的晚上,我們這幫人又邀朋集友,大概其有一百五六十人,假裝去圓恩寺影劇院看電影革命家庭,是最後的夜場;好不容易熬到電影散場,大東一馬當先攔住段孫子,很明顯他是想在大家麵前找回前番失去的麵子;大東一個又快又狠的右擺拳打倒了段孫子,按照事前的安排,這時候有人拉斷了圓恩寺影劇院的電閘,全場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眾人摸黑踩踏踢打倒在地上的段孫子,七手八腳;外圍的人們插不進手,就肆無忌憚地毆打其他男服務員,並且搗毀影劇院的設施;我至今清楚地記得,黑暗中瓷茶杯砸碎玻璃窗產生奇異的藍光!

老哥們:我靠,對於青春反叛期的男孩來說,又打又砸是天底下最快活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打砸了多久,不知是誰緊張地喊了一句東城分局來人了,大家馬上嚇得四散而逃,隻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圓恩寺影劇院這事讓我們這幫人得意了很長一段時間。多年後,我讀到一篇記述文革期間北京武鬥狀況的文章,還把圓恩寺影劇院事件帶了一筆。前兩年,老年陳小寶對我說他覺得實在對不起段孫子,一直想向他賠禮道歉,可惜怎麽找也找不著這個人了。

幹部子弟色厲內荏,欺軟怕硬,平時學董存瑞學黃繼光學武鬆學黃天霸,一旦動真格的,膽小如鼠!早年聶衛平和習近平一塊兒去打群架,一打起來,習近平就掉鏈子逃跑了,他是個慫人,不可能不逃跑呀!

老哥們:習近平剛上台時,聶衛平哪壺不開提哪壺,說起過這事。

我:國家計委有一對姓趙的姐妹花,像男孩一樣揣著菜刀上大街,從來沒有砍過人,就被瘋傳得神乎其神,了不得了,江湖人稱傻七傻八,就像梁山泊的母夜叉母大蟲;文革後撥亂反正,我又見到大名鼎鼎的傻七,講起當年那些破事,雙方苦笑不已。在1968年的北京江湖,幹部子弟之間打群架,從來沒鬧出過人命,可是平民子弟之間打群架,時不時就聽說打死了一口子!那年頭醫療水平低,連破傷風都能死人!按道理說幹部子弟生活條件好、營養比較豐富,一般比同齡的平民子弟高出小半頭,可以隨便欺負平民子弟,其實不然;打架真的就是要玩命啊,啥啥手段都得用上,根本不能考慮什麽法律呀良心呀這些事情!平民子弟隨隨便便撿起一塊大石頭一塊半頭磚,就敢直截了當往你腦袋上招呼,砸你一個滿臉花!全北京卻沒有幾個幹部子弟下得去這樣的黑手!太平湖有一個著名地痞嶽勝,有一次在北師大校園裏,隨手拿起一個鉛球扔在一個工友頭上,把工友打休克了!嶽勝一戰成名,嚇得全北京幹部子弟聞風而逃!從此北太平莊一帶出了無數嶽勝,就像李鬼冒充李逵一樣!

老哥們:天哪。

我:我掰開了揉碎了說這些陳芝麻爛穀子,就是想說慫人習近平具有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99%不可能下令大規模殺人,隻有1%的可能搞大屠殺!

老哥們:哼哼,你把兩頭都顧上了;你就分別說說兩頭的理由吧。

我:鄧小平六四大開殺戒,這個殺人的潑天大膽是幾十年練出來的,一步一個腳印,步步高!早年在上海租界裏,鄧小平人小膽大,就敢借鞭炮聲掩護開槍處決叛徒,然後搞百色起義殺人,再然後東征西戰到處大規模殺人!劉鄧大軍大規模殺人,解放後鎮壓反革命大規模殺人,殺人殺人殺人!改革開放了,鄧小平一度裝菩薩裝老實人放下屠刀,1983年嚴打又開始大規模殺壞人,最後登峰造極六四大規模殺好人!回頭來看看慫人習近平,文革不敢打群架,梁家河不敢殺豬宰羊,當國防部長秘書沒練打靶,啥凶蠻的事都不敢沾邊,你讓習近平一口吃成胖子,哦,一蹴而就,冷不丁地搞大屠殺?北京人講話:姥姥!

老哥們:嘻嘻,北京人講話:姥姥!

我:須知,老幹部和幹部子弟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老幹部靠殺人起家,而幹部子弟一輩子沒殺過人,天壤之別!老幹部多是出身工農的大老粗,沒飯吃;比方江西是餓死人的窮地方,沒飯吃就跟著紅軍找飯吃吧,就殺人放火鬧革命吧,死了就拉倒了,活到1949年的一般都混到了將級校級,進城後他們多半還都甩了黃臉婆,另娶女學生,生下的兒女都是少爺小姐,嬌生慣養;習仲勳的婚姻狀況也是這樣的,原配是鄉下婆姨,後來又娶了女學生齊心,生了習近平這一茬子女;你指望習近平這一茬子女去殺人放火?姥姥!吹吹牛皮還是可以的。賀龍兩把菜刀鬧革命,他的獨生子賀鵬飛是個窩囊廢;賀龍活活冤枉死了,賀鵬飛一直逆來順受,連罵娘都不敢!少年張又俠整天練塊兒,弘二頭肌弘三頭肌都很發達,可是他膽子小,從來不敢跟人動手打架!這就是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

老哥們:唔,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

我:我相信,習近平這種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決定他既不敢對外發動戰爭,也不敢對內血腥鎮壓!戰爭是大規模屠殺對方的軍人,同時也被對方屠殺!血腥鎮壓則是大規模屠殺老百姓,二者都得有股殺人不眨眼的狠勁!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決定他們沒有大規模殺人的狠勁!一個領袖的軍事才能是沒法掩蓋也是沒法裝扮的;希特勒是個下士,他的軍事指揮能力也是下士水平;毛澤東拒絕大元帥軍銜,但他骨子裏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元帥;習近平的軍事職務是國防部長秘書,丫也就是一個國防部長秘書的軍事水平;秘書習慣於時時事事聽首長主官的決斷,關鍵時候秘書根本拿不了大主意,這就是為什麽習近平在幾乎所有大政方針上都左右搖擺、反複無常的主觀原因。我很早就注意到在大吹大擂梁家河的光輝事跡中,沒有任何關於習近平幫助老鄉殺豬宰羊的記載,可以料想他根本就下不去這個狠手!去過鄉下的人都知道,殺豬不容易;弄不好一刀插下去插歪了,豬垂死掙紮,竄起來能把殺豬人撞一個跟頭!梁家河習近平根本不是動刀子殺豬的狠人!幹部子弟繼承了老幹部的血統,卻沒有繼承老幹部殺伐決斷的鐵血手腕,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在人生舞台和政治舞台暴露無遺。

老哥們:好了,你說習近平是慫人,99%不敢殺人,再回過來說說習近平1%殺人的理由吧。

我:先給你講一件陳年往事。1982年8月2日晚,某情敵率領幾十人登門問罪,我從貓眼中看到他們每個人手裏都拎著一個酒瓶子,心中充滿恐懼:壞了!今天要出大事!當年在北京,所有風流人物都知道,因爭風吃醋也就是花事打架鬥毆,有兩件東西比菜刀匕首更可怕:一個是酒瓶子,打破了便等於是一把玻璃刀,另一個是盛著鏹水的破皮球,這兩樣東西都是奔著毀容來的!今天情敵是要給我破盤!我不能沒有臉盤,相貌是我青年時代的通靈寶玉,是安身立命之本!我不可能像宋丹萍秋海棠那樣,毀容以後還苟且於世;毀容即毀滅!沒有通靈寶玉我寧可去死!世界雖大,卻沒有醜八怪畢汝諧的存身之地!情敵們開始用一塊大石頭砸我的家門,我知道這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最後關頭,忙熄滅家裏所有電燈,操起菜刀躲在黑暗中;當他們撞開房門時,我立即砍了情敵頭頂一刀,來不及再砍就被好幾個家夥緊緊抱住,菜刀被奪去了,我掙紮著狠狠咬住情敵的臉頰,打死不鬆口!此舉何等英明,敵我兩張臉就此合二而一,我從而逃過了毀容的噩運!他們蜂擁而上,用酒瓶子把我打得頭破血流;由於這幫人擔心誤傷情敵,畏手畏腳,所以我的傷勢不重;這個動靜鬧得太大了,派出所民警聞訊趕來時,他們做鳥獸散了。

老哥們:他們搶了菜刀卻沒有拿菜刀砍你,算你命大!

我:因為我是美男子嘛,你看軍閥呀惡霸呀都是把宋丹萍秋海棠毀容,讓他們活受罪,並不想殺死他們。民警見我滿嘴是血,以為我被他們打得吐血了,其實那是情敵的血!我的通靈寶玉得以保全;我看著滿地狼藉的酒瓶碎片,甚至施施然地暗自幽默:怎麽搞的,你們來打美男子畢汝諧,好歹也得用茅台酒瓶呀。砍出了這一刀,我頗為自豪:畢汝諧不是宋丹萍秋海棠那樣徒有儀表的孬男人,畢汝諧是勇於操刀搏命的堂堂男子!

老哥們:太棒了!大丈夫當如是也!老畢,你還真有兩下子。

我:這一刀在北京市朝陽公安分局有正式記錄,被認定是正當防衛。

老哥們:我真羨慕你呀,砍了人過了癮,還不用承擔法律責任!我也想在不承擔法律責任的前提下,砍個人過過癮!

我:我從小就害怕打架,當年我是北京幹部子弟圈的一塊美男子牌子,臉就是我的命根子呀;像演員那樣一天洗三遍清水臉,一天到晚照鏡子,臉上長個青春痘都緊張心慌,哪兒敢動手打架呀。兔子急了也咬人,這一回是被逼上梁山了!砍出這一刀,我整個人的氣質也變了;有個情人對我說:以前你的眼光溫柔多情,就像舞台上的風流小生,現在時不時露出凶光,挺嚇人的。我冷笑說:哼哼,這就是所謂男子氣概嘛。清末詩人蘇曼殊還當過刺客呢。

老哥們:鄧拓有兩句詩:莫謂書生空議論,頭顱擲處血斑斑。

我:我相信畢汝諧是當代少見的曾經操刀砍人的華人作家;作家老鬼年輕時打過很多架,但是沒有拿刀砍過人。

老哥們:瞎說,顧城把老婆剁了,比你狠多了。

我:男人殺女人不算本事,男人砍男人才是能耐。

老哥們:你喜歡拈花惹草,少不了跟男人發生衝突。

我:Of course,國前,我每星期三星期六晚上都去國際俱樂部和華僑大廈八樓跳舞,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對假表弟說:舞場上無非是這兩件事:要麽和女人勾搭,要麽跟男人打架或者準備打架。假表弟冷笑說:豈止是舞場,普天下也無非就是這兩件事呀。

老哥們:咦,幾十年都沒聽你說過從前打群架的事。

我:這些文化革命的荒唐事,又不是什麽體麵事情,黑不提白不提也就混過去了;可現在不能不說了呀,家山回首三千裏,中國又到了命運的十字路口,國勢危若累卵,逼著啞巴說話!

老哥們:哎呀呀,你這些事跟習近平殺人不殺人沒關係呀。

我:怎麽沒關係,聽我說下去:你不動慫人畢汝諧的通靈寶玉,畢汝諧就不會掄菜刀拚命;以小喻大,你不動慫人習近平的通靈寶玉,慫人習近平就不會下達屠殺令!畢汝諧是布衣之怒,危害性有限,沒啥了不起;而習近平是天子之怒,了不得,血流成河,人頭滾滾!我認為,如果未來民眾運動采用點滴升溫、小步前進的辦法,循序漸進地與習近平進行纏鬥,不間斷地刺激習近平卻又避免過度刺激習近平,慫人習近平就絕不會做出大規模屠殺的決定;而是像哈姆雷特那樣猶豫不決,等丫想明白了,黃花菜早就涼了!而如果有人采取荊軻刺秦王的極端辦法刺殺習近平,或者企圖暗算他的掌上明珠,則無論成敗,都可能使得慫人習近平激情地做出瘋狂大屠殺的決定!激情殺人是刑法理論中激情犯罪的一種,與預謀殺人相對應,也就是說,原本沒有故意殺人動機,但由於被害人的刺激、挑逗,一時失去理智,情緒失控豁出去了,將他人殺死。

老哥們:唔,不間斷地刺激習近平卻又避免過度刺激習近平。

我:習近平是典型的幹部子弟性格,攬功諉過;防疫有效,他馬上宣布是自己親自指揮親自領導;出了亂子,他就用集體的名義轉彎子。將來冒天下之大不韙下令大屠殺, 難不成 還召開常委會會議做個決議?習近平當皇帝,搞掉了紅二代薄熙來劉源任誌強,很得意,孤家寡人一個,周圍是一幫馬屁精;這個馬屁精班底混混太平歲月是可以的,一旦到了曆史的緊要關頭,誰來替他壯膽、誰來幫他拿大主意呢?沒人!即便是北京紅衛兵第一號殺人犯譚餘光,殺小混蛋時也是猶豫不決,害怕擔負刑事責任;他掏出手絹,翻來翻去地擦拭軍用匕首,最後,乍著膽子捅了小混蛋第一刀,然後吩咐在場的100多個幹部子弟每人往小混蛋身上捅一刀,以至於後來法醫根本搞不清哪一刀是致死的一刀,這也為譚餘光日後逃脫法律製裁提供了一個有利條件。你讓譚餘光獨自一個人去殺人,打死他也不敢呀。還有呢,小混蛋是板爺也就是三輪車工人的孩子,亡命徒一個,死強!他對小壇子譚餘光叫板說:今天你不殺死我,明天我就殺死你!反正我壓根兒不想活到20歲!這樣就把小壇子譚餘光逼上了非殺不可的絕路!假如小混蛋按照1968年北京江湖的規矩服軟,也就沒事了。

老哥們:你說說,當年北京的江湖規矩,怎麽樣低頭服軟呀。

我:法子多了,比方主動抽自己幾個耳光、比方主動喊對方幾聲大哥;最頂級的一招是,脫下鞋子襪子,扔到附近人家的屋頂上,然後光著腳走回家,這法子就跟負荊請罪一樣有效!小混蛋的大名兒叫周長利,他沒能長利,不到20歲就死了!

老哥們:老畢,你得把這些都寫下來,這些都是研究文化革命北京社會動態的寶貴資料。

我:再說說師大女附中宋彬彬這一夥人打死卞副校長,也是好幾十個女生一擁而上,亂拳亂腳群毆致死,根本弄不清哪個是致命的拳腳!你要讓宋彬彬一個人去打死卞副校長,她沒這麽大膽子。

老哥們:說下去。

我:文革後那些小說電影電視劇,把老紅衛兵、幹部子女描寫得比天兵天將還厲害,簡直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王!這些爛筆頭對老紅衛兵、幹部子女一無所知,胡編亂造;而當年的老紅衛兵幹部子女進入中年以後,也樂於默認這些並不存在的血腥暴行;你看看,老賀也罷,韓老獨也罷,都是極其平凡的普通人,一輩子碌碌無為;除了文化革命出過風頭,啥也不是!他們順水推舟地默認了這些不曾發生的血腥暴行;老賀憑著文革浪得的虛名,在鄧樸方手下混個理事,吃香的喝辣的,何樂而不為?要是否認了這些事情,老賀這輩子就白活了!殺死小混蛋沒幾年,小壇子得癌症死了,好嘛,某些人貪小壇子之功為己有,紛紛吹噓自己才是殺死小混蛋的大功臣,烏煙瘴氣!幹部子弟愛吹牛,這個毛病到死也改不了!說北京紅衛兵幹部子弟厲害無比,這是一段憑空捏造的曆史,是彌天大謊!遺憾的是,隨著老紅衛兵幹部子女這批人即將作古,這段虛構的曆史再也沒有機會被揭穿了!世上有多少平庸懦弱的家夥,自欺欺人地吹牛說自己曾經當過殺人犯當過大盜當過銀行搶劫犯,吹到最後連自己都相信了!他必得這樣才能證明自己這輩子沒有白活!相反,宋彬彬後來成了留美博士,有大出息,加上又是女性,不需要用文革暴行證明自己的人生價值;再加上宋任窮這個普通上將文革後躍升為中共元老,不能不顧及顏麵,所以一個勁撇清說自己根本沒動手,跟自己什麽關係也沒有,自己就像白天鵝一樣純潔無辜!

老哥們:有道理,有道理。

我:幹部子弟有個共同特點就是本事不大架子大,或者說是本事不大脾氣大,習近平也是這樣;大規模屠殺,那可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本事!習近平這個慫人還真沒有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本事!而且,大規模屠殺就跟煎牛排一樣,得拿捏火候,什麽火候下達屠殺令,也是一門可意會而不可言傳的大學問呢,並不是程咬金的三斧頭,亂砍一氣!你看看8964,一開始解放軍進城當黃花魚——溜邊!解放軍是合法的國家軍事機器,進北京就跟日本鬼子似的——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結果被傻帽市民攔截了一次又一次,實在最後沒轍了,才開坦克!大規模屠殺,不是說你一看見老百姓上街就大屠殺!日本鬼子也不是一上來就屠殺就搞三光,日本鬼子還懂得給小孩發糖、跟老頭合影,拿到國際上宣傳呢。而且,麵對風起雲湧、失去控製的群眾運動,判別什麽時候下令大屠殺,需要大政治家的敏銳目光和臨機判斷,鄧小平對8964的看法是:這是國際大環境和國內小環境所決定必然要出現的一次風暴;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他的看法,鄧小平表現了一個大政治家應有的高度;另一個大政治家彭真六四大屠殺前夕幹脆搬出江湖黑話: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船就要翻了!彭真是什麽人呀,文革前賀龍說過彭真是大脖子,要上吊就要找彭真這樣的大脖子!彭真知道8964不采用江湖黑道手段必定翻船,這是大政治家應有的政治眼光和狠辣心計;而習近平沒有這個政治眼光和臨機判斷,你看他在國際國內的一係列失誤,說明他就是個小政治家,還鬧什麽鬧啊。習近平有大脖子嗎,習近平是能讓別人上吊的人嗎,我看不是,我看他倒像是崇禎皇帝,習近平是遲早要找一棵歪脖樹上吊的人!這回白紙運動,老百姓明明是在籠子裏憋不住出來了,想出來鬆鬆腿腳,習近平就判斷這是顏色革命,嘿嘿,這是什麽政治嗅覺呀,這是政治小兒科的看法,太可笑了!

老哥們:不對呀,白紙運動有人喊習近平下台共產黨下台。

我:那是極其個別的反常現象,根本不能代表絕大多數人的普遍情緒;這就像1986年學潮,還有人喊出打倒共匪呢;8964,還有人汙損毛澤東像呢,其實絕大多數學生都是熱愛共產黨跟共產黨走的!我甚至懷疑,是不是便衣警察喊出口號,以便給鎮壓找個借口啊。總而言之,習近平和鄧小平不是一回事,就像崇禎皇帝和洪武皇帝不是一回事。

老哥們:除了展開權鬥,習近平有什麽特殊的本事和技能嗎,沒有!如果不靠習仲勳這個好爸爸,他什麽都不是,nothing!連彭麗媛不會跟他的, 就是這話! 

我:而且,習近平固然是皇帝,卻是一個沒有皇冠玉璽的不倫不類的共產黨皇帝;習近平要做啥事,都得打出共產黨黨規黨法當遮羞布,不可能像封建皇帝那樣赤裸裸地獨斷專行;每臨大事都得打出黨中央的集體旗號,毛澤東用八屆十二中全會將劉少奇永遠開除出黨;用黨的十大給林彪作出政治結論;打倒四人幫,華國鋒葉劍英也要有十一大那個遮羞布;8964太緊急,鄧小平先開槍後搞政治追認,也是打出黨中央這塊遮羞布;江澤民鎮壓法輪功、胡錦濤重判劉曉波,也是所有常委一一簽字;習皇帝周圍是六個馬屁精,馬屁精們跟著習近平吃香喝辣,你要讓他們一起背負血債?姥姥!

老哥們:哼哼,姥姥。

我:連我都能看清習近平這種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美帝自然也看得一清二楚;拜登口口聲聲說要和北京競爭而不衝突,其實就是采取溫水煮青蛙的辦法,不間斷地刺激習近平卻又不過度刺激習近平,避免習近平狗急跳牆。

老哥們:有道理。

我:中國皇帝習近平究竟是什麽人?海外各路專家盲人摸象地說習近平是牆、是柱子、是繩子;而畢汝諧說習近平是一個隻要不動他的通靈寶玉就絕對不敢殺人的慫人,就是這話!

老哥們:習近平一個人掌握了十四億人的命運,可不敢對丫有半點誤判呀。

我:1958年,美國國務卿杜勒斯寄望中國第三代第四代領導人和平演變的言論,引起毛澤東的高度警惕;從那個時候起,毛澤東就關注培養各個層級的接班人;毛澤東對幹部子弟不滿意,作為斬蛇起義的農民領袖,毛澤東深知富不過三代,他說:我們的幹部子弟很令人擔憂,他們沒有社會經驗,但是架子很大;要教育他們不要靠父母,要靠自己。毛澤東給九評寫了接班人的五項條件,沒有提到出身問題;中央組織部長安子文有個重要報告培養和造就千百萬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接班人,也沒有提到出身問題。文革前破格提拔了一些年輕人,卻沒有一個幹部子弟;有個27歲的農村大隊黨支書周明山成為典型,在當時就算是火箭幹部了。文革初期,北京大中學校鬧革命,劉鄧工作組把很多高幹子弟拉進了革委會;毛澤東回到北京,中央文革組長陳伯達基於打倒劉鄧的戰略考慮,在清華說現在很多學校的革委會負責人都是高幹子弟,我建議這些高幹子弟退出來,讓工人貧下中農的子弟參加進來。於是,劉少奇女兒劉濤賀龍的兒子賀鵬飛都退出了清華革委會;文革後毛澤東把很多工農兵塞進中央委員會充當表決機器,沒有一個幹部子弟;九大十大,毛澤東兩次把李納毛遠新的名字從中央委員候選名單裏勾除了。後來文化革命結束了,鄧小平搞反攻倒算,陳雲說幹部子弟要接班,我們好住八寶山;結果第三梯隊安插了大量幹部子弟,還采取政治分贓的辦法培養豪門子弟當大官培養培養去,把這麽個慫人習近平培養成了中國皇帝!時也,運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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