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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陵鬼話2013年04月19日

(2013-05-01 12:17:05) 下一個

星期五 雨
▲下午4點多,張超群在老漢辦公室上李銳網,並同我通電話。老張告訴我:寫了4篇文章,剛才老漢發你qq了。楊亞輝五月下旬回深圳,等她左一走,我就來嶽陽,見見劉東輝,聊聊天,吹吹牛。
我說:你來不來嶽陽,我還沒考慮好。
張:這有什麽好考慮的?
我:劉東輝被國安叮的很死。多次被帶走問話。你來嶽陽見他,可能會有問題。再說五月下旬,臨近“63+1”,是敏感期。
張:那就不來?
我:麵,還是要見。時間要合適,地點要合適。再考慮考慮吧。
……
▲今天下午5點多,魏先生來電話說:陳碧波手機關了。
我:我不知道。這兩天,我沒同他聯係。
魏: 昨天上午8點多鍾,陳碧波告訴我,晚上離開嶽陽去北京……叮囑我別同任何人講,尤其不要告訴殷市長。我問他為什麽不能讓你知道。他說,市政法委有領導講殷 正高是我的後台……這次我去北京風險比較大……免得又說是殷正高操縱的。看來,陳碧波瞞著你,是怕給你添麻煩,想保護你。
我笑:保護我?如果法律不能保護良民,陳碧波還能保護我麽?我無所謂。隻要他此行平安就好。
魏:平安?很難。我看是凶多吉少。聯合國人權駐北京聯絡處的門還沒找到,就會被捉起來。他手機打關了,是不祥之兆。我真擔心,才打電話問你。
……
▲晚上7點,童老電話。他說,陳碧波要去北京告洋狀,這不行的,要勸說他,千萬不能去。這是很危險的事。矛盾的性質變了,肯定會判刑的,甚至會被幹掉。過去,我對他有誤會,現在知道他是大好人,我很關心他,同情他。請你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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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超群
            崇尚暴力革命是傳統思維,堅持和平抗爭是現代思維
4月8日,貌似公民——劉東輝先生在《巴陵鬼話》中發表長文,對我的中國的政治改革要堅持非暴力的和平抗爭主張,提出了似乎係統的批評。
老 漢跟貼是“一篇有據講理,且有深度的大氣文章”;殷正高說他和老漢觀點一致,讚同劉東輝;閑坐說廁東說“第一次不讚同張老哥的非暴力論”。如此看來,老張 成了孤家寡人,那個非暴力論也要扔進曆史的垃圾堆了。且慢,我老張可是茅坑裏又臭又硬的石頭,不僅觀點不變,並有話要說。
先跟劉先生提個意見,你 在網上發文以貌似公民注冊,文尾又署名劉東輝,使人不好稱呼。能否以一個名字?像老漢就是老漢,他的鄧某某就隱去了,這省事;又,你的文章如果不是跟帖最 好安個名字,像這次的“大氣文章”我隻好以長文稱之;再又,你對我的觀點的批評沒有指名道姓,似乎還有點禁忌,局外人更不知你在和誰辯論。題外話,言歸正 傳。
看劉先生文中論述“我們要做好不放棄武力的準備,卻以非暴力的方式開展民主推進工作。說白了,先禮後兵,才是正確的選擇”,似乎劉先生是半個 暴力革命者。但通篇文章談的都是“兵”而非“禮”,這樣給閑坐說廁東等人的印象你是個暴力革命論者,而給我的印象你是矛盾的,使我有點捉摸不定。你曾經發 言“簡單說,如果以暴治暴不合乎道德,我們以什麽來治暴?如果以暴治暴是合乎道德的,那麽以惡治惡劣呢?”為此,我專門寫了《不用懷疑和猶豫了,走理性思 維、和平抗爭的路不會錯》一文供參考。
所以,劉先生,你要亮明自己的旗幟:你是主張先禮後兵,就應該將“禮”先“兵”後的道理闡述清楚;如果隻用兵不用禮,就莫把“禮”拿出來敷衍。隻有觀點明確,自己說的話才前後一貫,別人辨論才好瞄耙子。否則,使人不得要領。
我費了好大的勁還是從劉先生的“有深度的大氣文章”中揣摩出,劉先生先禮後兵隻是個幌子,骨子裏還是伐兵為上,“槍杆子裏麵出政權”。
動用暴力,用革命的辦法改朝換代,似乎理直氣壯,不證自明,也極容易贏得大多數人喝彩。因為這是傳統觀念和老一套辦法,“槍杆子裏麵出政權”,說起來大家都懂,幹起來也駕輕就熟且痛快淋漓、幹淨利索。
如此這般,兩千多年以來由封建諸侯走向帝國專製的中國,六道輪回,循環往複,始終走不出以暴治暴、以惡劣治惡的怪圈。
怎麽辦?
於是乎,以善治惡、以和治暴的理念在少數人中醞釀、產生。
究其實,以善治惡、以和治暴的理念也不是什麽先知先覺者的天才發明,是時局變了,無非是順勢而為,“春江水暖鴨先知”罷了。
19 世紀末以來,民主政治在歐美等主要國家日趨成熟,人民的選舉權逐漸擴大,政黨雨後春筍,議會權力增強,法治日臻完善。進入20世紀以後,又出現了一個有趣 現象,無論是一黨專製還是獨裁的政府,都紛紛披上民主外衣,一本正經地製定不兌現的包含有普世價值條款的憲法,煞有介事地搞勞命喪財的民主選舉。這樣一 來,似乎為統治者提供了執政合法性,但另一方麵,又為人民尋求當家作主情願或不情願地開了一扇有法可依的窗戶。在這樣一種大格局下,和平抗爭、議會鬥爭、 非暴力運動,才開始顯山露水走上政治舞台。因而,就有了1895年恩格斯臨逝世前的用暴力“實現革命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利用選舉權奪取我們所能奪得的 一切陣地”的遺言;有歐美一些國家代表底層民眾的社會民主黨通過競爭選舉上台執政,推行具有社會主義性質的經濟政策和福利製度;有印度甘地的非暴力的不合 作運動,有黑人領袖曼德拉領導的南非總體上的和平轉型,有台灣的不流血革命,有昂山素季領導的和平抗爭從而推動緬甸軍政府和平交權並啟動民主政治改革的重 大勝利,有台灣施明德領導的堪稱遊行示威經典之作的百萬人倒扁運動,等等。
世界民主政治的大格局,宣告了暴力革命作為一個時代的結束,掀開了和平抗爭、漸進改革時代的新篇章。這是大趨勢。這種大的趨勢不因個別國家或個別地方依靠暴力革命得勢而改變。正如滾滾而來的黃河水,它的幾個大拐彎並不能扭轉它東流入海的軌跡。
時勢造英雄。在時局變動中摸爬滾打的人順時而變,這叫理性、現代思維,而不是殷先生說的“太學究氣”了;恪守陳規陋習,才是感性認識、傳統思維,必然會在實踐中碰得頭破血流而不知所以然。
這裏,我隻問那些不走極端又不脫離中國現實的劉先生及暴力論者們一個簡單問題,你們打算是學列寧的搞城市武裝起義,還是走毛澤東的農村包圍城市道路,抑或像利比亞一樣來個內外結合?我想,今天的中國,都不會為這三條道路中的
任何一條路提供現實答案。
既然如此,敢問劉先生及暴力論者們,路在何方?          (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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