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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陵鬼話:2010年 12月29日

(2011-01-02 06:06:32) 下一個
▲上午10點半鍾,在五裏牌轉盤等人,遇上WU先生。此君幹了多年紀檢工作。見麵時,緊握我的手,然後頗有感慨地說:人一輩子過的真快。我記得你當年到政府工作時才40歲吧,如今頭發白的差不多了。歲月不饒人啊!……你很坎坷,當年受的打擊好大,能挺過來真是不簡單。事實證明:你是勝利者。
我:我被驅逐出官場,怎麽是勝利者?你真會譏諷人。
 WU:絕對不是諷刺你。你是笑得最後的。我講三點理由:第一、中央、省、市三級紀委審查你兩年多,結果收不了場。他們也知道搞錯了,隻是不會向你認錯,--哪有組織向個人認錯的?你當時的態度又那麽強硬,隻好把你同六.四聯在一起……你始終是個血性漢子。第二、曆史已經證明你和徐憲平檢舉譚照華是正確的……徐憲平是你的難兄弟,他都當了國家發改委副主任。第三、譚照華坐牢了,歐陽鬆坐牢了,儲波雖然官至內蒙古書記,但誰都知道他是貪官……兒子搞了幾千萬……中央保了他,不能說明他是幹淨的。
我笑:徐憲平當國家發改委副主任,是他的造化。你說儲波是貪官,這話不合適,沒受到法律製裁,就不能這麽講。
WU:偷人家東西的叫賊。賊被抓住,大家知道他是賊。賊沒有被抓住,就不是賊了?
我:賊沒有被抓住,當然不便叫賊囉。

wu:儲波在京城住上270平方的房子……老家十多個親戚都搞到了嶽陽,潛逃國外的兒子早就回來了,發財的發財,升官的升官……儲波的名聲不好,指背的多呢。老百姓怎麽會喜歡貪官?
我:不談這個話題吧。有什麽新聞?
WU:我講嶽陽沒公開的新聞。周聲波的事,聽說了吧?
我:早幾天的鬼話還寫了呢,但不清楚細節。
WU:他是被樓區法院黨組副書記萬文華供出來的。這個案子受牽連的還有市副檢察長FU□□……FU□□很厲害喲,那幾天,他突然失蹤了,關了手機,幾天後才出現:擺平了。搞周聲波的時候,當時去了好幾台警車。
我:為什麽?
WU:怕他反抗。
我:煞他的威風。
WU:領導千萬不要得罪啊。如今,當官的要學會做狗,在領導麵前不停地搖尾巴……我們搞紀檢的有一條規矩:要查誰和不查誰隻能由領導決定。你問題再大,領導不批,就不能查;你問題不大,領導看你不順眼,說查就查,--現在當官的,誰又經得起查呢?
……
正談看,來接我的車到了。同WU握手告別時,他說:我們能另外約一個時間聊天嗎

我說:好!由你定時間定地點,提前一天告訴我。
晚上準備寫日記,我打電話問WU:你今天講的話可以寫入我的鬼話嗎?
 他說:你寫吧。把我的名字公開都可以!
當然,我還是不便公開他的姓名。

 


▲張超群
我家也是兩黨製
原以為有其父必有其子,直到12月27日,才幌然知道:有憤世嫉俗之父,未必有憤世嫉俗之子。
星期一早晨,小兒子開車把我從沙頭角送到深圳灣大兒子家。從東到西,幾十分鍾車程,麵對滾滾車流,我開腔說:深圳發展太快了,現在要注意均衡、高品質、幸福感,不能一味追求GDB。兒子說:就是要做大做強。大了,強了,就有話語權。堵車、空氣差是避免不了的事。
說到拆遷,我說:官府與商家勾結在一起,欺侮拆遷戸。兒子說:現在拆遷戶是強勢,漫天要價,政府成了弱勢。兒子的這番話,是發展就是一切,沒有強拆就沒有新中國的注腳。
父與子截然相反。如果我要成立什麽黨的話,他會不屑一顧;他的黨,我也斜視。
由此觀之,一個國家,人口眾多,階層複雜,思想觀點更難定於一臻。因而多種聲音,多個觀點,和多黨製是必然的。企圖用一種聲音,一個主義,一個政黨主導一切,是不現實的,愚蠢的,也是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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