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話：2010年 12月04日

上午，小區天燃氣改造的兩個人上門安裝閥門管線等，年長的姓李，年輕些的姓廖，都是嶽陽鄉下人。他們幹活，我同他們聊天。
我問：你們安裝一戶收費是多少？
李答：40元。
我問：一天能搞多少戸？
李答：5戶。
我：每人一天能賺100元。除吃飯、抽煙，還能剩大幾十元。
李：幹一天算一天，要是天天有活幹就好。
我問他們家裏有多少人，多少田地，以及收入情況。姓李的說：現在種田好，中央減免了農業稅，化肥價格也穩定。胡錦濤關心農民，共產黨開始做好事了。
當我問及他們的子女時。小廖說：我倒黴啊，兩個都是兒子。
我笑：兒子怎麽倒黴？農村不是喜歡男孩嗎？你真會講反話。
廖：不，我說的是真的。要想富，還是生女兒好
我：是兒子，長大了，結婚，要準備房子吧？
廖：女孩，長大了可以接客（即賣淫）掙錢！
我：你怎麽這樣講？
廖：這是真的。如今世道，笑貧不笑娼。鄉下妹子，到城裏來接客的多，掙錢快，掙錢多……
……
聽著廖的話，我憋氣良久，臉上似有什麽東西在紮。
▲下午，老劉發來短信3則。
1、剛收到的短信 “爸媽，我和朋友同居被抓住，速去郵政打5千元到2106140000438193李海燕警官賬上放人急用，不讓打電話，詳情出來說 。” 我發了會楞，後來淡定了，回複：“吾兒莫慌，就說你爸是李剛！
2、中科院美國研究所所長資中均：前幾年，參加某會議，碰到一個德國人，他說：中國將成為世界經濟的引擎，我說你高估中國了，我們還有很多困難，他搖頭：你們連工人工資都可以不發，我們怎麽競爭得過你們？
3、袁劍：中國沒有經濟奇跡。由於市場自由化和全球化，新興市場都在高速增長，中國不過比其多了兩個百分點而已。而這兩個百分點，一個是從弱勢群體那裏搶來的，一個是從子孫後代那裏偷來的。
▲今晚乘2次車去北京。鬼話暫停數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