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話2009年12月11日

2009年12月11日 星期六 陰雨

        1次車正點到達嶽陽是早上5點45分。我多次乘這趟列車，難得碰上正點。我沒什麽行李，見有老頭老太扛著四個包，顯然很吃勁。我停下腳步，很想幫幫他們，但又擔心他們不幹：懷疑我是騙子。會自討沒趣。猶豫了一下，我便走了：這年頭，這種忙，想幫也不能幫的。

          北京車站小黃帽很方便乘客。以前一件行李收5元。現在翻倍。這次我們有4個包，辦事處的小蔡4個包。小蔡叫小黃帽，一件要收10元，共80元。我老伴幾乎呆了，趕忙聲明要自己扛。小黃帽馬上降價：隻收50元。行程大概也就5分鍾，這生意做得。不過，能到小黃帽手中的錢有多少？開票的，管理的，層層要抽點子。有一次我曾同兩個小黃帽聊天。他們說，這是苦力活，半跑步，不停歇，每天要跑好幾十公裏，鞋子壞的快。幹這活的大都外地人，山東大漢居多，年輕力壯，每月收入也就千把多元。但人們都爭著要幹這活，非得憑關係才進得來。

          我很快到了出站口。有許多人在叫喊攬客：“住宿吧”？“要出租車吧”？也有女子悄悄地問：“要小姐吧”？她們還跟著你，纏著你，大有不到手不罷休的勢頭。實在令人煩。

          前些年，嶽陽有個口號：嶽陽要走向世界，要讓世界了解嶽陽。我不知道火車出站口的一幕，世界了解後，印象會如何？

         我在中鐵對麵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關上車門後，我說：去長煉小區。

        司機：10元錢！

        我說：火車站到長煉小區是8元，你怎麽要10元？我坐過好多次了，你怎麽亂要錢？！

        司機：到長煉小區打表是8元，沒有錯。但我剛接班，你是第一客人，開張生意，必須是10元，十全十美嘛。

         聽他這麽說，我好氣又好笑。我決定不坐這出租車。下車後，剛好2路公交車來了，我上車交1元錢。到小區門口下。

         由北京回家，節省了9元錢，我好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