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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他也試過幾次戒煙。有一次,九龍商廈銷售一種戒煙磁療片,貼在手腕的一個穴位上,售貨員說:貼上磁片兩個小時後,聞到香煙味就惡心嘔吐……售價300多元,兒子實踐的結果是無效。後來又聽說有一種電子戒煙器……如今,兒子照抽不誤。
今天早上,我對兒子說:昨天晚上,你睡覺後怎麽咳嗽?煙抽多了吧?為什麽不戒煙?
兒子說:爸,我這次一定戒煙!
盡管,這話他已說過多次,次次都沒兌現,我仍然寄予希望。我問:怎麽個戒法?
兒子一本正經地說:我定了個戒煙規劃,時間為一年。我現在平均每天抽煙30支左右,從今天起,每10天減少一支,……一個月後,每7天減少一支,3個月後每5天減少一支,……3天減少一支……一天減少一支,一年後徹底戒了。這個時間,我是用計算器算出來的。是從實際出發的……
聽著兒子說的話,覺得荒唐而好笑。我說:
孟子曾講了個故事。說,有個小偷天天偷人家的雞,有人便批評他,小偷說:好,我改。以後一月偷一次,一年後就不偷了……你戒煙的這辦法如同這個偷雞賊!
兒子聽我這麽說,有點無可奈何:成習慣了,要改難啊!我還是試試……
我說:你真的一年能戒煙成功,當然好囉。
……
在動手寫天鬼話前,我找到《孟子·滕文公下》《攮雞》原文。
今有人攘其鄰之雞者。或告之曰:“是非君子之道。”曰:“請損之,月攘一雞,以待來年然後已。”如知其非義,斯速已矣,何待來年?
看《攮雞》短文,想當今社會,積弊深,民怨大……攘雞者多矣,然執政黨□□□□□□□□□□□……(刪除21個不宜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