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話08年11月7日

今天是蘇先生的母親90大壽。中午在華天酒店參加老人的壽宴。

         蘇老太是1942年武漢大學畢業的。其父是黃埔軍校首期學員，同毛澤東頗有交往。51年前的夏天，老人去北京拜會偉大領袖，領袖原定下午接見，後來，因其 他原因而取消。她隻好回來。誰知卻大禍臨頭：立即成為右派分子。其罪名是：去北京見主席是假，告禦狀是真。晴天霹靂，震撼老太，40歲的她，在短短幾天 內，頭發全白了。往後的幾十年，她過著非人的生活。也許是苦難磨練了老人，如今老人身體很健康，鶴發童顏，思維敏捷。每天要做點家務，還要看書報。

           我是第一次見蘇太。老人握著我的手說：啊！你就是殷正高！麥天樞的《活祭》，我還保存著，快20年了，內容我還記得。你的《巴陵鬼話》我都看了。……

           我舉杯向老人祝福：您一百歲的時候，我再來向您敬酒！

           我同羅碧升（前市長現省人大常委），白尊賢（現政協主席），梅實（前文化局長），彭冬明（現晚報總編）等人坐一桌。主人準備了酒鬼酒，五糧液，茅台和黃酒。

           服務員問：喝什麽酒？

           老 羅說：喝酒有幾條原則：一是能不喝酒盡量不喝，能少喝則盡量少喝。二是看喝什麽酒。三是看為什麽亊喝酒。四是看同誰喝酒。有一次，易煉紅（現任市委書記） 請我喝酒，我說：過去，酒逢知已千杯少；現在，喝酒千杯少知己。今天嘛，德高望重的蘇老太90大壽，都是老熟人，又是好酒，不得不喝啦！

             各人選擇自己喜歡的酒。我同白主席兩人喝黃酒。

            喝酒似乎有一共同點：話多。

            老x說：老殷啦，人的生活要豐富點，或打牌，或釣魚，你總要學會一門，不然會得老年癡呆症。又說：好色，是男子的英雄氣魄；懷春，是女子的高尚情懷。你怎麽都不懂？整天講鬼話，寫鬼話，鬼迷了心竅，……不好，很不好！

             我同白主席坐在一起。兩人多耳語。他說：我主持政協工作，堅持一點：隻講民主，不講集中……在會上，提倡什麽話都允許講……

            我說：白主席開明，難得，真難得……遺憾，你隻是個市政協主席！

             ……

            好多的話，不便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