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話7月9日

 昨天上午，黃主任和金龍陪湖南大學設計院的酈院長一行五人看昆山。中午在太陽神酒店吃飯，我去作陪。
      點菜時，嶽陽人為顯示大方和好客，習慣把菜譜遞給客人，請客人點菜。酈院長說：前些年長沙人向嶽陽學習，吃口味蛇，這兩年學嶽陽吃薑辣蛇，吃成風了。今天到嶽陽就吃嶽陽名菜薑辣蛇吧……
         我認為蛇有靈性，是忌吃蛇的。聽如是說，心裏有點怪怪的。再說，我怎麽就不知道口味蛇是嶽陽名菜而且風靡省城？吃什麽，總是要找點理由。我黙默為將上桌的蛇打皈依，願其來生不變蛇。?
         薑辣蛇終於上桌。好大一盆，成塊的生薑和朝天辣椒，一股香辣氣熏鼻。長沙客人很興奮。我說：這麽多。服務員說是兩條蛇。並用玻璃杯送上兩個蛇膽，用白酒泡著。酈院長用牙簽把蛇膽捅破，酒頓成深綠色。蛇膽明目……吃1000個蛇膽，近視變正常，眼發亮發光……
       張先生說：現在蛇越來越少了，被人吃的差不多了。昨天，湖南衛視報道，洞庭湖漲水，好多老鼠出來了，平均每畝地有兩千多隻……老鼠繁殖最快，兩隻鼠一年能變成兩萬多隻。比放高利貸翻番還快，真是不得了。
          蔡教授說：有一外星人降臨中國。長的十分怪異。先到北京，北京人見了，馬上想到，這肯定是美國中央情報局派來的，應立即抓捕。上海人見了，認為做個鐵籠把他裝起來，巡回展出，能掙大錢。廣州人見了。馬上說：肯定好吃。我很欣賞廣州人?,什麽都敢吃，特別喜歡老鼠……嶽陽人應吃老鼠，老鼠沒受汙染，肉嫩，很鮮……
        昨晚做一夢：嶽陽市某人代表寫一提案征求我的意見。題目是：論吃老鼠的好處與立法吃老鼠的建議。提案說吃老鼠能美容、防癌、減肥、長壽、提高智商情商、增加性欲……唯一不足是吃鼠後，人類繁殖能力將成幾何級數增長。權衡利弊，還是應鼓勵吃老鼠：因為人多比鼠多好，人禍優於鼠害。嶽陽應立地方法規：每人每天吃一隻老鼠。

         我看完提案，先大笑，再大驚，後大哭。哭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