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外遇撞了一下腰(二)--家暴
為了此文,菊萍專門發來email特別友情提醒網親:大千世界,荒誕不經無處不在。林子大了,什麽樣的鳥都有。下麵8個家暴鏡頭乃個人遭遇,個個荒謬透頂,大家權當笑話看看。
有懷疑或不相信其真實性的,衷心恭喜你。因根據你的反應可以斷定,你的世界充滿了美好和愛,你是讓人羨慕妒嫉恨的幸運兒。
假如類似的齷齪惡心事大家都可以信手沾來、比比皆是的話,那一定是人類的悲哀。
另:每個鏡頭裏出現的‘鳥’字,在這裏一概發‘diao’音,僅限此文,敬請尊敬的看官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建議最好戴上防毒麵具穿上防輻射衣,然後過目就忘,切莫被汙染。
鏡頭一:菊萍所在公司宴請重要客戶,其中有一外商。宴畢,一幹人馬準備殺到娛樂城洗腳洗頭K歌。。。。。。菊萍借口孩子生病要提早回家推掉應酬。就在跟老外握手說拜拜時,‘惡魔’騎著摩托趕到接菊萍,正好看到老外和菊萍伸手緊握用英語道別的那一刹那情景。禮貌起見,菊萍熱情地介紹‘惡魔’和外商認識,賓主同樣熱情地點頭哈嘍握手告別。
路上,‘惡魔’把摩托車開得忽快忽慢,菊萍覺得不對勁。一進家門,菊萍立刻感到氣氛不對,風雨欲來。
‘惡魔’陰沉著臉,緊鎖眉頭,目露凶光,一臉殺氣,鼻孔呼呼喘粗氣,兩條與身子不成比例的細腿撐著肥碩矮胖的身軀在室內不知疲倦地踱來踱去,一言不發。
菊萍感到極其恐懼,又不知發生了什麽,更不知將會發生什麽。半個小時過去,暴風雨來臨了。
➔‘惡魔’踱到飯桌前站定,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抓起豆腐乳瓶、牙簽盒、一把筷子、幾個調羹轉身朝菊萍扔過來,‘唰’,鋪天蓋地,正默唱‘準備好了麽,時刻準備著,我們都是共產兒童團’的菊萍快速閃進廚房躲過一劫。豆腐乳瓶子恰好砸在一麵牆上,湯汁順著牆壁往下流,一地的筷子、調羹、牙簽之間,淩亂地散落著玻璃碎片,夾雜著幾塊爛嘰嘰的豆腐乳。
➔‘惡魔’跟進廚房抓起幾個帶殼冬筍如甩手雷般朝奪路而逃、抱頭鼠竄的菊萍砸過來。好險,有一個‘呼’地從菊萍耳邊飛過,若不是菊萍身手敏捷,就差點中彈了。
➔‘惡魔’連連失手,惱羞成怒,居然抓起沉甸甸的硬木靠背椅,咬牙切齒朝站在冰箱前的菊萍扔去,菊萍身子一閃,‘砰’,椅子重重地砸在冰箱門上,立馬癟進一個深坑。菊萍實實在在嚇出一身冷汗,若不躲避及時,肯定傷筋動骨,去掉半條命。
➔‘惡魔’扔紅了眼,可次次‘脫靶’,都喪心病狂了。氣勢洶洶端起茶幾邊滿滿的垃圾桶,‘嘩’朝菊萍砸過來。碎紙屑、瓜子殼、冬筍殼、橘子皮、蘋果皮。。。。。。等等,在空中飛揚,如天女散花。所幸菊萍躲閃及時,毫發未損,但一個客廳卻垃圾遍地,一片狼籍,瘡痍滿目,儼然鬼子大掃蕩過。
➔‘惡魔’把隨手抓到的東西,一樣樣瘋狂地朝菊萍所處的方向扔去。扔書報雜誌, 扔鞋子筆茶杯,扔遙控器電話,扔香蕉蘋果橘子菠蘿,扔白曬花生瓜子。。。。。。
‘戰鬥’ 激烈地進行著,都達到白熱化的程度。
‘惡魔’的小女兒和菊萍的孩子,躲在一旁嚇得顫顫驚驚,兩個小家夥那惶恐不安的雙眼讓菊萍揪心。盡管他們和久經沙場的‘老戰士’菊萍一樣‘身經百戰’,而且現場觀摩無數‘實戰’,但還是被這場‘炮火連天’的‘惡戰’唬住了。
因動靜實在太大了,樓下及隔壁鄰居擔心菊萍有意外,奮不顧身跑來敲門幹涉,名為抗議太吵實為查看‘敵情’,以防不測。一官員鄰居悄聲提出報警,大家七嘴八舌,悄聲說報了也白報,沒有出人命,警察是不管家庭糾紛的。。。。。。
趁著人多,菊萍的孩子滿臉恐懼中流露著欽佩神情豎著大拇指偷偷跟菊萍說:媽媽,你太酷了,槍林彈雨,你居然全躲過了。
‘惡魔’的可憐小女兒抹著眼淚失望地問:爸爸今天又發什麽神經?他怎麽天天發神經?
迫於‘外界勢力’,‘惡魔’不得不停止人性滅絕的‘武鬥’,停止使用超大規模殺傷力武器,轉而采取白色恐怖的‘文鬥’,開啟‘鳥嘴’狂噴‘鳥語’。由此,莫名其妙遭到襲擊的菊萍才搞明白‘戰爭’的起因。
‘惡魔’痛罵菊萍跟鳥老外站得太近又握了鳥洋人的鳥手,跟TMD鳥老外講什麽鳥語,肯定是衝著洋鳥去的,婊子都不如。。。。。。菊萍和全世界老外從頭到腳被‘惡魔’罵得體無完膚。
‘多管閑事’的和沒管閑事的鄰居們以及他們的祖宗八代全都難逃罵運,TMD、NND、鳥毛灰、我操、不得好死、關他們幾把鳥事。。。。。。‘惡魔’那張鳥嘴能吐出什麽好鳥?除了滿嘴噴糞,還是噴糞。
‘惡魔’從晚上10點開始發飆,罵呀罵呀,不停歇一氣罵到淩晨4點。滔滔不絕、翻來覆去、顛三倒四罵6個小時,若是留聲機,唱針可能都磨損得報廢了好幾根了。‘惡魔’終於口幹舌燥,精力不濟,累倒在地,瞬間呼嚕打得地動山搖。
菊萍敢賭一塊錢,整整6個小時的汙言穢語,絕對開創了‘馬拉鬆謾罵’之先河,在世界‘罵名’排行板上毫無疑問首屈一指名列前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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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黑咕隆咚的小廚房裏,被折磨了一夜的菊萍手握大菜刀,殺人念頭如偉哥催起的情欲,勃起勃起勃起,都不以個人意誌為轉移了:我乃堂堂正正一個大寫的人,卻被一個傻鳥辱罵成‘婊子都不如’。士可殺,不可辱。我今天就把那張天下最醜惡的鳥嘴臉給砍個稀巴爛,除暴安良為民除害。
提著沉重的砍豬骨頭刀,邁著沉重的步子,菊萍如就義前的壯士,大義凜然走到鼾聲如雷麵目可憎的豬頭惡魔麵前。
手舉刀落的瞬間,菊萍遲疑了。古今中外,殺人償命。為了這麽一個內在外在都醜陋不堪的、狗屎都不如的鳥人而搭上自己寶貴的生命,絕對是一筆賠老本買賣。不值,太不值!
菊萍提著屠刀垂頭喪氣退回廚房。可是,不剁了這個王八蛋不足以平息多少個日夜所受的鳥氣和羞辱。一口惡氣湧上心頭:你不仁,我不義。為了尊嚴,殺!
菊萍重新提著屠刀走到那死豬般的鳥人身邊,揮刀時,腦子裏閃現出自己被五花大綁押赴刑場驗明正身的恐怖場景。。。。。。
黎明前的黑暗中,菊萍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到底怎麽了?為何自己如此喪心病狂?媽媽是殺人犯,孩子情何以堪?父母家人,朋友,社會,法律。。。。。。
不知不覺半個多小時過去,望著窗外漸漸泛白的天空,聽著早起的鳥兒(此處乃niao也)歡快的嘰喳聲,菊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鏡頭二:一次,‘惡魔’騎著摩托車載著菊萍行駛在繁華的大街上。不知什麽觸碰了‘惡魔’的罵神經,突然緊急刹車,當街揪著菊萍罵罵咧咧起來。
罵著罵著,不知哪根罵神經短路了,罵起菊萍那已經與他們沒什麽相幹的出軌叛變的前夫:你那個什麽鳥老公,王八蛋,鳥幾把,哪裏是人?鳥毛灰,生活作風不檢點,亂搞破鞋,玩女人。他算什麽鳥東西? 。。。。。。× N 次方。
烏泱泱的看熱鬧人群中,一女士無比憐憫地輕聲問菊萍:你父親對你找的老公不滿意?
倍受恥辱羞辱侮辱的菊萍,恨不得拿水泥把‘惡魔’那張爛嘴給封了,眼含屈辱的淚水囁嚅道:他就是我老公。
眾圍觀者嘩然,徹底暈菜,一個個頂著幾頭霧水散去。
菊萍多麽希望能有孫悟空的法力,拔幾根毫毛一吹,化作一群手持金箍棒的小孫猴子蜂擁而上,照著‘惡魔’一陣亂棒打成肉餅。
鏡頭三:菊萍在整理衛生間,‘惡魔’在看電視,惡聲質問:你在衛生間幹什麽鳥?
菊萍忍住惡心,回答:我清洗一下衛生間,收拾一下。
‘惡魔’找碴:我家沒死人,你個鳥毛灰收什麽屍?你TMD什麽鳥蛋黑心肝?詛咒我們家人死。 要收屍回你娘家去收,我這裏沒有鳥屍可收。
菊萍心裏舉起利刃把他千刀萬剮了N次。
鏡頭四:菊萍在燒飯,‘惡魔’腆著巨型啤酒肚高聲大氣吼道:我最愛吃魚頭,從小就愛吃。
菊萍搭腔,不得不,必須的:你常在外麵應酬,每次多點個剁椒魚頭吃過癮。
‘砰’,震耳欲聾的猛捶桌子聲傳來,隨之是‘惡魔’的怒罵聲:你TMD鳥什麽鳥?你們大學生算什麽鳥幾把?街上一抓一大把,有什麽了不起?普通話就說得那麽好?現在的大學生有什麽資格可鳥?工作都找不到,大學畢業去養豬賣豬肉,一點鳥用都沒有。。。。。。
菊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被臭罵一頓,連帶天下大學生跟著遭殃,最後才門子清,‘惡魔’說的是芋頭,他發魚頭音。
菊萍恨不得手頭有把AK47衝鋒槍,抄起來一梭子把他射成蜂窩煤。
鏡頭五:‘惡魔’有一具常人少見的酒囊飯袋之軀,除了好吃好喝沒有其他愛好,沒事幹便守著電視全權掌控遙控器,發表極其原始弱智的評論:這個女演員的嘴巴太大;這個女演員很騷;這個女演員屁股大得嚇人;這個女的兩個奶子跟奶牛的一樣大;這個女的老得不能看。。。。。。那頭雞肯定是土雞,我一看就知道,吃了很補的。。。。。。
有時逼著菊萍陪看,‘惡魔’邊換台邊觀察菊萍。隻要菊萍看投入了,超過三分鍾,‘惡魔’便換台。隻要菊萍說好看的,毫無疑問,換台。
一次,幾分鍾換了十幾個台,實在無趣,菊萍便微閉雙目養神。迷糊中,‘惡魔’端起瓜子殼撒向菊萍,隨之惡語撲麵而來:外國片裏很多親嘴是不是?看見鳥老外親嘴眼睛都看得色迷迷起來了。你們有文化的鳥人就是下流肮髒,腦子裏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鳥東西?一天到晚都在想跟什麽鳥人親嘴、上床亂搞是不是?
菊萍幻想著自己是超人,一把擰起那副肥碩的臭皮囊直接扔進滾沸的油鍋。
鏡頭六:菊萍和‘惡魔’采購回到所住小區,走在院子裏,迎麵遇到一個在小學就讀的小男孩,其禮貌、奶聲奶氣打招呼:伯伯阿姨好!阿姨,你家阿豪小提琴拉得真好。阿豪跟我們講阿姨你還會彈吉他,好厲害。。。。。。
回到家,門一關,‘惡魔’把飯桌當戰鼓猛擂,滿臉扭曲,扯著變調的嗓子惡狠狠地:你跟那個男孩子什麽關係?是不是想跟他上床?你們這對狗男女,鳥蛋鳥人兩個,搞什麽鳥名堂?一罵兩個小時。
菊萍滿眼刀光劍影,恨不得把‘惡魔’碎屍萬斷,然後投進希特勒的焚屍爐裏化為灰燼。
鏡頭七:最讓菊萍心寒的是孩子成了‘惡魔’的眼中釘肉中刺。
豬頭半夜起夜,有時摸著自己即便充血勃起也隻有類似或疑似兩節食指大小的老二,‘惡魔’心不甘,便拿菊萍7歲孩子當出氣筒。
第一次,黑夜裏,隔壁房間傳來孩子失聲哭喊尖叫聲:啊~~~,J J好痛啊!不要掐我J J啊!
菊萍驚醒,以為孩子做惡夢。
緊接著響起‘惡魔’的厲聲嗬斥:鬼叫什麽?掐你J J怎麽啦?掐你J J 是看得起你。什麽鳥東西?
菊萍驚出幾身冷汗,之後不得不多留神,但防不勝防,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
每每‘惡魔’猥褻孩子,菊萍都恨不得撲上去把那無恥卑鄙下流之徒都難望其項背的‘惡魔’淩遲,然後鞭屍,然後五馬分屍,然後喂狗。
鏡頭八:當年,菊萍的孩子7~8歲花骨朵般的年紀,胃口好,吃嘛嘛香。
這成了‘惡魔’的另一塊心病。每每看著小家夥吃得津津有味,‘惡魔’便怒從心生,故意找碴攪局,讓人不爽尷尬,以此為樂。
一次,‘惡魔’嘴饞想吃麥當勞,善心大發,帶著全家浩浩蕩蕩開進麥當勞。
看著菊萍孩子吃得那個香啊,他霎時神經錯亂。毫不顧忌那是個公共場合,視身邊熙熙攘攘的食客為空氣,他揮手,一巴掌拍在桌上,‘BANG’一聲巨響,桌子差點被拍裂,然後指著小家夥高聲怒罵:鳥毛灰,你是不是幾輩子沒吃過麥當勞?
眾食客瞠目結舌呆若木雞。
繞世界都找不出第二個如此丟人現眼的鳥人了。大庭廣眾下,眾目睽睽中,菊萍恨不得以百米速度衝出麥當勞,逃之夭夭。
有一天,‘惡魔’大女兒帶著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同學回家,‘惡魔’指示菊萍做他愛吃的香腸火腿糯米飯、東坡肉、酸菜冬筍、芋頭湯等等招待美麗客人。
看著一個月才能回一次家的大女兒和幾個美少女,‘惡魔’露出笑容。可能平時板著臉訓斥來嗬斥去很少笑,導致笑神經萎縮或是其他啥的,那難得的笑容看著很可憎,但畢竟是笑了。
菊萍兒子平時都要看‘惡魔’臉色行事,做什麽都要小心翼翼不敢放肆,三餐吃飯更是如此。
看到‘惡魔’那百年一遇的‘難得一笑’,小家夥以為那是釋放友好信號。又想,有那麽多美若天仙的姐姐在場,‘惡魔’不會對他怎麽樣,於是放開肚皮大吃大喝起來。
判斷嚴重失誤,悲劇了。
大家在輕鬆友好歡快的氣氛中吃喝著閑聊著。突然,隻見‘惡魔’一屁股站起,怒火萬丈舉起飯碗,‘BANG’猛拍在桌子上,頓時,尚有一些殘羹剩菜的飯碗裂成幾片。由於用力過猛聲音過大,桌上飯菜被震得左右晃動,美女們被震得花容失色。
高潮來了。
‘惡魔’怒目斜視著菊萍孩子,怒氣衝衝嚷道:吃吃吃,吃個鳥!
已經花容失色的美女們瞬間石化,麵麵相覷。
‘惡魔’已離開飯桌罷吃,突然意識到此言可能會引起客人誤解,遂回頭惡狠狠補充道:鳥幾把,這麽鹹,叫我怎麽吃?
菊萍想,金庸筆下的男男女女個個武藝高強身懷絕技,為何自己功力全無如廢人?否則的話,點穴發功,讓‘惡魔’嚐嚐自己的厲害,叫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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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鏡頭, 在菊萍的第二次婚姻裏,俯拾皆是,罄竹難書。菊萍說,有些鏡頭不堪想像、不堪啟齒、不堪入目、不堪入耳,為了保持他人的純潔性,就當高級機密不外瀉了,把它們永遠埋葬在心底裏,以免髒了大家的心靈。
當年菊萍懷疑他神經病,但經過觀察,他隻是在菊萍麵前發神經,與朋友們在一起比較正常,偶爾也失態。
據菊萍跟我說的8卦判斷,可能就是你說的衝動控製障礙。
謝謝qiluluo,長見識了。
謝youshijie。
很多人淺顯地認為,家暴是這類人的專利:沒工作婦女、沒或低文化婦女、醜女人、凶女人、蠢女人、不生育女人。。。。。。
隻能說他們當中發生家暴的比例可能會高點。
菊萍太自卑太要麵子太過於隱忍。‘惡魔’他眼裏的菊萍太優秀了,大學畢業,有自己的事業,對他孩子/朋友/同事/鄰居/任何人好善良會做人,又會多樣樂器,不會小提琴但會教兒子拉。。。。。。‘惡魔’沒安全感。
她很感動大家對她的關心,代她對關心她的所有網親說聲謝謝!
謝謝piao11.
我曾經問過菊萍的兒子,如果繼續在那個魔窟呆下去,隨著你長大長高長壯了,看到你媽媽為了你那麽被虐待欺負,你會不會跟那個‘惡魔’拚命?
他堅定地回答:會。
幸好,菊萍帶著兒子離開了那個扭曲人性、人格掃地的魔窟。
他們現在生活很好,兒子非常懂事,上進獨立很有責任感,性情溫和友善。隻是母子倆對愛情對異性比一般人謹慎。
國內對家庭‘內部矛盾’采取的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出了人命才有人管。大家對孩子被‘性侵’的意識很淡薄,或沒有這個意識,很悲哀。
wumiao,得令,遵旨。
可能菊萍當年沒有意識到這就是對孩子的性侵。。。。。。
——————國人不是太有這樣的意識,尤其是對男孩。同樣國人也不太有精神虐待的意識。男的都動手打人了,還要女人檢討自己的錯,別說沒動手,就隻是罵人。跨壇有了惜福知福,人家一個MM將自己被公婆在晚飯的時候趕出家門,她居然還站著說話不腰疼,說什麽說句氣話讓你走你就還真走啊,BLAH BLAH。
說這種話的人,完全體會不到被驅逐者當時的被羞辱感。
性侵在西方是重罪,而且這種罪犯基本上終身沒有隱私權,刑滿後在哪裏定居,警方就會知會當地社區居民,提高警惕,保護自己的孩子。
尤其看到惡魔性侵孩子。可能菊萍當年沒有意識到這就是對孩子的性侵。。。。。。
母親在暴力家庭裏受到的委屈,並不能帶給孩子幸福。相反,孩子實際上生活在同母親一樣的,一個時時刻刻都很緊張的環境裏,因為不知什麽暴力就爆發了。
希望菊萍的故事,給那些被家暴的女人不會做人,不是聰明的女人,不會做老婆,要反省的觀點,一個反麵的佐證。
被家暴不是受害者的錯。家暴是犯罪。
很高興菊萍現在走出來了。我還是好著急啊,怎麽都提刀想以暴製暴了還不跑啊。怎麽孩子都受到性侵了,還不跑啊?
謝謝你,也謝謝菊萍分享她的故事。她並不孤獨。希望她沒有對愛情失去信心。希望她的孩子,成長地健康。
被家暴不是受害者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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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麵對家暴沒有信心和決心走出來的姐妹們切記這一句!
另外,不知道菊萍現在還是不是堅守陣地?
如果是,那這個家中,就不是一個“惡魔”了,菊萍的種種“生不如死”屢遭荼毒的場景,對他們的孩子同樣是“惡魔”,希望菊萍早日醒悟,如果可能帶上她和他的孩子們一起離開這樣的惡魔。。。因為這個惡魔不僅僅是鳥魔,而是惡鳥魔,孩子們繼續留在這樣的魔境中,不是不幸,而是殘忍了。希望菊萍不會有“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哪怕這個家不完美”的愚蠢想法。
家,哪怕不完整但是很完美的多得是。單身媽媽也能活的很精彩!請菊萍(們)和孩子們早日脫離苦海。
謝謝高子將這些慘劇用幽默的手法呈現給讀者,以至於大家看了辛酸黑暗的同時,多了些許輕鬆。。。。
當年,菊萍若能得到兩大美女的點撥, 她的生活就不會那麽亂七八糟的了。就像迷路人,也許轉個身便是出口,可總是找不到,非得有個向導或rescuer。
她常說,當時她真的很對不起‘女人’兩個字,給女人抹黑了。
謝謝美女的再次光臨和過獎,不勝榮幸。擁抱一下!
回複有感而發的評論:
恰恰很多職業女性是家暴受害者,她們個中的酸甜苦辣,沒經曆過家暴的是無法理解的。生活不是小說,有很多變數。
菊萍便常感慨:生活裏經常是哭笑不得的。
謝謝老姐美女!
回複頤和園的評論:
謝謝頤和園!
很讚同你對菊萍的分析評說,很精辟,很到位。
我們也對她‘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但她有她的苦衷,三/四裏會提及。
她對兒子竭力保護的,猥褻事情發生後,“她不得不多留神,但防不勝防,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並不是不作為。
最令人不齒的是,菊萍作為母親卻不盡職盡責。當她發現丈夫猥褻自己兒子時,她竟沒有挺身而出立即製止,卻隻是躲在自己被窩裏想象一下如何淩遲一下她丈夫,而且居然還接著跟他過下去,接著讓那弱小無辜,需要母親保護的孩子生活在恐懼之中。作菊萍的兒子何其不幸!
如果菊萍不是一個杜撰出來的人物,那她的原型可真是既可憐,又可悲,更可憎了。
繼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