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的武俠人生

昨夜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提劍背弓,狂嘯北方。醒來,身邊隻有個空酒瓶。
正文

文武文學城7

(2014-05-09 18:22:58) 下一個
第七部 褲子是自己脫的,指頭卻是指向別人?
 
"好了,風月,你也別一把年紀發春了,瘋人穀禁地裏麵連個鬼影都不會有?"老恐龍嗬斥風月道。
 
風月本來就有點胡鬧的意思,這下在群雄麵前講出心事,再看群雄有的偷笑,有的搖頭,有的甚至色迷迷的看著自己,仿佛自己是花癡一般。
 
"就是,二姐,你到底看了一副什麽畫,拿出來我看看。為了一副畫就要拿整個魂壇之安危不顧,大姐在天之靈知道了,也不會答應的。"青昀小聲道。
 
本來風月自從月影如勾過世以後,她就是魂壇說一不二的老大,誰敢跟她頂嘴,那就是找死。但是現在,在群雄麵前,自己的心思被說破,自己私人目的被幫眾知道,這樣下去,下屬對她不服。她又是個嘴硬之人,一時到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二姐,我看現在形式對我們不妙,對方人多勢眾,不如我們就此撤退,別等對方改變主意,我們殺了她們這麽多人。"小魔女豌豆兒,也靠過來小聲道。
 
"不行。我魂壇何時無功而返過。就算禁地裏鬼影也沒有一個,我也要進去看看。否則被天下人恥笑。"風月看來是鐵了心要進禁地,她小聲回道。
 
"風月,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馬上帶你的人撤出瘋人穀。"老恐龍厲聲道。
 
"不行,不能讓她們走,她們殺了我們這麽多人。"群雄有人大聲喝道。
 
"對,不行。今天非得滅了四魔女不可。"有人看自己一邊幫手多,也起哄。
 
本來這四魔女在穀中殺戮太多,而且江湖上樹敵又多,今天看來,想離開並非易事。
突然,遠處上頭上一人大聲道"誰說我們今天要離開。我們離開時候,必然是瘋人穀變成死人穀。
 
大家順著聲音看去,群雄嘩然,老恐龍大吃一驚,失聲喊道:"月影如勾。"
 
那山頭上站著不是月影如勾是誰?
 
"大姐,你沒死?"風月激動的幾乎不能站立,道:"大姐,你,我親手蓋的你的棺木,你怎麽沒死,你,你想死妹妹我了。說罷,就要往山頭上奔去。
 
後麵的青昀和豌豆兒,一個喊大姐,一個喊主人,也都要往山上衝。一些婚壇老幫眾也齊聲喊,幫主,你回來了。
 
"她居然沒死?"起立也驚道。
 
"這個老魔女,倒是會掩人耳目。"牧歌恨道。
 
"妹妹們,先不必上來敘舊情,等大家合力清理了瘋人穀,大家再團聚不遲。"月影如勾麵無表情,跟她的幾個姐妹激動的熱淚盈眶倒是成了對比。
 
"對,大姐說得對。我魂壇何曾服軟過,今天大姐既然來了,我們用幻影仙步布陣,料理了這些人再說。"風月停在了山腳,道。
 
"一切聽大姐的。今天血染瘋人穀"青昀也把刀橫在胸前,狠狠地道。
 
小魔女豌豆兒一向是對月影如勾言聽計從,也不多想,抽劍跟倆姐姐站在一起。
 
"妹妹們,姐姐我因為受過重傷,功力已經減掉了八成,我隻能觀戰了,不能助你們了。"月影如勾說罷了,還咳嗽兩聲,聽起來確實身體虛弱,內力大減。
 
"大姐不必擔心,我們就是拚死也要不丟婚壇的麵子。"風月道。但是,她心中一顫,想,對方明顯人多,我們這樣衝進去跟送死無異。但是既然大姐下了命令,也不敢有異議。
 
"你們不必擔心,我這裏有兩人助你們一臂之力。"月影如勾道。說罷,旁邊站起來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丁莊跟房崇。再看丁莊,滿臉的喜悅,一定是看到了日思夜想之人,心情大好。現在就是月影如勾讓他自盡,他也好不含糊。旁邊房崇麵無表情,還不住搖搖頭,看來是無奈之極。
 
群雄一看,盡皆愕然。這本來的穩勝之局,轉眼就成了敗局。這個老魔女月影如勾更是個瘋子。有的看大勢不妙,已經悄悄從人群中溜掉。有的不願意苟且偷生的,也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看來是死路一條了。
 
"她娘的,轉眼就又成了這個局麵。"老恐龍罵道。
 
"大家以死相拚就是了。"牧歌堅定道。
 
"對,我們也不怕死。"素女劍快親和管親齊聲道。
 
"大家不必驚惶。我可以跟房崇糾纏一下。三飽前輩去都丁莊,你們四個去鬥二魔女跟三魔女。這小魔女,她生性純善,是不得以入了邪道。群雄可纏住她。"起立道。
 
"那然後呢?我們有幫手來嗎?"三飽問道。
 
"這,倒是為難之極?"起立轉念一想,三飽說得不錯,纏鬥隻能解一時之困。時間一長,還是要分出高低。何況,老恐龍已經受傷。三魔女如果擺陣的話,老恐龍,牧歌,跟素女劍兩姐妹是招架不住的。
 
"不瞞各位,我十年前隱退就是因為受了內傷。我現在的功力隻有十年前的八成而已。我十年前,功夫略勝於丁莊,這十年,丁莊肯定沒荒廢武功,十年功夫肯定有精進。今時今日,我已經沒把握跟他打個平手了。"三飽歎道。
 
"三飽前輩,我等之事,實在不敢煩勞前輩,不如前輩就此離開,不必枉傷了性命。"起立躬身道。
 
"唉,你把我三飽看成貪生怕死之輩,我可要生氣了。我三飽怕沒酒,怕沒好吃的,就是沒怕死過。今日之事,我是管定了。"三飽朗朗道。
 
頓時,整個山穀彌漫了肅殺之氣,群雄慷慨激昂,就要赴死一般。
 
魂壇也整頓人馬,眼看一場廝殺就要發生。
 
突然,天空中一聲哨響。眾人本聚精會神的盯著對方人馬,根本沒有注意外圍發生的事情。等到大家回過神來,看到滿山遍野的都是白披風的人。
 
"糟糕了,家壇另外二老也到了。"老恐龍道。
 
"別擔心,或許不是壞事。"起立道。
 
"起碼也是誰也不幫,看場好戲。"三飽道。
 
另外一座山頭上,出現了兩個人。也是白披風,隻是披風上有一條龍。
 
這二人,一個女的,五十多歲的樣子,麵如冠玉,慈眉善目,實在不像是一個西域大幫會的當家人。旁邊一個三十多青年,兩撇胡子,英氣風發。女的,正是家壇四老中的書斑,男的是近年來逐漸成了家壇四老中最小的一個,牛城地主。
 
原來家壇有幫眾三千多人,卻都是由書斑主持幫中事務。她丈夫丁莊多年前就已經隱居山中,不再過問幫中任何事情。房崇醉心於木工和各種建築,無暇顧及其他事情。結果,書斑成了唯一一個主管幫會的人。後來,認了個義子,就是四老牛城。倆人雖說對外是母子之稱,但是關係曖昧,江湖都有耳聞。
 
"誰說要血洗瘋人穀的?"書斑柔聲道,那仿佛就是好像問自己的孩子們,誰要偷偷下河去摸魚一般的聲調。
 
"這個老家夥來管閑事。"另外一個山頭上的月影如勾氣道。
 
 
"家壇二老也到了,書幫主,別來無恙?"三飽抱拳道。
 
"噢,原來是丐幫幫主,三飽一倒呀。有些日子沒見了,你怎麽也管起閑事來了。"書斑微微一笑,好像是路上遇到自己鄰居一般。
 
"倒不是閑事,我看到你家壇二老欺負晚輩,就出來主持個公道。"三飽指的是丁莊跟房崇。
 
書斑看了一般丁莊,臉上稍許不悅,又看看房崇,那眼神仿佛是在說,你又搗亂什麽?
 
房崇居然不敢正眼看書斑,低了頭。倒是丁莊好似中了魔一般,臉上依舊是笑容,旁若無人。
 
"你們為什麽要打架,我也不管,也不想知道。至於家壇那二老?"書斑斜眼看了丁莊,房崇一眼,搖搖頭,道:"我管不了他們。他們愛淘氣,就由他們去吧。
 
"書幫主,你既然要觀戰,那我們也不多廢話了。"月影如勾聽完書斑的話,心中一喜,這要下令廝殺。
 
"慢,月影,在你要血洗瘋人穀之前,我要拿到我想要的東西。"書斑聲音沉穩,好像這場血戰對她來說,就跟兩個小孩打架一般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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