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唐代的大詩人李白,雖然離開我們已經千餘年,但他的詩篇,卻依然經久不衰的被人們所喜歡和欣賞。
說起李白,人們自然而然的,就會想到他那狂放豪氣的文風。他的詩總是透著一股靈氣,他的靈氣,跟他的酒是分不開的。所以,他是一個被人稱為酒仙的詩人。世人都以為他是一代大文豪,也就應當有些與眾不同的習性,才能顯出他的不凡之處來。其實不然,在造物主麵前,任何人都是平等的。就算你文采再高,你也不能狂傲到在金鑾殿上撒野、任性胡來。當他在皇帝麵前,公然侮辱一個老人時,他跟一個毫無任何修養的蠢人,又有何區別呢?大家都知道酒後亂性的說法,也有很多人都知道酒醉三分醒的奧秘。至於那些借酒裝瘋的人,其實都是心裏有話,而又不願明說的偽君子。如果一個國家,讓一個持才而傲的人掌管天下大事的話,那無疑就是拿一個國家的前途來開玩笑。一個真正大公無私,而又能夠萬古流芳的詩人,是不應該將個人的情感,輕易的發泄到重大的事件中去的。更何況有的詩人,還要帶著有色眼睛去看人看事物呢?更有甚者,很多詩人都是急功近利僅為出名而已。那些人處心積慮,就為了寫出一些迎合大眾口味的東西,他(她)們根本就沒有一個時代的使命感,所寫出來的詩文,不過就是一堆惡臭難聞的文學廢品而已。寫到這裏,俺相信,俺的這番言論,肯定會受到很多所謂詩人的攻擊。罵就罵吧,反正俺也聽不到。再說,俺連電腦都搞不好,俺還怕誰會黑了俺不成嘛?哈哈,老實說,俺從小到大還真沒怕過誰呢。
要說俺,為什麽會這般大膽的評李白,那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俺是他的親娘老子。俺理所當然的可以教育自家孩子,誰叫他是俺兒子呢?為了管教兒子,俺就要不斷的首先批評自己,都是俺的不好,才讓俺的兒子在人前出了醜。由於俺給了孩子太多的自由發揮,才讓他有了不會約束自我的行為。俺那生性率直的孩子,也的確不是什麽當官理財的料子。一心向往廣博天空的飛鳥啊,又怎能永遠居住在白帝城呢?看來,俺兒子的狂,是有目的的。難怪人們都喜歡他,就因為,他是一個不會為權勢地位而低頭的漢子。一個詩人的骨氣,才是最重要的。
俺兒子最得意的事情,並不是他在皇帝老兒麵前的借酒裝瘋,而是他的幾次風流外遇。不過,別看俺兒子是出了名的風流才子,當他一個人麵對絕色美女的時候,他卻並不下流。他根本不是詩文裏所說的那種:有花堪取就取,莫待無花空後悔的那種人。不好意思,別看俺兒子是一代文豪霸主,但那不代表俺這個當母親的就是才氣橫溢的女人。現在,俺不賣弄自我的無知愚蠢了,還是說說俺兒子的豔遇好了。
兒子在一次出門遠遊的夜晚,看著船外的無數美景,那風吹楊柳動的曼妙,還有那明月當空下的花影,使得不甘寂寞的他,馬上棄舟登岸。他隨身帶著的玉酒瓶,裏麵裝滿了香醇的雲南佳釀,當他走到一片花叢中時,正好有個小石桌,他就很自然的將酒瓶放在石桌上,他自己在那個花園裏慢慢的走了一圈。等他回到小石桌旁時,一個千嬌百媚的佳人也站在那裏,他不知道她是從哪而來的女子,他好奇的四下張望一番,卻不見有其他的什麽人。這樣的深更半夜之下,按說不會有單身女子的出現才對。俺兒子憑著一身的豪氣,明知那女子來路不明,他卻一點也不畏懼,他問那女子是何方人,為何深夜到此,難道就不怕遇到壞人嗎?那女子輕輕一笑,柔聲回答說:“可不嘛,小女子在自己家的後花園中賞月,竟然聞到了酒味,結果還被壞人盤問,這是一個什麽世道呢?”那女子的一番話,讓俺兒子徹底明白“無地自容”的意思了。好在那是夜晚,俺兒子的大紅臉沒人看得見,要不,他肯定一早就落荒而逃了。兩個人的初次相遇,就是在這種誤闖誤撞的情景下進行的。月色下的交談,就如我們現在互聯網上的交流,雖然有所隱藏,但卻又是非常的真切。兒子僅知道那女子姓名的最後一個字叫“雲”,任憑兒子再怎樣問她的全名,她卻是完全不說。俺兒子為了打破兩人間的沉默,就提出請她喝酒,女子一再的搖頭表示她不會喝酒,俺兒子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他很霸道而又溫柔的,將對方擁在了自己的懷裏。他拿起小巧的酒瓶,對著女子的口灌酒進去,很快,那個月光下的美女,渾身軟綿綿的躺在了俺兒子的懷裏。看著懷中的佳人,還有高掛在天的明月,兒子喝幹了酒瓶裏餘下的酒。他為了好好的欣賞美女,就將她輕輕的放到石桌上,他慢慢的解開了美人的衣裙,一股女人的體香味,讓他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就著明亮的月色,他完全看清了女子身體的一切奇妙構造,他喜歡那種毫無保留的自然美,在他眼裏看到的是女性的純美和聖潔,他為那種美而感動,他不想乘人之危的占有她,雖然她是那種絕色的美人。兒子在欣賞了她那完美的身子之後,又將她的衣裙整理好,他悄悄的離開了那個後花園,免得讓人看到一個外來男子的深夜闖入,而對那家女子的名聲產生不良的後果。
第二天,兒子在那一帶的附近水麵上,卻再也尋不到那個後花園了。無限的失望,讓他又很後悔當初的悄然離去。雖然他不知道她到底是誰家的小姐,但他卻深深記住了她的外貌和體香。她如同一片雲,淡淡的,偶然的,飄入了他的視線。當他回過頭來尋找時,雲卻不知飄向了何處。
在一年後的夜晚,兒子在另外的一個地方,卻發生了同樣的豔遇。那個女子也是僅留下了姓名中的一個字:“錦”。結果,戲劇性的表演又一次登場。兒子又是遍尋不得,惟有空手而還。
三年後,兒子在回家的途中,巧遇到一個叫段錦雲的女子,他和她的船並列同行了很久。到了夜晚,船停泊在岸的時候,兒子為了尋找一個可以對飲的酒伴,就登上了她的小船,兩個人一見如故,結果,他(她)們進行了一場通宵達旦的長談。兒子完全沒想到,那個才氣橫溢的女子,就是他兩次遍尋而不得的美人。等他醒悟過來的時候,段錦雲的小船早就不知跑到哪裏去了。
兒子的姻緣,看來是跟他所愛的人無緣。為此,俺家兒子再也不願做男人了,還好,現在的詩人,不再是由男人一統天下的時代了,女孩子也同樣可以在月光下做詩,這才是時代的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