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的春風

            1984年的中國，封閉了幾十年的大門終於打開了。剛剛開啟的國門，就迎來了中國人民的老朋友美國總統尼克鬆，他的首次訪華不但為中國帶來了一股春風，還為中國帶回來了遠離母國幾十年的遊子趙豪森。

        說起趙豪森也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他是何方人士，他的故居就在河南省的一個古老小縣城裏，他的父親是一個非常開明愛國的民族人士。本文中最主要的人物並不是寫趙豪森，而是寫他的父親和一個女人的故事。當年新中國成立的那天，他那已經八十歲的老父親，還被中國共產黨領導人請到了天安門的城樓上，觀看了開國大典。就在他老人家觀看了開國大典以後，他還遇到了失散幾十年的孿生兄弟，兩個須發皆白的老人就忍不住聚在一起，觀看一幫梨園子弟精彩的京劇表演。

        當他們兄弟看到台上正在表演《穆桂英大破洪州》時，那個哥哥就忍不住告訴弟弟說：台上扮演穆桂英的是他養女，由於小女孩從小就喜歡京劇，他就讓她跟著一幫梨園子弟學起了唱大戲。小女孩今年剛十五歲，想不到竟然出落的像個大姑娘一樣，由此引來了很多人的追求。最讓人心煩的就是有一個國民黨時期的年青軍人，天天跑去纏著哥哥，非要哥哥把養女嫁給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哥哥的養女偏偏就不喜歡他，男的死纏爛打的窮追不放，女孩每天都要躲著藏著，害得哥哥天天不得安寧。不如弟弟你回去的時候，就把女孩帶到河南去好了，免得哥哥我不好做人，因為那個年青軍人的老父曾經是哥哥的結拜兄弟，哥哥不好意思整天看著他難受，哥哥也更不好意思勉強養女嫁給他，弟弟你就幫哥哥這個忙好了。那個弟弟一聽這話，他可是高興壞了，喜歡京劇的他正求之不得的有個會唱京劇的人陪在身邊呢。兩兄弟一拍即合的馬上就安排好了一切問題，第二天一早，弟弟就帶上那位如花似玉的月明姑娘回河南去了。

        回到河南的家中，那位弟弟將哥哥的養女當成寶貝一樣捧在手裏，家中已經娶有幾個妻子的老人，什麽都不要月明姑娘做。在他的深重大院裏，雖然沒有古代皇宮那般豪華舒適，但在那個時代的生活起居條件來說，也的確稱得上是最好的了。就在他帶著月明姑娘回到河南不久，天氣就開始轉涼了。自從月明姑娘來到了趙家，趙家每天都像過節一樣的熱鬧，月明姑娘不但人長得美，她還很會關心照顧別人，再加上她很會唱戲，趙老爺和他的一幫老婆們都很喜歡她，每天夜晚他（她）們就會全部聚在一起聽月明唱戲。說起來也很奇怪，以前月明姑娘沒來之前，老爺的老婆們從來都不會聚在一起開心聊天，她們之間就會互相的排斥，誰也不願跟誰多接近。老爺除了僅有大老婆給他生下的一個兒子之外，其他的老婆卻都沒生養過，所以整個趙家大院裏很多時候都是非常冷清的。從小就跟一般孩子表現不一樣的少爺，根本就不喜歡呆在古老的小縣城，他很早就一個人跑到京城去讀書，後來竟然跟著他的同學一起又跑到美國讀書去了，害得趙老爺有兒子也跟沒兒子一樣。為此，老爺身邊那些從沒生育過孩子的老婆們，個個都想盡辦法想要給老爺生孩子，可不管她們再怎樣的努力卻都依然是懷不上。老爺的老婆們是老爺在娶了第一個老婆生了一個兒子之後，卻不見再有生養，老爺為了想要多幾個孩子，才在相隔十年八年之後娶回來多一個，結果又是不見生養。再過多十年八年的，還不見老婆有什麽懷孕跡象的老爺，就會連續不斷的娶回新老婆。當他在七十歲時娶回第六個老婆之後，家中依然不見任何添丁的樣子，他就此猶如泄了氣的皮球，再也沒有什麽心思娶新老婆的了。現在，反而是他那先娶回來的六個女人們，個個要求他趕快把月明姑娘娶來做第七個老婆，免得家中少了她就不熱鬧了。趙老爺看到一幫女人簡直就跟換了人一樣，她們不但不再像以前那樣為他娶新老婆而吃醋，現在竟然這樣要求他，他覺得很不可思議。當他看到月明姑娘，已經被那幫女人們打扮成一個十足的小女人樣子時，趙老爺也的確是動心了。

        1950年的1月，八十一歲的新郎迎娶了一十六歲的新娘。雖然新郎已經是八十一歲的老人，但他身體挺拔容貌俊美，精神各方麵都很好。在新婚之夜，他雖然沒能將妻子的處女身子完全占有，但他卻給予了妻子很多的新婚樂趣。尚未發育完全的小妻子，從此在他每天夜晚的愛護中安然入眠。在冬天的寒冷季節裏，老爺就會在房間生火取暖，他很怕凍到他那溫柔可愛的小妻子。一定要抱著妻子才能睡著覺的老人，很多時候都要像個孩子一樣，含著妻子的乳頭入睡。如果他覺得妻子有了生理需要，他會很溫柔的趴在妻子身上，輕輕的摩擦著兩個人的身子，頗懂夫妻床地間歡娛的老爺很快就能讓妻子快樂的發出聲響。。。。。。有時，他還會將妻子翻到自己身上，他的手上下不停的愛撫著妻子光滑的身子，直到妻子高潮過後，癱軟在他的身上。。。。。。在這對老父少妻之間，還有一樣很多人想不到的事情，也是很令人感動的一件事情：當老爺十六歲的妻子在月經期時，老爺會在愛妻身下墊上很多非常柔軟的宣紙，每到一定的時候，老爺會在愛妻熟睡之時，輕輕的為愛妻換下那些已經汙了的宣紙，當他為愛妻做這些事的時候，他是那樣認真、那般的溫和體貼，在他的心裏沒有絲毫邪惡的念頭，他覺得那是一種愛妻子的表達。老爺有時還會在妻子麵前非常忘情的說：“我的月兒，都是我不好，我不能讓你生孩子，要是哪一天為夫不在人世的話，你可得去再嫁一個好人家，你要給人家生孩子才行。我的小月兒，我的好月娘，我是多想陪你一生一世啊。。。。。。我的。。。。。。。”

        歡樂的日子往往都是很短暫的，在1952年的一天，趙家大院裏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他就是當初想要迎娶月明的那個人，也不知道他哪來的本事，搖身一變的他竟然就成了新中國公安係統的一名幹部，也不知道他是怎樣得知月明現在的情況，反正他是殺氣騰騰的尋上了門來。由於他的貿然闖入，使得八十三歲的趙老爺不禁拍案大怒，當老爺叫人送走那位不速之客後，老爺竟然當場就氣絕身亡了。。。。。。

        在七個老婆為老爺守靈到了第七天的時候，從北京來了幾個共產黨幹部，他們告知大家；趙家的兒子是不能回來為老人送終的了，已經停放了七天的棺木要合上棺蓋，讓老人盡快入土為安才好。就在那天，老爺的棺木才被人完全的合上並出殯。在那天的夜晚，有個共產黨的領導人物，發現了已經十八歲正當青春年華的月明，當時的月明雖然是披麻戴孝一臉的悲哀，但她那天生的美貌還是依然令人心動。當那個領導人物目不轉睛的看著月明時，他對大家說月明很像是他失散了多年的妹妹，他當時就提出要帶月明回北京，並且要其他的那幾個婦人帶上自己的物品回老家也好，再嫁人也好，反正大家都已經自由了。

        就是在那天的夜晚，那個領導人物將月明強行抱到了趙老爺的大床上，當他脫光了月明的所有衣服時，他看到了一個非常圓潤迷人的女人身子，那是他從來都沒曾見到過的女人之美，他當場就完全醉倒了。。。。。。當他餓虎撲食一樣將月明強行占有之後，他才非常驚喜的發現：月明竟然還是一個原裝的黃花閨女。大喜過望的他，不禁接二連三的將那個女人推到了從來沒曾有過的高潮中。。。。。。身邊已經有了配偶的領導人，很熱心的將月明介紹給了一個他很信任的兄弟做老婆，他還在那個男人麵前說月明就是他的親妹妹，他要那個兄弟一定要好好的對待他的親妹子。結果，那個男人就在領導介紹後的第二天，就把領導的親妹子娶進了家門。當時的婚禮是很簡樸的，一麵新買回來的鏡子掛在洗臉架後麵的牆壁上，上麵有個大紅的喜字，還有那個新放上去的洗臉盆和洗臉架也都是新買的，這就是當年普通幹部的簡樸婚禮。

        那個溫厚老實的男人，在娶領導人的親妹子過門的夜晚，他的確是享受到了從來都沒曾有過的快感和滿足。擁有了一個那般溫柔可愛的嬌妻，的確讓這個厚道老實的漢子，對他婚姻的介紹人感激得不知道該怎樣表達才好，他恨不得將自己的心都要掏給那個領導人看。當他老婆為他生下第一個兒子時，他看領導很喜歡他的兒子，他馬上就將自己的兒子送給了那位領導。

那個女人後來還給他生了幾個孩子，他（她）們恩恩愛愛的度過了十多年的婚後生活。很可惜的是，當年那個糾纏著女人不放的男人，總是像幽靈一樣躲在一邊窺探著她的一切，當他想要徹底擁有她的時候，女人從火車的廁所裏跳了下去，她在三十三歲的那年就不幸死掉了。她的丈夫在她去世後的幾十年還在想著她、念著她，這樣重情重意的男人也算是很少見的了。

         當年趙老爺的兒子，是他和孿生哥哥在相聚一起的時候，兄弟兩個陰差陽錯的進了對方妻子的臥房，結果哥哥就給弟弟老婆的肚子裏播下了種，害得弟弟從來都沒想到過自己不會生育的問題。還好在當年的陰錯陽差，要不然的話，趙老爺哪裏會有一個那般優秀的兒子呢？他還又怎會娶到那般多的老婆呢。。。。。。

         月明姑娘的親哥哥，其實是創作了二泉映月的盲人阿柄。那個哥哥因為太過思念自幼就失散了的親妹妹，才成為盲了雙眼的音樂家，他和妹妹都是當年很走紅的一代巨星王人美所生下的私生子女。兩個孩子都是姓黃的後代，那個總是糾纏著月明姑娘不放的人，是月明同父異母的哥哥。他明明知道月明就是他的親妹妹，可他還是一條心的想要得到她，才逼死了心底單純的月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