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正“鋪人皮於榻上,執彩筆而繪之;已而擲筆,舉皮如振衣狀,披於身,遂化為女子……”300多年前,蒲鬆齡在聊齋中鞭撻的惡鬼,時下竟又“顯靈”了。
青麵獠牙,猙獰醜陋,乃惡鬼本色;眉清目秀,青春靚麗,卻是一張漂亮的畫皮;畫皮披在惡鬼身上,惡鬼搖身一變,竟成了一個可人的“二八姝麗”……
世人大多天性善良,哪裏想得到天下還有如此凶險之事!
“F*L*G”之邪,L*H*Z之惡,使畫皮“藝術”,登峰造極了。
藝術,本是真善美之舉。畫皮的“藝術”,借真、善、美的大旗行假、惡、醜之實。且,畫皮的“藝術”愈高超,欺騙性愈大,受害的人就愈多。L*H*Z打出的“真、善、忍”的旗號,就是一張畫皮,一張五彩斑斕的畫皮,一張迷人耳目的畫皮。當年,蒲鬆齡筆下的惡鬼,僅是吃人肉,喝人血,且是一個一個地吃,因為此惡鬼沒有那麽大的肚子。時下造孽的李洪誌之流,卻是活活咀嚼人的靈魂,而且是大口大口、大批大批地咀嚼。那些被咀嚼了靈魂的人們,已經脫離了人的常態,違背了起碼的社會道德規範,變得六親不認,生死麻木了。
一個“功德圓滿”的許諾,“一條鋪著金磚的登上天堂之路”的騙局,就能使那些被咀嚼了靈魂的人們,那些“死將臨而不悟者”,渾渾噩噩的到天安門廣場自焚。無論是自焚身亡的劉春玲,還是花季少女陳果,都是畫皮“藝術”的犧牲品!是可憐?還是可悲?
被畫皮蒙騙了的癡迷的弟子們,為追隨“大師”,早日得道升天,當初,投井的投井,上吊的上吊,剖腹的剖腹;如今,又創新出了個花樣———自焚。而L*H*Z,卻欺人不欺己,他自己從不追求“升天圓滿”,從不登上“金磚鋪就的天堂之路”;從不投井,從不上吊,更不剖腹,更不自焚。他登上了異國他鄉之路,賣身投靠洋大人,靠反政府、反人民,反社會,反人類,過起了瀟灑奢華而可恥透頂的罪惡生活。古語說,“大偽若真,大邪若正,大私若公,大害若利” ,此話形容李洪誌的畫皮“藝術”,真是恰如其分。
揭下L*H*Z鼓吹的“真善忍”的畫皮,其惡行曆曆在目:正是在他的邪教毒害下,孩子失去了母親,少女失去了青春,家庭失去了歡樂,社會失去了安寧… …此教若不稱邪,天下還有邪焉?L*H*Z的畫皮“藝術”愈高,給社會造成的危害就愈大,因此必須剝下L*H*Z的畫皮,徹底揭露批判他的畫皮“藝術”!
但是,畫皮即使今天被剝下,深諳畫皮“藝術”的L*H*Z,還會給自己“畫”上一張更美的“皮”,還會進一步施展他的畫皮“藝術”。明史《陶安列傳》說:“邪說害道,猶如美味悅口,美色眩目”。既然“悅口”、“眩目”,就有上當者,更有癡迷者,因此,對其隻能鄙視,不可小視;隻能對其堅決鬥爭,不可稍加姑息,而揭露批判L*H*Z的畫皮“藝術”,絕非一日之功,要與之長期鬥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