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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風尚湧動的藝術暗流(組圖)

(2007-08-16 14:54:35) 下一個

是一種純色,   

  是現實世界的另一半透明寫照,   


  可以簡單,可以沉重。   


  因為看不到最直接的回答,   


  所以,寧願浮想,寧願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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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現代都市脈搏的蠢蠢欲動中,已常常嗅不到白色的味道、質感,甚至生命力。


  藝術本該與之絕緣,許多人看來,他們更習慣於用出佻的色彩來引誘世人的感官神經。其實不然,縱觀藝術發展史,從古典時期、浪漫主義、到寫實風格,再到後現代主義,白色風潮似乎在每一時期都留有痕跡,呈現出輪回的發展趨勢。再橫觀某一特定曆史年代,無論是美術、設計、建築、還是音樂、文學、電影,當某一藝術類別開始崇拜白色,其態勢便將迅速蔓延至他類,最終風行於藝術整體。

  藝術視角不同,劃定白色屬性的涵義也就不同,可以是為了逃避審美疲勞而刻意創造的藝術境界,也可以是麵對真實的寫實主義白描風格。


  白色,有一種遠離塵囂的和諧力,所以常被看作是經典的回歸。不管是要體現真實還是夢幻,在這個浮躁的年代,即便將它看作一杯白開水,也能在洗淨鉛華之後,釋放出曆久彌新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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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 立方
  哥德說:色彩是光之煩惱,白色乃色彩之記錄。


  的確,在設計理念中,我們常常能體會到,當所有色彩都失去魅力的時候,唯有白色,能夠統一所有彌散不定的創意,覆蓋一切不穩定的主客觀因素。白色,是建築設計藝術最初的基調色,更是一種生活理念的體現,


  如果追述白色與建築設計藝術的淵源,會讓人不自覺地聯想到上世紀70年代風靡一時的“白色派”(他們的另一個代名詞,被稱作“紐約5”)極盛時期,歐洲有二分之一的建築室內設計都是“白色派”風格。顧名思義,以白色為主,但營造的卻是超凡脫俗的氣派和明顯的非天然效果,因此被稱為美國當代建築中的“陽春白雪”。這樣的設計思想深受風格派和白色建築學創始人勒·柯布西耶大師的影響,偏愛純淨的建築空間和一種在陽光下的立體主義構圖,通過營造光影變化來為建築體增添生命力,故又被稱為早期現代主義建築的複興主義。一貫認為建築是高度藝術體現的建築大師邁耶,是白色派的靈魂人物。他主張“讓建築從僅僅作為構築物的層次上提高起來,使之成為一個有文化的人造物,一件藝術品”。


  我們知道,沒有一種顏色能夠獨霸幾個時代,因為藝術與時尚同行,隻有永恒的短暫,卻沒有短暫的永恒,然而白色之所以成為經典,就在於它的不斷輪回翻新。


  伴隨著20世紀現代主義建築,後現代主義建築,解構主義建築這三次浪潮的衝擊,現代的都市建築越來越習慣於製造極端和抽象,人們猶如挑選琳琅滿目的貨品般,用脆弱的視覺神經承受著一個光怪陸離的摩登時代的膨脹。


  上世紀末一次解構主義建築作品展中,曾使觀眾產生這種印象:“每一副手稿畫的好像是從空中觀看出事火車的殘骸”,“那些模型都像是在搬運途中被損壞的東西”等等,人們開始害怕穿梭在各種不穩定的錯位之間,害怕被那種虛而不實的奢華所束縛,而希望尋求一種平和簡單的解脫。尤其是主導這個時代的70後、80後,一些人已經開始崇拜建築家居設計所謂“低調的華麗”。經曆前兩年色彩繽紛的動蕩,07伊始,白色終於又回歸正統。將昔日的眼花繚亂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為一種生機與寧靜。

  藝術之於生活,往往就是一個玻璃杯那麽簡單。自然的白,能與任何色彩搭配出不同的效果,或者清麗脫俗、或者現代前衛,或者依靠白描手法表現貴族風格。從生活的立方體中尋找到這種顏色的亮點並不難,且這一次的回歸,絕不是複製白色派,因為設計師們都是智者,他們懂得如何將藝術與時尚並行。


  時尚是藝術的延伸,而藝術是時尚的靈魂。早在去年年初,這場席卷時尚界的白色風潮就已經開始迅猛上湧了,最初是占領國際T台,而後一發不可收拾。我們把它看作是一種藝術風尚的傳播。


  白之立方,也許會被常人誤認為是單調的空洞。但在如今社會擁擠的時間和空間中,空反而成了一種需求,我們不得不崇拜白色的藝術包容力,


  因為有容乃大。


  白之立方,首先回歸於建築內部設計,白色家居營造出的純淨、陽光味道,有一種溫暖的力量,讓人可以從忙碌的外部世界沉澱下來,得到久違的放鬆,較之深色調的設計風格,則不容易從視覺上給人壓抑感,反而帶來恬靜安詳的氣氛。經典設計雖具有恒久的藝術魅力,但永遠不缺乏時尚感,各大設計師紛紛推出了代表白色新古典主義的作品與產品,特別強調家居個體的藝術性,利用最簡單的形狀和大塊的白色來打造帶有藝術氣息的時尚單品。就像布莉絲的董事長徐梅強調的“白色也可以很高檔、很奢侈”。另外整體設計也得到了加強,環境布局和佩飾的協調性空前統一,可以說做到一種純粹,同時利用材質的各不相同,形成對比和反差,令白色調的空間一下子鮮活起來。,這種單一色調的最大好處就是,你可以隨時發揮你的視覺想象力,利用燈光對其進行創造而不用擔心會破壞它本身的協調性。因此,從另一個角度看,白色風潮的回歸,提供了更廣闊的空間,在自然狀態下去啟發人的想象力。正如亨利·戴的總裁戴雲法所說,這也是人們追求輕鬆生活的一種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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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 聯想
  白色與電影的結合,可以作無數種聯想,除了我們熟悉的白描寫實主義風格,白的意境,可以滲透到電影最小單位的元素之中。是一種特定象征,還是一種色彩符號?或是一種情感屬性、一種敘事風格?甚至一種拍攝手法?答曰:皆可。


  白描寫實主義,是每個時代都具有的藝術風格,因為真實,這會讓觀眾感到親切。可是導演們最高明的手段就是,用這樣一種簡單的白描手法(包括敘事和拍攝手法),去表現一個更為艱難晦澀的主題。不需要過多地修飾情節,也不需要刻意的設計敘事,卻能夠以一種穿透性的力量表達主旨。呈現出的內容往往比看到現實更能打動人,有時令人不願承認,甚至殘酷到無法接受。法國寫實主義大師讓·雷諾阿曾這樣形容他的詩意電影《托尼》(Toni),“自以為拍的是取自現實生活的悲慘遭遇,實際上卻是在幾乎不由自主地描述一則令人心碎的、充滿詩情畫意的愛情故事。”這種浪漫情懷所營造出來的氣氛和由此產生的人物在最後終被現實所摧毀,展現出白描式的寫實。在他的影片中,演員不是在表演,而是在生活。導演用真實自然的表現方式來詮釋人物細膩而又帶有著法蘭西式浪漫的情感悲劇,使得這部影片以詩一般的寓言形式反映出那個年代人們的排外情緒而又毫不感傷。這也是讓·雷諾阿詩意現實主義的表現。


  白描的藝術魅力就在於真實和改編的真實。真實,就足以打動觀眾,而略加技巧,就能夠征服觀眾。所以這種風格就成為曆代導演永不排斥的題材,具有相對恒久的生命力。但要將其發揮到淋漓盡致,則非常不易,尤其在當今,電影技術手段極端發達,各種藝術思維的交融使得一部影片往往很難定義具體的歸屬,通常具有多重性格色彩。歐洲是電影最早的誕生處,當盧米·埃爾兄弟創造這一後來風靡全球的文化產物時,也許並沒有預計到這會成為大洋彼岸的代名詞。當今這個社會的歐洲電影一樣擺脫不了文化習慣和藝術氣氛,以及永久表達的寫實和人文理念,它始終是一位智者,不斷思考並保持沉靜,冷眼麵對著那一邊的燈紅酒綠,心如止水。

  這又聯想到一個問題,電影的色彩歸屬,或者說,一種色彩情調。我們還是說白。


  白是天國的顏色,很純淨,容易讓人向往。


  但它也有種冒險的成分,隱藏著一種將人逼向虛無的力量。


  就像人們都會害怕黑夜中耀眼的發光體,因為那閃爍不定的力量可能是祭奠的信號。從上世紀末至今,亞洲電影蔓延出的小資和另類情調,用白色來比喻最為貼切。


  《情書》,是純白電影的始作俑者。


  死亡,天堂的來信,隨風輕舞的白色窗簾,遠山覆蓋的雪,兩個女孩的對早逝戀人的懷念,淡淡的憂傷在《追憶似水年華》白色的紙頁間飄蕩,初戀的情緒,在寒冷的雪中一次次飛舞,再凝結……


  岩井俊二對白色的迷戀不可自拔,他的《煙花》、《四月物語》不約而同的泛著銀白色的光澤,東方細膩憂傷的小資情調勾引著人們心底最初的執著,那些人,那些事如煙花般逝去,永不複初。


  不知道日本社會近年來盛行的自殺情緒,是不是跟他們對白色的崇拜有關,還記得《玩偶》的最後一幕麽?黑夜籠罩下,兩個孤獨的靈魂在茫茫白雪中前行,細如遊絲的感情紅線,不知道牽係的是希望,還是絕望……愛情就這麽艱難麽?不然怎會呈現那樣茫然的白?導演的底牌,殘酷的漂亮。


  白色櫻花的盛開就是最好的禮讚,越純潔美麗的事物,就越容易凋零,日本視覺藝術一向善於用這種夢幻的色調掩蓋社會的黑暗殘酷,看看京都的藝妓那張慘白的麵龐,有一種難以名狀的壓抑。就像這個民族的文化,白的深厚,卻不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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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想起李敖說的:有些冰冷,隻能用潔白來表現。


  很多人會直接聯想到波蘭著名導演基耶斯洛夫斯基著名的"三色係列"中的"白色",這是一個經典之作,雖然整部影片並不是以白為色調,可我們會想起波蘭白色的雪地,寬厚的白色羊毛毯……對這個字眼的詮釋,在很多年之後,在很多作品之中,我們仍然隻記得這一個。因為這不單單是對一個顏色的解釋,它已經成為一種情感的象征。藝術離不開感情,當用白色定義感情的時候,我們就會情不自禁的聯想到一種簡單和複雜的關係。電影善於在這種強烈對比中去提煉主題,導演更深的含意就是以白色做為一種嘲諷的"斷層"符號。婚姻關係、社會關係以及人與人間脆弱的情感。白是一種無奈的報複……


  無論是《呼嘯山莊》中漫天彌漫的絕望的暴風雪,還是《白色夾竹桃》中有毒的夾竹桃花汁液,我們眼中的白,都成了一種罪與罰的審判色。


  如果將這種風格定義為白色,就是一種溫暖而親切的白,他所營造的色彩,有一種雋永的藝術力量,就是讓你的感動,憂傷,欣喜都是淡淡的,是最自然的享受,但回味無窮。


  我想,白一直沒有離開電影和時代,隻是,它在不斷走進人們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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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 味道
  誠然,白色可以看作一杯白開水,看似沒有味道。所以有時候,我們必須緊閉雙眼,用心去品味它的內涵。


  就像寫作的力量,不展現於外表,而要探索於字裏行間。

  生與死,都是白色的。唯美主義作家川端康成在1962年說道:"死並非生的對立麵,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無言的死即是無限的生"。像許多作家一樣,川端康成在1972年選擇了自殺,他從白色的起點走向了終點。


  文學麵對生死,常常有著超越尋常的解釋。因此白,是一種寄托和向往。藝術的門類是相通的,文字也同樣能夠寫實。雖沒有電影直白可現,但是卻可以表達更隱晦的內涵,可謂此處無聲勝有聲,有一種沉默的魅力。


  白在中國民間傳統文化中,自古以來就認為是晦氣的代表。但這不影響文學創作對它的崇拜。


  不得不提到畢淑敏,因為她對白的品味,張揚到頂禮膜拜。


  在畢淑敏的文字中,白成為了最純潔生命的象征,與死亡毫無瓜葛。因為死亡是永恒的,所以生的短暫就顯得彌足珍貴。


  畢淑敏有20多年的醫生經曆,在她眼中“白色美而不妖,露出隱隱的寒意,從象征的意味上安撫了人類焦躁的心靈。”


  她迷戀白色,白衣、白帽,白雪、白花、白發、還有白粉,一切白色的物體和景象都離不開她對生命的無限熱愛和深思,所以我們看她的文字,深刻,殘酷但不晦澀,總有一種親切的關愛流淌在情緒邊緣,給人甘甜的回味。


  所有的白色都是生命的代言詞。像在《紅處方》和《血玲瓏》裏,簡方寧的白衣,魏曉日的白帽,還有潔白的乳汁,都寄托了作者對生命一種拯救和守護的情緒。當《昆侖殤》中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倒在在蒼茫的雪原上,這裏的白,卻是一種對生命珍貴的警醒,於是,有了鄭偉良最終的反思,白代替作者表達了對生命的真誠關懷。


  我們常說畫麵是直白的,而文字是深邃的。畢淑敏以女人獨有的細膩重新定義了白和生命的關係。她並沒有停留在一個簡單生命的表麵,而是關注了整個誕生到死亡,以及生命存活的現實意義,消逝與死亡的相對及永恒,這個女子的筆觸,溫柔犀利,冷酷含情,雖然我們看到一個個生命體的遠離,但是始終被一種人文主義的力量所包圍,在沮喪之後,也能感到新靈魂的萌芽和閃光。

  “我屬於不怎麽會虛構的作家,經曆為我的創作塗上了濃厚的背景。——畢淑敏


  畢淑敏是一個現實主義者。她在寫《昆侖殤》時曾說:“我隻敢寫我大致經曆過的事情,我隻敢描述我確有把握的感覺和記憶。”


  然而她的東西既不是新寫實主義,也不是體驗小說,或者什麽軍旅小說,她寫白,不是為了客觀寫實,而是為了表達主觀對生命的迷戀,但又在她的故事中處處彌漫真實世界裏的白色。


  所以,畢淑敏的味道是獨特的,她單一,純粹,也複雜。


  所以,在20世紀末的中國文壇上,這個女子最終開創了屬於她的一片空間,甚至一個時代。


  因為白。


  白是主觀的聯想,生命是客觀的真實。


  對白的崇拜,起源於對生命的摯愛。


  文學很個性,難以名狀的情緒,不如換作文字的解釋。文字首先是最有效的,然後是最簡單的自我表達。同樣是白,不同文化差異的人即使是在同一時代,也能靠偶爾萌發的靈感調和出與眾不同的味道。曾因《我的名字叫紅》一書風靡全球的帕慕克在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時,給自己下過這樣一個定義:“作家是一種能夠耐心地花費多年時間,去發現一個內在的自我,並造就他的世界的人。”

  也許是有感於家鄉伊斯坦布爾的神聖土地, 他的筆下誕生了《白色城堡》。帕穆克是一個善於演繹和操縱色彩的文字導演。他的紅,他的白,都有著仿如畫麵般呈現的夢幻美麗。他十分自我,內心就是整部作品的主宰,主持建造一個與別人分享的文字城堡。些許華美,摻雜著一點詭譎。


  帕幕克善於編故事,憑空想象出一個融合了東西方兩種曆史文化底蘊的情境。極端的怪誕,又讓你拍手叫好。在《白色城堡》中,來自不同方向的兩個“我”相遇了,絕妙的開篇轉而引出了一個關於奧斯曼帝國宮廷內鬥和對外侵略的複雜故事。霍加和威尼斯人分別代表了著東方和西方,為了發現自己的真實內心,采取了“對鏡”方式,相互探求拷問。他們相似又彼此折磨,相互憐惜。帕幕克用神奇的人物描寫,表達了東西方文化幾千年來的衝突,融合,以及最終的協調發展。最神妙的是,在結局的安排中,兩種文化在白色城堡的背影下互換了生存地,其中寓意著實令人深思。我們能想象的一切,都無法逃離白色的束縛。這個後現代主義傳說,深刻反思了笛卡兒自我意識中的黑暗意象和隱形的分支。其張揚的手法,絲毫不亞於寫一部神話史詩,或天方夜譚。驚歎於帕穆克的天才,堪與博爾赫斯和卡爾維諾媲美。


  我們無法在書中找到曆史真實的土耳其, 因為白色城堡就是帕慕克的一個夢,有著卡夫卡式的虛幻美麗。


  隻要保持透明,我們就不在乎鹹淡甜苦。因為思索,可以夢回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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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 感應


  氣質才女張愛玲在《談音樂》中記載了這樣一段文字:


  “顏色,有了個顏色就有在那裏了,使人安心。不像音樂,音樂永遠是離開了它自己到別處去的,到哪裏,似乎誰都不能確定,而且才到就已經過去了,跟著又是尋尋覓覓,冷冷清清。”


  有一種藝術,即使你看不到,觸不到,也同樣能感覺得到,

  隨時,隨地。


  那就是音樂。


  語言停止的地方,音樂開始了……


  我們抓不住音樂,因為它直達內心深處,隻能用肢體的感覺來體味它在黑暗中激起的回響。


  感覺是心靈與藝術相通的起點。所以我們能在任何情緒中憧憬音樂。利用黑格爾的美學體係,可以解釋一場上世紀之交的藝術蛻變,任何形式的美學思維,都在無限接近音樂的形式。


  對於色彩和音樂,你可以大膽的設想。


  很多人不知道,其實色彩音樂就是音樂藝術的一個流派。它真實的存在。由文學、美術、新的色彩藝術與音樂融為一體。音樂與色彩在人的感覺上的聯係是多方麵的,除了音色與顏色之間的聯係之外,還有曲調、和聲、節奏、掉性、音區等等。最早指出音樂與色彩(光)在性質上有聯係的阿其那修斯·柯撤爾認為音樂是光現象的模仿者。著名作曲家裏姆斯基·科薩科夫與斯克裏亞賓,曾為調性署名不同的色彩,像C大調是白 、紅,G大調是棕、金和玫瑰色,D是黃,A是綠,E呈現藍寶石色,B是消沉的青……


  色彩是土。音樂是風。


  在這個浮躁時代,塵土飛揚,卻已然跟不上風的腳步。

  隻好依靠“通感”的手法,將色彩的靈魂交付給音樂,比肩而行。旋律的穿梭曲折多變,折射出明亮,暗淡,溫暖與冰冷的光澤。


  想起朱自清《荷塘月色》裏的那句經典描述:“塘中的月光並不均勻;但光與影有著和諧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著的名曲。”


  這是個容易讓藝術走向極端的年代。久石讓對白色的摯愛,是情不自禁的表露。從《天空之城》,到《幽靈公主》,再到《哈爾的移動城堡》,20多年的曆程,我們可以毫不費力地感覺到最初那份內心的純真。


  每一次聆聽久石讓的音樂,在下過雨的清晨,或是寧靜的午後,讓溫柔的水氣和陽光隨旋律跳躍,世界一片白。頭腦中甚至不需要幻想,肆無忌憚的與旋律一起飛行。


  空靈的感覺,交織在鋼琴的平和與小提琴的哀婉之中。


  一瞬間覺得白色,就是遠離塵囂的飛舞。


  他執著的像個孩子,寧願用一架鋼琴改變世界,也不願被世界所困擾。


  20年前,久石讓給我們創造了一個純白的夢,而後,不斷小心翼翼的嗬護它的成長。當80年代的人們已經步入世俗,他卻依然是個生活在世外桃源的孩子。即使是在《花火》那種畫麵的殘酷外表下,我們閃著淚光,看著煙花燦爛的凋零和滿地濃烈的記憶。此時此刻,隻有久石讓的白,悄無聲息的穿透肢體和靈魂,帶來一陣氧氣的香味,和一個夢的瞬間。


  為他的白感動。

  因為那份力量能讓美好永恒。


  我們允許白,在這片土地上選擇永恒的沉寂。隻有變得透明,才能偷看到音樂的穿行。


  遠離塵囂,所有的音樂都將回歸寧靜的最初。再流行也是如此。


  寂寞的時候,不仿聽一聽陳綺貞的聲音,一把吉他,一個單純的女聲,一份內心獨白,不需要《太多》陳述,你也會明了《旅行的意義》。


  她沒有歌唱,而是在悄悄告訴你深藏的秘密,而且,隻在乎讀懂她的那個人。白的透明感,因這個女子而變得親切。


  對音樂來說,白就是一份童心,無關年代的久遠。因為它的魔力,是對心靈的追捕。


  所以當你一個人走在路上,請帶上這些旋律。


  或許,無需再刻意強調什麽,


  像每一個藝術色彩回歸的年代,

  你隻要乖乖的,坐在最安靜的角落


  閉上眼,放飛思緒


  再眺望遠方,


  讓白,盡情的纏繞自我。


  不論白得刻骨銘心,抑或是輕輕一筆淺淺掠過,


  白之於藝術,都是幾經輪回仍然守望在原點的顏色,


  白之於人生,都是命運各不相同但卻殊途同歸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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