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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男人優勢視而不見 模範丈夫的妻子愛紅杏出牆?

(2005-06-07 06:02:34) 下一個
對男人優勢視而不見 模範丈夫的妻子愛紅杏出牆? 婚姻生活 一 我居住的那座小城因為缺少經濟機會和文化氛圍的緣剩?用袷饒成癖。賭風之盛雖然在全國排不上名次,但實質性的嚴重程度絕對排得上中國前十名,如果小城的名字為全國人所熟知,那就應該超過“賭城”澳門躍居中國第一名。因為小城的“已婚公民”不沾賭的不到百分之五,且成繼續下降的趨勢;參賭的時間則占業餘時間的百分之七十左右。這個比例別說中國,就是全世界也是首屈一指的? 在百分之九十五的賭徒之中,已婚女士參賭的概率雖然略低於男性,占百分之九十左右。但女士參賭的時間則占小城賭博總時間的百分之八十! 小城的常住居民隻有十萬人,但各種形式的賭場(主要是麻將館)則有一千多家。出入賭場的絕大多數是女人!白天在賭場聚賭的女士占百分之九十(男人多是無職業者和黑社會滓渣);晚上則占百分之八十。 小城的職業人士平均月收入隻有五百元,但賭資卻不小,其中女性尤甚。職業男士每場輸贏平均在三百元左右(黑社會頭目和貪官除外,他們每場的輸贏在萬元以上);職業女士的輸贏平均數則在千元以上(職業女士的平均月收入隻有300元)! 職業男士連輸幾場後大多會收斂一下,借貸參賭的人不多。女人輸光後則會紅眼,借貸上陣的大有人在。近幾年輸得傾家蕩產甚至輸掉兒女學費的幾乎都是女人!因賭博導致離婚的家庭,也都是女人惹的禍! 小城每年都要出幾樁因賭博導致家破人逃的慘劇。十年前製造慘劇的全是男人;近五年則全是女人!出人意料的是:毀在賭場的不是來自底層社會的女人(如賣笑女郎);而是看上去漂亮自負的“上等女人”! 今天的男人都在感歎近幾年女人的地位有了飛躍式的爬升,她們在掌握家庭經濟大權後,又逐漸替代男人成為主流的金錢揮霍者。小城近幾年最引人注目的風景就是雨後春筍般出現的“女子美容院”和“女子按摩院”等女人娛樂休閑的場所。作一套美容產品多在千元以上,最低也要五百元,周期隻有一個月,也就是說女人每月花在美容上麵的金錢相當於她們平均月薪(300元)的三倍以上。女人洗頭、按摩和洗腳大多選擇男人來侍候。結果“按摩院”裏的“男服務生”成為男人最羨慕的行業,連在下也曾想過丟掉聽診器去為女士按摩洗腳。為男人洗頭的小發廊全被擠向肮髒狹窄的街區,洗頭費隻區區五元錢,“家庭主男”們還舍不得常來洗,一周洗一次就算出手“闊綽”的男人了。“主男”們每月花在娛樂上的錢隻相當於“主婦”的五十分之一。 我以為女人揮霍嗜賭是小城特有的現象。去年的冬季,我自費走訪了鄰近的二十多座城市,吃驚地發現這些城市也程度不同地存在類似現象,情況無疑比小城要好一些,但大把花錢的是女人;在賭場聚賭的絕大多數也是女人! 前年小城發生了一樁轟動全省的“賭案”,主角是一個年輕美麗看上去潔淨自持的少婦。她在信用社工作,丈夫在外打工。這個起初文靜自愛的“小女人”,在“煙賭同行”的鼓惑下涉足賭場,並很快被“放馬”者(在賭場誘導賭徒借高利貸的黑社會人員)牢牢盯上了(漂亮少婦是放馬者最理想的目標,她們不愁她還不起錢,到時可以強迫她用身體掙錢)。一年下來,少婦用各種手段挪用了四十萬元公款(她的月薪隻有300元)投入賭場,全部血本無歸。等到案情暴露,警察去逮捕她時,她已從小城神秘地消失了。據消息靈通的人士透露,她被黑社會帶往一個遙遠的城市不分對象(對方是麻瘋病也得接待)賣身還錢! 無獨有偶,去年的夏天,小城公認最具才華的漂亮少婦B女士也因嗜賭欠下巨款,被公認“傍上鮮花”的“牛糞”丈夫告上了法庭,失去了體麵的文化工作,在幾年前她一想起就會惡心的黑社會人士的挾製下去了遙遠的異鄉,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B 女士的出名是基於一篇標題為《女人為什麽不能幹男人的事》的作品。作品的主題是女人應該走出家庭,不再作男人的附屬品;應在社會各項各業戰勝並替代男人,和男人一樣“享受生活”,“男人能吃喝嫖賭女人為啥不能?”從而成為主宰社會的真正主人…… B女士是當今社會最具代表性的“女權主義者”,也是“大女子主義”思想的“偉大”實踐者,為女人的掘起作出了“不懈的努力”。遺憾的是:B女士“努力的果實”竟然是如此地苦澀,本想提升的社會地位反而一落千丈,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從“陽光社會”墜入到“黑色社會”;從“自由人士”降格為“受挾製人士”。 B女士的悲劇也許被部分“女權主義者”當作社會對女人不公的另一生動例證。她們會爭辯說正因為現存社會對女人不公平,存在著許多禁止女人涉足的看不見的 “藩籬”,存在著歧視女人的“雙重標準”,所以B女士的“努力”才會招致“男權社會”的“報複”和“懲罰”,是男人主宰“社會”的更有力的例證……問題是如果B女士的行為發生在一個男人身上,女人會對這個男人群起而攻之;僅僅因為B女士是個“女人”,她的行為才招致部分“女權主義者”的同情。同一行為因為性別的不同而招致絕然相反的評價,“女權主義者”在指斥男人實行“雙重標準”時,自己是否也在犯同樣的錯誤呢? 如果B女士的行為已經遠離“女權運動”的初衷,日益與人類文明背道麵馳,今天的“女權主義者”是否正在走入一個危害女性自身的危險誤區呢? 我認為“女權主義”的誤區是存在的,具體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麵: 二 (一)、拋棄女人的長項,企圖在各項各業和男人一爭高下。 男人和女人無論在生理或心理上都存在很大的差異,各自擁有自己的長項和劣勢,適合男人幹的工作並不一定都適合女人。且不說顯而易見的體力勞動男人占有壓倒的優勢,在抽象思維、管理、設計和工程技術等諸多方麵男人也明顯優於女人。當然女人也擁有許多男人不可企及的優勢,在形象思維、服務、手工技術和語言能力等方麵女人無疑是獨領風騷的,就更不用說布置家庭和養育孩子了。一個理性和諧的社會應該是社會成員各盡所長,相互取長補短,這樣社會整體才能創造出最大的價值,社會也因此循著健康穩定的軌道向前發展,人類文明也會在整體上不斷得到提升。如果某一群體拋棄自己的長項,去從事別人得心應手而自己力不從心的工作,就會損害社會的整體創造能力,社會的和諧穩定就會受到破壞,人類向文明邁進的步子也會因此放慢甚至出現倒退。在兩性分工上,傳統的“男耕女織”社會使人類擺脫野蠻走向文明,也贏來了女姓世界的真正解放。今天的女人活動領域比她們的先輩無疑要廣闊得多,女人在越來越多的領域開始展現並發揮出男人不可比擬的優勢。當上世紀中期西方的“女權主義者”企圖在社會的多數領域戰勝並替代男人時,她們遇到了真正的困難,在付出巨大的努力之後仍然敗下陣來。“女權主義者”在某此領域的失敗不是因為男人世界的阻撓,而是基於自身生理心理上不可克服的劣勢。西方“女權主義者”在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之後,終於承認男人在某些方麵的優勢是女人無法替代的,承認“性別分工”不是歧視女性的結果,而是建設“和諧社會”所必須的。當西方的“女權主義者”變得聰明起來時,中國的部分“女權主義者”卻在犯同樣的糊塗,她們試圖變更和諧社會的運行模式,企圖把男人從被認為有“主宰權力”的“體麵崗位”上擠出去,然後自己坐上去。她們的努力在社會上還未取得決定性的成功,但她們對社會的組成“分子”——家庭卻施加了革命性的影響。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傳統由丈夫掌握的家庭財政鑰匙悄悄地滑落到妻子手中,絕大多數的家政開支權力由妻子掌管。先前是男人掙錢,女人管錢,男人花錢;今天則是男人掙錢,女人管錢和花錢。財權是家庭的最大權力,當女人掌握了家庭財權時,就成為家庭的真正支配人物。 女人掌管家庭財權是否進步合理我不敢斷言,但我總感覺到女人在花錢方麵比男人缺少計劃性,具有更大隨意性。通常情況下,男人在進商場之前就已決定要購買什麽;女人在進商場後才決定要買什麽。理財的關鍵是要有“計劃性”,最忌諱的則是“隨意性”,所以女人不見得比男人更會理財。更要命的是:女人花在商場裏的時間比男人要多出五十倍以上,所以女人多半有“購物欲”,經常把丈夫掙回的血汗錢不加思索地投進商場的錢櫃換回一大堆不必要的東西。所以今天的女人比男人更具有“亂花錢”的傾向。 男人在社會上已被一千次地證明比女人更會“理財”,所以各大公司的財務總監多為男人。同樣是理財,家庭和社會並無太大的區別,所以女人掌管家庭財權似乎不應該是“合理進步”的。女人掌管家財的唯一理由也許是:女人代替男人成為家庭的真正主人! 格林童話裏有這樣一則故事:老鼠、喜鵲、和香腸組成一個“家庭”,起初各自依據自己的特長進行家務分工。老鼠挑水,喜鵲拾柴,香腸做飯(香腸待菜湯煮好後自己從湯裏穿過就算加油和調料),一家子過上了美滿幸福的生活。一隻黃狗嫉妒它們,就挑唆正在外出拾柴的喜鵲說分工不公平,喜鵲承擔的勞動似乎最艱苦。喜鵲聽信了黃狗的教唆,回家後要求重新分工,結果香腸出外拾柴,喜鵲挑水,老鼠做飯。分工的第二天,香腸出外拾柴,大半天才爬了一尺遠,離山林還有幾十裏,被等候在路旁的黃狗吃掉了;老鼠在菜湯煮好後,模仿香腸的方式鑽進煮沸的湯鍋裏給菜湯加油,被滾沸的湯水燙死了;灶膛裏的火苗漫出來,把廚房燒著了,喜鵲挑水救火,被火焰燃著了翅膀,幾分鍾之後成了一隻“烤鵪鶉”…… 部分“女權主義者”的行為,似乎在製造又一個老鼠、喜鵲和香腸的故事。 (二)、不履行女人的家庭和社會責任,把適合女人幹的工作推給男人。 “女權主義者”的這一誤區和第一條是一脈相承的。她們企圖在有支配權力的“體麵崗位”上替代男人,同時又企圖把適合女人幹的被認為處於“附屬地位”的“非體麵工作”推給男人。女人由於自身的生理和心理局限,沒有能力把男人從所有的“體麵崗位”上擠下去,當她們從事男人的工作力不從心時,就在自己的“崗位” 上消極怠工,不履行自己的家庭和社會職責。最突出的表現是傳統由妻子承擔的家務越來越多地轉到丈夫手上,男人洗衣燒飯帶孩子成為“現代化中國”的一大景觀。問題是男人在為妻子“主內”時,女人並沒有相應的能力和熱情為男人“主外”,支撐門戶的重擔依舊沉甸甸地壓在男人丈夫的肩上。女人從家務上解脫出來後並沒有多少人去幹正經事,大多是賭牌享樂亂花錢。無怪乎那些“家庭主男”們在辛苦操勞之後,麵對著還沒成為主男的大老爺們投過來的揶揄目光,隻好自我解嘲說男人“懼內”是社會進步的表現。 “下崗”是今天的中國人最最痛苦的體驗,女人下崗的概率則比男人高得多。一個家庭妻子下崗後,支撐家庭的重擔就全落在男人頭上。男人對妻子下崗並沒有太多的傷感,極少的男人因為妻子下崗而提出離婚的(女人則容易因為男人下崗而出言不遜)。男人真正的“傷感”是妻子下崗後,不但沒有象日本女人一樣在家操持家務,把家庭布置得浪漫溫馨,給在外為家庭生計奔波操勞的男人提供一個休息放鬆的港灣;而是大部分時間不在家,不分晝夜地泡在“麻將館”裏,家務沒人幹,把家庭搞得象“難民收容所”一樣。男人自己則被同行譏諷為“四等男人”(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下班回家,四等男人下班回家她不在家)。 (三)、因為性別的原因執行“雙重標準”,推行另一種形式的“性別歧視”。 去年的春天,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看到“四月天論壇”上轉載了在下的係列曆史論文《曆史在這裏哭泣》。隨機剪貼的資料畢竟有限,內容的斷裂和不完整是在所難免的。為了不讓讀者誤解我著述的初衷,就注冊登錄了這家網站,把遺漏的文字逐一補貼上去。當我把《封建王朝的權力女人》這篇文章補貼上去時,沒想到給在下惹來了不小的麻煩,招致女性讀者的群體圍攻。 “四月天論壇”是一家主要由女性網民建立的網站。《封建王朝的權力女人》這篇文章有一個專門章節是關於女性公民的“典範”武則天的論述。出於學術上的嚴謹和治史的公正,我沒有象當前流行的三流影視劇一樣“美化”武則天。在肯定她的絕頂聰明、用人之明和納諫之量的同時,對她的殘暴冷血、踐踏人權、刑迅司法、鼓勵告密陷害和任用酷吏特務等等損害中華文明的惡政給予了無情的抨擊。女性讀者知道真實曆史的不多,她們心目中的武則天是影視劇裏那位經過不負責任的劇作者高度美化的女英雄。她們看到心目中的“偶像”成了我筆下的那個樣子,感情上接收不了是可以理解的,對我的口誅筆伐也在情理之中。下麵有必要把她們的駁斥列舉幾條供讀者參考: 1、武則天是中國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是唯一能戰勝並統治男人的女人。因此武則天是絕對偉大的,是女人的驕傲。我把武則天描述成“邪惡女人”是對女人的否定,有潛在的大男子主子傾向。(回複:我並沒有全盤否定武則天,在否定她“暴虐”的同時也肯定了她的“美政”。我抨擊武則天的“暴政”並不因為她是一個女人,而是“就事論事”,如果男人幹了她那樣的事,我的文筆會更加辛辣刻薄。我在《中國曆史上的暴君》這篇文章裏揭露的幾十個皇帝全是男人,武則天還不排在其中。我並沒有因為自己是個男人對這些男性暴君意存袒服;女性讀者也不能因為自己是個女人而虛飾她的“暴政”。) 2、武則天謀殺皇後、殘殺親生兒子的行為有不得已的苦衷,不這樣做就不能鎮壓反抗,自己的皇位就不穩固,因此用殘暴手段來維護統治是英明且必要的。(回複:武則天用無情的極端手段來對抗反對她的人在那個時代也許是必要的,但把落到她手中已沒有任何危險的獵物施以殘酷地折磨就談不上“英明”了。如王皇後是她的恩人,為了謀奪皇後的尊貴位置向恩人下手有“不得已而為之”的理由,但把恩人砍斷手足投入酒缸任其哀號而死就隻能顯示武則天的有虐待狂的血質,因為完全可以讓王皇後用體麵的方式去死。男人也有為了名利向恩人反噬的,但對失敗的恩人很少殘酷折磨的,而是讓其體麵地去死。) 3、武則天是英明仁愛且至情至信的,你文中說的那些暴政全是蓄意捏造,武則天絕不會幹那樣的事。(回複:你心目中的武則天可能來自影視劇,劇中的武則天是經過高度美化的“藝術形象”,那不是真實的曆史。我文中的情節全來自真實的史料。影視劇不但會美化女人,也一樣會美化男人。如乾隆皇帝的形象在相關影視劇中就被高度美化了,可我一樣把他描述成浮華虛誇,好大喜功的無道君王。我真實再現武則天的“邪惡形象”並非因為她是一個女人。) 4、男人當皇帝可以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武則天幹嗎不能擁有“男寵”?(回複:我在文中並沒有任何一個字句指責過武則天的私生活,你的質問顯然連“空穴來風”都算不上,叫我怎麽回答?) 那幾天我就忙於分辯她們的駁斥,可女性讀者對我的回複置若罔聞,繼續對我群起而攻之。她們顯然不在意我的文字,而在意我是一個“醜化”過“女人偶像”這一冤案,不管我怎樣分辯都不能改變我是“女人的敵人”這一事實。我知道繼續分辯下去是徒費口舌,隻好從“四月天”逃之夭夭。 從上麵的論爭可以看出:部分“女權主義者”很容易因為性別的原因執行“雙重標準”。一件惡行如果出自男人身上,男人和女人都會否定並聲討他;一件惡行如果出在女人身上,“女權主義者”往往會找出上千條互相矛盾的理由為其開脫袒服。社會上的一對夫妻離婚後,男人袒服男人的不多,可女人袒服女人的就比比皆是了。如果離婚案都由女法官來判決,男人可就倒了大黴(男法官偏袒的一般也是女方)。這種現象會導致另一種形式的“性別歧視”:隻要你是“女人”,你就享有很多男人所沒有的“特權”,這些特權並非因為生理上的特殊性而必須享有的(如“例假”和生育子女的“產假”)。如果你是女人,你就可以“我行我素”而不用擔心輿論的譴責。貪圖享受不負責任的男人是男人鄙視女人憎恨的對象;可貪圖享樂的女人卻是女人羨慕和仿效的榜樣…… 工作和職業用人上的“性別傾向”並非真正的“性別歧視”,因為適合男人和女人幹的工作畢竟不是等同的,“戰爭讓女人走開”是基於女人生理和心理的局限性,而不是因為女人的“性別”。評判同一行為的“雙重標準”才是真正的“性別歧視”, (四)、對男人的優勢“視而不見”,對男人的惡習“心向往之”。 在中國部分“女權主義者”眼中,男人除了“多了幾條醜陋的精蟲”(出自女人之口)之外,好象想不出有什麽強於女人的優勢。如果說男人的體力強於女人,可奧運會上得金牌的絕大多數都是女人,在關係國家榮譽的體育項目上總是女人為國爭光。所以男人是否真的比女人強壯還是個未知數。如果讓女人從生養孩子和家務中解脫出來,女人就會比男人強壯。連男人的體力這一顯而易見的優勢都被“女權主義者”否定,就更不可能指望她們會想出男人還有什麽別的“優勢”。你說男人比女人會打仗,她們就抬出“花木蘭”;你說男人在科學發明上成就更大,她們會把居裏夫人的諾貝爾獎章砸在男人的頭上;至於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則天,更是女人用來打擊男人的“翻天印”……如果男人指出花木蘭、居裏夫人和武則天隻是個別現象,不能從整體上代表女人;她們會爭辯說正因為千百年來女人是男人的附屬品,女人的天賦和才能被男人壓製住了。如果女人真正解放,個性和才能得到充分釋放,女人世界就會湧現出成百上千個花木蘭、武則天和居裏夫人。女人尤其是 “女權主義者”在思維上很容易犯“以點帶麵”的毛病,以特殊代替普遍;以個別代替整體,所以很容易把花木蘭、武則天和居裏夫人當成女人世界的標誌。殊不知花木蘭還是傳說中的人物,曆史上是否真有其人還是一個碩大的問號,反正所有的正史上都找不到這個名字。 於是“女權主義者”得出這樣的結論:既然想不出男人有什麽長於女人的優勢,男人也就沒有什麽“好東西”供女人學習。既然男人沒有“好東西”讓她們學習,那就隻有“壞東西”是女人的榜樣了。男人的“壞”到是顯而易見的:男人抽煙喝酒和吃喝嫖賭不知傷害過多少女人的心,是女人心底永久的痛。值得玩味的是:“女權主義者”對付“壞男人”的方式不是鄙視和憎恨男人的“壞”,使自己更優秀,讓男人自慚形穢;而是學習和模仿那些“壞”,使自身的形象降低,讓本來擁有自卑心理的壞男人在女人麵前找回失去的自信。當越來越多的男人為了身心健康下決心和香煙烈酒“拜拜”時,同樣多的女人在大街上吞雲吐霧,在飯館裏借酒發瘋成為現代化都市的一大景觀。至於女人在賭場上獨領風騷,我已在本文的開頭展示了若幹女人嗜賭自賤的事實。除了抽煙酗酒嗜賭外,部分“女權主義者”還在一向視為“女人禁區”的“性自由”領域向社會提出了更具破壞力的挑戰。越來越多的女人對擁有“情人”和“婚外戀”心向往之,還有相當多的女人把擁有多個“性伴侶”作為在同性麵前炫耀的資本。女人之所以崇拜武則天,最主要的原因是武則天敢於公開擁有多個“男寵”,為女人出了一口“惡氣”,而不是武則天治國有方。 有一天去朋友家作客,飯後因為“三缺一”的原故被三個女士強行拉上了牌桌。我曾經是賭場健將,近十年才金盆洗手,賭技自非女人能夠比擬,幾個回合就打光了她們手袋裏的人民幣,令她們吃驚不小(在她們眼中我也許連“和牌”都不清楚,是輸錢的“好角”)。散場時已是深夜十二點,當我和朋友提出要送她們回家時,令人吃驚的現象發生了:兩個女士拔通了“男人”的手機(另一位女士是朋友的夫人),五分鍾後來了一個男人,然後又來了一個,但都不是兩位女士的“丈夫”。我和朋友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一是吃驚模範丈夫的夫人何以有“情人”(兩位女士的丈夫都是公認的“家庭主男”);二是吃驚她們何以不對外掩飾有“情人”的事實,何以如此厚顏無恥,把肉麻當有趣! 去年看了一則外藉消息:以“性自由”和“性解放”著稱的法國首都巴黎,婚姻家庭相互忠誠(從生理到心理)的概率在百分之八十九以上,其他的西方城市大多高於這個標準。西方世界離婚自由,可一旦組成家庭就會相互忠誠,並不象中國夫婦想象的朝三暮四。每逢在影視屏暮上看到西方夫婦相逢都會擁抱親吻,幾十年如一日,我的心底就湧起一浪莫名的感動。 (五)、嘲弄女人的美德,攛掇主婦走出家庭。 中國女人很少不為日本女人感到悲哀的。她們認為日本女人太可憐了,在家庭一點地位都沒有,什麽都是男人說了算。日本女人的天職就是侍候男人的,男人回家要跪著為其開門,然後跪著上茶上飯,連和男人作愛後還要問丈夫對她的服務是否滿意……她們隻對日本女人在家庭侍候男人的鏡頭印象深刻,對日本男人在外曆盡艱辛為女人遮擋風雨,不讓女人承擔任何風險和困苦的大丈夫行徑則視而不見。當中國的妻子在外麵的世界辛苦操勞,在漢正街背著一個比身體大幾倍的沉重口袋穿梭進貨,在湧擠的列車上站立幾十個小時,為了持家遠離血肉相連的子女去遙遠的城市打工,因為害怕下崗惶惶不可終日,或因為夫妻雙雙下崗去夜總會當“三陪”養家糊口時……日本女人則坐在纖塵不染的家中看書刺繡,根本不用為生計、工作和孩子學費擔憂操心,兩種生活究竟何者更擁有人性的尊嚴呢?當日本男人櫛風沐雨為女人支撐起一片安靜詳和的晴空,女人在晴空下為男人接風洗塵有什麽不應該的呢?至於日本女人“跪” 著侍候丈夫,則是日本人在家庭的“坐姿”和“跪”很相近,與中國的“跪”有根本的區別。日本男人在家也習慣於坐在自己的小腿上,看上去和“跪”差不多,並非隻有女人才“下跪”,所以日本人回家要換和服。如果日本女人生活在男人的陰影裏,或象部分“女權主義者”宣傳的那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日本女人何以比同齡的中國女人看上去要年輕得多呢?當中國男人在暴怒之下對不回家的妻子拳腳相向時,你見過日本男人打妻子的鏡頭嗎?日本男人是世界上公認的優秀男人,如果日本女人象中國女人認為的那樣完全沒有自己的尊嚴,她們會調教出最優秀的男人嗎?日本已婚女人大多呆在家裏,是因為日本在“性別分工”上更認真刻板一些,讓男女在社會上能夠各盡所長,不一定就是“大男子主義”傾向的反映。 正因為存在上述誤區,部分“女權主義者”對妻子在家庭“相夫教子”就頗有微詞了,不分青紅皂白地斷言安分守己的妻子在家庭沒有地位。她們認為女人隻有走出家庭,和男人互換角色才是有地位有尊嚴的表現。諸不知社會上的和諧模範家庭大多是女主內男主外的,“相夫教子”是妻子的主要職責。那些暴力高發的家庭多半是女人不歸家。令人不解的是:當女人碰到真正願意主內的“模範丈夫”時,又覺得他不象個男人,忍不住要去作踐他,暗中或明裏給“家庭主男”扣上一頂“綠帽子”。 (六)、從整體上否定男人,把男人當成“女權”的敵人。 我們經常聽見女人抱怨“世上沒一個好男人!”可你聽見男人抱怨過“世上沒一個好女人”嗎?沒有!既使有也是極個別現象。也許女權主義者會分辯正因為“女人總是上男人的當”和“總是男人拋棄女人”,女人才變得如此憤激和不平。我這裏要反問一句:難道就沒有男人上女人的當?難道就沒有女人拋棄男人?答案顯然是否定的,我所知道的幾起戀愛和婚姻悲劇,有幾例是女人攀上了高枝後,就毫不留情地拋棄曾經海盟山誓過的男人;有幾例則是女人花光了男人的鈔票,然後就瀟灑地“拜拜”。可那幾個男人都沒有抱怨過“世上沒一個好女人!”。知青大返城時,已在農村成家的男人有三分之一拋棄了農村妻子;可拋棄農村丈夫的女人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在家庭和婚姻道德上,男人不見得比女人更不負責任。可女人經常因為家庭和婚姻的原因從整體上否定男人。 正因為女人容易從整體上否定男人,部分“女權主義者”就把男人當成“女權”的敵人。認為女人要爭取自身權力,首先要做的就是把男人打倒在地,然後從他們的身上踩過去。其實“女權主義”的真正內涵是消除社會上明裏或暗裏存在的“性別歧視”,尤其是消除同一行為基於性別的不同而存在的“雙重標準”;不受阻礙地發揮女人的優勢;充分體現女人的自身價值,贏得全社會對女人的尊重和認同,和男人共同創造和諧理性的社會,共同享受多姿多彩的人生……而不是和男人“作戰”,把男人“打倒”,對男人發號施令,騎在男人的頭上姬指氣使,或是在各條戰線上“取代”男人…… 三 綜上所述:“女權運動”在中國確然存在這樣或那樣的誤區,並開始產生一定的社會危害,其危害程度甚至比“大男子主義”有過之而無不及。當女人紛紛走出家庭抽煙酗酒賭牌耍錢時;當家庭主婦拒絕洗衣作飯帶小孩時;當越來越多的女人深夜不歸時,女人的整體素質就會加速度下降。當男人因為女人不履行家庭和社會責任而忍無可忍時,他們就會收回對女人的尊重,女人的社會地位就會進一步降低。當男人和女人不能和諧共處甚至相互敵視時,社會的基礎就會出現震蕩,女性則是社會不穩的最直接受害者。 下麵有必要給“女權主義者”幾條不成熟的忠告: 1、“女權運動”最有效的方式是提高女性的自身素質;素質高的女人才知道怎樣去爭取和維護自己的權力,怎樣使自己的聲音和要求得到全社會的尊重,怎樣從男人世界裏贏得廣泛的同盟軍,怎樣使男人服從女人的意誌。男人在優秀女人麵前就象一個聽話的“小學生”,在潑婦麵前則象凶暴的獅子…… 2、女人在向男人爭取自身權力、消除形形色色的“性別歧視”時,對女人隊伍裏的“害群之馬”不要意存“偏袒”,要果敢地清除她們,她們是“女權運動”的真正危害!就象“下流中國人”是中華民族的主要危害一樣。那些拋家不顧,嗜賭如命的“玩人”;那些踐踏丈夫真情的“蕩婦”;那些貪圖享樂、一擲千金但又沒錢給小孩交學費的“浪女”……才是“女權主義者”的真正敵人! 3、男人不是你們的敵人,就象白人不是黑人的敵人一樣。美國“廢奴運動”的先驅幾乎都是白人。美國黑奴的解放其實是千萬個白人努力的結果!並非所有的男人都敵視“女權運動”,有相當一部分男人同情和支持女人爭取自身權利和尊嚴的努力,筆者就是“女權運動”的同情者和參與者,曾幾次在月黑風高的夜晚讓幾位玩弄女性的男人敗類體驗了一下兩節棍的威力。“女權運動”離不開男人的支持,男人的理解和參與會使“女權運動”的時間表大為縮短! 4、女人在向男權社會爭取尊嚴和權利時,千萬不能喪失女人的“法寶”——“女人味”。沒有“男人味”的男人為女人所不恥,這也是“模範丈夫”的妻子容易紅杏出牆的原因;沒有“女人味”的女人同樣也為社會所不容。如果“女權主義者”都趨向“男性化”,那才是女人真正的悲哀,是女人迷失自己的真正表現,是從骨子深層羨慕男人的一種畸形表現形式。男人最厲害的“殺手”就是有“女人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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