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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複:回複:2009-5月初浪擲 中國從蘇州 杭州到上海 3

(2009-05-06 01:20:59) 下一個

世界哦,天堂,盛滿了謊言的世界,把人們一個個的忽悠著.
轉眼又逛回觀前街了,轉過來,自然看見了巴士站,在偽古董的汽車巴士停靠站,上了個到蘇州南站的巴士,不知道那個站是該下,到第一個南站北下.
2邊是小水果攤,小食品店,衛生絕對不敢恭維.
天 堂是如此?我心底開始咒罵歌頌蘇州是天堂的臭文人了.中國的文人們哦,如同泛濫的蘇州河,酸臭的叫人難以忍受.現代的文人們呢?我不敢恭維,現代的文人, 專家如同芙蓉姐姐,李銀河,楊振寧之流以及政客們和運輪們,他們一次次強奸著道德的底線,在守舊的我---一個農民流浪漢麵前,居然也在泛濫,隻讓我感覺 壓抑,不爽,這一次蘇州之行,從肉體到心靈,徹底的被雷住了,以至於杭州的網友小陳一個勁的問:浪爺,你不高興嗎?
算了,躲進小樓成一統,回賓館的鍾點房間睡覺去,這樣不通的天堂,一眼就夠了.
在車站對麵賓館裏,我想,也許,我這個農民流浪漢太挑剔了,是不是我太自愛了,但是,依然不能平靜不平,天堂,不是別人描繪的多彩多姿.所以.看過,應該一笑而過,讓天堂見鬼去吧,自己嘲笑自己,你自己愚蠢嗎,不到蘇州心不死,到了蘇州死透心.
在 一片稀奇古怪的胡思亂想裏,不和諧的我進入了和諧的夢鄉,我恍惚看見,綠色的蘆葦蕩,嶙峋的太湖石,一個個嬌滴滴的紅樓夢裏的美人,搖著絹扇,輕盈盈的向 我走來,蝴蝶飛飛,大雁南逃,湖光山色,春來桃紅,遍地菜黃,何處不是天堂,卻叫我難以醒來,直到手機鬧鍾響起,哦,該出發去杭州了.
結賬出來,來到街頭,依然的人來人往,在南站的街頭,穿灰衣服的城管很文明的吆喝讓擺小吃的攤主們滾蛋,倒沒有看見海外媒體大肆宣揚的粗暴毆打的事情.
街頭的農民三輪車夫們依然狡詐的的花言巧語的哄騙著旅客,
不明不白的男女低聲問你,要不要發票?
一些算是樸實的農民拿個折疊小行李車,黏糊糊的追問:要不要送站?
就是由一些牛氣十足的男男女女對你喝問:你去哪裏?好像巴士公司就是他們的.
無語的我,臉上消沉,一言不發.沉重的走向候車室.
我沒有思維了,隻有逃跑的欲望,仿佛錢鍾書老先生的圍城裏描述的,早晨,我急匆匆闖進城,晚上我氣急敗壞的逃出去.
輪回而已
杭州的小陳提著背包,他不明白我為什麽?
我隻是一個神經病而已,我隻是思考,我要逃跑,逃出天堂,去他娘的天堂吧
我愛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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