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泰浩

海納百川,取他人長高求成長;
剛自無欲,走自已道爾符正道。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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咀日文嚼漢字(29)花鈴木,一丈青

(2021-07-01 17:42:20) 下一個

      學名,是生物學術語,在國際交往中起著重要作用。即根據國際上製定的有關生物命名的規則,對各物種(動物、植物、細菌等)及 其他各分類階元(界、門、綱、目、科、屬 等)所使用的科學名稱,統一使用拉丁文或拉丁化的文字。如果病毒不進行統一命名,Covid-19,不知被多少國家稱為多少名字。中國叫“新冠病毒”的東西特朗普叫“中國病毒”,台灣媒體叫“武肺”、“武毒”(至今未改口)。各國不統一、五花八門將造成醫學界的極大的困惑。。
    有一個學名叫”Miscanthus lutarioriparia ”的植物,是禾本科芒屬南荻的變型。分布於中國大陸的湖北等地,生長於海拔40米的地區,常生於江湖洲灘和堤岸。中國叫“一丈青”,日本稱為“花鈴木(Hanasuzuki”。
在日本“花鈴木”除了指這種花草植物以外,還指一種魚,sea bass,是鱸魚的一種。
一丈青在漢語則有很多說法,水泊梁山一百零八人,每人都有一個綽號。如及時雨宋公明,智多星吳用,河北玉麒麟盧俊義,豹子頭林衝等。人在江湖,都有揚名立萬的時候,所以綽號也就是江湖名號是十分重要的。
  如赤發鬼劉唐,大刀關勝,霹靂火秦明,雙槍將董平都是根據自身的長相,使用兵器,以及性格所有的綽號。可謂深入人心,讓人記憶深刻。但在宋江攻打祝家莊的時候,遇到了一位巾幗猛將,被人稱為“一丈青扈三娘”。《水滸傳》對扈三娘的描述:玉雪肌膚,芙蓉模樣,有天然標格。金鎧輝煌鱗甲動,銀滲紅羅抹額。玉手纖纖,雙持寶刃。恁英雄烜赫,眼溜秋波,萬種妖嬈堪摘。
      除了“一丈青”,植物花草裏還有“一丈紅”,是“蜀葵”(日本叫立葵)的俗名。
《廣群芳譜•花譜二五•蜀葵》:“蜀葵……一名一丈紅。”原注引《草木記》:“浙 中人種葵,俗名一丈紅,有五色。”
    魯迅《野草•好的故事》:“河邊枯柳樹下幾株瘦削的一丈紅,該是村女種的罷。”
    一丈紅,本來是一種用在後宮中的刑罰。 在後宮中用來懲罰犯錯的妃嬪宮人,取兩寸厚五尺長的板子責打女犯腰部以下的位置,不計數目打到筋骨皆斷,血肉模糊為止,遠遠看去,鮮紅一片,故曰“一丈紅”。
    一串紅,學名:Salvia splendens,是唇形科鼠尾草屬的一種植物。也稱爆竹紅等,原生於巴西。

  一丈青,花鈴木

花鈴木,紅鱸魚

一丈紅,蜀葵,立葵

一串紅,薩爾維亞,爆竹紅

    性依存症的男那女女
中日美的不同“千人斬”
日本人的“4千人斬”,美國人的“2萬人斬”,中國女子的“3千人斬”
在日本有個“4千人斬”的被譽為“紀州唐璜”的性癮君子。唐璜(Don Juan)是西班牙傳說中的美男子,風流倜儻,一生玩弄美麗的貴族女性無數,最後被一位受害少女的父親的幽靈拖進地獄而萬劫不複。大文豪莫裏哀,拜倫,肖伯納和莫紮特都以唐璜為題材創作過輝煌的傳世名著。
    紀州的唐璜雖然相貌遠遠不如西班牙的唐璜,但是他玩弄女性的成就則遠遠超過唐璜。此人名叫做野崎幸助(1941-2018),出生於和歌山市,在他所著的獵豔著作中,聲稱他曾與四千多位美女發生過性關係,號稱四千人斬。四千人斬,就是說每天睡一個美女也得要十多年的時間,如果與每個美女不隻睡一次,比如2-3次,那就是萬人斬了!這個數字是否屬實,沒人知道,也沒法考證。
美國偉大的籃球明星張伯倫也寫過一本書,聲稱他曾與兩萬多個女人作過愛,是真是假,同樣也是一本糊塗賬。唐璜是西班牙貴族,顏值爆棚,自然會受到女性的青睞。而張伯倫是超人,身高2.15米,體重250斤,跳高能越過1.98米,跑四百米隻用49秒,一場球能砍進100分,身價不菲,確實具有萬人斬的物理基礎和經濟能力,搞了那麽多女人也許有可能。即便如此,張伯倫也因縱欲過度,63歲時精竭身亡。但是野崎出身低微,家境貧寒,個子矮小,相貌平平,何以能成為四千人斬的紀州唐璜?將來還是很勵誌的故事。
根據野崎自己出版的兩本自傳,他1941年生於和歌山,有兄弟姐妹6人,他排行老三,家中日子十分艱難,野崎16歲即輟學,靠揀破爛維生。他的唐璜生涯是從推銷避孕套開始的,當時避孕套還很稀罕,利潤也不錯。野崎挨家推銷,對象是家庭主婦。野崎巧舌如簧,而且能以實際演示來促銷,很快得到一些婦女的歡心,據說他的性啟蒙就是在一名寡婦的床上完成的。收獲性福的同時,收入也大增。然後,野崎開始以賺到的第一桶金來放貸,收取利息,資本越滾越大。後來野崎又投資釀酒業和房地產,獲利豐厚,資產達50多億日元,成為名副其實的億萬富翁。
    野崎有過兩段不長的婚姻,都以離婚告終,沒有生下一男半女,所以到老還是孑然一身,守著億萬財富。金錢能換取美色,於是野崎到處漁色。他出手闊綽,每個陪他過夜的女人都能拿到30-40萬日元的小費,超過很多上班族的月薪。重賞之下必有勇婦,所以野崎身邊美女如雲。他的50多億財產中,有30多億都花在這些女人身上。起初他再沒計劃結婚,而是養了一條狗,他有句口頭禪——“女人會背叛,但狗狗不會”。他非常寵愛他的狗狗,與狗狗相依為命。狗狗過上了奢華的生活,每個月的夥食費就有7萬多日元。野崎並要立下遺囑,把他的億萬家產讓狗狗來繼承。
    2018年初,野崎77歲了,這時一個漂亮的22歲的女模特須藤早貴闖進了他的生活。早貴,這個名字很好,寓意中國人所說的早生貴子。55歲的年齡差異沒有成為愛情的障礙,他們於當年2月正式結婚了。富豪對新婚嬌妻寵愛有加,每月給她百萬日元零花,,各取所需,皆大歡喜。然而,婚後兩個多月,野崎的狗狗突然發病死去,讓野崎傷心欲絕,他為狗狗隆重地舉行了葬禮。更奇怪的是,就在狗狗去世的18天後,野崎也突然去世了,他全身赤裸地死在家中的沙發上。首先發現屍體的早貴立刻報了案,警方驗屍後發現其體內有大量興奮劑,為急性興奮劑中毒死亡。因為身體沒有注射針眼,警方懷疑他被人下藥,但一直找不到凶手。最近,日本警方抓捕了早貴,因為她私自轉移了四千萬野崎的財產到自己的賬戶,自已經常出入牛郎夜店。還幾次到中國和迪拜旅行,揚言要移民到迪拜生活。加上警方掌握了早貴與興奮劑商家的聯係,而野崎注重健康,沒有吸毒史,所以興奮劑應該是早貴弄來並混進野崎的飲料中。
   野崎呢,荒唐一世,終於像他的前輩唐璜,張伯倫一樣魂歸溫柔鄉,實現了他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宏偉願望。
     在中國民國是個人才輩出的年代,其中一位廣州奇女子餘美顏。她是“身體寫作第一人”的風流女作家,她的一生,是悲劇,亦是傳奇。
    餘美顏還很懂得炒作自己,語不驚人死不休。她公開說自己跟三千個男人睡過覺,說自己喜歡在旅館裸睡,甚至赤身裸體睡在旅館臥室門口,令來往旅客瞠目結舌。究竟睡了多少個男人恐怕也是一本糊塗賬。經曆兩次婚姻後,餘美顏對婚姻完全失望了,徹底走上了放浪形骸的道路。從軍政要人、商人到普通人,十多年間她睡了3000多人,被稱為“民國欲女”。餘美顏開始厭倦這個世界。在離開前,她決定把這些年閱盡的男子都記錄下來,其中還有無數男子用中英文寫給她的無數情書,她給這本日記取名為《摩登情書》又名《浪漫情書》,講述自己與三千個男人的經曆。
    名人的“性依存症”
行依存症又稱性成癮、性癮,是一個心理疾病行為,具有上癮性。性依存症往往因為在青少年時期不能從雙親處獲得愛而造成。性癮研究者表明,主要開始在美國自20世紀70年代,在由克林頓總統在1998年的婚外戀醜聞引起而曝光,能見度迅速提高。近年來,吸毒和酗酒,賭博上癮都是一些典型的癮。老虎伍茲患有嗜性癖
    2009年11月以來,美國高爾夫球手泰格-伍茲被揭露有諸多婚外情史,據聞他已經在接受性癮癖治療。美國David Duchovny教授在加利福尼亞一個電視節目中關於嗜性癖的話題風靡一時,Drew Pinsky已經啟動了一係列對該課題的研究工作。
    伍茲,絕對是高爾夫球曆史上最偉大的球星,在1997年還隻有22歲的時候就成為了世界第一,他一生所獲榮譽無數,但是比起他璀璨的賽場 老虎伍茲車禍曾爆醜聞!   
據聞“虎女郎”高達到120人、熱愛多P“性成癮就診”
伍茲2004年與瑞典名模艾琳(Elin Nordegren)步入禮堂,而2019年11月27日的一場車禍卻毀了兩人的婚姻,當天淩晨2點30分伍茲駕駛著凱雷德SUV撞上消防栓與鄰居前院的樹木,導致車頭全毀,艾琳從家中狂奔而出,用高球杆擊破車窗將昏迷的伍茲救出,但伍茲大半夜出門的原因卻成了眾人的飯後話題。伍茲在美國高球巡迴賽的記者會上,發表了預先準備的聲明稿稱,“我不忠,我有外遇,我出軌了,我的所作所為是不可接受的,我傷害了我的妻子、孩子、母親、妻子的家人、朋友,我得基金會與全世界崇拜我的孩子們。”最後伍茲與艾琳於2010年8月宣告離婚。
   2021年2月23日在洛杉磯發生嚴重車禍,大難不死。
    被列寧評為托爾斯泰是“俄國革命的鏡子”,是具有“最清醒的現實主義”的“天才藝術家”。被高爾基評為“不認識托爾斯泰者,不可能認識俄羅斯。”的文豪托爾斯泰對自己的性欲和性滿足有著非常強烈的負罪感。放在今天來看就是性成癮。
    在這方麵,他的自我譴責也奇怪地有所選擇,甚至在縱容自己。托翁認為自己有很強的性欲,他在日記中寫道:“必須有一個女人,色欲使我片刻不得安寧。”“可怕的情欲是人體的一種疾病。”在生命的最後階段,他告訴傳記作者阿爾默莫德,自己的欲望太強烈了,以至於他不能沒有性生活,直到81歲為止。與女性交往總讓他感到非常羞澀,因此他常去妓院;但那地方令他厭惡,並給他帶來了通常的結果。他寫於1847年的一則日記記錄著他因“從通常的渠道染上了淋病”正被迫接受治療。1852年他在給哥哥的信中提到另一次染病的情況:“性病是治好了,但是水銀的副作用讓我遭受了說不出的痛苦。”可他仍繼續光顧妓院,除了妓女,還有吉普賽女郎、高加索姑娘、當地的少女,以及可以得到的任何俄羅斯鄉村姑娘。
    其日記的基調是不變的自我譴責,並摻雜著對女性的憎惡:“好像是玫瑰色的什麽東西……我打開後門,她進來了。現在看到她我就無法忍受,如此淫蕩,可恥,可恨, (她)使我違背了我的準則。”“女人把我引入歧途。”接下來的一天,他下了很大的決心,但是“女傭們妨礙了我”。
    1856年4月的某天,從妓院回來後,他在日記中寫道:“太可怕了,但這絕對是最後一次。”1856年另一篇日記寫道:“令人作嘔。女人。愚蠢的音樂,女人,衝動,雪茄煙霧,女人,女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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