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泰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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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大,Gender,日本女性勁大

(2021-03-08 05:18:49) 下一個

      日本的“三八婦女節”。日本女性地位有詩曰:
      七絕 錦達(十四寒)
      萬國婦人慶節歡,
      瀛洲競大釋書翰。
      最低峰國唯掩目,
      殿後點評永愧歎。
      “競大”:Gender,在漢語中的意思是性別,通常指男性、女性(當然,進來有人認為男性、女性兩分法被認為是不合理的,是典型的男權文化的霸權行為,這種二元對立之分,產生了壓迫、歧視等不平等現象)。

      世界經濟論壇(WEF)近年發布對全球各國男女平等程度進行排名的《全球性別差距報告》。在193個國家當中,日本排名第166位,在發達國家中“墊底”。日本在2017年排名114;2018年略有上升,為110位;而今年滑落至曆史最低的166位。不僅在發達國家中排名倒數第一,也在“七國集團”中排名墊底,遠低於排名76位的意大利。相較於排名第106位的中國和第108位的韓國等亞洲主要國家,日本排名偏低,主要是政治和經濟單項“拖了後腿”。從國會議員中女性所占比例來看,日本約為10%,處於世界最低水平。
    “gender”是社會、文化意義上的,是指被賦予的社會屬性。在後現代女性主義之前,女性的實際生存環境包括受教育權利、工作權利、參與政治生活權利等,也包括對女性“性”方麵的關注,如關注女同性戀狀況、女性受到的婚內外“性”虐待狀況。在這一時期,既有把女性作為gender來關注的,也有將其作為sex來關注的。後現代女性主義出現後,話語解構被放在第一的位置上,女性更多的是作為gender來對抗那個一直操持著霸權話語的男性群體,而女性作為sex位置上的角色似乎也被解構。因為後女權主義者認為“男性”、“女性”隻不過是男權話語中二元對立觀念產生出來的壓迫女性的思想而已,由此出發,將同性戀、雙性戀、虐戀統統排斥在社會主流性別二分之外,視其為病態的、非正常的、可詛咒的,將他們一概打入精神不正常之列。後現代女性主義指出,事實上,不是他們是病態的、非正常的,而是我們的社會結構出了問題。社會結構是由話語掌控權的人設計的,問題自然出在掌控者身上,因此,對男權話語的解構變得極其有意義。後現代女性主義不僅僅解構了生理意義上的性別,而且解構了社會意義上的性別。原先的gender與sex的分別,隻不過是男權話語為了實現對女性壓迫、歧視的目的而設置的話語鐐銬。由此可見,gender(性別)和sex(性)既有區別,也有聯係。男性話語往往利用這種聯係,通過加強對女性的性控製實現對女性精神的控製。後現代女性主義重點在話語解構層麵上反抗男權,它的文本性很明顯。中國現在的女性主義,尤其是20世紀90年代後期的女性主義,絕大程度上借鑒的是後現代女性主義理論。正是看到了後現代女性主義在話語層麵解構男權、揭露男權文化是怎樣與政治和經濟合謀從而成為鞏固男權製度、壓製女性最牢靠的工具的特征,看到了這種特征的文本批判性,所以才有許多學者主張將feminism翻譯成“女性主義”而非“女權主義”。
      日本婦女在政治經濟,社會,工作上的地位很低,但在家庭裏的地位卻多數是至高無上的,至少是獨立的,甚至是掌握了經濟命脈的操控製者。

(略)

       如意算盤,精打細算;借花獻佛,兩麵光鮮!
      福原愛夫與江宏傑的婚變消息,演變為台灣、日本兩地傳媒大鬥法,日媒對來自台灣的“日本女婿”聚焦於二人的結婚戒指身上。
  公布大婚喜訊時,江宏傑形容福原愛手上的巨鑽婚戒是二人“愛的象征”,怎料日媒揭發這枚珍貴的戒指,竟是江宏傑靠“出賣妻子”哄回來。
天下隻有台灣人才聰明,唯我厲害的劣根性。
  2016年9月21日,福原愛與江宏傑在東京全日空洲際酒店召開盛大記者招待會,正式公布二人結婚喜訊,並證實他們已分別在日本和台灣兩地登記結婚。身穿和服的福原愛和一身西裝的江宏傑,在記者會上展示由男方設計的婚戒,讓人感受到甜蜜之情。
  當時江宏傑透露婚戒由他親自設計,因此是世上獨一無二的,並深情表示:“這是專門為福原愛設計,是根據我們生活模式而設,比直接買的還大,是全世界唯一一顆,代表小愛是我的唯一。”江其後解釋,在婚戒設計加入乒乓球和弧線的概念,象徵將兩人的共通點“乒乓球”融入婚戒之中。
  沒有人意想得到,江宏傑口中地位猶如神聖信物一樣的戒指,原來是靠巧取豪奪得來。  福原愛手上的巨鑽婚戒,足足有3.22克拉,江宏傑對銀碼守口如瓶,僅稱“這是自己的滿滿心意”,沒有正麵回答問題。二人那時候甜蜜放閃,令人豔羨不已,記者亦沒有追問下去。
  惟近期頻頻爆出江宏傑負麵新聞的的日本《周刊文春》雜誌宣稱,這枚神聖的“愛的象徵”其實是江宏傑親姊江恆亙以“免費曝光宣傳”為條件,擅自跟廠商交涉得來,她在未經福原愛同意下,單方麵跟讚助商開出條件,提出隻需讚助戒指,福原愛便會為品牌出任代言人,此事令福原愛十分困擾。
來自中國的婚戒品牌
  堂堂日本“國民女兒”的婚戒,不是大家熟悉的C字頭或T字頭名牌貨,而是相當陌生的名字——“Bloves”。根據百度百科資料,該公司為中外合資的婚戒訂製品牌,總公司設在深圳,代言人包括著名藝人吳尊,該公司網頁上,特別為福原愛和江宏傑設有示範案例。
  《周刊文春》報道指出,二人2016年公布婚訊時,日本媒體宣稱婚戒價格為3000萬日圓,由江宏傑用信用卡購入。惟台灣乒乓球界相關人士爆料稱,“婚戒實際上不是江宏傑買的,是江恆亙跟Bloves交涉,說『會幫忙宣傳所以希望婚戒可以當成禮物。』”
  福原愛和江宏傑2016年結婚,至今已4年半,二人在Bloves官網的宣傳照和頁麵仍在,如此長時間成為對方的代言人,令本身有各大品牌讚助商的福原愛“相當困擾”。
  女尊男卑收入相差37倍
  福原愛曾經高踞乒乓球女單世界排名第四,接連在2012、2016兩屆奧運會團體賽為日本贏得銀牌和銅牌,即使2018年引退,自小已在日本成名的她,依然在當地工作不斷。相反,丈夫江宏傑隻是個男單最高世界排名47位的球手,無論名氣與實力均與另一半相差甚遠,因此日本乒乓球界並不認同二人戀情,甚至傳出日本乒乓球協會向小愛下達“禁婚令”的消息。
  2016年兩人結婚時,日媒爆出日本乒乓球協會不同意兩人結婚,認為這是一段“格差婚”,認為雙方的名氣、地位以及收入太過懸殊,門不當戶不對。據指二人的收入足足相差達37倍,可是福原愛當時戀愛大過天,一於少理。兩人從體壇退役後轉戰娛樂圈,在中國真人騷節目瘋狂放閃還上演“夫妻對打”戲碼,江宏傑憑節目人氣急升,但外界並未改變他“夫憑妻貴”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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