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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歲月(5) 某高幹子弟的回憶“中越戰爭”

(2010-05-03 01:29:29) 下一個
血色歲月(五)——寫在中越戰爭30周年/小草
   
                                       ·毛澤東發火·

    
    毛澤東覺得有一個人使他很不放心,這人就是許世友。他站起來走到許世友跟前,然後拉長著臉用極其嚴厲的口吻說:“你呢,是從少林寺打出來的和尚,既不怕天也不怕地,火裏水裏一碗酒,和尚打傘無法無天,對不呢?這樣不行的呢。我嘛送你一句話,你要好好學周勃(西漢初年劉邦手下的名將,是一位厚重少文的將軍,劉邦去世後安劉滅呂的柱石),你知道嗎?”
    
    “是,主席說的是,我全都記住了。”許世友回答。毛又問:“我叫你讀《紅樓夢》讀了嗎?”“讀了。”許世友簡單幹脆地回答。毛澤東又不冷不熱地問:“你讀了幾次了呢?”“一次。”許世友依然不敢多說,怕多說了會說錯話,也是用兩字回答了毛澤東。毛澤東一聽,馬上裝出很不耐煩的樣子,兩眼一瞪,惡恨恨地對許世友說:“什麽?隻讀了一次,這不夠吧,難道我的話你也可以當耳邊風,讀一次,這分明是在敷衍了事應付我啊,看來你的膽子不隻是和尚打傘那麽簡單了。我告訴你,我也不是什麽等閑之輩,你呢,對了,還包括在坐的各位將軍們,大家都可以跟著許世友一起去少林寺,我呢就帶著王洪文和一班小將們上井崗山,咱們再來一次中國內戰,打一場人民戰爭,打一場全國性的解放戰爭。我們都來比一比,看誰能打得過誰,看誰能有本事先坐到北京中南海這個位置上來,好嗎?以免大家都說我坐這個位置不公平,老占著茅坑不拉屎。其實,這個位置想坐的人很多啊,從古到今,曆代將相,為了這個位置殺得頭破血流,六親不認,兄弟無情啊!我吧,81歲的人了,也活不了幾天了,你們還都不老,比我力氣大。尤其是你許世友,好練武功,一身是膽,我的話以後你是可以不聽了,是吧,我的位置你現在你就可以馬上上來坐。請吧,許主席,大家叫許主席萬歲啊,嗬嗬,嗬嗬,來呀許主席。”毛主席說完,就想離開自己的位置去拉許世友。就在這要出人命的關頭,許世友馬上飛撲到毛主席麵前立馬給下跪求饒,並向毛主席保證說:“我許世友永遠隻忠於毛澤東一人,誓死保衛的也永遠隻有毛澤東你一人!決不有二心。”
    
    許世友話音剛落,所有在場的高級軍官和高級官員都異口同聲地高喊:永遠忠於毛主席!誓死保衛毛澤東!大家喊了有十遍以後,毛澤東感到非常高興,才覺得剛才那口氣算是出了。於是他又揮了揮那常用的招牌搖手,示意大家停下來。等大家都停下之後,他才得意洋洋地對大家說:“我呢,要說嘛也是個古道中人,是個重友誼的性情中人,也講的是義氣。這麽多年了,大家也都看到,也都知道,對不。還有啊,我這個人最最討厭的就是不忠,當麵一套背後一套,陽奉陰為,這樣不好啊,叫誰誰都不喜歡,對吧。我這個人呢,也不是十全十美的,有缺點,而且還很多,我自己知道。但我老了,不喜歡別人說,更不喜歡別人叫我去改,教我如何去做,我想改的時候我就會改的,大家給點時間吧,好嗎。”
    
    可別小看毛澤東這幾句普普通通的話,從此共產黨就有了犯錯誤、殺錯人、做錯事和走錯路而不許任何人指出和糾正了。誰要是站出來對中共的錯誤說一句指正的話,這人就會被打成反革命。人民隻有執行的權利,其他權利被全部剝奪了。
    
    這時,毛澤東又開始打圓場:“我呢,也不是那種對別人馬列、對自己自由的人,我呢是一個很講以身作則的人,在這裏我叫大家讀《紅樓夢》,並不是隻叫你們讀而我自己不讀,我也是很認真在讀啊,不信,我就在這裏給大家背一段《紅樓夢》的章節讓你們看看好嗎?你(指著王洪文)去拿一本《紅樓夢》的書來,把它的第一章的第一節用幻燈投到銀幕上去讓大家看,讓大家做個監督,而我就不準看,隻是背,大家說好不好呢。”場內沒有人敢出聲,於是毛澤東就開始背起來了。傾刻,全場響起了雷鳴般掌聲,同時高呼毛主席萬歲!
    
    毛澤東又搖搖他那招牌之手示意大家停下,不失時機地叫大家一起合唱《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還站起來親自指揮領著大家一起唱,尤其是第一句:“革命軍人個個要牢記,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第一,一切行動聽指揮,步調一致,切莫全忘記……。”這次會議後,全軍全國掀起了一場讀《紅樓夢》高潮,還在全國全軍大唱《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歌。熱潮一浪高過一浪,尤其我們廣州軍區,幾乎每天都在搞歌詠比賽和《紅樓夢》詩朗誦比賽,許司令是最為積極的一個。不但自己親自抓這兩件大事,還每場都要親自上陣做總指揮和總裁判。他不論在任何時候,大小會議都對幹部和戰士說:“唱歌比賽和讀《紅樓夢》是目前軍區最大的政治工作,關係到我們是否聽毛主席的話,是否忠於毛主席,是否忠於黨中央,更是衡量我們是否熱愛毛主席。”除了許司令以外,八大軍區的司令員都一樣,一個比一個積極,無形中在全國掀起了讀《紅樓夢》和唱《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政治運動。毛主席隻用一部《紅樓夢》就打敗了八大軍區司令員,尤其打敗了無法無天的“和尚將軍”許世友。中共的這段曆史也是鮮人為知的喲!
    
    ·不敢說,想還是可以的吧·
    
    陳主任講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稍許,他又感歎地說:“毛澤東啊,他要的不是你的智慧和才幹,而是……”這一句陳主任講得很沉重,而且也沒有講完,說明他心裏很不喜歡毛澤東這一做法。不過作為大主任,確實有難言之隱,而且對著我們這些不懂事的小毛孩也不想講得過於太深,於是就借故上廁所而離開了我們。他走後我們就激烈討論起來了。首先阿權開討:“毛澤東太不可理愈了,隻要大將軍們對他不分是非地愚忠,別的統統不要,這不是要人做唐吉司嘛,不,是阿Q……”“是愚公吧。”阿兵開玩笑地說了一句。“其實哪一個皇帝包括毛澤東在內不是這樣呢,都是想所有的將相和百姓做他的狗奴才,百依百順,永遠服從,還要對他們畢恭畢敬,見麵都要三呼萬歲,三叩九跪,那一樣都不能少,這就叫做愚民政策,好讓你永遠愚忠於他,做個徹頭徹尾的大蠢才”。
    
    阿濤說上了一句不是真理卻又很在理的話,把討論中心的議題全給拉開了。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地爭論不休。我和他們幾個生長的環境很不相同,他們都是部隊裏的子弟,文革運動部隊沒有受到多大衝擊,他們的父母都基本沒有被挨整和批鬥過,也就沒有像我那樣受到任何的迫害,因而說起話來比我膽子大得多。文革十年間全國被整死的就達8000萬,我可以活到今天就很不錯了。毛澤東有了“愚公移山”這一武器後,就可以整倒所有不服他和不忠他的人了。以鄧小平為首的一大批老革命都是被“愚公移山”精神給整得死去活來。所以鄧小平翻身以後,他第一個要打倒的就是“愚公移山”,並把“愚公移山”從中學教課書本上給完全廢除掉,憤怒的心情可想而知。特別是許世友也是受其害最重的一個。不過有一點是值得我高興的,用“愚忠”的方法可以讓我和許世友交上朋友,因為既然每一個當官的都喜歡自己的手下“愚忠”於他,那麽許司令肯定也是一樣。
    
    ·東山少爺 西關小姐·
    
    在黑夜的天空上有一架飛機在高傲自由地飛翔,滑過了天空,穿越了雲層,跳過了兩廣(廣東和廣西)疆界,來到了美麗五羊城的上空。
    
    我從口袋裏掏出一根飛鷹牌香煙,放在嘴裏點上火,並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股濃濃的煙圈來一個一個地彌散在整個機倉裏。坐在機窗前向外望去,看見廣州的白雲山魏魏屹立在五羊城的北麵,蜿蜒如龍的珠江把廣州城分成南北之國,珠江兩岸的百家燈火把廣州城照得一片通明。古時候的廣州曾經是“南蠻之地”,京官被皇帝貶職霸官、發配邊疆的人都會被遠送到廣州來,故廣州又多了一個別稱“南蠻城”。由於這個別稱的原故,廣州人又被北方人稱為“南蠻子人”,廣州人的地位是卑賤的,被人看不起。新中國一些南下高官們包括許世友也都看不起廣州人,口裏總是掛著“這些南蠻子人全都是一群愚蠢的野蠻民族,隻知道吃,啥都不懂。”他們還抵諉廣州話,把廣州話說成“南蠻子話”而不給自己的孩子講廣州話。在他們看來,廣州話是低劣的民族語係,普通話才是最高級的語種。因為普通話是中共官方語,所以他們和他們的孩子隻準講普通話。我們家也不例外,尤其我那滿口山東鄉音的父親要求最是嚴格。還好現在廣州人有錢了,誰還管你講什麽語種呢。
    
    中國有句民諺:吃在廣州,玩在杭州,死在柳州。廣州人愛吃愛到凡是背朝天的動物都要吃。不過,廣州確實是有很多好吃的東西,光是那早餐就讓你想死了,一盅兩件,叉燒包,燒賣各一籠,一壺普爾茶。再不是就來一碗明火白粥,吃一碟牛肉拉腸粉,也是很滋味的唷。想到這,我的心就開始激動,嘴就饞,人也坐立不安,狠不得馬上跳下去飽吃一頓。真是沒想到,居然在中越戰爭開戰前,我還能回廣州喝早茶,我覺得自己太幸運了!
    廣州有句民諺:東山少爺,西關小姐。這句民諺由來已久,它告訴人們:過去的廣州隻有兩種人是城市主角。一是官爺們,住在廣州的東山區,當地百姓把他們稱為“東山官人”,他們的兒子就稱為“東山少爺”。一是有錢的商家,住在廣州的西關區,百姓把他們稱之為“西關財主”,他們的女兒就被稱作“西關小姐”。故有民諺“東山少爺,西關小姐”,他們官商勾結,通常都以“東山少爺和西關小姐”聯婚的形式來完成。
    
    中共掌管廣州後,這個傳統不但沒有改變,反而發揚光大。廣州除了是廣東省首府外,還是廣州軍區司令部。這兩個廣東省最重要的部門就座落在廣州的東山區,緊挨在廣州東湖公園的旁邊。這一帶住的都是廣東省和廣州市五套班子的領導和軍區大首長們,故廣東人稱這裏是廣東的中南海。過去陶鑄在廣東當省長的時候就說要把廣州建設成東方的巴黎,世界的東方之珠!可惜他那美好的願望沒有實現。至今許多老廣州人一提起陶鑄都會從心裏懷念他!數十年後的今天,“東山少爺,西關小姐”就隻剩下東山少爺了,西關小姐早已銷聲匿跡,被文革運動剔除了。雖然東山少爺還保存著,可是這裏的兩個主人卻像一對血海深仇的敵人一樣老死不相往來。這兩個人就是廣州軍區司令許世友和廣東省長兼省委書記習仲勳。他們的結怨聽說是在延安時期就已經烙下了。這樣就給中越戰爭帶來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有一次我們在軍區司令部開會,討論中越戰爭的事宜,軍區黨委以政委向仲華的名義擬定了一份邀請函,邀請廣東省委領導習仲勳參加。許世友知道後就很不高興,不但沒有參加會議,反而一個人私自坐飛機到廣西去打獵了,還拉著當時的廣州軍區空軍司令員王海一起去。這樣的事在許世友身上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就是這樣一個愛憎分明的人,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誰也拿他沒辦法,天皇老子都管不了他。不過,有一個人的話他還是聽的,這個人就是王震。
    
    ·榮幸和廣州空軍司員王海握手·
    
    終於,我們的飛機在廣州軍區空軍沙東機場降落。下飛機後,剛好碰見去北京開會的廣州軍區空軍司令員王海和政委朱雲謙。陳主任馬上走過去和他們握手,我們大家也趁機走過去握手。當我握到王海的手時,我還有意使勁用力跟他熱情地多握了幾下,以表示我對他的無比敬意。因為,他是我崇拜了多年的空軍戰鬥英雄。在抗美援朝的戰鬥中,就是他打下美國王牌飛行員戴維斯的。所以我才如此用力地和他握手,目的隻有一個,希望他能注意到我。他也對我笑了笑以示他的回敬,還對我說了一聲:“你好。”把我樂得心裏撲咚撲咚地跳個不停,而且還忘記了回王海司令一句“你好”。現在想來,覺得還蠻丟人的。盡管如此,那次和王海司令的握手,到現在我還感到很榮幸!因為能和自己心目中崇拜的偶像握手,這是最難得的一件大事。也許,作為一個粉絲,要的就是這樣一種回報吧。之後他就被陳主任拉了過去,他們倆大約說了五分鍾的話,就完事了。然後我們把他們送上飛機,就回廣州軍區了。
    
    到了軍區之後,我們幾個年輕小夥子暫時被安排在軍區招待所住。本來陳主任安排我們個人一房間的,可是他們幾個非說要和我們一起住,我和阿權也不好拒絕,隻好同意了。陳主任也隻好向服務台的女大兵服務員要了一間大房,供我們六個人住。辦完住房手續後,陳主任就回自己家了,他家就住在東山區東湖旁“中南海”的高幹區裏,和許司令家隻相隔一條馬路。這是軍區為了他能更好地照顧許司令,才把他家安排在“中南海”的。而我們家就住在這個廣州“中南海”裏麵,離許司令家也不過有幾個街口而已。不過,我這次回廣州是公幹,而不是探親,所以回家是要經過部隊首長批準才可以。我覺得這樣很好,軍隊嘛,就是應該有一個嚴明的紀律,不然就不要叫軍隊了。
    
    在女兵的引領下來到了招待所三樓8號房,靠東南向,是間既大又好的房屋,我們看了都很滿意。女兵把該交代的都說了一次,然後不好意思地走了。阿兵還打趣地說:“她是看到有這麽多俊狼才不好意思走的,阿連,尤其是你去一趟廣西,就把你急成這樣,見了女人就連自己姓啥名啥都給忘了,真沒出色”“去你的吧,你小子說的是你自己吧,可別把我拿來玩,啊!”阿連回了一句。
    
    “是誰在那裏大聲吵吵鬧啊,深更半夜的,你們不睡,別人還要睡了。”這聲音聽起來大家都覺得很熟,會是誰呢?正當我們都在差疑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從我們後麵跳了出來,還把我們幾個嚇了一跳。認真一看,原來是阿光。“你這臭小子,把我們大家都給嚇了一跳,你來這幹啥,不好好在海軍基地呆著,跑到我們軍區來想幹壞事啊。”阿兵開玩笑地說了一句。
    
    “不,搞破壞這等事隻配你們陸軍去幹,輪不上我們海軍,我是來軍區開會的,要開到下星期二,也是有關中越戰爭。現在,全軍都在搞戰前總動員和誓師大會,可熱鬧了。”阿光說完後,大家都頗有同感。不過阿光又提議:“這兩天他一個人可悶了,很想和我們出去燒夜,問我們和不和他一起去。”大家都同意,於是就一同出去了。
    
    走到半路時,我覺得這樣不大好,因為這屬於私自離營,軍區紀律不允許的。但我又不想掃他們的興,所以就借故要趕寫報告而拉著阿權一起回去了。當然,他們也很知趣地沒有助攔,還很客氣地叫我們趕緊回去寫,說要打包回來給我們吃。於是,我們就在半路上分手。他們出去吃燒夜,而我和阿權就回招待所寫報告。
    
    回到招待所我看了看手表,才晚上九點鍾。今天正好是星期五,按例明天星期六是部隊休息日,星期天也是。所以軍區裏的營房都還燈火通明,士兵們有的在打牌,有的在下棋,以各種娛樂方式享受著周末的歡樂,軍區裏還有電影和雜技表演等節目供大家觀看。
    
    ·建議中越前線總指揮部改在南寧·
    
    我和阿權就沒有這個福氣了,不過當我們想到這兩份報告的重要性時,都覺得犧牲這點娛樂又算得了什麽。目前對於我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盡早寫完兩份報告。況且這兩份報告又是給許司令寫的第一份報告,對我來說是不允許有任何閃失的。而且,我也是特別想為自己交上一份非常亮麗的成績單。於是,我就叫阿權開始動筆寫報告。
    
    首先,我們把第一份關於在憑祥做指揮部的報告列了一份題綱,分作四個大部份,前三部分主要是按陳主任說的去寫,由阿權執筆來完成。第四部分則由我來寫,這部份我加了一點自己的建議。我認為:如果把指揮部放在憑祥有點不大妥,因為憑祥太過複雜,那裏除了越南人多以外,還有就是越軍對那裏的情況更是了如指掌,這本身對我軍很不利,危險性就大大地增加了。
    
    再說如果憑祥作為我軍的總指揮部,整個廣西邊防境中它也不是最為理想的地方。那裏沒有現成可供大批戰鬥機使用的飛機場,這就給許司令去指揮空軍作戰帶來無窮的困難。公路的狀況又非常惡劣,就給大兵團的現代化機戒部隊作戰帶來諸多不便,尤其是坦克和裝甲部隊。再就是那裏沒有良好的港口碼頭供海軍軍艦使用,不利於有效地指揮海軍的作戰。
    
    綜上所述,憑祥是一個完完全全不適合海陸空三軍共同作戰的地方,也不能為許司令全麵指揮軍隊提供良好的條件。因此,中越戰爭的前進總指揮部不能設在憑祥。我認為,比較適合做前線總指揮部的地點應該是廣西的南寧。南寧是廣西的首府,也是廣西軍區的司令部,那裏還有廣西空軍的大本營,南寧空軍的飛機場就在市區視線範圍之內。而且南寧離北部灣海也不遠,北部灣本來就有我們的海軍基地。所以,南寧是海陸空三軍齊聚的地方,這樣對我軍的三軍集結非常有利。因此,我認為把指揮部安設在廣西南寧市是最合適的。
    
    這個想法除了我有之外,連當時的廣西自治區黨委書記喬曉光也有這個提議,隻不過陳主任當時要按許司令的想法和指示辦事,才給否定了。不過,我還是把它寫進了報告裏,因為我覺得,喬書記講得確實有道理,而且把指揮部設在廣西南寧,又可省去諸如趕越南人等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煩事。再從安全的角度來看,南寧也比憑祥強一百倍,你說指揮部要的是什麽呢?不就是安全嗎。如果連指揮部都不安全,天上飛的不是敵人的飛機,就是敵人的炮彈,那總指揮(許司令)能安心指揮戰鬥嗎?如果不能,那中越戰爭的勝利又拿什麽來保證?所以說,要打勝仗,指揮部的安全是第一重要。總而言之,在廣西南寧設指揮部比在憑祥設指揮部要好一千倍。
    
    我一高興,還把指揮部的名字都起了:廣西南寧前進總指揮部——後來被軍區司令部定為:廣西前進指揮所,地點設在南寧市西園一號大樓。
    
    第四部分終於寫完。阿權也是位快筆手,在我寫完不到五分鍾,他也寫完了前三部分。這樣,憑祥報告的草稿就全出來了。我們倆很高興,也鬆了一口氣。阿權扔來一根煙,我把它放在嘴裏,點上火,出力地大大吸了一口,並把濃濃的煙霧從口裏吐出,整個人才算卸擔下來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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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qln 回複 悄悄話 我靠,一派胡言亂語,漏洞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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