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正文

Angela GHEORGHIU(Romanian) - Habanera - Carmen

(2008-01-27 16:02:39) 下一個



當今歌劇界最活躍、最有誌向的明星——安吉拉·喬治烏

安吉拉·喬治烏(Gheorghiu)是當今歌劇界最活躍、最有誌向的明星之一。1965年,她出生於羅馬尼亞北部Moldavia省,距布加勒斯特300公裏的Adjud這個小鎮上。她父親是一個火車司機;母親是家庭主婦,同時也是業餘歌唱家,有個外號叫“鳥”。她還有一個妹妹,名叫艾萊娜,和她一同就讀於布加勒斯特著名的音樂學院。   安吉拉不滿14歲時就跟隨布加勒斯特的教師Mia Barbu學習唱歌。在安吉拉18歲被布加勒斯特音樂學校錄取前,Mia Barbu就已經教會她應付那些隻用唱不用說的大歌劇了。1989年12月,羅馬尼亞發生政治事變,安吉拉也就在那時從學校畢業了。荷蘭電視台邀請她拍攝了一場獨唱音樂會。到1992年,安吉拉又在倫敦科文特花園演唱了莫紮特《唐·喬萬尼》。喬治·索爾蒂爵士讓她出演威爾第歌劇《茶花女》中的薇奧列塔,這是一次受到高度讚揚的合作,DECCA公司為這次合作留下了一次難忘的錄音。很快,她就在各式各樣的角色中獲得了成功。如《波西米亞人》中的咪咪、馬斯內的Cherubin、比才《卡門》中的米卡埃拉和普契尼《圖蘭朵》中的柳兒。在《波西米亞人》的演出中,安吉拉結識了她未來的丈夫,法國著名男高音羅貝托·阿蘭尼亞,並於1996年在當時的紐約市長魯道夫·朱裏亞尼(出名的歌劇迷)的公證下舉行了婚禮。喬治烏原來是DECCA公司旗下的藝人,結婚後就轉向了她丈夫所屬的唱片公司EMI。打那以後,他們就為EMI留下了一係列法國和意大利著名歌劇的精彩錄音,擔任指揮的常常是才華橫溢的安東尼奧·帕帕諾。他們三人最近的一次合作是一張激動人心的電影版《托斯卡》原聲大碟。這是一張值得普契尼迷們拿來和演唱藝術黃金時代的錄音比較的唱片。   安吉拉·喬治烏:我並不認為能夠用指揮的名字來稱呼一部聲樂作品的演繹,比如有人可能會說“裏卡爾多·穆蒂的《茶花女》”。對於歌劇來說,歌唱家和樂隊比指揮家更重要,畢竟不是指揮家在唱。必須認識到,在歌劇中,每個人是來聽歌唱家演唱的,而不是來看指揮家的。如果你想聽指揮,就該去交響音樂會。當然,威爾第的《安魂曲》也可算是一部管弦樂作品。對我來說,演唱《安魂曲》是一次非常哀傷的體驗。雖然演唱本身是充滿樂趣的,但要考慮對這部作品的闡釋使我苦不堪言。我已經失去了我的妹妹,而且《安魂曲》的主題也是悲痛的,所以在演唱時我會想起她。另外,這部作品非常難唱,女高音部分非常突出。而且,Libera me那一部分的女高音聲部在結尾時有一個很高的音,對歌唱家相當苛求。威爾第的作品是很難唱的,你的聲音必須毫無保留,同時又得唱得純。   記者:你曾經和指揮安東尼奧·帕帕諾合作錄製過包括普契尼和威爾第的作品在內的許多優秀唱片。你認為是什麽使他成為演繹這些作品的行家裏手的?   喬治烏:在某種意義上,我覺得自己像Tony的教母。我在科文特花園演唱米卡埃拉的時候就聽過他的指揮,羅貝托和我都跟EMI公司說我們需要這個指揮,因為他是個天才,他有某種鮮活和新的東西,我們相處得也很好。在某種程度上,我可以將他對曲目的精通比做是烹飪。我做菜時如果有好的配料,就能做出好吃的東西;如果我有絲綢,我可以做出華麗的衣服。一個指揮必須有一個好的樂團和好的歌唱家,才能產生驚人的效果。演繹普契尼和演繹威爾第是完全不同的。我已經和帕帕諾合作過威爾第的《遊吟詩人》、普契尼的《燕子》和《托斯卡》。威爾第有著精確的速度;普契尼則有著更真實的風格,演唱和樂隊更加符合日常生活的真理。在威爾第那裏,節拍和確定的節奏比平常講話的節奏更重要。在《茶花女》中,萊奧諾拉的第一首詠歎調中有兩句歌詞相同,音樂也相同。這在普契尼的作品中是不可能出現的。   記者:你現在經常和你的丈夫羅貝托·阿蘭尼亞一起錄音和演出。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你們中的一個退休了,那另一個該怎麽辦?   喬治烏:我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生活應該順其自然,所以我們從來沒有為歌唱或其它的事製定過什麽規則,僅是聽天由命,那樣比較好一些。否則,如果我們經常製定計劃,就會為每個人總有一天會死這個問題而作打算。那我們整天就不要幹別的,隻想這個了。   記者:你曾經錄過古諾的《羅密歐與朱麗葉》。有人認為你的表演太媚人了,盡管你顯然不同意這種說法。   喬治烏:我的嗓音決定了我不會把《羅密歐與朱麗葉》唱得很膩。我們隻不過是與指揮Antonio Guadagno拍攝了一部《羅密歐與朱麗葉》的電影,今年晚些時候就將發行。首先,我們不應忘記這部歌劇是改編自威廉·莎士比亞的同名戲劇,古諾將它的結尾變得更富戲劇性。這部歌劇不是很容易唱好的,所以需要令人信服的歌唱家才行。而且它很長,我們要一直站在台上。劇中不光有非常嘹亮的抒情花腔女高音唱段,而且在歌劇的結束處,還有極具戲劇性和高音極多的段落。   記者:在你早年與喬治·索爾蒂爵士合作的歲月裏,你覺得從他身上學到的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麽?   喬治烏:在他生前我隻與他合作過一次《茶花女》,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大師。那次我們倆都是頭一回接觸《茶花女》。我記得索爾蒂大師第一次排練遲到了一會兒。在正式排練時,他凝神傾聽,然後像個小孩似的跳上跳下,因為他很激動。他還當著樂隊的麵跟我說,他會跟著我。他也幾乎不給我什麽提議或暗示,而是任我自由發揮。我對他完全有信心。那次合作的確使演唱歌劇變成了一件有趣的事。除了索爾蒂,還有《茶花女》的舞台導演Richard Eyre,同他們合作令我找到了自己,並使我信心倍增。   記者:你曾與美國指揮家John Mauceri在Teatro Regio di Torino合作錄製過一張獨唱音樂會的唱片。有些人發現Mauceri是一個優秀的、但常常被人低估的歌劇指揮家。由於同好萊塢露天圓形劇場關係比較密切,通常他隻在美國為人所知曉。   喬治烏:我也讚成你的看法。我不知道為什麽Mauceri會被低估,我想他是那種在意大利和法國歌劇劇目上真正有天份的人。他在那些劇目上加入了一些輕巧和透明的東西。我覺得他不出名是因為美國的歌劇院沒有給他太多機會演出的緣故。   記者:你已經錄過意大利和法國的作品,是不是有計劃錄製一些羅馬尼亞的作品,比如埃乃斯庫的歌劇《Oedipe》?   喬治烏:我們羅馬尼亞人在語言方麵是很有天賦的,我一共用過15種語言演唱,在我的專輯《My World》中出現了其中的13種。埃乃斯庫寫下過一部不錯的《安提哥涅》(Antigone)和一些歌曲,羅馬尼亞鋼琴家、作曲家迪努·李帕蒂也寫下過一些歌曲。這些都可以用來嚐試。在我最近的專輯《神秘物質》(Mysterium)中,我們使用了羅馬尼亞的宗教音樂。原本這種音樂是在教堂裏隻用人聲唱的,但我們對它進行改編,加上了樂隊伴奏。   記者:你曾在馬斯內《瑪儂》和《維特》的錄音中擔任主要角色。你對這兩個有很大差異的角色的準備有何不同?   喬治烏:我已經演過《卡門》中的Micaela,這次在學習如何演好卡門時,我會做同樣的適應。與我合作的有羅貝托和指揮邁克爾·普拉鬆。我不會用另外一種聲音去唱一個很難的角色,我想傳達的是角色的聲音和靈魂。我也從來不會去想我是女中音還是女高音,我的聲音是否應該輕巧些或者是其它一些什麽。我隻考慮音樂本身,它的色彩,以及能夠表達感情的詞句。   記者:未來有什麽打算?是否有意同你的丈夫再錄一次《茶花女》,或者是嚐試一下雅納切克和斯美塔那的歌劇?   喬治烏:我們已經合作過一次《茶花女》,再次錄音也是我們的計劃之一。至於雅納切克,他的音樂確實不適合我。我喜愛它,但演唱一首歌和演唱一整部歌劇又不同,你首先必須掌握流利的語言,另外還要完全弄懂歌詞的意思,否則隻是有口無心地唱著“la la la”。我懂一點德文,所以我很高興能演唱理查·斯特勞斯的歌劇,如《Capriccio》、《Ariadne auf Naxos》和《玫瑰騎士》。   記者:你和你丈夫的證婚人是羅貝托·朱裏亞尼,既然他現在已經不是市長,那你是否希望能更多地見到他呢?   喬治烏:當然,在我們心目中他是永遠的市長。他在紐約大都會歌劇院和劇院經理Joseph Volpe共同擁有一間包廂,我想我們能在那兒見到他。我們很快就要回美國,並在棕櫚灘開一場獨唱音樂會;三、四月間,還要在曼哈頓的大都會歌劇院舉行一場慈善義演。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