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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擔心的不是雪災,而是三峽工程可能引發的大地震。

(2008-02-04 22:18:24) 下一個
其實我擔心的不是雪災,而是三峽工程可能引發的大地震。
三峽工程可能引發的大地震並不是空穴來風,已有多位國內外專家警告過。成都,武漢,長沙等地都有可能,九江地震就是一個警告。國家如果不早作準備,後果會非常糟糕。而且四川,湖北,湖南曆史上就是暴動發生的多發地。今年天出怪象,百年不遇的雪災,如果再有大地震,死亡人數過大,難麵沒有大規模騷亂。願天佑中華平安,政府不要再如無頭蒼蠅,到處撲火

以後三峽上遊,包括四川、重慶,湖北、貴州等地,將可能是長年陰雨(一點點的小雨)綿綿,悶熱難忍,而又幹旱(由於三峽的阻隔,印度洋暖濕氣流無法到達)的地方; 而下遊,包括整個長江中下遊各省市,則將是長期大麵積幹旱,洞庭湖、鄱陽湖、太湖等湖泊將大麵積縮小,今天秋季洞庭湖麵積就縮小了2/3,而無雨冬季將進一步縮小。 即便明年汛期,估計也就回到2/3的水平。 以後則會更加的加劇(因為沒有了西南暖濕氣流,江南的雨季幾基本不存在)
以後的長江。。。。。。。。。。。。。







重慶嘉陵江幹得幾乎成了一條小河汊子。

  三峽工程在一片爭論聲中開建,中國那些禦用專家們就迫不及待地宣布:三峽建成之後,將發揮防洪的效能,且三峽防洪功能是第一位的,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長江洪水的威脅。會成為調節四川盆地氣候的空調。夏天它能使沿江地帶降溫;冬天則因這個大空調而不再寒冷,三峽區域將呈現冬暖夏涼的氣候特征。三峽大壩不會礙航,長江這條黃金水道暢通無阻……

  一切都是那麽美好。

  終於蓄水成庫了,由02年的135米而到05年的155米,媒體和專家照例按宣傳口徑發布普天同慶一片歡騰的報道。質疑和清醒的聲音的發出和傳播都是那麽地困難,幾乎湮沒在一片喝彩的主流聲音中了。網上倒是不乏反對的聲音,但多為不諳內情的人的發言。雖不乏真知灼見,但往往熱議不到點子上。

  那些主流派專家們,照例出來進行粉飾工程。你說不好他就說好,你挑問題他就來給你個七虛三實且不無誤導的“解答”,反正一般網民們,也不可能生而知之地對這方麵專業知識有深入了解。就算你質疑,也往往抓不住他的痛處。

  但是自然地理和大小氣候的改變,卻不因誰對誰錯而稍有停滯。因此,我一直試圖寫些什麽。

  近年長江科考的發現,對長江的成因有了直觀的證據。在科考隊發現,宜賓以上的向家壩壩址,位於四川盆地與雲貴高原之間的另一構造與地形捩點,那裏地麵以下2500米有斷層存在,地表現有水溫達到攝氏七十多度的溫泉。而三峽的長江古河床已抬升到海拔巫山等地1350米的高度(河麵高度不足100米);在江漢平原,同期沉積則埋藏於地麵以下1000米左右,而且這一區域至今還在強烈下降。強烈上升區與強烈下降區之間的轉折部位恰在三峽出口的南津關附近,那裏有個明顯可見的九蜿溪斷裂,從總體上看對南津關以上40公裏的三峽大壩壩基很不利。

  參與過多次長江科考、有“世界河王”美譽的楊聯康(國家國土資源部研究員)近年多次對外界指出:

  “不能隻用地質學家的平麵視角,因為它幾乎與三峽峽穀毫無關係,隻可以適用古比雪夫、阿斯旺等眾多平原水庫,而按照地貌學家的觀點,三峽的問題恰恰出在250萬年來峽穀迅速抬升,鄰區明顯沉降上,即這是一個時間、空間的四度空間問題。”

  “不宜照抄所謂‘國內外工程實踐表明由水庫造成的觸發地震,一般不超過這一地區天然地震震級’結論。因為中國大河存在世界最嚴峻的新構造運動形勢。”

  根據他的調查:古長江已證實抬升為1250米,而在清江與長江三峽的分水嶺上,古長江河床抬升到了1800米以上。(記者注:在遠古長江故道的清江沐撫大峽穀兩旁山頂上,本人也發現了1600米山頂上存在古長江河床)。而三峽工程論證報告使用的抬升高度僅300米,對於論證地殼活動性屬嚴重失誤。此結果明顯影響對誘發地震強度的認定,有過於傾向問題不大的不科學態度,必須重視研究搞清楚!

  2003年6月份三峽蓄水成庫,三個月後的9月15日20時30分,大壩以西直線距離300多公裏的長江南岸鄂西利川市建南鎮黃金村,一口廢棄多年的古鹽井突然發生強烈天然氣井噴。這個井口直徑6.25厘米,底部有4個氣體噴口同時穿越地層向上噴發,日泄漏量約4萬立方米,噴發的氣體高達20米,震耳欲聾的氣流聲在幾百米外都能聽見。(在長江南岸方鬥山背後。與長江直線距離不過幾十公裏。)

  2003年12月19日20時31分,三峽水庫誘發了蓄水成庫以來最大的地震——大壩以西直線距離80公裏巴東小溪河西岸馬鬃山村,發生了烈度為2.5級左右的地震。三天後,距大壩以西直線距離300多公裏長江北岸開縣天然氣發生井噴,導致244人死。(與長江直線距離也不過數十公裏。)

  2006年3月26日,開縣再次發生井噴,火焰高達百米,數日方反壓製服。(與長江直線距離同為幾十公裏。)

  重慶人熱得鑽地了!抗戰時和深挖洞時的防空洞派上了用場,自然的涼風是每個人所企盼的。

  上述的這些事例,一直被當作單個偶發的事例,沒有將它聯係三峽蓄水、對自然生態的多重改變來看。據我多年調查研判:這些偶發事件,都與三峽蓄水後地表水壓陡然增強有關。三峽蓄水之初的蓄水高程是海拔135米,庫容123億方,而到今年工程全部竣工時,蓄水高程將達到海拔175米,庫容為393億立方,是此前庫容的三倍多,相應來說,對地表地層的壓力也增大了幾倍,岩溶地形的斷裂、岩隙、溶洞為庫水高強的下壓力滲流,三峽可能麵臨更為誘發地震、壓迫川東天然氣田導致井噴的嚴峻形勢。二次蓄水發生的幾千次中小地震是一種信號,這是地層在積蓄能量,一但蓄水75米的高壓強到來,可能的變數風險就會增高。

  科學研究已清楚表明,修建大型水庫一定會誘發一定程度的地震。二次蓄水幾個月後,據湖北省地震台網測定,10月27日18時52分04秒,在湖北省隨州市三裏崗附近發生4.7級地震。此次地震震中地區震感強烈,個別土坯房倒塌,小部分房屋開裂。震中周邊地區襄樊、鍾祥、荊門、荊州、宜昌、天門、武漢、黃陂等地有感。其後當地又續發至少50次微震。10月28日13時,隨州市三裏崗附近再次發生4.2級餘震,震中區震感強烈。這次地震是二十多年來發生在湖北境內最大的一次地震。地距三峽大壩不過幾百公裏,有地質學家認為和三峽水庫的建成有關。

  一個地質學者告訴我:“蓄水三個月半年到三兩年,就發生這麽多事故,和我們論證三峽工程時,對地下情況調查不明有關,三峽工程上得太倉促了啊。井噴在蓄水前期就一再發生,顯而易見是庫水壓迫岩溶地形裂隙孔洞,形成地下水滲壓壓迫地下氣田所致。而蓄水三年間發生這些變故的時間,對於地質時間來說,就相當於人之一秒。換言之,就是說在地質的時間裏,蓄水才一秒鍾地下就發生反應了。”

  那麽,就到該反思三峽工程上馬不科學不民主的時候了。反對意見那麽高,不明情況那麽多,14個專項論證報告,有五個報告專家組不簽字,都擋不住政治工程的強硬上馬。可能沒有哪個國家敢於在地質情況如此不明,超過1/3工程論證報告專家組不簽字的情況下,還能強行上馬。論證時,反對者請出去,讚成者請進來,排除異已意見,一切皆往有利論證,最後得出的結果可想而知。象水壩實力很強的美國,其論證方式卻相反,人家是要把反麵的可能一一證倒了,才可能心裏有底工程上馬。

  換種思維看問題:當年全國人大票決三峽工程時,2000多個代表們,有幾個人對地質、水工、大壩方麵有專業知識?既沒有,負責任的態度就應該是投棄權票,因為你不能對你不清楚不了解的事情表態和行使表決權,如果你這麽做了,你這是對國家的瀆職,你這是對人民的犯罪!但三峽票決隻有100多票反對,600多票棄權,高達1000多票讚成。當然再以進程的眼光看,這已經是多年被譏為人大表全票通過敲橡皮圖章的一種進步了。民主製度方麵的缺陷帶來的製度惡果,最後在樁樁件件事情上得到了體現,三峽即是其一。最終國家被利益集團綁架了。

  按說三峽水庫建成了,水麵增加了,氣候應該更加濕潤才是。卻不想蓄水156米,迎來的卻是川東建國以來五十年來最嚴重的幹旱。高溫酷暑天氣連創四川最高記錄,不但持續時間長,而且氣溫更是破記錄的達到45度(這還是官方公布的溫度。很多重慶人認為遠遠要高於這個溫度。)。重慶遭受百年未遇大旱,導致的直接經濟損失高達90.7億元人民幣,其中農業損失農作物受旱麵積超過2000萬畝,糧食減產超過3成,有820萬人出現臨時飲水困難。

  去年夏天到今年春天,大旱一直持續著,重慶長江段成了一條細流,上遊金沙江的梯級水庫卻還在“按計劃”蓄水。三峽下遊的洞庭湖,自打三峽蓄水起,就開始露出幹涸麵目,以往煙波浩淼的東洞庭,如今幹得幾乎徒步可以涉過。鄱陽湖也迎來了幹旱。二湖流域可是自古“江南”的核心區啊!

  不管作用多大,三峽成庫事實上改變了整個長江流域生態。

  不是說冬暖夏涼麽?會增加降雨麽?怎麽修了三峽工程氣溫反而升高得更厲害?政府和那些專家們哪裏去了?為什麽不對此作出解釋?這些專家們在左推右搪中找不出合適的理由。如果說三峽對氣候沒有影響,那是瞎說。因為前一段就是這些權威部門言之鑿鑿地說三峽將對氣候產生影響(冬暖夏涼空調說),現在突然說沒有了,那不是證明此前的說法是狗戴嚼子——胡勒麽?如果有影響,為什麽不像所說的降溫作用,而是持續高溫幹旱?

  最後禦用專家們總算找到借口了,那就是“全球大氣候轉暖”,簡言之就是四川大旱和三峽工程無關,是整個地球變了。中國氣象局國家氣候中心氣候影響評估室主任張強認為,四川高溫現象是在大係統背景下造成的,今夏副熱帶高壓“西深積點”普遍高於往年,整體副熱帶高壓較往年向偏西偏北偏移,且持續時間也很長。他認為目前流行的“木桶效應”說並無充分科學依據。

  張強說,三峽流域長度雖長,但寬度並不大,對沿途流域氣候的影響很小,對四川盆地的影響更是微乎其微。而且據科學模擬三峽試驗表明,三峽大壩的修築不但不會導致周邊地區乾旱,反而會提高降水約百分之十左右。

  不信?那你有本事證明給我看?

  北京地理環境學者王紅旗拋出的“木桶理論”,認為四川盆地形似一個木桶,最短的一塊板就是長江三峽這個海拔多幾十米到100多米的峽江缺口:四川盆地周圍高山環繞,僅有一條長江與外界連通,而三峽是四川盆地的唯一缺口,是它與外界水汽交換的重要通道。現在在這個缺口上突然被人為加了一道200米高的“懸崖”,就不可避免地要阻礙長江的水汽流通。生活在長江川江邊的人都有體會:以前從宜昌到重慶段的長江上,江風非常大,並且是從下遊向上遊吹,蓄水後明顯感覺上風沒有以前大了。這無疑證明了三峽大壩的阻風效應。

  他沒有注意到的另一個問題是:江風涼爽,是低進的,冷空氣比重大,所以總是處於地麵或河麵的最底層流動,它帶來川東和四川盆地降雨的另一個必要前提:不是有了積雨雲和輸送了水汽進去就會形成降雨,降雨的原理是冷暖氣流錯鋒形成的,沒有地麵的涼風,中高層的積雨雲是形不成滴降到地麵的,往往它就飄走了,飄到周邊地區去了。比如湖北江漢平原和秦嶺大巴山地,降雨量就比蓄水前的往年多了將近10%。這個預計增量卻是原來專家們預計在三峽重慶區間的增量。所以無論你山頭上是否寒風呼嘯,山穀峽江裏麵卻熱浪滾滾,大氣候對小氣候不起作用。

  這個原理和中國北方近幾十年幹旱類似,北方的植被河流被破壞了,地表溫度相對就上升了許多,積雨雲飄到上空,卻眼巴巴地瞧著它飄走,形不成降雨,卻形成了幹旱的惡性循環。這也能解釋為什麽越是森林植被和原始地貌維護得好的地方,降雨量總是那樣豐富。中國古人將這叫作“接地氣”,雲層接不到地氣就形不成降雨。按現代科學解釋就是必須給出降雨前提——錯鋒,地麵溫度過高,往往形成向上的幹暖氣流頂托,暖濕氣流形成的積雨雲下不去,冷暖氣流錯鋒形成冷凝降雨無法達成。

  重慶大旱,不得不用高射炮、火箭炮增雨解渴,卻無濟於事,

  這裏我試解構一下川東去夏今春的高溫幹旱原因。

  修三峽大壩前,長江之水一瀉千裏。從青藏高原上匯積的雪水奔騰不息,給四川盆地帶來清涼水源的同時,也將四川盆地內的熱量帶走。同時反向支持了涼風水汽自三峽進入川東和四川盆地。這種冷暖流交錯造成了這一線的豐富降雨,三峽區間和川東重慶,曆來是降雨豐富的地方,一般年降雨在1500毫米左右。

  蓄水以後,上千公裏江流變得非常緩慢,庫區內的700公裏水基本上是死水一潭,完全喪失帶走熱量和散發的能力。流動的水在流動過程中溫度不會上升太大。快速流動的水不但可以保證自身的冷卻,還可將周圍的熱量帶走和釋散,對周圍環境起到天然調節。但一潭死水就不同,因為它不流動,所以在陽光照射下會很快升溫。熱量不被水流帶走,便持續積累在水庫內部。它不但不降溫反而成了個“聚熱器”,夜晚在陸地氣溫下降後,水庫仍會向周圍環境釋放白天飽含吸取的熱量(因為水的比熱大,這也是農民在夜晚向稻田裏麵放水,以防止稻田被凍的原因)。這就有如在四川盆地口安裝了一塊巨大的太陽能電板,持續不斷對周圍地區加熱,導致水庫周圍地區氣溫升高。而高溫又促使水庫內水蒸汽繼續蒸發,就在四川盆地入口處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高溫水蒸氣帶,形成曆久不散的“桑拿天”。

  同時三峽大壩將最重要的與流流相反方向流動的冷濕涼風阻擋了。有專家說三峽大壩阻擋不了大氣候,但三峽大壩卻能阻擋最重要的在峽江底部流動的濕冷涼風,再加上悶在峽江盆地裏的濕熱就如同火爐般,將任何籍此進入四川的冷濕氣流加熱或削減、頂托掉。透過三峽進入四川的冷濕氣流都將被這個濕熱氣壓帶消弱。四川盆地沒有被大壩堵死,也將被這個火爐毀掉:沒有風進入相對封閉的峽江,空氣不流通散熱不暢,外來的冷濕氣流又被阻隔,熱量無法排出,反而在盆地及出口處不斷聚集,雨又降不下來,高溫幹旱就勢不可免,四川真的就成一個火爐了。

  而專家又“及時”地站出來說話:不要對三峽工程蓄洪能力期望過高,三峽的庫容其實有限。全盤推翻了論證上馬時“三峽工和建成之日,即是長江告別洪患之時”的說法。然後發現三峽大壩礙航,長江這條黃金水道事實上被人為破壞了。於是秘而不宣的補救措施出來了,準備在宜昌到三峽大壩區間再修一條幾十億元的專用公路(事實上為修建三峽工程,早已建成這樣一條專用公路。不知為什麽,最近不許民用車過了。三峽的翻壩運輸一時受阻。)。再而後船閘通行能力隻能達到設計的一半,再次證明了“為通過而一切皆往有利方向論證”的不科學反民主將要付出多麽沉重的代價!
世界“巨無霸”三峽大壩封頂蓄水以來,由於攔截水量產生的龐大重力和庫水滲入崖縫和溶洞暗河,在大壩附近開始引發了一係列的地震和山體滑坡,地麵開裂房屋變形等地質災害。這些災害不但給航道公路運輸帶來巨大的威脅,也給當地居民帶來生命危險。對此官方在隱瞞災情的嚴重性同時,也在悄悄地準備了坍方事故的預警機製,但大錯鑄成,為時已晚。
       十一月二十一日,位於三峽庫區的湖北施恩州,巴東縣三關鎮的高陽寨隧道外發生山體滑坡,導致1人死亡1 人受傷,2人失蹤。當時媒體報導表示有一輛巴士因讓道一輛摩達車放慢車速躲過一劫,沒想到,三天後發現一輛從上海出發的巴士正好途經事發之地被埋入巨石,雙層大巴被壓成半米厚的鐵餅,車上二十八人全部喪生。為什麽一輛大巴被壓在巨石下麵三天後才被發現,這裏麵大有文章。據報導說,有人在事發當天,報告看見坍方處有車輪和黃白相間的車尾,但有關當局表示沒有接到相關報告。但目擊者卻是有名有姓,言之鑿鑿。但無論如何一輛巴士進過這一事發點的時間是確定的,沒有按時返回即可到事發處檢查。為何三天後才知道呢?很明顯當局開始想隱瞞此一重大的事故。因為這個事故不是一個單純的交通事故,它直接關係到三峽工程的失誤。巴東素有“楚西厄塞,巴東為首”之說,有“川鄂咽喉,鄂川西門戶”之稱。如此入川要津發生山體滑坡,不得不讓中共領導不寒而栗。巴東山體滑坡已不是首次,今年的6月18日,巴東的清太平鎮山崩地裂,500萬立方米的山體裹著15棟房屋衝入清江,江麵激起30多米高的巨浪拍向對岸,三分之二的江道被堵,造成12人失蹤的災害。這樣連發性的山體大滑坡讓中共領導寢食難安,惶惶不可終日。三峽工程將引發地質變化,造成地震山體滑坡等地質災難,竟然如反對派所說的那樣如期而至。當年好大喜功,不顧忠告上馬三峽工程,中共深知罪責難逃。因此,中共領導在恐懼之中隱瞞事故封鎖消息。但是像這樣二十八條人命的關天的大事又如何隱瞞封鎖得了。當巴士上的死者家屬開始紛紛查訊時,紙就包不住火了,於是三天後才不得不作出報導。

最近到訪澳洲的前《光明日報》著名記者戴晴透露,中共領導目前有三件事感到十分後悔,其中一件就是建三峽工程。三峽工程不但耗費了巨資,而且還給自己帶來揮之不去的死亡陰影。三峽像一個巨大的火藥庫,每天都存在著爆炸的危險。自從三峽大壩合成蓄水以來,幾乎無時不在發生事故,從三峽大壩本體的裂痕到設計的錯誤為此引發的種種問題,如生態氣候的改變,山體的滑坡,船隻的交通,泥沙的淤積,水質的汙染,庫區形成的水力坡度,造成更多地區被淹,移民的重遷等等,不一而足。據統計僅三峽庫區的滑坡就達1500多處,地震從2003年至2006年發生2300多次,隨著水位的提高,水的壓力增加更多的山體滲水,問題還為更加嚴重。中央僅為治理滑坡一項就先後拿出120億。但是當地質發生變化以後,偌大的一個三峽庫區,任何一個地方都是說坍就坍的,今日的巴東之人命危淺,猶如壘卵,再多的錢又如何防止得了,天要坍了人如何阻擋得了。中共建三峽已是天怒人怨。
    水利專家黃萬裏教授曾經要求中央給他三十分鍾時間,讓他講述三峽永不可建的道理。但是利令智昏的中共領導,就是三十分鍾也不給這位中國最著名的水利專家,使他抑憤而死,死不瞑目。現在大禍臨頭中共又能怪誰呢。中國有句老話叫做“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三峽所存在的問題,是根本性的錯誤,是致命性的錯誤,三峽所出現的問題是不可解決的。但是中共當局在三峽問題死到臨頭時,還在喋喋不休地為三峽工程辯護。日前,國務員三峽官員汪嘯竟然置巴東災難不顧說:“156米蓄水以來三峽庫區沒有發生重大地質災害和因災造成重大人員傷亡事件”。把海外媒體對三峽的關注擔心,指責成是對三峽工程的歪曲和妖魔化。並讓滿頭花白的中國科學院院士潘家錚出鏡亮相為山峽工程辯護,可是這位身為工程專家的長者,不是從科學的角度,而是以個人的感情來為三峽工程辯護,他說“三峽工程耗盡了他後半輩子的全部精力,現在這個工程被人們形容為妖魔、炸彈、一庫醬油,心裏很不好受”。把自己的個人感情來為一個巨大的工程失誤作辯護,這可能在工程史上絕無僅有的。中共當局這種自我欺騙和感性式的表態,正好說明他們對三峽災難的內心惶恐的同時也圖推卸責任。
    中共建三峽,將中華民族的巴山蜀水風流之地盡毀其中,“巴山夜雨漲秋池”的思念成了千古遺恨。它斷了民族的龍脈,斷了民族的香火,乃千古之罪人。中共建三峽,中共也成為三峽的祭品。當然,最終的遭受災難還是中華民族和他的百姓

蝴蝶效應是氣象學家洛倫茲1963年提出來的。其大意為:一隻南美洲亞馬孫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可能在兩周後引起美國德克薩斯引起一場龍卷風。其原因在於:蝴蝶翅膀的運動,導致其身邊的空氣係統發生變化,並引起微弱氣流的產生,而微弱氣流的產生又會引起它四周空氣或其他係統產生相應的變化,由此引起連鎖反映,最終導致其他係統的極大變化。此效應說明,事物發展的結果,對初始條件具有極為敏感的依賴性,初始條件的極小偏差,將會引起結果的極大差異。

  蝴蝶效應是混沌學理論中的一個概念。它是指對初始條件敏感性的一種依賴現象。輸入端微小的差別會迅速放大到輸出端.

三峽工程是中國、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水利樞紐工程。三峽工程水庫正常蓄水位175米,總庫容393億立方米;水庫全長600餘公裏,平均寬度1.1公裏;水庫麵積1084平方公裏。
關於三峽工程坊間一直都存在著不同的見解和看法,那麽,三峽工程是否就是那隻南美洲亞馬孫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呢?對此,人們還不能妄下斷言,但是,近幾年,幾百年來罕見的異常氣候現象卻往往讓人們產生不盡的聯想。


2006年 水利專家警告!重慶大旱後需提防暴雪!

今年重慶嚴重幹旱的天侯,不少人懷疑是否肇因於三峽大水壩的落成,阻擋了長江下遊的水氣進入四川盆地所致。對於這個問題,目前專家學者的意見不一。有人認為三峽大壩不足以形成大規模的氣侯改變,但是也有一派學者認為,高聳的大壩封住了以往由長江順流而上的豐沛水氣,導致了四川盆地今年的降雨稀少。

國際水利專家沃克馬‧費理森表示,隻要是水壩都會造成周遭的微氣侯改變,是不爭的事實,隻是在規劃的時候,工程人員是否有足夠的智能,將這個影響減致最少,或是導向有利的方向。費理森引用美國許多失敗的水壩為例,說明自然界的複雜,通常不是人類所能預料的。他並談到世界上最強最快的超級計算機都被運用於氣象預測,但是人類還是無法掌握每日精確的天氣情況,因為影響氣侯的因子實在太多,任何一點的改變,會造成什麽效果,人類還是隻能在自然界真正做出反饋時,才能明白結果。

費理森談到在三峽大壩影響周遭氣侯的預測模型中,最壞的情況就是產生所謂的「封箱效果」,也就是大壩在夏天時,封住了下遊入川的水氣,導致幹旱,大壩蓄水後,本身豐沛的水氣卻因為四川盆地原本的悶熱特性而無法凝結成雨。但是到了冬天,同樣的豐沛的水氣也無法離開四川盆地,但是受到北方蒙古冷氣團的影響,四川盆地的溫度還是會急遽下降,兩者的結合,將可以產生大規模的暴雪,而且因為三峽大壩本身就會不斷的提供盆地上空豐沛的水氣,這樣的暴雪可能會長達數個月。

費理森再三強調,微氣侯的複雜性,不是目前所能精確預測的。是否這個「封箱效應」將會成真,要到今年冬天才會揭曉。雖然在以往,重慶下雪的概率本身就不高,但是從今年夏天四川盆地不正常的高熱情況來看,費理森認為極有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他呼籲重慶要做好今年嚴冬的心裏準備。

2007年冬天,我國南方出現罕見的雪災。。。。。。

圖片上有兩根藍色的線,不知道是蝦米的,紅色是我標注的今年雪災的新受災區,什麽新疆河南陝西的同誌就對不起了,你們那年年有雪,就不要湊這個熱鬧了哈,乖,拿個糖那邊玩去

話說下麵那根藍色的線呢,豆是我們的長江鳥,據新聞上的資料說,本次雪災災情最嚴重的是這三個省:湖南湖北安徽,請看它們在地理上的位置

今天要發個快遞去上海,快遞公司的人說去南京上海的線全停了,那邊暴雪
請大家也來看看南京上海的地理位置,咱啥也不說了
大壩蓄水後,本身豐沛的水氣卻因為四川盆地原本的悶熱特性而無法凝結成雨。但是到了冬天,同樣的豐沛的水氣也無法離開四川盆地,但是受到北方蒙古冷氣團的影響,四川盆地的溫度還是會急遽下降,兩者的結合,將可以產生大規模的暴雪,而且因為三峽大壩本身就會不斷的提供盆地上空豐沛的水氣,這樣的暴雪可能會長達數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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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些道理,和最近電視上天氣預報對大雪形成的解釋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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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盆地的可以解釋,長江下遊地區怎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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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單的解釋一些: 晚上我一家三口在一小臥室睡覺,第二天早晨起床發現:窗戶上的室內玻璃結了霜雪,室外玻璃沒有霜花;而且被子上麵有一層露水.這些水哪裏來,顯然是來自於我們的鼻子的呼吸!
三峽大壩是一個巨大人工呼吸的鼻子;它上麵巨大水氣首先在重慶和宜昌,由於水汽較空子重,她會迅速向四周擴散,迷漫於四川盆地雲貴高原和江漢平原和湖南,由於地球自東向西的自轉,空氣不能同步而滯後,所以,大量的水汽必然蔓延於華東的上空,造成長江中下遊長期的雨雪天氣.
事實上,元月20日以來,沒有強大冷空氣南下,要是有就好了,冷氣團回把大壩上空的水汽驅趕到南方,長江中下遊地區會迎來晴朗的天氣!也沒有印度洋北上的水汽,那麽,長江中下遊的降雪的水汽是哪裏來的,答案是不言而喻的:三峽大壩

1985年黃萬裏在向國務院呈文中提出:“勿建三峽壩,代以雲貴川湘鄂贛各省電站”。 他認為:1)長江大壩攔截水沙流,阻礙蘇北每年十萬畝的造陸運動。葛洲壩建成以後,從每年的十二月至次年四月的枯水期,長江口就出現海水倒灌現象,直接影響上海市的生活用水和工業用水的質量,也造成市郊農用土地的鹽漬化。預計三峽大壩建成以後,到達長江口的水量和泥沙會大為減少,海水將進一步倒灌入長江和黃浦江,上海的水質和土壤會更加惡化,崇明島可能縮小,川沙、南匯、奉賢等縣的海岸將被衝蝕後退,上海有淪為澤國的危險。
2)長江與黃河不同,三門峽的泥沙大部份是來自黃土高原的粉沙,它們是在水中懸移的;而三峽的泥沙主要是來自四川盆地的粗沙和卵石,它們是在江底推移的。懸移的泥沙可以通過泄洪排除,而推移的泥沙則很難排出庫底;修建三峽大壩後,沙礫的堆積過程可沿江上溯,淤塞重慶以上河槽,阻斷航道,壅塞將漫延到瀘州、合川以上,勢必毀壞四川壩田,最終使重慶淤成死港。目前測量底水輸移率尚缺乏可靠的手段,河工模型動床試驗在長期內長段落中尚欠合理基礎,不足以推算長江長期堆積量。故此而論,長江三峽大壩永不可修。
黃萬裏曾於1930年代親臨四川涪江和岷江作過實地考察,深入研究過長江上遊支流河床卵石移動和影響河床變化的情況,得出的結論是:長江上遊影響河床演變的關鍵因素是礫亂卵石。全部川江幹支流的造床質是卵石粗砂,並會運移。暴洪下可以觀察到全床卵石急速下移。估計卵石年運移量不少於1億噸。所有二級支流出口都產生卵石淤積的積灘,洪水時可被全部衝走,退水時又重新淤積成灘。這種淤積比一般泥沙更為可怕。如1958年修建的丹江水庫造成了後來水淹安康。1983 年7月31日18時洪水開始破安康城,20時就淹沒了全城,未淹斃者奔向二樓、三樓,爬上四樓頂的人還是淹死。如此快地漲水高達21米,顯然是由於下遊河槽被卵石淤高,否則洪水再大也可以在寬深的河槽裏排出去。安康以上漢水流域麵積僅38700平方公裏,已建有四個大壩,理應攔住大部分卵石河泥沙。但因下遊丹江口大壩與石梯峽穀之阻,使卵石沉積河槽而抬高洪水成災。
因此他斷言:“三峽高壩建成後,水庫壅水末端將達重慶以上。江流直下到這裏時,水深增加,流速減慢,所挾帶的沙石將沉落河底。其中細泥可能漂遊出壩,細沙(自重慶)向前走遠些,粗沙沉積在重慶上下,而全部卵石則是沉落在粗沙後麵,夾雜些底沙在石縫裏,這是簡單明了不可避免的現象,毋需實驗證實。”礫亂卵石難以排出去,十年左右就會堵塞重慶港,並逐漸向上遊漫延,“這現象先出現於江津、合川,然後漫延到瀘州、遂寧、南充、渠縣,影響所及,四川1/4流域的壩田城市淪為澤國”。還說,“實際上,水庫蓄水後隻要來一次十年一遇的洪水,重慶上下就會淤起卵石,群眾就會恐慌”。
災害的事實已經出現。三峽總公司原總經理陸佑楣2004年下半年接受記者采訪時所說:“一年來,入庫的泥沙量總數是2.16億噸,而出庫的泥沙量為0.86億噸,存在庫裏的是1.3億噸。這就是說,排沙比是40%。”三峽防洪庫容221億立方米,50年左右必然淤死。
三峽淤積後會自萬縣翹到重慶,不僅嚴重危害該市,而且會影響到重慶上遊。人工疏竣和清淤雖有一定作用,但力量有限,和自然淤積難以抗衡。上遊支流修建水庫雖可攔截相當數量泥沙,但層層截流後,又容易引發包括三峽水庫在內的幹流供水不足和枯水問題。譬如:以莫高窟聞名的敦煌,近年出現嚴重的生態危機,就和上世紀七十年代修建的3座水庫有很大關係:雙塔水庫和昌馬水庫的建成,導致疏勒河400公裏河段斷流,黨河水庫導致黨河斷流,從此敦煌的地下水得不到有效補充,沙漠肆虐。來水不足勢必又影響“排渾”,增加淤積。況且支流水庫本身也存在淤積問題(全國8萬多座水庫有許多已變成死庫)。采取植樹造林防止水土流失固然是理想舉措,但實踐證明,人工造林由於種種原因很難達到預期效果。
3)如果是為了發電,可在雲貴湘鄂贛各省非航道上建大中型電站,它們的單價低、工期短,經濟效益比三峽大壩發電要大四倍以上。就流域經濟規劃而言,也應先修四川盆地邊緣山區之壩,如烏江電站等為宜。三峽電站回收的發電效益,未必能夠抵償清淤運(卵)石、炸壩運渣、斷航及淹沒損失。三峽工程淹沒農田耕地太多,不是發電效益可以補償的。凡峽穀河流原不通航、支流兩岸又少田地,象大渡河龔咀那樣,可以攔河築壩,利用水的落差發電;而長江三峽都是黃金水道上段,四條巨川排泄著侵蝕性盆地上的大量卵石進入峽穀。水庫蓄水後,卵石和泥沙堵塞重慶港,上延抬高水位,淹沒大量耕地。那裏水源豐富,生活著1億多人口,缺少的正是耕地。因此這樣地貌,不可攔河築壩,更不可修高壩,永不可修。
其實,葛洲壩電站就是個得不償失的工程。70年代在長江修建葛洲壩水電站是個典型的“三邊”工程(邊勘測、邊設計、邊施工)。這個耗資幾十億元的工程上馬時居然沒有規劃設計文件,也沒有比較方案和計算經濟效益。開工不久就出現了質量事故,不得不停工,炸了再築。工程的工期被拖延長達十幾年之久,工程投資的決算超過原來預算的4倍多;電站裝機容量為271.5萬千瓦,而保證出力僅為76.8萬千瓦;水電站因受到長江航運的限製不能擔任電網調峰的任務,長江汛期的水能難以利用;船閘閘門常因衝沙而發生事故,長江因此經常停航。這個得不償失的工程,其單位千瓦投資比長江不少支流上的水電站貴幾倍。
4)從國防的角度看,大壩建起來後無法確保不被敵襲,也很不安全。三峽水庫雖對長江中下遊的防洪有幫助,但作用不大。黃萬裏預言:“三峽高壩若修建,終將被迫炸掉。”同時,他還指出,公布的論證報告錯誤百出,必須懸崖勒馬、重新審查,建議立即停止一切籌備工作,分專題公開討論,不難得出正確的結論。
1986年,**中央、國務院決定對三峽工程進行論證,黃萬裏沒被邀請參加工程論證。黃萬裏數次給政治局,國務院總理、副總理、國家監察部寫信,痛述三峽工程的危害。要求中央決策層給他半個小時的時間,陳述為什麽三峽工程永不可建的原因。但沒有答複。
1992年,黃萬裏參加北京市政協會議,正式提出反對修建三峽高壩的提案,其提案標題為:《三峽高壩禍國殃民,請決策停修,附文請安排爭辯》,附文《長江三峽高壩永不可修的原因解釋》。於1992年11月14日、1993年2月14日、1993年6月14日三次上書當時的總書記江**,陳說三峽大壩決不可修,但均未得到回音。下麵是他的一封信:
1992年11月14日曾函陳長江三峽大壩決不可修等水利方麵的意見,附文簡釋有關技術問題,未見批複。而總理已赴漢口開始籌備施工。在此我願再度鄭重地負責地警告:修建此壩是禍國殃民的,請速決策停工,否則壩成蓄水後定將釀成大禍 。
此壩蓄水後不出十年,卵石夾沙隨水而下將堵塞重慶港;江津北碚隨著慘遭洪災,其害將幾十倍於1983 年安康漢水驟漲21米,淹斃全城人民的洪災。最終被迫炸壩,而兩岸直壁百米,石渣連同曆年沉積的卵石還須船運出峽,向下遊開曠之地傾倒。航運將中斷一兩年。不知將如何向人民交代。
論經濟效益,此壩每千瓦造價三四倍於一般大中型壩,其經濟可行性並不成立。對比五年工期的大中型壩,設此壩施工期1995年至2010年,連續15年,按1986年物價,每年20億元中浪費達13億元,等於每年拋扔大海400萬噸糧食。此舉遠比美國胡佛總統1931年隻一次沉糧於海以示眾,還要壯烈。完工後十年內陸續回收發電效益781億元,未必能抵償炸壩運渣、斷航及淹沒損失。
詳情請閱前送的《簡釋》。據說三峽問題規定不準公開爭辯。此事關係重大,願向諸公當麵解說。單談卵石塞港問題隻需一小時。若再談經濟問題,則外加半小時,質詢時間在外。擔保講得諸公都明白。
原來流域水利規劃必須具備治河(包括防洪)、航道、灌溉、發電、供水等各種工程知識;並有勘測、設計、施工、運行的經驗;此外還需要氣象、地貌、地質、水文以及工程經濟的知識;還能對數學、力學和概率統計方法運算自如。這些要比一般土木工程知識廣闊和深邃得多了。概括地說,水利規劃要求工程和自然地理學術兼備於一身,前賢有言在先。
技術人員中最早提出修建三峽大壩的美國專家薩凡奇隻是專長於造壩和略曉壩址地質的土木工程師。但是1932年美國羅斯福總統創立田納西流域專區TVA時就未聘用他,而專任具有流域規劃經驗的Author E.Morgan領導和Sherman M.Woodward教授為顧問。這些外國專家我所熟知,曾在其下層工作過。一個甲子60年過去了,我國湧現出成千上萬位水利專家,但仍未聞有兼通工程和水文地理者在水利機關領導規劃。於是出現了這個截斷長江的高壩計劃,實際上不作可行性研究就該被否定。
希望黨的經濟建設科學化民主化要確實貫徹下去。切勿規定建設可行性由行政當局事先決定。例如黃委主任王化雲曾對總工程師交代:這個壩(小浪底壩)你先按6億元設計請款;又如萬裏副總理帶了張某某視察引黃濟青導水工程後,就由計委批準施工,結果耗資10億元,每年還須大量費用抽水,其費大於在青島煮海取水年一億立方米。對於與眾不同意見的建議從不答複,甚至控製學術刊物不準刊登合理的建議,附送兩案件請審閱後轉交中紀委。
順致 敬意
黃萬裏 1993年2月14日 清華大學九公寓35號
1994年1月25日,黃萬裏以舉報人的身份致信“中紀委、監察部合署舉報中心”,“舉報國務院在長江三峽高壩修建問題上,置本檢舉人勸阻說理於不顧,違背憲法‘對於公民的申訴、控告或者檢舉,有關國家機關必須查清事實,負責處理’的規定”,請監察部舉報中心查明處理,仍未得到回音。
黃萬裏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對三門峽的意見不幸言中,痛心疾首,反複叨念:“他們沒有聽我一句話!”晚年病重昏迷中喃喃呼出:“三峽!三峽,三峽千萬不能上!”2000年4月,黃萬裏以89歲的高齡且處於癌症晚期的景況,致信時任國務院總理的朱鎔基陳說治理黃河和長江的意見,仍未見回音;2001年8月8日,處於彌留之際的黃萬裏,向老妻索要紙筆,手書:治江原是國家大事,“蓄”、“攔”、“疏”、及“抗”四策中,各段仍應以堤防“攔”為主,長江漢口段力求堤固,堤麵臨水麵,宜打鋼板鋼樁,背麵宜石砌,以策萬全。8 月20 日,黃萬裏在清華園度過了他的90 歲生日,2001年8月27日,他帶著無盡的遺憾離開了人世。兩年後,也是在8 月下旬,發生在渭河流域的洪災引起全國上下的關注,他在40 多年前的預言不幸成為現實,近幾年來許多專家擔憂的現象終於出現。
黃萬裏的遭遇再一次印證了這個判斷,這就提醒執政者和社會各界必須重視少數人特別是專家學者的異見,“另類”聲音或許提供了更廣闊的視角或對更多可能性的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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