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西渡

2003年移民到加拿大,目前定居在溫哥華,在一家由政府資助的就業機構作職業谘詢顧問。來加前曾在IT行業從事技術,市場營銷和培訓等工作。
正文

誰說女子不泡男76,77,78

(2007-02-04 23:37:35) 下一個
76
  一人一小瓶,一會酒就喝完了,菜也沒吃多少,我是比較能吃啦,但是吃東西是講氣氛的,對方不動筷子我也懶得動。
  要是真想好好吃一頓我就會找齊敏,她是不喝酒的,長的嬌小可愛卻是個大胃王,每次點東西到我叫夠了,當我總以後會剩不少的時候她總能出其不意的把東西裝進肚子裏。
  跟琪琪喝酒跟齊敏吃飯都是件樂事。
  我們又每人要了一瓶,不知不覺的這裏的人變得少了,大概還剩個三四桌,我們也沒有留意。
  不停的有賣花的,談吉他唱歌的走過來叫賣,這條街上的街頭文藝家還是不少,這是這條街的特色之一。
  偶而有那麽些俗不可耐的男人們點上幾首,談唱的好還可以隔桌聽聽,要是讓誰在我吃飯的時候站我旁邊彈唱我可有點受不了。
  門口進來一個40歲左右的一身藝術家打扮的男人,手裏拿著薩克斯,看了我們一眼,大概也知道我們這樣的兩個女青年不是他的客戶對象,就直奔後麵去了。
  在後麵那桌吹了兩首什麽我也沒注意,聽起來還不錯,為他惋惜了……
  突然他走到我和琪琪麵前
  “兩位小姐,那桌的幾位先生為二位點了一首歌《難忘今宵》”
  我和琪琪沒有一個因此有哪怕是一丁點身體的抖動,我們都淺笑著往那桌上了一眼。四個男人,一個中年,穿著休閑,似乎都是名牌,另外三個全部年紀輕輕,一個襯衫西褲,兩個斯文眼鏡。
  根據卓子多年行走商場的經驗——廠家代表,地區經理加地方代理商的標準組合。
  “對不起了,我們不喜歡聽《難忘今宵》”琪琪嗲聲道。
  “是啊!太老土啦”我配合。想都不用想那個中年的商人點的。
  果然那個中年人立刻對我們這邊大聲說:把歌單給她們,喜歡聽哪首自己點。
  歌單遞到我手上,幾乎全是流行歌曲,我還沒有俗到聽薩克斯演奏通俗歌曲,雖然坐在大排擋聽薩克斯已經夠俗的了。
  “《回家》吧!”我淡淡的說,接受一首曲子確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30塊都可以找雞的年代已經沒那麽多壞人了。我點這首歌也有含義,告訴他們今宵是無望了,早點回家洗了睡吧。
  “藝術家”開始演奏,我和琪琪依舊該喝酒喝酒該說話說話。一曲完後“藝術家”大概找他們接了帳就離開了。
  琪琪上了下洗手間回來跟我說:今天興致不錯,我去謝謝他們。說完倒了半杯白開水走過去了。琪琪確實聰明,我們桌上放了四個白酒瓶,誰會懷疑這不是白酒。
  何況我看以我和琪琪的氣質,很少有人來討這個白眼,大概就是四個空白酒瓶給了他們勇氣吧。
  不到5分鍾琪琪回來了,“該你啦”琪琪瀟灑的把剩餘的“酒”一飲而進。
  在調戲男人搞到別人心裏癢癢又不給任何甜頭這方麵我跟琪琪比實在是小兒科。
  今天要是沒有她我想我根本不會拿著“酒”過去致謝……
  76
  一人一小瓶,一會酒就喝完了,菜也沒吃多少,我是比較能吃啦,但是吃東西是講氣氛的,對方不動筷子我也懶得動。
  要是真想好好吃一頓我就會找齊敏,她是不喝酒的,長的嬌小可愛卻是個大胃王,每次點東西到我叫夠了,當我總以後會剩不少的時候她總能出其不意的把東西裝進肚子裏。
  跟琪琪喝酒跟齊敏吃飯都是件樂事。
  我們又每人要了一瓶,不知不覺的這裏的人變得少了,大概還剩個三四桌,我們也沒有留意。
  不停的有賣花的,談吉他唱歌的走過來叫賣,這條街上的街頭文藝家還是不少,這是這條街的特色之一。
  偶而有那麽些俗不可耐的男人們點上幾首,談唱的好還可以隔桌聽聽,要是讓誰在我吃飯的時候站我旁邊彈唱我可有點受不了。
  門口進來一個40歲左右的一身藝術家打扮的男人,手裏拿著薩克斯,看了我們一眼,大概也知道我們這樣的兩個女青年不是他的客戶對象,就直奔後麵去了。
  在後麵那桌吹了兩首什麽我也沒注意,聽起來還不錯,為他惋惜了……
  突然他走到我和琪琪麵前
  “兩位小姐,那桌的幾位先生為二位點了一首歌《難忘今宵》”
  我和琪琪沒有一個因此有哪怕是一丁點身體的抖動,我們都淺笑著往那桌上了一眼。四個男人,一個中年,穿著休閑,似乎都是名牌,另外三個全部年紀輕輕,一個襯衫西褲,兩個斯文眼鏡。
  根據卓子多年行走商場的經驗——廠家代表,地區經理加地方代理商的標準組合。
  “對不起了,我們不喜歡聽《難忘今宵》”琪琪嗲聲道。
  “是啊!太老土啦”我配合。想都不用想那個中年的商人點的。
  果然那個中年人立刻對我們這邊大聲說:把歌單給她們,喜歡聽哪首自己點。
  歌單遞到我手上,幾乎全是流行歌曲,我還沒有俗到聽薩克斯演奏通俗歌曲,雖然坐在大排擋聽薩克斯已經夠俗的了。
  “《回家》吧!”我淡淡的說,接受一首曲子確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30塊都可以找雞的年代已經沒那麽多壞人了。我點這首歌也有含義,告訴他們今宵是無望了,早點回家洗了睡吧。
  “藝術家”開始演奏,我和琪琪依舊該喝酒喝酒該說話說話。一曲完後“藝術家”大概找他們接了帳就離開了。
  琪琪上了下洗手間回來跟我說:今天興致不錯,我去謝謝他們。說完倒了半杯白開水走過去了。琪琪確實聰明,我們桌上放了四個白酒瓶,誰會懷疑這不是白酒。
  何況我看以我和琪琪的氣質,很少有人來討這個白眼,大概就是四個空白酒瓶給了他們勇氣吧。
  不到5分鍾琪琪回來了,“該你啦”琪琪瀟灑的把剩餘的“酒”一飲而進。
  在調戲男人搞到別人心裏癢癢又不給任何甜頭這方麵我跟琪琪比實在是小兒科。
  今天要是沒有她我想我根本不會拿著“酒”過去致謝……

77
  我拿著“白酒”走過去,往凳子上一坐就說:謝謝各位了,敬你們一杯吧。
  他們一看我也來了,馬上起哄:把她也一起叫來,來,來,一起吧。
  琪琪已經聽見了,就大方的拿著我們兩的手包坐了過來。坐到了我的對麵,也就是我們倆坐在這四個男人中間。
  那幾個男人開始變得無比興奮,忙叫著加菜加酒,琪琪也叫夥計過來算了我們那桌的錢:八十五。琪琪掏出錢包準備買單。
  “算在我們桌,算我的!”坐在她旁邊的中年商人想去攔琪琪。
  “哈!得了!要是八百五我還考慮下,八十五——我可不讓誰幫我結這個帳。”琪琪有嘲笑的語氣,說得那個中年商人立刻不好意思再去爭。我也不僅為她叫了句好,她是想暗示那幫人:就算是坐過來了,也別以為我們倆是想討點什麽便宜的小女人。
  開始介紹大家互相認識一下,我和琪琪都無所謂的報了真姓,反正今天晚上壓根沒打算怎麽著,他們之間的關係跟我料想的一模一樣。
  “這位是我們李總!”那個“襯衫西褲”專門虔誠的介紹了中年男人。
  那個李總給我倆都倒上啤酒:“剛才看兩位小姐桌上的四個空白酒瓶,我就覺得你們不是一般人,才給你們點個曲子的,哈哈,不知道是否冒昧。”
  白的搞完搞啤的,K!一般人今晚就被他們吃定了,但正是我和琪琪的強項。當然嘴上還是叫到:天啊,你明知道我們喝那麽多白酒了……
  賣花的小孩總是不失時機的出現。
  我說:“你猜我們這麽多人應該誰送給誰,猜到了我們就買。”這個賣花的我都已經多次見過了,每次遇到我我都會讓他猜。
  賣花的小孩指了指那個李總,果然是有經驗了,知道誰是能說話的人,卻又指了下隔了張桌子的我說:他送給她。見鬼!
  “哈哈•!好!猜的好!我買兩支吧!”那個李總買了兩支送給我和琪琪,也是個老江湖。
  我們兩裝作欣然,和他碰杯。
  “你們倆都不象是本地人吧!是哪的啊”。“襯衫西褲”問我和琪琪。
  我正準備告訴他,琪琪道:你真有眼光呀。你猜猜看吧,猜對了我喝猜不對你喝。不過猜錯一次喝一杯呦!而且我保證猜對了一定告訴你們。
  果然是琪琪厲害,就算是他猜對了,也不過是喝一杯,他要猜個七八個都不對,那死的就是他了。
  “我猜你是東北的”中年商人先說我。
  “哈哈,錯了!喝吧!”琪琪替我說,我的一口東北味的普通話讓他喝了這杯酒。
  “河北”這次輪到襯衫西褲。
  “錯了,你也喝!”琪琪百般嬌媚的拍著手。
  “山東”襯衫西褲越戰越勇。我則在想難道我看起來就那麽象北方妹子嗎?
  “再喝,來,我給你倒上!”琪琪起身倒酒,我也開始覺得琪琪這個主義出的真不賴。
  “你一定是北方人。”襯衫西褲一邊喝第二杯一邊忿忿然的。
  “天津人吧!這次肯定沒錯!”中年商人眯著眼睛說。
  “好!猜對了,我喝了這杯吧!”有人猜對我的老家還是讓我挺開心,也沒打算忽悠他們了。“你可真有眼光!”我喝完習慣性的恭維他。
  輪到琪琪了,嘿嘿!她可沒有我這麽好對付,我沒興趣跟每個人都玩遊戲,她可是個遊戲狂人,跟這樣的美女玩遊戲,該有代價的……
  

78
  “你嘛!應該是南方人……”襯衫西褲連喝了兩杯也不敢妄下斷言。我留意到之前他們每個人差不多也喝了4,5瓶。
  “嘿嘿!我可不能說,你猜吧,猜對了我會說,我的朋友會作證的。”蘇美女給了在坐的男人一個鼓勵的眼神。
  “江蘇”中年商人又是眯著眼睛。
  哇靠!厲害!之前有點瞧不上他的庸俗,看來當“總”的人還是有那麽些可道之處。我幾乎都要叫出來:厲害!又猜對了!
  “錯了!”我看到琪琪麵無表情的夾了一根青菜入口。“喝吧。”
  “南方美女嘛,我以為肯定是江蘇的!”中年男人喝完了一杯。
  琪琪要玩遊戲,我當然不動聲色,心想幸虧多年養成的習慣,話到嘴邊總要被舌頭纏兩下被牙齒切切再出來。要不我們就露怯了。
  接下來中年商人和襯衫西褲開始背中國地圖。
  “湖南”
  “錯,喝”
  “福建”
  “又錯了,喝”
  “上海”
  “還是錯,再喝!”
  “廣東”
  “難道我長的象廣東人嗎?喝吧”
  兩個眼鏡男始終沒參與,中年人和襯衫西褲似乎急眼了一樣開始猜,前麵是因為他們以為能猜中,猜到後麵則是他們認為幾率越來越大,可以讓美女認輸喝杯酒的快感已經完全侵襲了他們的大腦。
  反正連正確答案都被否決了,我跟義正言辭的跟琪琪一起說:錯!
  他們好象連說了一二十個省份,我都開始為琪琪著急了,聽起來好象大半個中國都猜到了,不曉得你要怎麽收場,總不能說自己是西藏新疆的吧。
  “哎……這樣好了,你們認輸嗎?每人喝一杯我就告訴你們。”襯衫西褲幾乎要氣急敗壞:好,說,我倒看看還有哪沒猜到。
  連我都好奇,大家喝的都不少了,我實在不知道還有那個地方他們沒說又看起來象是蘇大小姐的老家。
  琪琪滿意的看著他們一人喝了一杯:“告訴你們吧,我是杭州的。”
  “杭州?”幾個男人異口同聲。
  “對呀,杭州是浙江的,你們剛才惟獨沒有說浙江啊!”
  襯衫西褲開始懊惱的拍大腿,那樣子活象猜錯一個號就中了福彩頭獎。
  “是呀!我們惟獨漏猜了浙江,杭州也出美女,哎……可惜”中年商人也感歎著喝了一杯。
  “不相信我還可以給你們說兩句杭州話呢。”說完嘰裏呱啦的說了兩句,當然我和他們一樣聽不懂。
  服了!不得不服!蘇大小姐喝了半斤白酒,若幹啤酒,竟然如此頭腦清晰的從中國地圖裏找了一個他們確實漏猜的省份。雖然我聽不懂她具體說了什麽,但是我知道那是她老家江蘇徐州話,可是這張桌上的男人們有誰分的出是不是浙江杭州話?江浙的話對於這個省份的人來說無疑是鳥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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