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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著眼淚寫這段話:“去你媽的陣痛”!!!

(2006-11-24 03:09:13) 下一個

我含著眼淚寫這段話:“去你媽的陣痛”!!!
(博訊2006年1月13日)
    作者雅科夫
   
     (博訊 boxun.com)

 
 
 

            憂鬱的眼睛裏沒有淚痕,
            他們坐在織機旁切齒痛恨;
            德意誌,我們在織你的殮布,
            我們織進了三重咒詛———
            我們在織,我們在織!
   
   
            一重咒詛給天主,我們曾向他哀求,
            在嚴寒的冬季和饑荒的年頭;
            我們枉自抱著希望,白等一番,
            他們將我們作弄,揶揄,欺騙———
            我們在織,我們在織!
   
   
            一重咒詛給國君,有錢人的國君,
            他對我們的痛苦毫無惻隱之心,
            他搶去了我們僅存的一角錢幣,
            還叫人把我們當狗一樣槍斃———
            我們在織,我們在織!
   
   
            一重咒詛給虛偽的祖國,
            這兒到處是無恥和墮落,
            花兒未開就被采摘一空,
            腐朽黴爛的垃圾養飽了蛆蟲———
            我們在織,我們在織!
   
   
            梭子飛來飛去,織機轟轟作響,
            我們不分晝夜,織得十分緊張——
            老德意誌啊,我們在織你的殮布,
            我們織進了三重咒詛,
            我們在織,我們在織!
   
                 ————————亨利希·海涅《西裏西亞的紡織工人》
   
   
        如果說,80年代的改革還有撥亂反正的味道,那麽到了90年代,隨著老一代改革者的去世、退休和被清洗,改革已經完全異化為少數特權階層對勞動人民進行巧取豪奪的工具。而民眾輿論被壓製,使得官僚們嚐到甜頭,卻沒有受到受到任何懲處,反而作為“思想解放”和“具有開拓精神”被讚許,至少是默許。在這種情況下,官僚們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貪婪,越來越殘忍,終於到現在發展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一切的“改革”都圍繞著與民奪利,搶民之利。
        
   
        我曾經在人事部門工作過一段時間,正好目睹了所謂“改革”措施的出台。在這裏,每一個“改革”措施都是由官僚們製訂的,而且製訂的原則無一例外地對自己有利:
        
   
        ——所謂“加強激勵機製的改革,拉開拉大收入差距,實現按勞分配”,意味著對實行按級別分配,按烏紗帽的大小分配,按與自己親疏關係分配;而處於下層的廣大員工,則不斷地被一次次的“改革”掏空工資袋。甚至,這些“改革者”們連職工一百五十塊的誤餐補貼也不放過,也要按級別分配,似乎他們長著三四個胃。我盡管不讚同絕對平均主義,但這種所謂的“改革”絕對沒有任何有利於效率的作用,它隻造就了一小批官僚的富裕和絕大多數人的貧窮。
        
   
        ——所謂“實現人員能進能出。幹部能上能下”,隻是為了官僚們排擠自己不喜歡的人,減少分蛋糕者的人數,以使得自己分得更大份額;在關鍵崗位安插上那些“聽話、懂事、嘴巴緊”的雞鳴狗盜之徒,為的是為自己的瓜分公共財產提供幫手。
        
   
        所謂一滴水可以映射整個世界,在親身經曆了這一切以後,再看看社會上的所謂“醫療改革”、“教育改革”、“住房改革”、“國企改革”......無一例外地都是造就了一小撮暴富者,以及黑壓壓的看不起病、上不起學、住不起房、沒有謀生之地的窮人。
        
   
        在我幼年和少年時期生活的故鄉(山西太穀),我們鐵路工人家屬院與一個農村相鄰。八十年代中期,一個農民伯伯的幼子考上了大學。金榜題名意味著這個祖祖輩輩“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有了一個“讀書人”後代,是全家的喜事。為了慶祝,農民伯伯請了一院子的客人,還請了一個電影隊放電影。盡管那時搬個板凳看電影的我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但我能夠體會到洋溢在他們全家臉上的那種由衷的幸福與喜悅。然而,假如是今天,這樣的一個僅僅靠種地的農民,如果他的子女考上了大學,意味著什麽?意味著,他要為此付上他一輩子種地都不可能還清的債務,意味著他要去買血,意味著他的女兒要出去賣淫,意味著他可能因為付不起學費自殺!
        
   
        還有,從小抱過我的那些工人叔叔、阿姨們,現在都已經老了,很多人患了這樣那樣的病。查出來是小病的,大家就到小診所打針吃藥,而這些小診所,有的不具備起碼的行醫條件,有的充斥著假藥和劣藥;如果是大病、絕症,一般就直接回家,等死!那個工人家屬院,在80年代總是萬家燈火,洋溢著歡聲笑語,而現在,晚上卻漆黑一片,人們都坐在路燈下打發時間,因為點不起電燈!
        
   
        我來自產煤大省山西,山西這個中國人均收入最低的省卻有很多億萬富翁,都是靠開小煤窯發家的,而且據說這些礦主們都要買悍馬軍車為自己保駕護航了。知道這些小煤窯怎麽搞安全的嗎?請人找準礦脈,挖個洞就開始“生產”了,連巷道都是用廢舊木材支撐的,連礦燈、靴子都要工人自己出錢購買。唯一的“安全”設施,就是供在老板辦公室裏的神龕,而那神龕不是祈禱工人安全的,而是祈禱自己少點麻煩的!中國礦難統計數字有水分我很清楚,但我相信實際的數字比公布的還要大。因為在這個國家裏,吹噓成就,掩蓋問題,已經成了傳統。除非掩蓋不住,否則社會是無從知曉的。要不是我曾與相關的地方官員談過,我根本就不知道“一個小礦井一年死幾個人很正常”已經成了官員們的常識,這麽“正常”的事情,我想大概不會被認為“正常”的官員們列入統計數據的。在八十年代,井下工人的收入是非常高的,遠遠高於社會平均工資水平,與他們麵臨的風險相稱,這種情況持續到80年代末期。那時我們工人家庭的孩子們,如果知道某人當了礦工,一方麵會為他的安全擔心,一方麵會很羨慕他的收入。然而幾十年過去了,“春風般的改革”不但沒有使得采掘業的安全取得進步,反而大大倒退了!而拿命去換錢的礦工,一個月隻掙區區幾百塊錢!出了事故就花上一萬、兩萬之間擺平!礦主開礦,一兩年就能產生個千萬富翁,而工人得到了什麽?最差勁的勞動保護,最微薄的工資,隨時麵對死亡,僥幸活下來的還要忍受矽肺病的折磨!知道治療矽肺病要花掉多少錢嗎?他們治得起嗎?礦工是透支自己的性命,換取一個月幾百塊的工資;而礦主,得到的是金山!
        
   
        這是“改革”嗎?這是我們所需要的“改革”嗎?不是!人民中,沒有人需要它!它是詐騙,是掠奪、是暴政!這是他 媽 的什麽改革?我咬牙切齒地詛咒這種邪惡的虛偽的改革!!讓這種改革不得好死!讓這種改革的操縱者、鼓吹者們不得好死!!
      
   
       尤其可惡的是,居然還有一幫狗娘養的鼓吹這是什麽“陣痛”,是走向天堂的“必然代價”。我操你祖宗!痛了十幾年了,現在還看不到頭,這叫什麽陣痛?!人的一生能有幾個十幾年?!去你媽的陣痛,這是長痛、永痛!
      
   
       沒有人民的憲政,就不會有人民的民主,沒有人民的民主,就不會有人民的政權,沒有人民的政權,就決不會有人民的利益——這是一條鐵的定律!!!
   
   
    覺醒吧祖國!覺醒吧人們!!請跟我一起呐喊:去你媽的陣痛!! !
   
   
    我是含著眼淚寫這段話的!!! (博訊 boxu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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