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與魂

心魂,作家,現僑居北美.
正文

東渡記(15)

(2006-11-23 18:24:04) 下一個
第十五回  楊金肖茅山遇龜  美少年湖邊失蹤

   
那楊金肖到了茅山,跑了幾個道觀,見那些道士個個低俗無能,隻會一些道家
儀式,並無真道行。心裏不免惆悵萬分,這日已在山中走了半月,並無尋得一個高
人,想想真窩火,生了打道回府的願望。正要往回走,就見一個道士倒騎毛驢迎麵
走來,那道士一麵走,一麵唱:

   
“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逢。矮瓜山上小王子,茅山求道心事重。欲
報父仇雪羞辱,立誌修練鴛鴦功。今日遇上張神仙,保你伏虎又降龍。”

   
那道士來到楊金肖麵前,看了楊金肖哈哈大笑,繼續倒騎驢往前走,楊金肖也
不作聲,跟著那道士走,走了大約兩個時辰,來到一處半山的道觀。周圍並無人煙,
早有一個道童迎上前來,叫道:“師父你雲遊回來了。後麵那位是誰?”那老道說
:“是你師弟,我新收的徒弟,你帶他去安息。”說罷在楊金肖頭上敲了兩下。楊
金肖跟了小童先去安息。到了二更,楊金肖起了身,漱了口,就在大殿前靜坐。不
一會,那老道悄無聲息地來到楊金肖麵前,問道:“你要學什麽功夫。”楊金肖說
道:“你知東方小佛不?他是我的舊主人,如今跟了如來,渡天下同誌,我和他有
血海深仇,所以我要學變化騰挪要他命的功夫。”老道嘿嘿兩聲:“要他性命,我
也沒這個本事,他有九十九朵金蓮護身,又得了如來的真傳。不過要破壞他的傳經,
讓他的同誌解放運動搞不起來,我教你還是綽綽有餘。起來吧,我教你鴛鴦吸精功,
專破那同誌的貞操,壞他的性命,等你吸足九十九位童男同誌的精,你就大功告成,
那時你便能騰雲駕霧,變化人形,你就扮成東方模樣,讓他在同誌中名聲發臭。”
楊金肖聽了,頓覺這老道是高高高,實在高明。他問道:“師父為什麽對東方這麽
恨?”那老道說:“我原是通天教主的弟子,那時薑子牙奉了我二師伯元始天尊和
我師通天教主的法旨,收了封神榜上眾神,金光陣一仗,我師本來能取勝,結果被
我大師伯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請了西方兩位佛祖破了金光陣,我師被鴻鈞老祖帶走,
我不屬於封神榜上之人,幸免於難,但從此亡了我截教。我也到處流落,後來見這
裏風水極好,就居住在此,今天你來,天助我也,破了他佛教,恢複我截教。”楊
金肖聽了,很是高興,原來老師是千年得道的老烏龜,卻學了張果老倒騎毛驢,怪
不得有這種神功。他便拜在門下,一心一意要把那鴛鴦吸精大法絕技學到手。

   
再說岸風到了台灣,在賴二哥的幫助下考察了台北等地的同誌運動,取地了很
多經驗。不日取道香港回到上海。就在岸風咖啡館的基礎上成立了岸風同誌協會,
以會員製方式經營岸風連鎖酒吧。同誌協會開了第一屆理事會,選舉岸風為理事長,
大衛等五人為常務理事,閃⒘艘桓鱟酆閑醞?就?盡賭卸?紜罰?蝗眨?鬥繒??
酒吧編輯《男兒風》,來了二位女同誌,她們和岸風商量搞成統一戰線,可以互相
支持。岸風當然很樂意。所以上海的同誌運動比較健康有序地發展。



   
卻說就在那離茅山不遠處有一座江南名城無錫,無錫城外太湖邊上有一處地方
酷似靈山,那裏塑了一座佛祖釋迦牟尼金身塑像,高88米,在陽光下遠遠望去,金
光萬丈。佛座底下供了三千佛祖弟子的金身。一日星期六周末,來了兩位中學生,
都在15歲左右,兩個人都是上海一所重點中學的初三一班的學生,那個子大的叫許
鑄,個子瘦小的叫沈堅。許鑄是運動員,濃眉大眼,發育較好,嘴角已長了絨毛,
已有遺精的經曆。沈堅則還是正處於變嗓期,性格溫和,有點女孩子的味道。他們
兩個很要好,同學們都笑稱他們是一對兒。其實他們自己也搞不清,兩個人的感情
象兄弟,一刻不見互相想的慌,沈堅寫得一手好字,而且自小學金石篆刻,許鑄隻
是大大咧咧,好打不平,有一股俠氣。這天他們兩人相約來拜佛祖,拜完後就去太
湖風景區遊玩。兩人手拉手走在湖濱大堤上,找了一處無人的草地坐下來,沈堅把
頭枕在許鑄的大腿跟部,許鑄就把一隻手指輕輕地在沈堅臉上劃癢癢。沈堅說:
“鑄哥,和你在一起,就覺得一切都是那麽美好,但我怕我是一隻笨飛蛾,一頭往
火裏撞去,隻因為火光是特別的為我而閃亮,被這火不斷地焚燒,冥玩的我仍以為
這火能使我得以重生,直到最後,隻剩下一身殘破的外衣和一個孤伶伶的靈魂。”
許鑄說:“堅弟,你又在胡思亂想了,如果我是那堆火的話,你不是那飛蛾,而是
燃火的種子,是你才讓我盡情的燃燒,我知道我們之間注定會發生,這場雙人劇是
由於你的堅定而拉開了序幕,但願我們之間的真誠,柔情和纏綿?芙恢?晌奕四?
化得開的濃。”說著,他低下頭,在沈堅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沈堅閉上了眼,他有
些發抖,眼角有一絲淚花。許鑄繼續吻著沈堅,把唇印到了沈堅的唇上,沈堅把頭
枕到了許鑄的陰部,張開了兩隻手,反抱住了許鑄的頭,兩人就忘我的吻起來。天
色漸漸暗下來,湖麵起了微風,兩個少年緊緊抱在一起,完全沉浸在愛的洪流中。
這時,就聽一陣怪風,兩人麵前一片漆黑,沈堅急叫:“鑄哥,鑄哥。”許鑄說:
“堅弟別怕。你哥在呢。”嘴裏說著,手卻鬆了。那陣狂風過後,沈堅不見了許鑄,
嚇得他一時無了主意,看看湖麵,波濤洶湧,沈堅大聲哭喊著:“鑄哥,你在哪?
鑄哥,你在哪?”找了一陣,並無許鑄的蹤跡,心想,鑄哥不會卷到湖裏去,因為
他遊泳很好,若在水裏,也該露出水麵了。這沈堅平常也喜歡讀讀古典文學,知道
這陣風來的蹊蹺,有些怪異,心裏不免又害怕起來,他就拔腳在那湖堤上奔跑。這
時一輛警車開過,沒多遠那警車又倒了回來,在他麵前停了下來,下來一個警察問
他到:“小同學,你去哪裏?”沈堅看到警察,總算心定了定,他哭著說:“大哥,
快去找許鑄,他被一陣怪風卷走了。”那警察就讓他慢慢說。聽完沈堅的話,那車
上另一人說道:“這事很怪,我們去現場看一看。”他們就往現場來看,除了草地
外並無任何異樣,隻見那說要來看現場的那人盤腿而坐,閉目調息,約過了半個時
辰,他睜開眼說到:“這很怪,我聞到一股烏龜的味道,看來是個烏龜精作怪,讓
我去請示佛祖和師付,討個法子去救你的鑄哥。”原來那兩人正是大衛和岸風,周
未也來拜佛祖來了。岸風他們就把沈堅帶上,一麵安慰沈堅,一麵由大衛先用手機
打電話給本地公安部門。他們先到了最近的派出所,錄了口供,派出所去尋人不提。
岸風便領了沈堅,來到佛祖像前,用師付傳授的咒語向師付求救。欲知後事如何,
卻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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