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魔衣櫥

明知道總有一日 所有的悲歡都將離我而去 我仍然竭力地搜集 搜集那些美麗的糾纏著的 值得為他活了一次的記憶 . . . . .
正文

聽著月亮粑粑..我...想家了~~

(2007-06-08 19:59:19) 下一個
有好友給我學著長沙話念了這段小時候的民謠,頓時勾起了我無盡的思鄉之情...
 
閉上眼睛,聽起這首月亮粑粑,便想起了兒時的中秋,那時爺爺說月亮故事時的情懷,依然清晰的記得,可那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物是人非,講故事的人早已到另一個世界去了?而當年的我也已經長大成人...
 
思念到濃時,便是無言.被以下的文字深深打動.讓音樂來埋沒自己潮水般的心吧...
 
還沒睡下的人,深夜裏,孤獨是最好的夥伴。嗨,我的老朋友,我又來和你交談,因為有個幻影在我腦海輕輕蔓延,在我熟睡時播下它的種子,在我腦海中生根的幻影,在寂靜之聲中縈繞回旋。

  數年前,聽那首《寂靜之聲》,舊日街道、心跳重又蘇醒,行走在幽深的城市,卻發現,伸出手來,什麽都抓不住。酒會喝幹,情會變淡,帶著裂痕的傷口會慢慢被麻木覆蓋。世界,靜夜中的世界,輕的像街邊的煙霧,頭頂的月亮。可是,這麽些年過去了,理想像蒙上灰塵的牆壁,愛情流離失所,隻有故鄉,仍在心坎,來了又去,冷了又暖。不能熟睡的夜,笛聲和吉他隱隱問候,孩子們遠遠的念起童謠,低下頭,月光清清淺淺。瞬間,想家了,那個生長過太多快樂的地方,沾滿泥土和花香的頑皮的孩子,如今長大了,不再需要玩具和火柴,可以平靜的麵對那些燃燒過的畫麵。隻是煩惱,總在孤獨時襲來,說是淡了,其實是亂了,四處是影子,分不清哪一個更動心。聽那個人在遠處歌唱月亮,弦樂一層層,鋪上心頭。

  他在唱“月亮月亮我問你,今天你多大年紀?什麽時候我已長大了,你卻依然很平靜?”情到深處,那個心痛的人現在換成了自己。回望來路,隻有月光作伴,更遠的地方,是故鄉,爺爺去了另一個世界,孩子們不知疲倦的成長,不怕跌跌撞撞。而我,已習慣了孤獨,隻是害怕跌倒。歌聲涉水而來,秋天未到,夜晚卻有了絲蒼涼。物是人非,是否害怕老去,從前的月光,從前的盼望,今天是水上月光,這邊穩穩的,那邊還在搖晃。想要努力握住歌裏的溫暖,那份孤獨的堅強,最後仍是黯然。

如果感動讓人瞬間黯然,我願記住《月亮粑粑》中的蜿蜒,像午夜夢醒後臉上的淚水,清清淺淺。那些堅韌啊,還未消失的生命力,在曉剛的聲聲感懷中流淌。從前的月光,今天的民謠,城市背後拒絕喧囂的故鄉,欲哭無淚的成長。 (2005仲秋)

寒星點點眨眼睛,月到中秋分外明,
站在水邊看月亮,月亮下麵是故鄉。
月光揉在江水裏,想起爺爺的聲音。
今年天氣冷得早,秋風清清擾我心。
* 月亮月亮我問你,今年你多大年紀?(明天我會在哪裏?)
什麽時候我已長大了,你卻依然很平靜?
故事一年又一年,思念一天又一天,
遠方的人你是否,依然兒時的容顏。*

(長沙童謠):月亮粑粑,肚裏坐個爹爹,爹爹出來買菜,肚裏坐個奶奶,奶奶出來繡花,繡紮 糍粑,糍粑跌得井裏,變紮蛤蟆,蛤蟆伸腳,變紮喜鵲,喜鵲上樹,變紮斑鳩,斑鳩咕咕咕,和尚呷豆腐,豆腐一噗渣,和尚呷粑粑,粑粑一噗殼,和尚呷棱角,棱角溜溜尖,和尚望噠天,天上四個字,和尚犯噠事,事又犯得惡,抓噠和尚砍腦殼。
 
音樂連接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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