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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蕊千花蜂為媒(轉載)

(2014-07-05 12:48:22) 下一個

 

2014-07-03 吳家望 OC

文/吳家望

最近媒體報道,蜜蜂大量失蹤。愛因斯坦說過:“如果蜜蜂從地球上絕跡,人最多隻能活四年。沒有蜜蜂,就不再有授粉,不再有植物,不再有動物,不再有人。”雖然我們沒法把愛氏的每一句話都拿去考證,但是,愛氏的話,即使膺品,也是一語千金。有位科學家說,聽了這句話,他心驚膽戰,因為他幾年前打死過一個蜜蜂。

聖經說,超自然的智慧創造萬物,各從其類。聖經對蜜蜂也有很高評價,稱上好的迦南美地為“流奶流蜜之地”。但唯物主義的科學家說,生物是偶然變異,通過無目的自然選擇,保留下來,優生進化。這種進化過程不是四年,不是四萬年,而是千萬年。如果這是真的,我們就麵臨“先有蜜蜂還是先有花”的問題——沒有蜜蜂,植物不能傳代,就不再有花;沒有花,蜜蜂也餓死。

建築師的本能

研究蜜蜂,愛因斯坦要讓位給達爾文。達爾文在他的經典著作《物種起源》(TheOriginof

Species)一書中,他感歎地描寫和讚揚了蜜蜂的本能(instinct),認為那是個“奧秘”,並自我疑惑地問:“(動物)能否通過自然選擇,獲得各種本能?”

達爾文稱蜜蜂造蜂窩的本能為“建築師的本能”。他說,“如果你觀察那蜂窩的精致結構,以及它美好而適合的功能,卻沒有產生熱誠的欽佩,你一定是個遲鈍的人!我們聽到數學家說,蜜蜂解答了一道深奧的難題(areconditeproblem),建造了合理的蜂窩樣式:耗費最少量的寶貴的蜂蠟,使用最為經濟的勞力,來建造容納最大的蜂窩。一個技巧高超的工人,使用最合適的工具和計量器具,都極難做到這一點,而一群蜜蜂卻能在黑暗的蜂房裏,完成這樣的任務。”

據說蜂蜜能治花粉過敏,所以筆者最近買了一大瓶蜂蜜,瓶中還有一塊蜂窩。達爾文說得果然不錯,你看那正六角形的“房間”,一個接一個,極為規整。那層層疊疊的隔牆又平又薄,再高級的精密儀器也難做到那麽好。科學家以人類擁有100,000,000,000個腦神經細胞自豪,而蜜蜂隻有7,000個腦神經細胞。科學家的書桌上都應該擺上一瓶蜂蜜,可以常常欣賞那蜂窩,深思蜜蜂身上所顯示的奧秘。

舞蹈家的風度

三歲孩童會唱“小蜜蜂,采蜜忙……要學蜜蜂采蜜糖,要靠勞動來創造!”

當一個蜜蜂找到花粉,它會趕忙帶花粉樣品回到蜂窩。接著,一群蜜蜂會接踵而至,賞花采蜜。

奧地利動物行為學家弗裏施(Karl von Frisch),盡畢生精力研究蜜蜂的行為,最後榮獲諾貝爾獎。他以《譯解蜜蜂的語言》為題,描繪了蜜蜂不可思議的舞蹈。弗氏十分驚訝,一個蜜蜂找到花粉後,能夠飛行幾公裏回到蜂窩,又帶成群的蜜蜂,一步不差地回到原來那花朵處。蜜蜂是怎麽做到的?

經過50年的觀察,他發現蜜蜂用舞蹈來傳遞花蜜來源地——包括方向和距離,及流蜜量等信息。如果距離較近,這蜜蜂跳一種圓形舞(rounddance);距離較遠,它就跳擺尾舞(waggledance),擺尾的強度表達距離的大小(見插圖)。蜜蜂以幾何學家之準確性,圓滿了導航的藝術。

弗氏說,蜜蜂出奇的方向感和傳達信息的才能,是它們的獨特語言中不可分的兩部分。我們不知道弗氏所說的蜜蜂語言學的創造者是誰,也不清楚“設計蜜蜂本能的、淵博的數學家”是誰。但是,毫無疑問,他必定先蜜蜂之先,先人類之先。


量子物理學家的敏銳

20世紀初,愛因斯坦有一個劃時代的發現:

光(光子的運行)又是粒子(particle),又是波(wave)。物理學家舉一反三,隨即把這個概念應用於量子物理學,發現以波為代表的物體(objects)延伸於空間,無處不在,並且神出鬼沒。

到目前為止,量子物理學乃是唯一能夠解釋物質行為的理論。可惜當年愛因斯坦不能接受他自己發現的、具有這樣未確定性(undeterminate)的理論,錯誤地評價:“量子物理學的成就越大,它越是顯得荒唐(silly)。”後來他才明白,錯的是他自己。量子力學不好懂,連愛因斯坦也一時糊塗,所以我們也不勉強。我們就記住這點:物質的行為不可捉摸。

話題回到蜜蜂。數學家希普曼(Barbara

Shipman),是蜜蜂專家的女兒,從小喜愛蜜蜂,對蜜蜂處理信息的能力深感驚訝。希普曼是研究數學上所謂“旗簇幾何”(flag manifold geometry)的專家。有一天,當她繪製一個六度空間旗簇之二度空間輪廓時,出乎意料,她得到的答案,是一個正六角形,和蜂窩一模一樣。

希普曼聯想到,當粒子物理學家沒法解釋比最基本的粒子更細微的、無法測度的微粒子誇克(quarks)時,他們用旗簇幾何來判斷,認為誇克是種不可見的量子場(unobserved quantum fields)。參考弗氏的資料,經過仔細的推敲,希普曼相信,蜜蜂之所以能表演這樣奇妙的舞蹈,是因為它們能辨別和利用那些人類琢磨不透的遊離誇克,利用誇克來編製自己的舞蹈。

弗氏有關蜜蜂語言的巨作出版40年來,希普曼是唯一嚐試解釋蜜蜂舞蹈的科學家。她也沒法進一步解釋她的推論,安心去教書了。她感歎:你說這是“本能”,你無非是用一種神秘來代替另一種神秘。

達爾文主義今非昔比

達爾文說,當他想到人眼睛構造之精確,他的脊椎都會驚寒。現代生物學家華特森(LyallWatson)補充:“我們的眼角膜不可能是自然選擇(試驗加錯誤)之進化過程的產物。你要麽能看見,要麽看不見。如此的創新必須一舉成功,沒有第二次機會,因為那瞎眼的已被吃掉!”同樣,蜜蜂的本能,也不可能來自長期的進化過程。如果蜜蜂沒有導航的本能,它不是被吃掉,也會餓死。

達爾文坦白地說:“許多本能是多麽奇妙,讀者可能會為其來源困感,也足夠顛覆我的整套理論……”達爾文在《物種起源》(The Origin of Species)中,以整整一章歸納他的進化論的致命弱點,可見他並不在意他的進化論被推翻——如今,他的理論幾乎已經被推翻了,他本人的曆史地位卻安然無恙。

但是,現代的無神論者卻不能沒有達爾文主義(或唯物主義、或自然主義)。他們維護達爾文主義的“本能”,引導他們推出新達爾文主義(Neo-Darwinism)、神經達爾文主義(Neural

Darwinism)、社會達爾文主義(Social Darwinism)、極端達爾文主義(Ultra-Darwinism),和四季合宜的達爾文主義(Darwinism for all seasons)等等。假如達爾文活過來,他一定會啼笑皆非。


 

原載OC《海外校園》: http://blog.sina.com.cn/ocm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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