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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樓大廈的陰影下,還存在一個小社會,屬於他們的世界,他們的生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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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臉(二)

(2007-01-11 15:07:14) 下一個
有些時候,越想記住的東西越容易忘記。
??第二個張穎的臉,就在前幾年被我忘的一幹二淨。我拚了命的回憶她的長相,我甚至想起了大明湖裏看門人的臉和墨索裏尼的臉,在記憶的任何一個角落卻始終翻不出那張可愛的麵容。
??我認識第一個張穎後半年,也就是1995年的9月份,我上高二。新學期開始,學校來新生的日子,簡直是我們這些校霸的節日,一般我們還是比較友愛的,我們並不是想看看新生裏麵誰不順眼就去教訓一頓,而是看看新生裏麵的美女,然後合理的分配一下目標。其中,我的目標就是我認識的第二個張穎。我當時的女朋友是大家公認的校花,且比我大一級,我隻是在心裏比較看好這個長著通天鼻的張穎,卻沒有真正的展開攻勢。我們兩個班挨著,她們新生是要花好大工夫去打掃衛生的,我們樓下就是一個水龍頭,學校是民國時期的舊校舍,水龍頭隻有一個,我們上完課就去那裏涮畫筆,洗刷水粉盒。我習慣於從不排隊,而且不管水池子裏是飯盒還是拖把,該幹什麽幹什麽。我動作很快,況且水粉顏料除了鈷藍有毒以外,其他的稍微吃個一星半點的也死不了人,可能還有點甜味。那天,我依舊當仁不讓的就著下麵的拖把洗涮,也沒注意到旁邊躇著拖把的是張穎和另一個長相很放蕩的女生。
? “哎~怎麽一點也不謙讓小妹妹啊!??”張穎在邊上笑,說出這個我認為極具挑逗意味話的是旁邊那位。
?   我看了她們一眼,手上的活兒就完事了,我什麽也沒說,笑了笑就轉身走了。
? “這麽酷啊!”我深信這句她們之間的感歎語是張穎說的,心裏偷笑著差點沒撞柱子上。
??後來的事就熱鬧了,校花女友因為知道我帶小學妹爬牆去看湖,帶領一群“師姐”(因為她們是幼師專業的,班裏根本沒男生)大鬧張穎所在的播音班。以至於我們剛來的小夥子班主任找我推心置腹地談話:“你和前麵的散幹淨了再發展新的啊。你看現在鬧的!”其實,我很理解他,他沒說實話!他心裏是想說:“你使不了的勻給我一個也行啊!”
??這樣,我放棄了校花,捧起了張穎這個看似柔弱,但在原來的初中打架、砸錢、抽煙的小太妹。後來幾次仇家圍堵,也是這小丫頭片子惹的禍。
??我和她好了兩個月後,她就轉學了,自那以後我再也沒見過她。和她從認識到分手,不到80天的時間,我覺得,這也可能是怎麽也想不起她那張臉的原因,直到今天!
??事情很奇怪,看來記憶有些地方是觸及不到的。那晚我夢見這個張穎了,我冥思苦想了幾年也沒回憶起的這張臉在夢裏是那麽清晰,距我第一次見她已經整整十一年了,我很高興我的夢大娘幫我填補了這個記憶的漏洞,也就有了記錄下兩位出現在我少年時期的張穎的念頭。
??不管你們曾經是乖女生還是小太妹,現在也應該是為人妻子、為人母親的了。我深信張穎因車禍而毀壞的葉童臉會被高明的大夫修複的比原來更美麗,因為你美麗而堅強的心已經因為刹那的噩夢而變得更美麗更堅強;至於我從夢裏拾回的記憶,我也不必害怕再一次模糊了,因為我已經知道你們的臉依然保留在我那21克重的靈魂裏,不管我忘記多長時間,你們會在不經意時給我重溫你們那美麗臉龐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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