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黃的奧斯丁

本來要在一月中到奧斯丁(AUSTIN)去出差，因當地氣候異常，下起冰雨，很多機構都關閉，所以推遲到上周二（1/26）才去。在機場安檢處，我沒事找事地告訴安檢員我帶了一個小牙膏。沒想到他來勁了，得意洋洋地，堅持說我的牙膏超過N安士，所裝的袋子超過QUARTER加侖（誰知道那有多大啊？）。本來透明的袋子，一看就知裏麵是什麽，大那麽點有什麽關係呢？難得有一機會讓他體現他的價值，那就把袋子全扔了吧。

晚上9：00左右到奧斯丁，天依然在下雨。旅館（DOUBLETREE）在市區，地址竟是高速公路（HWY 35）多少多少號，聽起來怪怪的。因天很黑，在高速上看見了旅館，可怎麽也過不去。此路是雙層，可以從下層來回穿過，再在高速上回頭開（想當於U轉）。就這樣，在高速上轉了五圈後，終於到了旅館。

第二天早晨起來，窗外已比較亮。心想，打開窗簾，先看看奧斯丁風光。一看，大吃一驚。我的窗戶下正對著一個墓地，在雨中陰森森的一片。昨晚把車停在旅館後麵的鐵絲網邊，結果網那邊緊挨著一個黑黑的墓碑。回想昨晚在電梯裏碰到的一個頭發灰白的老者，以及隔壁悉悉漱漱的聲音，總有一種鬧鬼的感覺。去公司的路上，看見雨中的奧斯丁一片灰黃（不是輝煌）。方方的建築，或卷縮在短短的灌木叢中。在76號的連接處，又是一片墓地。這麽小的奧斯丁怎麽會有這麽多的墓地啊？

晚上，盡量在外麵多消磨點時間，以便晚點回到旅館。一想到我睡這邊，“他們”睡那邊，心頭多少有些陰影。不知是在出差的路上順便完成一個小項目，有些激動，還是那陰影難以揮去，整夜就睡了三個小時。

在回家的那天，終於晴了。其實州府和UT奧斯丁大學附近挺漂亮的。隻是那些小細節讓人對其印象偏低。聯想起在買車時，推銷員總會強調一些細枝末節，比如放水杯的架子，或點煙頭什麽的，籍以改變人們的印象。大概就是這心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