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瑪呢唄咩吽

南無十方佛,南無十方法,南無十方僧,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南無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南無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南無大勢至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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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果卿學佛傳奇經曆--果卿居士無錫講法實錄二

(2010-12-02 13:07:26) 下一個
                                 講於二○一○年五月十九日第二集


     慢慢地,我就帶著我女兒、兒子、他們的媽媽一起打坐。我就認為是打坐開的智慧。有一天,我女兒,和她弟弟打完坐去睡覺了,我們倆還在坐著。突然,我女兒喊我:“爸爸!”我說:“怎麽啦?”我睜開眼睛,我說:“怎麽啦?” 她說:“我看不見你了。”“你看見什麽啦?”“我看見你是一個骷髏架子在那兒坐著。”就是一個骨頭架子在那坐著。我說:“你不害怕啊?”她說:“你是我爸爸,我不害怕。”我那時候看過嚴新的一些書,知道嚴新嗎?老年人知道,年紀大的知道。嚴新,中國能力最高的一個氣功師。後來,到美國去了,現在在美國呢。中國其他的氣功師,現在還有嗎?嚴新在美國的國會組場治病,我女兒在美國出家,我第二次到美國去,嚴新打電話來,他在電話裏找宣化上人,我說:“你是誰?”他說:“我是嚴新。”我馬上喊他嚴老師,“嚴老師。您好!”他說:“你是誰?”我說:“你不認識我,你認識我女兒。我女兒是楊霖。”“哦,那好,好,好……” 我看過嚴新的一些書,所以,我知道我女兒的智慧開了。她開智慧了,我們都是既沒有練功,又沒有學什麽,什麽都不信的。怎麽一下子就開了呢?我就問她:“你看我骨頭上哪兒有傷?” 她說:“沒有,爸爸,你骨頭上沒有傷。”其實不對,我這個手,到現在還看得見,上麵有一道白印,是我十一、二歲,劈劈柴的時候。拿斧子尖兒鑿了一下,但是沒有傷到骨頭,皮呢開了,骨頭上已經有痕跡了,我自己拿塊布纏上,什麽藥也沒有,結果過幾天自己就好了。現在還有痕跡呢。我問她,她說,你骨頭上沒有傷。我想她沒有看到。因為我在打坐,兩個手放在小肚子這個位置,我說:“看我的手指頭,看我的手指頭。” “哦,我知道了,爸。你小孩兒的時候,你劈劈柴傷著手指頭了,你自己弄塊布纏上了。”她連這個都說得出,這就是天眼通。她有天眼通這個能力。我又問:“我的腰有什麽情況?”“沒有事兒。”原子彈,中國第一顆地對空導彈爆炸的時候,我在新疆的烏什卡拉,烏什卡拉是原子彈實驗基地。我不在基地,我在501工廠,501工廠做半自動步槍的。我在那個單位。都是戈壁灘,遠處那邊就是烏什卡拉——原子彈實驗基地。實驗基地爆炸的時候,我正好在打一桶水,我們都知道最近要搞爆炸,因為他們在運那個,實驗儀器,在往裏運的時候,他們工廠的人都看得到。說最近可能要搞原子彈試驗。我正好在提一桶水的時候,用軲轆舀水,提水的時候,剛提上來一桶水,“轟……”一聲響,那種響聲可不是像咱們這兒放炮仗似的,是那種發自地下的震動,我一下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覺得一定是我的腰斷了,我的腰肯定斷了。可是,等這一陣過去之後呢,我動了動,沒事,站起來,沒事兒。以後,“轟……”天上又一響,兩響,地對空,地下一響,天上一響。以後,又響了兩次,都像腰斷了。所以,我就問問我的女兒:“你看那我這腰有沒有毛病?”她說:“我看到你的正麵,我看不到腰啊。”那意思叫我轉過來。我說:“不用轉過來,你想一下,叫它轉過來,你看到的就是轉過來的。”哎,她就看到了, “哦,我知道了,爸爸,你的腰椎第三節,第四節中間有一段黑色的。哦,我知道了,爸爸,你是不是殺過十隻雞?你不會殺,你把那個雞拿過來,摁在那個樹墩子上,一刀,就把雞頭給剁下來了。”殺雞,我不會殺啊。武鬥的時候,我和軍分區的一個軍官,他是支持我們保皇派,我們是保皇派,保皇上帽的。覺得隨時都可能死啊。我在新疆和田,我去買了十隻雞。我們倆每天喝酒,燉雞,他不會殺雞,我也不會殺。我就把雞頭一刀剁下來之後,把它的連皮帶毛地拉下來,然後用新疆的小刀插過去,釘在樹上,然後抓住那個連皮帶毛一拉,像脫褲子一樣就脫下來了。每天殺一隻,殺了十隻。殺雞,我這一輩子就殺過十隻。那時候,我還沒有結婚呢,我女兒都能給說出來了。我就覺得她是怎麽回事?我就覺得世界跟我們原來想象的不一樣。這是發生在我家的事兒。

     我沒有跟任何人說佛教,我跟本不喜歡佛教,我不相信,我認為這三千年流傳的都是迷信哪。再有,佛家在中國恢複之後,我們單位的人一起去四川的峨眉山玩兒。我在峨眉山的萬年寺看到過一個年輕的師傅,大概三十多歲,叼著煙卷,背著手,邁著四方步,這我第一次正麵接觸出家人。他背著手,叼著煙卷,這煙卷在嘴裏,還自己會在這嘴巴裏麵轉,我還學他,就自己弄根煙卷,在嘴巴裏麵轉圈子,怎麽轉也轉不過來,他的技術很高。所以,我非常反感,我覺得出家人就是混飯吃,跟我們有什麽區別?因為我們年輕的時候,我們看到的小說,或者電影裏麵的出家人,都是道骨仙風,青燈木魚,給人這種向往的感覺,甚至飄飄欲仙這種感覺,怎麽我看到叼著煙卷呢?我還在天津大悲院,看到一個老和尚,還俗,以後又恢複佛教了,回來的,在裏麵,他的店沒有開,有人趴在窗戶上往裏看了一下,他朝那人大聲地喊叫。這些確實給我心裏造成了對佛教的反感,我認為佛教就是迷信。

     但是,在我身上發生了這麽多的事兒。

     那以後找我看病的人很多。有一次,來了好幾個人。有一個女的,在我麵前一坐,我覺得她的心髒“砰砰砰”,在沒有規則地跳動,她剛坐下,我就說: “哎,你是不是心髒不太好?”她說:“哎喲,我剛坐下,你就知道了啊。”我說你心髒跳動有點不規則。你坐好了,我剛要按以前的方法給她治病。以前的方法,就是用眼睛盯著心髒的部位,或者說一句話,或者我心裏想著:快點好。她就能好。那天,我一看她心髒這兒,她心髒這兒變成透明的了,我直接就看到了心髒在沒有規則地跳動,而且心髒是發灰,發黑的那種,我心裏想著:心髒怎麽會發黑,發灰呢?心裏這麽一想,結果出現了一個什麽情況呢?心髒變成透明的了。再一看,裏麵有兩個小孩兒,一個男孩兒,一個女孩兒,在裏麵跑著玩。什麽樣的小孩呢?古代的小孩,不是咱們現代的小孩。就像天津那個楊柳青年畫,你們這邊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小男孩,小女孩都有齊眉的劉海,女孩頭上紮兩個髻髻,男孩穿著是天藍色的衣服,繡著那個白邊兒,卷起來,女孩穿著粉色的衣服。倆人在那裏跑著玩兒。我就想:心髒裏怎麽會有小孩兒呢?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這心髒裏為什麽有小孩兒?突然感覺腦子裏,你說是神力,也不是。我們後來把它叫做思維傳感。突然感覺:墮胎。開始是兩個字,後來有聲音:墮胎了。我張嘴就問:“你墮過胎?”她說:“嗯,墮過。”我說:“是兩個嗎?”她說:“是兩個。”我說: “一個女孩,一個男孩。” “我不知道男孩女孩。我隻知道一個女孩。”我說:“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她說:“哎呀,你怎麽知道這個?”我說我也不知道,我覺得你心髒裏有兩個小孩,正說著呢,這兩個小孩呢,坐下了,她看不到,我看得到。我就感覺她的心髒不再沒規則地跳動了,變成正常了。我說:“你現在是不是心髒好一點了?”她說: “現在好點了。”當時,我可不會講佛法,我說:“你啊,這個心髒不好跟你墮胎有關係。這個小孩在裏邊兒,你把他殺死了,他的靈魂沒地方去了,就住到你心髒裏去了。住到你心髒裏去以後呢,他們跑著玩兒的時候,你就不舒服。他們坐下來休息,或者躺下睡覺,你就沒事兒。所以,你到醫院去檢查的時候,沒事兒,可是回到家,不知道什麽事兒又難受。”我當時隻能給人家這麽說,還不會說,哎,你們以後可不能墮胎了。

      第二個叫我治療的病人,是一個男孩子,這個男孩子的胳膊說疼就疼,大概十七八歲,說疼就疼,疼了以後,到醫院去檢查,醫院裏查不出病,拍片子顯示沒有毛病。後來通過別人介紹到我們家來。我一看他呢,他坐在我麵前,他和我中間,突然……他一說到他的手的時候,我突然間就想起那個心髒病的女的,我想:那個女的心髒病是墮胎造成的,這個小夥子手疼是什麽原因呢?我心裏頭這麽一想,就在他和我的中間呢,出現了一個圖像,不是電視機,直接就是圖像,一間小屋,屋子裏掛了好多衣服,哎,開門進來一個男孩,進來後四下裏看看,把門關上,我一看,這個男孩兒就是他,跟坐在我麵前的是同一個人。進來幹什麽呢?進來掏人家口袋。錢啊,錢包啊,往自己口袋裏裝。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個小夥子胳膊疼是因為這個造成的。這怎麽說呢?你掏人家口袋兒,沒法說。我說:“小夥子,你參加過沒參加過紅白喜事?”紅是結婚,白是死人,你參加過沒參加過紅白喜事?他說,參加過。我說:“你有沒有啊,你的衣服可能掛在一間屋子裏,別人的衣服也在裏邊,你肯定要去掏錢買什麽東西,結果呢,你進去以後,手伸錯了口袋,伸到別人的口袋裏去了。把別人的錢裝到了自己口袋裏。”我是瞎編了這麽一個理由,因為我沒法說嘛。我一說,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他臉一紅,我就知道,我說對了。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個事兒,我也是做試驗啊。他臉紅了,說:“那怎麽可能呢?”我說:“你要是說不可能,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要相信我,我就說了,你是拿錯了錢了。把別人的錢裝在了自己口袋裏了。你要說沒有這個事兒,你應該找別人去。” “那如果有,怎麽辦呢?”那我就知道了,他就是幹這個的,小偷偷東西。我說:“如果你有拿錯人家錢了,這不要緊,你現在知錯了,不能再幹這事兒,以後不能再幹了。你拿了人家多少錢,比如你拿了人家一百塊錢,你現在這麽長時間了,加上利息,還回去。”“還給誰呢?”“你偷人錢,你拿人錢,拿錯了,你知道拿誰了嗎?”“我不知道。”我說,如果不知道,就還給譬如敬老院,譬如孤兒院,你放到那兒去,給捐到那兒去,那時候,我也沒想到寺院裏來,放功德箱裏。因為我當時不信佛嘛。這個小夥子現在他找不到我,這麽多年,快二十年了,現在還在找。因此呢,從那以後他就走上正道了。以後我學佛了,他們一直在找我,有聯係,現在也在學佛。這是第二個。

     我就是這麽一步一步地走到佛門裏來的。以後,再也沒有過一瞪眼就讓人好,一說話就讓人好了。我知道,任何疾病,包括你的事業,找不著工作都是有因果的。我現在遇到一個大學畢業的,還是碩士生,找不著工作,他連給人私人拉客人的汽車,給人家賣票,人家都不要他。你說這事怪不怪?他有機會見到我了,這是去年的事兒,我說:“你上學的時候,做沒做過壞事?”“我沒有。”我說:“你沒有嗎?”我說:“你有沒有和女孩子亂來的事兒?”他說:“現在都是這樣。” 我說:“我告訴你,現在都這樣,你不說,我也都知道。你這是無道。沒有道德。你沒道德,沒有婚姻而做了這種事情,即使對方同意也不行。這是傷天害理的事兒,大自然不允許。所以你為什麽找不到工作,大學畢業,碩士生,硬是找不到工作,什麽原因呢?失道。天不助你,在處罰你。你要想有好的工作,家裏供尊佛像,或者到廟裏去,跪在佛像前,好好懺悔自己罪業。邪淫的罪。你真的能懺悔了,以後絕不再犯了,也許你的工作就能找到了。”這是去年的事兒,我們所有人哪都是和因果有關係的。這是我經曆的事兒,我再接著說。以後又發展到什麽情況呢?

      我想起變煙味的事兒來了。我想,能變煙味,能不能變茶葉味兒呢?我們北方人喜歡喝花茶。我想到了杭州龍井,那就給我來杯龍井喝。我一說完,我喝這水,真的是龍井味兒。真的是龍井。這讓我特別興奮。因為我並不是特別愛喝茶的人,不懂得什麽茶。真的變成了龍井,我又想到我買些酒來變吧。我家裏有很多酒,五糧液啊,茅台啊,都是整箱的,不花錢的,我原來的工作單位是糖煙酒公司,我常駐天津,和商業部,拿國家計劃,我幹這個工作的,所以,酒廠都認識我,每次過來,都給我送酒喝的。所以我想能不能變酒呢?煙能變,茶水能變,酒能不能變呢?我出去買了一瓶一塊八毛錢一瓶的稻香酒。名字叫稻香酒。稻的殼子做的,水稻的殼子,大米除去了,那個殼做得酒,特別難喝的那種。我就倒了一杯,我說我想喝一杯五糧液。拿起來一聞,絕對是五糧液,濃香型的,一喝進去,正宗的五糧液。再倒了第二杯,我想喝茅台酒,一喝下去,絕對是茅台。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高興。我想:現在我是搞酒的,喝酒不花錢,將來我退休了,買一瓶一塊八毛錢的,想喝茅台喝茅台,喝五糧液喝五糧液,那時候就是這種心態,就覺得高興。我叫我的朋友,我的同事到我家來,我給他們變酒喝,變茶喝。他們紛紛讚揚我,你真是行了!我也高興,我怎麽會有這個本事?我也在想:我怎麽會這樣呢?那時候不知道啊,不知道啊。

      有一天,那瓶酒呢還剩一點點,我又倒了一杯,我想:茅台,五糧液,我家都有,老變這個有什麽意思,那時候,咱們國家又沒有別的酒。忽然,我想起《西遊記》了,《西遊記》裏玉皇大帝喝的瓊漿玉液,來一杯瓊漿玉液吧。這麽一說呢,端起酒來一聞,沒有味道。往嘴裏一喝,一下子就噴出來了,要多難喝有多難喝,跟馬尿一樣。這下子讓我驚醒了,我不是有神通嗎?我怎麽把瓊漿玉液變成馬尿了?這是怎麽回事?那我就開始想了,是不是我太貪心了?叫你喝五糧液還不行,喝茅台還不行,還要喝玉皇大帝的瓊漿玉液。我是不是太貪心了?哎,誰管著我呢?誰來批判我呢?你太貪心了?給我變個馬尿懲罰我,教育我,我就想天上有高層次的生命,他看得見我,我看不見他。我心裏想什麽,他都知道。哎喲,我就開始有點害怕了,我真的相信這個世界真的和我們想的不一樣。天上有高層次的生命。

      以後又發生的事兒,我女兒也出智慧了,她上學了,每禮拜六晚上回來,我家裏都是人,禮拜天一天,都是人,都接待人,她那時候智慧高,比我要強的多。有一天,家裏來了一位朋友,給我送來了一本《覺海慈航》,我一看,什麽書啊?哦,佛教書啊, “拿走,拿走,我不看,佛教都是迷信,我不看。”“哎,佛教的功夫比道家的功夫還要高。”我說:“我不信佛教,我也不信道教,拿走,拿走,我不看這書。” 結果,到了晚上了,書還沒拿走,沒拿走,我就看看。我看書喜歡晚上看,那我就打開書看看,佛教講的迷信都講些什麽呢?我這一看,這個《覺海慈航》現在還有沒有?戰德克寫的。《覺海慈航》,我這一看裏麵講了六道輪回、十法界。說人呢,有前生還有後世,簡單說啊,我這個時候,一看這個書,我就想起來,哎呀,我一直在尋求的問題答案:我什麽也不練,什麽也不信,我為什麽會有這個能力?我一直在想找答案,找不到。看到這個《覺海慈航》我才知道,哦,我原來還有前世,我這一世沒有修過,或許前世我修過的,我是這麽想的,哎喲,佛教的書這麽好。我為什麽給大家講這個呢?用佛教裏的話:若令入佛智,先以欲勾牽。或者倒過來說:先以欲勾牽,後令入佛智。我們勸一個人信佛啊,是好事。但是,你先要在他心目中樹立起一個好的形象。他這個人快餓死了,你跟他說:“快念佛吧,念阿彌陀佛就不餓了。”再怎麽個念他也是個餓,對不對?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麽吃不上飯,他下崗了,沒有工作了,那怎麽辦呢?我想辦法幫人家介紹一個工作,讓他覺得我多好,我是一個好人。並且我以後還幫他解決其他問題,他真的認為我是個好人了,然後,我再告訴他,你也有飯吃,也有衣穿了,我再告訴你,你去看看佛教的書,或者去拜拜佛啊,這時候他會相信我,因為他認為我是一個好人了。“先以欲勾牽,後令入佛智”,佛菩薩用這個方法來救度我,像我這種人是最愚癡的,以至於到後來,我請了佛像,我家裏的佛像到現在都沒有開過光。我說這個話呢,因為我不相信什麽人能給佛像開光。我去買佛像,人家說佛像得開光。“什麽叫開光?”“就是請和尚來念念經就是開光了。”我說:“那我請佛像幹什麽?我請個和尚在家供著多好。”佛像要和尚開光,我說這個不對。我就把佛像抱回家裏,當時,我在家裏上三支香,我一上三支香,我一磕頭,這個佛像就金光四射,其實,開光是自己的心在開光,不是我們給佛像開光。但是,我並不反對我們請師父來開開光,什麽意思呢?這是一個儀式,好比我們兩個人結婚了,領了一個結婚證就可以做夫妻了,我想大辦一下,叫大家都知道,我就舉行一個結婚的儀式。就看你啦,舉行也可以,不舉行也可以,結婚證有了就是。信佛開光就是這樣。

       我知道《覺海慈航》好了,我就想到佛教的書這麽好,我得去買幾本佛教的書看看。第二天,我就到寺院,天津大悲院,去了以後,直接進了那個“佛經交流處”,進去以後,那時候,可不比現在啊,大家這麽多年輕的知識分子,大家都信佛啊,磕頭啊,都沒問題。那時候,我們那個年代,二十年以前,不像現在,我在那時候跟人家說我信佛啊,太丟人了,當時信佛的都是家庭老太太。我到四川去,看見那個信佛的褡著衣,穿著草鞋,就想這些人都是迷信,我們怎麽能信佛呢?我到寺院以後,進了那個“佛經交流處”,我說:“哎,同誌。”那個賣書的是個男的,我說:“同誌,我不信佛啊。”先說不信佛,“我想研究研究,不知道我能不能看懂這個佛教書?佛教書都是三千年前的,有沒有我能看得懂的書?”“哦,你要看啊,好嘞。”他從櫃台裏拿出一本書,我一看,這本書是《向知識分子介紹佛教》,我一翻,看得懂,我就放在旁邊,心裏想著:這書我要了。這時候,我往他身後看,這是一個玻璃櫃台,後麵有個書架,所有的書全是一本一本這麽放的,隻有一本書臉兒朝前,書的麵兒朝前,我站在那兒,我能看到,可是我的眼睛呢,近視加有點兒散光,我看不清書上的字,隻能看見那本書是橘黃色的皮,桔子皮的那個顏色,黑字兒,我指著問:“同誌,那本書,你給我看看,是什麽書?”他說:“這個啊?這本書是美國萬佛聖城宣化上人講的開示錄選集。”我張嘴就說:“美國不都是信這個的?(指耶穌教)怎麽還有佛教?”

      這個人一下子就跟我發脾氣了,說:“你連這個都不懂?宣化上人是繼唐玄奘,鑒真和尚之後,中國第三大高僧。當今世界第一高僧。”“師傅,您別生氣,我跟您講,我不懂佛教。我看看這本書。”他幫我把那本書拿過來了,我心裏充滿疑惑,我想:美國怎麽還有佛教?我打開書一看,第一篇,畫著一個中國的和尚,哦,中國人,我一看是個中國人,一翻裏麵,講得內容也都看得懂。我說:“行,同誌,我就買這兩本,多少錢?”“那叫請,不叫買。”“對不起,我不懂。”我掏出錢的時候心裏還想:這叫請,不叫買,我不給錢,你叫我請嗎?就這種心態,我帶回家了兩本書。到了晚上,他們都睡覺了,我看書,我沒有看那本《向知識分子介紹佛教》,因為我對這個美國和尚感興趣,美國怎麽會有和尚呢?我就打開了這本書,結果,一打開這本書,一看,看到了天亮。到天亮,一點兒也不瞌睡,也不困。我才知道,我原來認為我是個好人哪,很多人都貪心,我們那單位領導出去,別人給他什麽,他都要,我絕對沒要。有時候別人給我送東西,我愛人拿了,跟我說:“人家說你知道。”我說:“誰知道?全給我退回去。”我一分錢不貪,我還不是好人嗎?人都貪財,我不貪財。(鼓掌)這個不用給我鼓掌,我覺得我是個好人,可是當我看到宣化上人的開示錄之後,我一下子覺得我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咱們這兒好多人一看到佛書就掉淚,一看到佛像就掉眼淚,什麽道理啊?就好像諸佛菩薩是我們真正的父母,我們離開他太久了。譬如我們為了發財,追逐名利和錢財,到了美國,我天天想著發財,忘了我爹我媽了。突然有一天,在美國遇到你了,你說:“哎呀,老楊,你怎麽在美國呢?”我說:“我在搞公司啊,我很忙哪。”你說:“你父母怎麽樣?”“啊?我父母?”忘了,把父母忘了,你一提醒,我才想起我爹媽了,這個時候,才想起爹媽了,我拿著他們的照片,甚至想著他們,眼淚就掉下來了。這是初次信佛的人,見著佛像就掉淚,就哭的原因,就是自性啊一下子顯現出來了,像茅塞頓開一樣。

      那一天,我沒有一點困意,早晨起來之後,因為我想到我是個惡人啊,我在家裏辦公,就我一個人,房子也是單位為我買的。我寫得那個《因果實錄》書上,講得那個小院。那個院兒,三萬四千塊錢,我們單位給我買的,我自己也加了點錢,那時聽到中國有幾個萬元戶就了不得了,所以,我在那個小院以後就出現了這個現象,我家裏也有電話。為什麽會有電話呢?因為我是代表單位的,單位給我裝的,省得我打電話得跑到郵局去打長途電話,老年人都知道的,那時候打電話啊,一等得等幾個小時,很難打通的,給我安裝電話就是圖個方便。

      我們糖煙酒公司後來慢慢就變成了個人辦的公司了,那時候,我在那個單位,是個經濟師,如果讓我回去,最小也得給我安排一個副經理,科長之類的職務,要麽當經理。按級別,讓我回去,我就當官兒,不讓我回去,我就在這兒,他們也不管我。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參加訂貨會,除了開大會之外,那個貨都訂完了。為什麽訂完了呢?我們的調撥員直接下去找廣東啊,深圳啊那些單位。改革開放最早的就是那邊,你訂什麽貨物,給你一個小手表;難得訂貨的,給你一個打火機,給點小恩小惠的,拉攏一下,所以沒有我的事兒。沒我的事兒,但是工資照發,獎金照拿,我天天在家裏,一天事情就是接待來家裏的人,看經書,正好這麽一個過程。所以一直等我到了美國,宣化上人問我:“你在幹什麽工作啊?”我說:“師父,我是糖煙酒公司的。”“什麽糖煙酒啊?”我說:“賣煙賣酒的公司。”“哎,你不能幹這個工作,這個工作是違背因果的。”我說:“我在那個公司沒有工作可做,他們不讓我幹工作了。但是我有工資,看著經書,看您的開示。”認識宣化上人,可能是天意,讓我一接觸佛教首先就接觸到他的書,一下子就走入正道了。這是因緣,人和人的緣,在“佛經交流處”,所有的書都是立著的,為什麽這就本書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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