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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時,京師潘果,年紀滿二十,在唐高祖年間,任一名小吏。曾與少年同件數人,在田間遊戲,偶見牧人所遺失的一隻羊,在墳墓間吃草,潘果便與諸少年合圍捉捕,帶回家去,羊被捕,一路鳴叫,潘果恐被羊主聽見,使猛力拔斷羊舌,羊慘痛難言,滿口鮮血淋漓,眾少年就在當夜,將羊宰殺,共同享受。
經過一年後,潘果舌頭忽然漸漸萎縮將盡,隻好陳情請示辭職,富平縣令鄭餘慶,懷疑潘果托辭欺騙,命他開口查驗,發現舌頭果然狠縮得幾乎全無,舌根僅存如豆一般,尚未縮盡。
縣令好奇詢問是何因由?潘果取紙書守,照實回答,縣令一時為使他覺悟,警惕潘果,教他虔誠書法華經作功德,為羊超薦,潘果遵照縣令所勸,發心敬信,每日齋戒虔誠寫經、誦經、從不間斷。
經過一年後,潘某舌頭漸漸平複原狀。又到官府呈文道謝,縣令見他能改過進善,又任用潘果為裏正官(裏長)。
縣令鄭餘慶,到了唐貞觀十八年,提升為監察禦史,親口向人述說這段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