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拍——回國兩周記（二 小學聚會/外灘）

第二天

這次一改以前認枕頭的壞毛病，一躺下去就睡著了。可是半夜裏卻被蚊子咬醒了。都10月了，竟然這蚊子還這麽猖獗。起來找藥抹的時候驚動了父母，聽說我被咬了都驚訝地說，有蚊子嗎？給他們看我胳膊上的大包才信，然後說，哦，大概它們欺負你是陌生人。暈！

早晨吃過早飯，保姆要去買菜了，問我想吃些什麽。我說隻想吃新鮮蔬菜，太想念那些在國外吃不到的蔬菜了。於是她買來了茭白、米莧、草頭、蓬蒿菜、萵苣和豆苗，中午大快朵頤。

下午，小學同學M來接我一起去看望我們一年級時的班主任王老師。王老師老了，滿口牙掉得隻剩下一顆，看上去一點兒也不像了。她拿出照片給我們看，我才確信真的是王老師。直到十年前，照片上的她都還是當初我們認識她時的樣子。然後漸漸地，就變了。。。。。。但是她的記性仍是那麽好，她記得她教過的每一個學生，記得許多家長（包括我媽媽）的樣子，甚至有些家長的名字都記得清清楚楚。她一直是先進教師，後來更是學校的金字招牌，我們能遇到她做我們的啟蒙教師真是幸運。

告別了王老師和她家的蚊子（她住在老式花園洋房的底樓，蚊子們又欺負陌生人，瘋狂向我進攻），M駕著她白色的寶馬，領我到外灘吃飯。看得出她常去那家餐館，服務生都認得她。我們坐下不久，另一位同學H也趕到了，三人邊聊邊吃。他們倆已在芝加哥見過，我卻有30年沒見M，20多年沒見H了。說起以前的種種，感慨良多。

吃完轉移到酒吧，從露台上可以看到金碧輝煌的外灘，



也能看到對麵浦東的萬家燈火。



想當年浦東是鄉下，人們“寧要浦西一張床，不要浦東一間房”。現如今那裏的房價都漲到一萬/平方米以上，也是居大不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