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劍居

劍氣浩蕩震四方,聖名作詩望傳唱。有得有失會知己,禮尚往來有情長。
正文

即使開始,終是結局

(2007-01-20 00:07:08) 下一個

今年加拿大的冬天,好溫暖。
這不隻是我一個人的看法,連住在中部的叔叔也都認同我的看法。
很多事情都是這樣,人們往往重視結果多於過程,比如一個溫暖的冬天帶給絕大多數人的隻是一個突如其來的感覺,而不是一種對過程所導致的必然現象的認識。
就像劍聖也是一樣,好久不發帖子了,但還是在這麽個佳節期間給新老茶友一個祝福。至於這之間所發生的故事和生活的起伏,就不是茶客們想要了解的了。
本來這些話和我寫的東西沒什麽關係,可是卻是在我起筆此文之前成型的。說來奇怪,從始至終,我竟完全沒感覺到這個過程的發生,所以這個本該是尾聲的話反倒成了序章。
雜言亂語,粗筆糙文。值此佳節略遞茶資,雖行文又略顯悲,卻總是真情流露。順便祝新老茶客佳節愉快,願普天下傷心人唯劍聖而已。是記。

 我是在12月25日,聖誕節當天回到我的公寓的,帶著一身的疲憊和無奈的後悔。沒有其他人,隻我自己,在聖誕這個特殊的日子裏,享受著寂寞的點滴。
 本來該是元旦之後才回來的,可是我,還是放棄了一周喧囂的可能,放棄了一段可能浪漫的旅程,回到了這個孤單卻令我心安的地方。
 連續兩年修滿課的我確實很累,於是在這個學期選擇了工作,不是co-op,隻是想在工作的同時休息一個學期。事與願違,從沒做過實際工作的我真的手忙腳亂了,四個月下來比上學還要累。這個時候,Ashley,一個被我稱作女紳士的同學,給予了我很多的幫助。說實話,她隻是我上學期一門課的group partner,我和她原也不認識,雖然結交朋友一向是我的最愛,可也大多是如水淡交,更是極少女性。所以當我作為唯一一位亞裔賓客被邀請參加她的birthday party時我確實有些受寵若驚了。在那之後的兩個多月,我一麵工作,一麵不時和她一起出去(這個出去的概念似乎有些曖昧,但是潛意識中我們隻是普通朋友,所以用約會似乎並不恰當)。直到她邀請我在聖誕節陪她出去旅行。
 作為一個孤身飄零的異鄉過客,我對於Ashley的幫助和帶給我的溫暖都是心存感激的,所以不假思索的答應了這個可能很浪漫的旅行。沒有計劃,隻是看喜歡,就把車開到那個從沒去過的小鎮,遍訪風土人情。在隻有我們兩個人同行的四天中,我從心感覺到我們的距離在接近。
 Christmas Eve,在一個不起眼的小教堂,我和她一起吟唱著讚美詩,在那鍾聲響起的瞬間,她擁抱並親吻了我。我看著她,碧藍清澈的眼睛,秀美白皙的麵頰,我的心突然好痛。
 不知道為什麽,我又想起了她,那個我心中的唯一。在那基督降臨的聖潔的瞬間,我腦中的記憶竟全是她。而Ashley,此刻與我近至相擁的人,這個給我溫暖的女紳士,這個我本想與其攜手的人,在這一刻,視若無存。不記得之前和之後發生的事情,隻記得我說的 “we are going back tomorrow.”
 躺在自己的床上,滿腦子都是混沌,當我把思緒重新拾起,才發現這一切本就是必然的結果。Ashley和她有一樣的淡棕色長發,一樣的美眸流彩,一樣的清新自然。縱然不一樣的,我也隻是看成是她身上的。我真的錯了,兩個多月,我隻是把Ashley當成了她。整整三年的時間,我以為我真的已經把她淡忘,卻原來是淡而不忘,甚至沉澱在我心靈的最深處了。我平靜的給Ashley打了個電話,她似乎很不理解,可我又如何能解釋清楚,但這個女紳士卻還是和以往一樣,輕易的原諒了我。
 自責的我在聖誕夜滿飲了一大瓶威士忌,想要重新混沌自己。清晨的頭痛和胃部的不適其實並沒有帶給我太多的麻煩,所以又就著另一瓶書成此文。
 這就是生活,無論自己造成的或是天注定的,都要去麵對。那些最後的感覺,終究是我的心帶給我的,雖然不知其過程,但是結果卻已昭然顯露。
 還有一周開學,不知所餘佳釀是否還夠劍聖一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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