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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處女 zt

(2006-08-23 00:43:26) 下一個
酒心:最後一個處女 -------------------------------------------------------------------------------- 酒心 新學年開始,學校衛生院對全校二萬一千四百名學生做體檢,其中有一項,是對七千三百二十一名女生暗中做處女膜檢查,這是應一位社會工作者要求並且征得校方領導同意的。檢查的結果令社會工作者和校方領導都深感震驚,七千三百二十一名女生,隻有一名女生處女膜完整無損,其餘的都已經有不同程度的破裂,這其中有一千九百一十三名女生是剛剛結束中學跨進大學的,學校校長為此召開了緊急會議,強調這次檢查的結果不能泄露,以防男生有不良的集體情緒反應。然而,強調歸強調,這樣的檢查結果,在一個有幾千年處女物質文明的國家裏,無疑是一枚黑色炸彈。終於有一天,這枚炸彈爆炸了,一篇赤裸裸的聲討文字,在學校的牆報欄上貼了出來。一時間,全校師生嘩然,議論紛紛,情緒激昂,有一種‘黑雲壓城城欲摧’之勢。隨後,男生們舉行集體抗議活動,圍集在校長辦公大樓前,要求學校領導對這事做出解釋,仿佛學校領導是處女事件的直接責任者。這一天,有一千四百二十七名男生宣布和他們的女朋友斷絕關係,有一百八十三名男生對他們的女朋友實施了暴力,有五名男生企圖自殺。學校領導為了轉移男生們的情緒,立即召集全校所有的才子,對全校唯一的處女進行大張其鼓地宣傳,並以“聖女李潔”命名,到處張貼她的玉照。校長親自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對李潔的處女精神表示了肯定。很快,男生們開始把情緒轉向李潔,以純潔的身體和純粹的心靈讚美李潔,幾乎同時,一大批男生開始愛慕上了李潔。夜晚,李潔的宿舍窗外,更是坐滿了男生,琴音悅耳,歌聲不絕。      李潔,是大三外文係學生,她不僅生得麵容姣好,身材勻稱,而且能歌善舞,成績優異,一直是男生們熱烈追求的對象,但她卻總是獨來獨往,從不和男生單獨外出或者約會,是個出了名的冰美人。男生們常常在背後議論她,認為她的性狀發展有待考究,荷爾蒙分泌一定嚴重不足,甚至有可能在退化;或者她身體上那塊從排泄器分租出來的寶地,也可能租約已經到期,性狀更年期提前到來。用詩人的話說,哪個少女不善懷春。當誤之急,應該用男性荷爾蒙予以治療。這些話傳到她的宿舍裏,女生們為之激憤,要李潔穿一件半透明的衣服,到校園裏走幾圈,讓男生們看看她身體上亢奮的線條,看看她身上蓬勃的性狀。李潔卻淡淡地為之一笑,臉上有一絲別人覺察不出的漠然。                               李潔的家鄉,是在安徽淮北一個比較貧窮的小山村裏。母親十八歲那年,已出落得姿色招人,常令男人們想入非非。正當她家人打算把她嫁到鄉鎮上或者城裏去的時候,卻被村上一名無賴引誘強暴了,並且懷上了她。母親被迫嫁給了那個無賴,那個無賴也就成了她的父親。她小時候,常常在夜裏,聽到她父親毒打她母親以及她母親抱喊的哭泣聲。等到她長大了,終於在一天明白那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她心裏麵卻生出了對父親以及對男人們的厭惡感。平時更是極少和男孩子們往來。                  揚程是學校裏有名的才子,高中的時候,就已在少年文藝上發表過幾篇文章,進了大學,更是頻繁地在省級雜誌和校刊上發表小說和詩歌。這次學校了,按排他為寫李潔的第一執筆人。他和李潔僅接觸過幾次,竟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可又苦於不敢對李潔說出口,甚怕李潔會拒絕,傷了他的自尊心。他在李潔麵前,表現出一種極其不安內心煩燥的心理特征。李潔平時本來和男孩子接觸就少,又很少觀察男孩子這方麵的性情,以為揚程身體不適,總叫揚程先回去,注意休息。另一方麵,李潔也想回避自己在學校裏暴露太多,故事的虛實性,連她自己都已發生了動搖。              這天,學生會組織自發募捐活動,打算募集一筆資金,為李潔塑一個銅像,安置在學校大門前的綠草坪上。募捐的時候,要李潔站在募捐箱旁邊,為募捐增添一份神潔的色彩。李潔起初不同意,但經不住揚程的一番勸說,終於站到了那裏。一時間,人潮如湧,捐款的人和爭看李潔美貌的人,將學校廣場圍得水泄不通。揚程更是按奈不住內心的興奮,對這次活動在學校廣播站做了熱情洋溢的報道,受到校方領導的肯定和讚揚,認為這是對學生心靈美的一次深動的教育,也是對處女激情的一次升華。            李潔自這次募捐活動公開亮相後,更加引來了無數的愛慕者向她求愛,她每天收到上百封的來信,宿舍的辦公桌上,堆得高高的一堆,使得其它幾個女孩子望信興歎,有點後悔不該當初,時不時地拋給李潔幾句冷嘲熱諷,完了,還要說上這肯定是檢查出了問題,怎麽偏偏是你李潔是處女的等等怪話。                                  但此刻的揚程尤為不安,那麽多的追慕者攪得揚程心神不寧,有點夜長夢多的感覺。這天夜裏,揚程經過一番內心博鬥後,決定冒一次李潔之心不違,提筆給李潔寫了一封情深意切的信。信寫好後,他覺得寄出去不安全,原因是那麽多信李潔不一定一一都看,甚至會丟失掉。他鼓足了勇氣,在一個晚上,約李潔出來。李潔這次倒也大方,出來後問揚程什麽事,揚程慢慢地把信遞給李潔時,李潔輕輕地笑了一下,說:什麽事還要寫信,你現在說一下不就行了。                             這下把揚程給攔住了,他吱唔了半天還是沒敢吱唔出來。李潔突然驕嗔了一下,說:你不說我就不要了。說著就把信甩給了揚程。          揚程一下子象受了莫大的侮辱,揣著那封信就往回跑著走開了,李潔跟在後麵連喊了幾聲也沒喊住他。其實這些日子裏,李潔的心裏已發生了變化,那麽多的情書,那麽多火燙的字句,早已把李潔這顆冰凍的心給撞開來了,心裏麵已滋生出對愛的渴求,而揚程的英俊和才華,在李潔心裏,更象是有一隻鳥每天飛來飛去,撲打著她的心房。                 揚程回到宿舍,很命地把宿舍門一關,竟悲傷得流下了眼淚。他怕哭出聲來,怕有人聽到他的哭泣聲,打開收音機,把量音開到最大。這時,李潔已站在了揚程的宿舍門口,不停地敲門,喊揚程。揚程就是聽不到,聽任自己的心靈在悲傷裏哭泣。過了一會兒,揚程才發覺有人敲門,趕緊擦去眼淚,開門,看到是李潔站在門口,竟慌得六神無主。李潔走進來後,揚程不敢抬頭看她,也沒說一句話,倒是李潔先開了口,問:我的信呢?        揚程終於狠了狠心,說:丟到廁所裏去了。               李潔的眼淚一下子奔了出來,轉過身子幾乎是衝了出去。揚程象是突然發覺了什麽,也一下子明白過來了,跟在李潔後麵追了出去。         他們在學校操場上走到了一起。                    那天晚上,他們在學校操場上繞了一圈又一圈,數了一遍又一遍的星星。揚程的才思象是突然被什麽東西堵住了,竟說不出話來,攪了半天的腦子,就說了這麽一句:                            “名貴的錫箔。”                           沒幾天,他們的戀愛傳遍了整個校園,才子與處女這一情緣在學校傳得沸沸揚揚。不同的是,女孩子們開始暗暗慶幸起來,心裏麵在說:男生們,你們去死吧,最後一個處女也要完了。而另一方麵,一些男生開始絕望起來,這個具有大眾色彩的處女情結,不應該被一個人獨占了,她應該屬於大家的。     揚程和李潔依然不緊不慢、不急不火地享受著他們的愛情。不知揚程是由於膽小還是有意識地要保護李潔的神潔,始終沒有碰過一下李潔。李潔曾有幾次主動把手伸給揚程,感情上有一種拭著想觸摸某種東西的願望,揚程都小心地避開了。這樣的象綠島小夜曲般的愛情,給李潔心裏添了一份愛情神聖的感覺,也感到很甜蜜。                            李潔的塑像終於完成了,學生會發出通知,將在這天下午在學校草坪上舉行塑像落成典禮儀式,屆時全體男生參加,女生自願。             可在這天下午,卻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件,幾乎全校女生將整個草坪都占領了。她們坐在草坪上,齊聲高唱國際歌,一張醒目的標語掛在那裏,上麵寫著:                                 “我們不做處女膜的奴隸。”                      學校領導感到這樣發展下去事態嚴重,雖不說中國處女物質文明在今天徹底淪喪了,反過來還會縱容縱欲主義者,使中國具有幾千年的處女倫理道德受到挑戰。                                 會議上一番磋商之後,決定采納一位心理教授的意見,到市裏請來了幾位有名的外科醫生,秘密地在學校裏設立了一個診所:修補處女膜。之所以要秘密,學校領導考慮到在堂堂學府裏開設假冒偽造之行當,一經被男生們發現,衝擊是毫無疑問的。                            一切按排妥當,學校委派幾個搞思想政治工作的老大姐,到草坪上去,悄悄地將這一消息透露給女生,並將其中的微妙意義向她們說明白,同時特別強調一點,要保密。女生們聽到這裏,齊聲反對,但很快就開始安靜下來,開始有人往外走,開始三個,五個,十個......接著幾乎全部都向某一個地方奔過去,草坪上又恢複了平靜。                         學生會接著再發通告,塑像落成典禮儀式,改在晚上八點進行。       劉過,黃岩,王一,張林都和李潔一個班,這天晚上,他們四人湊在一起,在宿舍裏喝酒,幾杯酒下肚後,話題又論到了處女這個理想與現實的矛盾上來了。劉過把手上的半截香煙往酒杯裏一扔,連酒帶煙一口喝下去,憤憤地說:我已經都二十歲了,還沒下過水,這世上竟連處女都沒有了,活得真冤。    這話讓他們三人哄然大笑起來。這笑聲中明顯帶有一些不言而喻的東西在裏麵。王一說了一句“映階碧草自春色”,張林馬上就接過去:“天門中斷楚江開”。                                 三人又是一陣放笑。                          劉過見他們這麽浪形,心裏更加屈氣:這丫我曾追過她三次,就是沒到手。他指的是李潔。                             黃岩見劉過真的動了傷感,心裏就不免俠義起來,說:那才子又怎麽了,你又不比他差哪裏。王一,張林也跟著附和。                 再接著幾杯酒下肚以後,幾個人身子都滾燙起來,舌頭也發硬了,話明顯的糙了起來。黃岩說:你敢去把那丫穿了,我輸你一瓶酒。           劉過眼睛已紅了,他站起來,就往外走,到了門口,又回過頭來對他們說了一句:等我回來喝酒。                          這天晚上,顯然就李潔一個人在宿舍裏,她此刻正在為塑像落成典禮儀式上要講的幾句話發虛。                           劉過走時六點多一點,回來時正好七點。黃岩,王一和張林酒已經醒了一半,正想問劉過,劉過對黃岩衝著喊:開瓶喝酒。               不一會兒,校保衛科來人,把劉過帶走了,劉過走到門口,還不忘對他們三人喊了一句:值!                            此刻,李潔的宿舍裏,除了學校裏來了二位領導外,還有揚程。他們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李潔在宿舍裏大哭大鬧,引起了看門人的注意,她叫來了校保衛科的人,校保衛科人找來了學校領導。看門人說:劉過上去找過李潔。    劉過就這樣給校保衛科的人帶走了。在保衛科裏,劉過正在一一交代。   揚程在勸李潔有事先擱著,塑像落成典禮儀式就要開始,要她準備一下出場,並且對李潔說許多人都在等著看你呢。校方領導也這樣一個勁地在勸說李潔,並且告訴她,劉過已經給保衛科的人抓起來了,有事會處理好的。李潔心裏突然咯噔了一下。                            李潔經不往揚程和校領導的一番勸說,整洗了一下,向學校大門口那塊草坪走去。此時,草坪上已擠滿了人,燈光耀眼,請來的樂隊正在演唱流行歌曲,為這次塑像落成典禮助興。李潔走在路上,心裏麵竟有一種奈不住的情緒,身子下麵,還時不時的有一陣陰痛。快走近那塊草坪時,她突然轉了個方向,向學校保衛科那邊快步走去。揚程跟在後麵,一麵追一麵喊她的名字,她仿佛全然聽不見。進了保衛科,她看見劉過已經給銬在那裏了,愣了一下。      她走到劉過身邊,伏在劉過肩上輕輕地啜泣起來,過了一會兒,她才回過臉來,對保衛科的人說:是我願意的,隻是......我疼得很。   此刻,塑像落成典禮儀式正在舉行。在另一個地方,那些女生正擠在一間屋子裏,在等著喊: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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