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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年

(2008-07-30 16:59:40) 下一個

9 Feb 2008

過年了,拜年拜年~~

 

給老媽打電話,家裏沒人,手機不接。

 

給小J打電話,淩下28度,恨不得從話筒裏都感覺到她身邊的涼氣。我問她中國的雪災怎麽樣了(不知道怎麽突然蹦出這麽句話來),她說,承蒙我的惦記,祖國和人民還好。

 

再給老媽打電話,說剛剛去買麵條,走了好遠,近的地方全都關門了,心想跟這邊的聖誕節一樣,一到年根人就都蒸發了。隨著遙的遷徙,在北京過年的人又少了一個,澳洲快成氣候了吧~~

 

給姥姥爺爺打電話,爺爺一上來還是那句話,哎喲喲,我的臭丫頭。爺爺責怪我泄露了他前不久告訴我的一個秘密,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那是個秘密啊。回想那天得知“秘密”後沒留存超過十分鍾,就特快專遞的告訴了老媽,幾個小時後又告訴了遙,於是全世界就知道了,爺爺說害得他好沒麵子,丟了尊嚴。我舉著電話,咯咯笑得喘不上氣來。爺爺說他現在慢性癡呆,好多事想不起來了,我說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估計呆得還不嚴重,於是爺爺在另一頭哈哈大笑。

 

Lily打電話,亂轟轟的信號很不好,得知全家人正在去飯店的路上和她讓我聽的背景放炮的聲音後,電話就斷了,沒來及說拜年,但我想彼此都明白啦。

 

給哥打電話,一上來說給他拜年,他說謝謝,透著一股子的驚訝。我知道,這都是我的錯,以前沒有經常給他打電話。情感是一件很微妙的東西,有時在侃侃而談中流淌,有時在記憶深處裏燦爛。告訴他了一些跟遙在這邊生活的驛事,一邊講著一邊想,他要是也在就好了。

 

手機突響,號碼不詳,一接通聽見SHU熟悉並沒睡醒的聲音,他說還沒起床,先給我拜年,感動感動~~他不在的時候,感覺到了悉尼的不同,盡管朋友來來去去,我早已習慣。隻簡單說了兩句,因為不想費他太多的電話費,何況他還有一堆悉尼的電話要打。

 

寧上MSN說過年好,問她三十怎麽過的,她說在圖書館看書,結果一堆朋友非叫她去吃飯,不然她也懶的去,打算回家的。“嗯,真象。”我說。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身邊的朋友越來越精致,慢慢的用手指頭都數得過來,不斷的刪手機裏存的電話,看著人名,按下delete,心裏一點感覺都沒有,很難再稱這樣的人為友。於是,很多時候,寧願一個人待著與自己相處,也不願和一堆人待著孤獨自己。

 

 年拜完了,幹成了件大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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