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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寧

(2007-08-26 23:10:42) 下一個

明天是小J的生日,雖然深知這個女人從不上網,但還是忍不住要說,生日快樂,我最親愛的小J   

 

那天跟寧聊完就整天做夢,夢想她來悉尼定居,我們形影不離。這麽多年了,朋友如過客,生活裏來,生活裏去,“永遠”是一個再滑稽不過的字眼,所以在朋友中間我從來不計劃什麽,隻是仔細的珍惜今天在一起的日子。但對寧,卻不知為什麽,每次她提到來悉尼,都會把我的心牽到嗓子眼,有時她的幾個字就會讓我傻傻的愣愣的想半天。我心甘情願的做夢,因為在夢裏我已經快樂,所以不去計較它與現實的距離。寧與我很象,很多很多地方。盡管我知道在與人為友之前不一定要彼此相同,但如果品質、認知、感覺、思考都不約而同的相似時,那份重合如同友誼的bonus,幸運之顛的奢侈。

 

一個人是否對你好,你怎樣能知道呢?不取決於她對你說什麽,不取決於在別人麵前她對你做什麽,也不取決於她是如何標榜與你的親近,而是她仔細的照顧著與你相關的一切細節。因為這樣的照顧往往是不為人知的,隻有你能收到體會到,所以有心計的或是隻想做出對你好的樣子的人從不會做出這樣的努力,他們會視此為無效投資,因為他們的目的不是對你好,而是做出對你好的樣子,讓全世界認為她是第一大善人,慈善無度,胸襟無邊。但是你感覺不出來,因為她對你並不好,當你沒法再承受更多的不好時,你開始表達對這種所謂的好的不認可,於是你被認為是小肚肌腸、心裏陰暗、給臉不要臉。通過各種方式傳遞的信息自然被包裹著美麗外衣,然後揭開一層層的冠免堂皇後,所剩下的卻是相同的裸露與直白。我不覺得這樣的人聰明,如果把他們與智慧相提並論,無疑是對智慧二字的最大侮辱。恰恰相反的,這樣的人讓我惡心。

 

不幸的是由於這樣那樣的社會關係,我沒法把這樣的人從生活中完全刪除,更不幸的是,由於這種關係在某種角度上的親近,我不得不繼續唯係這種親近。夥計說要寬容、原諒、理解,我努力,卻不總能成功。

 

在一個人心情不好的時候想到的朋友是心靈的朋友,我總是這樣認為,因為心情不好的時候是性格脆弱的時候,是需要幫助的時候,此時閃現在腦海裏的那個忠實的聆聽者和那對愛憐理解的眼神一定是用心交的朋友。前兩天心情不好的時候,我想到了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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