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流

你的目光是釘,會令我的麵頰落滿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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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舊感實錄

(2004-12-06 09:38:58) 下一個

這二天,新聞直通車的二篇新聞看了,真是覺得不想說,不想說,還是有有千言萬語要湧上來。如果隻是憤怒,我盡可以輕易地找一個出氣筒,但這種深深的,如履薄冰的悲哀卻讓我無法忍禁。

 

中國人的墮落真不是一般的墮落,是一種極度自卑和奴顏婢膝的怪胎,沒有哪個民族可以墮落到如此無恥的地步。我倒願意說是因為中國人的無知。那樣,我都可以輕易的原諒和認同;而且,普及一下知識,提高一下認知都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然而,中國人啊,你自己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在一個如此禁錮的鐵屋子裏,我們都失去了我們的眼睛的視網膜--用進廢退呀,它已經失去了它應有的功能。

 

先說這一篇吧《南京韓籍家長嗆聲逼迫園長、主任、老師下跪》。事情起因是“南京一對韓國夫婦不滿幼稚園老師對孩子的教導方式,在園長、班主任及當事教師一再道歉認錯後,仍不滿意,竟當眾逼迫老師下跪。語帶威脅對楊柳說,「你給我跪下」。聽到那句話後,園長李桂琴和陳老師很緊張,分別下跪,哀求韓國夫婦別讓楊柳跪。但韓國夫婦不同意,一再堅持要楊柳下跪。李園長下跪一分鍾左右,見事態嚴重,楊柳被迫哭著跪下。然後,韓國夫婦又要求將金小朋叫到辦公室。楊柳又向金小朋當麵致歉,才得以退出辦公室。”

 

我倒不驚奇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中國。在中國,什麽希奇古怪的事情,都可以視作平常,我們都能夠閉上眼睛,從感情上追逐當局的說法,作怎樣的粉飾,在這個浮躁的國家都可以得到某種認可,畢竟它是我生我養我的祖國嗬,就算它讓我把黑的說成白的,或者任何和白不同的顏色,或者甚至與此無關的尺寸及其它等等等等,我都可以試著努力。

 

要說有過心痛,心酸,心怒或者其他的種種情緒,都已經重複的次數太多,麻木了。可是我感到奇怪的事,中國人,你究竟怎麽了?除了在自家門口和自己人撒潑,放刁,蠻橫,無賴,在和國門以外的任何國家,哪怕非洲某少數部落人打交道,為什麽就好像一天隨便被左右的爬蟲了呢。好像一下子就提升到外事的範疇,一下子抖抖索索,不知如何是好了?

 

客觀的說,老師的做法欠妥當,但是韓國夫婦的做法就更離奇了。他們究竟是什麽東西,上海人常說的,高麗巴子?要說我沒有民族的偏見是不可能的。凡事有度,若是超過了限度就是有些失當了。若說“下跪”,也沒什麽,就隻是在中國或東方某些國家有些類似圖騰的意味。在西方根本和中國農民喜歡蹲著沒有差別。譬如,我過去在中國的外資公司裏的時候。外方經理因為太胖,拿底層的文件櫃裏的東西蹲不下去的時候,就會撲通一聲直跪下去,通常倒把我們嚇一跳。那麽,這樣做又有什麽意味呢?除了辱/沒我們祖先的神靈?有些事情如果已經超過道歉的範疇,那麽這種被迫的誠意有什麽意義呢?不如讓我們挺起胸膛承擔我們該承擔的責任。既然沒有意義,為什麽要這樣做呢?這根本就不是處理事情的方式,又何必傷害自己的感情?

 

我要首咎其責的就是園長。她本來應該是直接處理這件事情的關鍵人物,對學生和家長雙方麵富有責任。然而,她竟然是聽從家長的意見,並且委曲求全的滿足她的無理要求。於是這麽奇怪的一幕就發生了。在我以為,這不過是普通的民事糾紛,處理時候,隻要有一顆平常心就可,斷不用用中國人,韓國人的臉色加以區分。該怎樣就怎樣,固然不必輕/賤他們,高抬他們更不必。一些簡單的說明和解釋是必要的,包括對一些失當的做法的應有的歉意。如有必要,根據當事人的要求,雙方對簿公堂亦可。除此之外的附加行為,都沒有任何意義,隻能說明現在國人的心態實在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與其說園長想息事寧,我倒更能感到所謂韓國夫婦這一個特殊稱謂的暗中作祟。

 

在美國,凡中國人出沒的地方,韓國人也是露臉最多的地方,不能說他們中間沒有精英份子,但相對於每個在這裏讀書的中國人都師出有名,他們中則常常有很多隻能混跡於語言學校裏拿個學位什麽的,大多數人的太太平常就是一臉曖昧諂獻的笑臉和聽多少遍都聽不清的韓國口音,我實在是不想倚重他們的。就他們這樣的一小撮,在中國居然得到這樣的禮遇,中國人骨子眼裏的自卑,怎一個“奴顏媚骨”了得?一個“神5”也不是全體中國人挺起腰杆做人的理由,那樣的話,也許在某些地方,我們永遠都沒有和別人平起平坐的理由。做人,我們就是要挺起自己做人的脊梁,用智慧,也用承擔後果的勇氣。有些非洲國家的學生,研究者們身上不卑不亢的態度,在贏得別人的尊重的時候,別人首先在意的是他/她的素質,其次,才可能是他/她的國家及其民族的歸屬。

 

另一樁就是在西南高校發生的幾個日本上演的醜劇。在我看來,事態根本就不必演變到後麵不可收拾,以致於中國人自己民與兵,再次同根相煎太急。

 

校長大人的態度實在不可取。中國人怎麽養了這麽多沒用的廢物?我為之深深奇怪,看起來他們沒有任何可以取信於民的地方。他如果有一點點獨立解決事務爭端和管理能力,就是合法的找一個理由,然後堂而皇之把這件事情交給司法部門去處理,驅逐出境或者蹲幾年監獄再驅逐出境,在我都是大快人心的事情。如果沒有合適的條例可以援引,就是臨時立法,相信也沒有人反對和值得人民額手稱慶的。至少從理性上說,中國人知道,懂得保護自己的麵子或裏子,尤其是在自己家門口前。而中國人常常在這時候出乎意料的軟弱,幾乎就會推諉和濫用權力。他們不敢繩之以法那幾個惡俗低劣的日本人,倒可以調動武警,軍隊來對付自己的民眾。若說無恥,哪一種無恥可以與此相較?

 

幾個破日本人,倒要驚動省市一級政府以及差不多外交部門了,中國人真是自己不把自己當人,中國的官也真是自己不把自己當官,平日裏耀武揚威的官架子這時候倒也縮回去了。中國的這些所謂的官政治觀念和手段這麽低劣,真讓我恥於與之同宗共祖。就算這些庸庸碌碌的蠢//學也該學會了吧:中國人在日本的行為,包括在他們的祖宗廟堂靖國神社塗塗抹抹不都被繩之以法了嗎?取名叫“破壞公共財物罪”。中國人為什麽這麽緊張,不敢在自己家門口動用自己的家法去懲治他們呢?他們在他們自己國人眼裏,也不過是幾隻蚊子,跳蚤吧,不足掛齒,怎麽就嚇著了我大中華泱泱15億民眾?

 

羞恥啊,中國人!尤其是看到後麵的跟蹤報道,日本外相出麵說那幾個日本人做得不對雲雲。看看,人家的姿態多麽高,多麽有是非正義感!中國人,你就是一副奴才相,就在等人家發話嗎?看人家顏色下藥嗎?以至於不惜和自己的人民作對?這樣不自重的民族,有一天就算被異邦滅絕,也是咎由自取。作為中國人,我隻覺得無比的羞愧,蒙著臉去赴死罷了。

 

二件事情的發生,細細想來都不令人驚訝。中國的國民性就被鑄造成這種畸形的樣子,中國官員的奴性和欺下諂上的德行,又是誰的過錯,就不消說了。

 

倒還是欣賞這樣的一個海外故事,一個中國留學生在美國餐館裏打工,通常,某美國主管倒也頗通人情世故,總是把最後剩的飯菜留給這個中國人吃,但嘴巴常常不幹不淨,說些諸如“看,我們美國多好,給你學上,還給你飯吃,你要知道感激噢。。。”一次,二次之後,終於有一次,中國人無比憤怒說,“你再說,我就捶你。”一下子,那美國人驚慌失措,情急之下,說“你是共產黨員嗎?隻有共產黨敢打美國人。”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

 

中國人,自求多福吧,沒有人救得了你。靠乞求和看人臉色是沒有用的。這是個強者的世界。希特勒當年信奉的就是采的超人哲學。這種說法雖然現在被刻意的淡化了,其實還是根深蒂固地存在在人意識的底層,有意無意地就會冒出頭來。弱,就要抗爭,不是求,更不是低賤自己。並且作為現在的中國人,至於這樣嗎?何不挺起你的胸膛來,堂堂正正的做個中國人。

 

 

 11/10/03

 

 

 

P.S

 

本文是基於新聞自由和真實的基本信任之上成文。隻想借題發揮,因為這二件事情在中國非常有普遍意義。

 

我希望事件發生時,當事者能夠就事論事,認識問題,解決問題。不是把問題泛化,升級,變性。那樣就是草木皆兵和懦弱無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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