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流

你的目光是釘,會令我的麵頰落滿傷痕。
個人資料
正文

關於孩子――兼說王納文和某某的孩子

(2004-11-27 22:24:53) 下一個

關於孩子――兼說王納文和某某的孩子

 

我是對輿論和媒體毫不感冒,雖然他們是我獲得信息的重要來源。往往字麵的意思和它的事實會有很大的出入,但是明眼人還是容易從字裏行間裏得到靈感,迅速得出自己的結論。尤其是對真正關心的人而言,簡直如同紙裏包不住火的。

 

高峰,那英,王納文以及孩子。首先我不懂那英怎麽愛上高峰的,雖然那英也不漂亮,怎麽打扮也象個硬大姐,其實現在的化妝術是很厲害的,幾乎可以象京劇畫臉譜一樣,可以完全取決於人的創意。現在劉曉慶都50好幾了,還樂此不疲,可是那英大姐的形象,總也難上一個台階。或許這就是說她和高峰相愛的基礎吧,既然高峰也不是什麽帥小夥。總之,二個人的名氣倒還登對。

 

不是我勢力,也不是我想褻瀆他們的神聖,純潔而又美好,一則驚天地,二則動鬼神的愛情傳奇。但是美好的愛情從來都是二個人相對的時候最美好,但是一旦見了天日,就象光天化日之下相擁相吻都被視為有礙觀瞻,更遑論溫柔繾綣纏綿。所以我對爆緋聞的男男女女一向各打50大板,覺得當事人本身難責其咎。我也不是有偷窺癖,但是你把一堆私事扯到我麵前,我看見了也不會刻意回避,不鹹不淡說幾句固然是我的無聊,但是還是你找上門來,我不得不說。

 

再說到底我也沒有伊麗莎白二世的尊貴,不必大庭廣眾之下認為裸跑者是對她的褻瀆。至於我,如果裸跑者健美的象銅雕一般,我作為一介平民,是不會介意他多跑二圈的;否則的話,如果對大眾的眼睛沒有一點娛樂功能,那麽我們還是同心協力,把他視作老鼠,人人喊打吧,把他趕回他自己的小窩,自己一個消受去。因為隻能獨樂樂,不能眾樂樂。

 

這則報道也是同理,高峰能做二個孩子的爸爸是他的榮幸,不是每個女人都願意為男人生小孩的,也不是每個女人都願意和人分享自己的孩子的。

 

現代的女人漸漸和婚姻越走越遠,一個有強烈獨立能力的人已經不在乎自己一個人獨立撫養孩子了,她們甚至不再介意誰是孩子的父親,隻是一個精子而已。實在找不到可心的男人,不是還有精子庫嗎?我接觸到的第一例說這話的是個25歲和我一起做project的伊朗女孩,她說,到了30歲,不管到時候結沒結婚,孩子是一定要生的。因為孩子實在是太可愛了――男人也不再能夠剝奪女人做母親的權利。

 

有意思的是和我們同一組的另一個印度女孩子,隻有22歲,卻說寒假要回家和她家裏指定的一個男子結婚。她的言下之意,似乎是說她們家的地位在當地比較顯赫,因此她必須聽從母命的安排,她也並不關心嫁的人如何,隻是說要拿了她置裝費先去周遊世界。

 

事實上男人也不過是充當這樣一個角色而已――尤其是他沒有能力,也沒有勇氣來承擔和行使一個做父親的榮耀,尊嚴和責任的時候。女人隻要能夠享有孩子,就能在情感上的獲得極大的滿足,她們在家庭中情感的最終指向也必然是孩子。沒有聽說過嗎?隻要能夠在孩子的臉上親一下,就知道了什麽是幸福的感覺。所以王菲在答記者問的時候說,她一看見童童就感覺很快樂。張艾嘉顯然也是首當其衝者,以作母親為榮。

 

當然按此邏輯推理下去,婚姻對於未來而言,真的沒有存在的必要,那時候的男人,將麵臨著更多的感情的危機,不被需要,不被重視的社會角色,他們會更惶惶然於他們一生的歸宿,變得也許更加墮落。因為沒有女人,他們隻能碌碌無為,虛度一生,什麽都留不下來。這樣想想,就不難理解為什麽在微不足道的螞蟻王國和蜜蜂王國裏,會繁衍後代的都被稱之後,享受畢生的榮耀。總有一天,不善於履行自己的職責的男人們會被女人從情感上,家庭中各方麵擯棄,僅僅淪為精子的捐獻者,而且還要大做廣告。

 

至於我,記得我剛生下孩子時,孩子的父親整天東忙西忙,每天在外麵奔走。基本上我沒有坐月子一說,打孩子一落地,就開始承擔為人母的百般辛苦。一年之內,對我的身體的承受而言,如同過了五年。他那時對孩子也很隔閡,我對孩子無比的親近讓他感覺非常不習慣。他出差時也不忘叮嚀我,不要讓兒子睡他的地方,免得養成習慣了。他果然從來沒有讓出他的床的半邊給兒子。直到四五個月,我和兒子在床上嬉戲,他還是很失落地在一邊酸酸地說,“快樂都是你們倆的。”才喚起我對他的注意。

 

我們其時結婚已有五年,但我們一直沒有打算要孩子。因為他不喜歡家事和瑣屑,我更不喜歡,當真是油瓶倒了也不扶的主。我們剛在一起時,吃完飯,他總是笑嘻嘻地說,你別去洗碗,我也不去洗,等我高興了,就自然會去洗的――想想這樣的二個人在可以在一起當家過日子的情景。

 

我那時候總是告訴他,孩子是我的,我的。因為我懷孕,我忍受十月懷胎的百般困楚,然後我生孩子,我照顧孩子,他隻是有幸成為孩子的父親,平白無故得到這個頭銜。我們每天一樣上學,考試,做課題,甚至熬夜。你怎麽可以這樣不勞而獲?孩子居然還要隨你的姓?為什麽要給你這樣的榮耀?我覺得無論如何說不通,他也在我的堅強的攻勢下漸漸覺得理虧。最終用我的姓用兒子的中間名。

 

 

曾經是我,象個奶牛一樣,每天產奶養育我的兒子。我的身體則象個大容器,裝滿了還要往外溢,而我還得自覺自願乖乖地一個人躲在暗處去處理。是呀,男人40一枝花,他們的身體從來都是毫發未損,而我的身體卻一度是兒子的住所。我的肋骨因此有些外翻,我的尾椎骨微微外翹,我的臀部更是因為累計的脂肪開始小墜,我的盆骨再也不如從前那樣纖巧美麗。。。我的熟悉了近30年的身體開始變得令我陌生和身心所悖。。。。

 

 

後來,他漸漸覺出孩子的可愛,我也漸漸覺得孩子的父親不可或缺,才才心底裏認可了他的地位。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這是個全人類共享的不宣的秘密,把孩子和父親之間的聯係用一個姓氏加以束縛和長久。但這其實就如同是一個漂亮的光環,堂而皇之套在了男人的腳麵上,雖然榮耀了他們的一生,但最終也把他們變成生活的仆從。女人的妥協,也是因為她們需要幫助以便把孩子撫養成人。隻要這種實質性的東西存在,孩子跟誰姓,叫什麽都變得不重要,它比起孩子的成長和一生的幸福什麽都抵不上。

 

這就和所羅門曾經判的一個官司雷同。官司是二個真假母親爭奪孩子。索羅門見二人爭執不休,就當下表示要把孩子鋸開一人分一伴以示公平。假的母親立即舉手同意,而真正的母親這時候,卻不願意因為一己之念傷及孩子,從而請求所羅門不要傷害孩子,她願意把孩子給那個假的母親,而這正是索羅門所希望看到的,他由此推知,誰才是孩子真正的母親。智慧有的時候是跟善根連在一起的。

 

王納文的孩子生世之謎在她決定要這個孩子的時候就充滿了懸念,到底賭的是愛情,婚姻,金錢,名利,孩子還是事關自己一生的幸福――隻有時間會循時告知結果。不過,既然願賭就得服輸。種下因的時候,就該想到果則不免因時而化,因人而異。

 

某某一不留神,聽任了愛情的結晶,如今要脫也脫不了幹係,怨天怨地不如怨己無德無能。那英既然能夠容納,不如也一同認下兒子的這個同門兄弟吧――反正已經是後娘了,這也是舉世皆知不爭的事實。隻是讓我們坐看風雲起,不值。

 

[ 打印 ]
閱讀 ()評論 (1)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