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伊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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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歌《成都》,多處語病露

(2024-03-23 20:11:01) 下一個

   “分別總是在九月,回憶是思念的愁。深秋嫩綠的垂柳,親吻著我額頭。在那座陰雨的小城裏,我從未忘記你。......”一首歌詞《成都》,多處語病露出。
  堂堂的國際大都會,千年前就是西南大都會(蘇軾稱成都為“大都會”。《大聖慈寺大悲圓通閣記》中確實有一句“成都,西南大都會也”。)大城市怎麽成了“小城裏”,在小酒館什麽歌都唱精神可嘉,但執筆寫詞卻有些蒼白。好在成都人民熱情,伸手不打笑臉人,開口不罵送禮人文章不批不謗賛己人不挑剔誇讚自己的人(誠心的)。餘路還要走多久(長,遠)語法上有些不順溜。“回憶是思念的愁”,這些並例單詞有些別扭。陰雨小城,雅安更貼近,挽著別人的衣袖,總之就是一個“語無倫次”的感覺……。
 
  也許作者趙雷是少數民族的原因(回族),也或許老家在山區(他本人是北京出生)的緣故有為寫詩詞強說愁的感覺。漢語文化告訴人們古代詩人的“離愁別緒”多在春天,而日本人的別離思鄉往往“取景”在秋天。上世紀一支美國黑人歌曲(白人塗黑臉演唱)奧德威的《夢見母親和故鄉》被中國詩人李叔同演義為《送別》,被日本歌詞衍生為《旅愁》,前者著眼於春天,後者著眼於秋天。不知小趙為何在成都總是“分別在九月”?九月的,深秋的柳已經不“嫰了”,垂柳依依隨風起了。可見歌詞作者為寫詩而壘詞,不顧時季環境因為曲子流行而歌詞就不太注意,有立意卻沒有實意。就好像刀郎的一些歌詞寫得天花亂墜卻有多少人真正理解其深意。許多人將“寫詩的人”和“詩人”混為一談,沒有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隻是活生生的堆磚頭似地壘碼作辭,注定是沒有生命力的過眼煙雲罷了……哪怕是一堆卷積雲,也可以有羊群沙丁魚群的模樣給人一時感動,而趕時髦胡亂編詞的歌隻能象麻辣湯的佐料麻痹一下嘴唇哄一哄舌尖而已……
  《成都》是趙雷在2014年創作的歌曲,由趙雷包辦詞曲。趙雷經常在演出中現場演唱這首歌,但一直沒有發行錄音室版本。成都慢悠悠又極具人情味兒和生活氣息的感覺,讓趙雷特別喜歡這座城市,成都成為趙雷熱愛的第二故鄉。出於想表達對成都的記錄和留戀,趙雷創作了該曲送給成都的情歌。2017年,趙雷推出了兩會版的《成都》,“用以獻給每一個行走在春天裏的中國人。”

  唐代詩仙李白《上皇西巡南京歌十首》中的“九天開出一成都,萬戶千門入畫圖”,而作為唐宋八大家之首韓愈大弟子的唐代詩人張籍更是寫了一首《成都曲》,“錦江近西煙水綠,新雨山頭荔枝熟。”流傳後世。宋代“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蘇東坡《臨江仙·送王緘》中的“忘卻成都來十載,因君未免思量”。寫到成都都不會是一座少城,況乎今日。成為全國首批“千兆城市”現代化國際大都市。外國在蓉設立領事機構達 23家居中西部城市 第1位。國際友城和友好合作關係城市增至 105。國際門戶樞紐城市是繼北京之後國內第二個擁有雙4F級別機場的城市第三個擁有雙大型民用機場的城市。2022年,航空旅客吞吐量達3109.2萬人次,居全國第1中歐班列(成渝)輻射亞歐100餘個城市。
  歌詞不應該是“念念有詞”更不能讓人覺得是“語無倫次”,聽了歌詞《成都》,對曲無法挑剔,組詞中有許多地方矛盾“百出”。蜀犬吠日,一經傳唱便萬眾齊哼。
  離別九月,深秋嫩綠垂柳,陰雨小城都與當今的“國際大都會”不符,“在小酒館什麽歌都唱”的精神可嘉,但執筆寫詞卻顯得有些蒼白。好在成都人民熱情,不挑剔誇讚自己的人(誠心的)。伸手不打笑臉人,開口不罵送禮人,行文不批讚己人……餘路還要走多久(長,遠)語法上有些不順溜。“回憶是思念的愁”,這些並例單詞有些別扭。陰雨小城,雅安更貼近,“挽”著別人的衣袖,總之就是一個語法顛三倒四,比理解日本人“漢詩”還吃力,回族青人趙雷,北京出生的受回語語法影響多一些,就象刀郎的一些歌頗有一些藏語文法之痕跡一樣,也是有其各自的“倫次”的……當今很多人將“寫詩人”叫做“詩人”,唱歌的能手稱為“歌手”無可厚非,但往往“天不予二物”,曲譜寫得好的人專業,寫的歌詞更要求專業,否則粗製濫造……流行一過就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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