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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露點(三)

(2006-08-16 07:20:56) 下一個


我的指甲我修剪


我的點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就像我的指甲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我不但可以往我的指甲上塗油彩,也可以隨心所欲地把多餘的部分剪掉。

在我修理我自己的指甲的時候,我不會有絲毫的顧忌,也不會有莫名其妙的罪惡感,因為我明白它是完全歸屬於我的,我有權利和義務讓它以最舒適的方式在我的身體上行使它的功能。

道理雖然很簡單,但要讓我們象對待我們的指甲那樣坦然地麵對我們身體上每一個部分,卻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有人溺愛自己的身體,有人厭惡自己的身體,有人踐踏自己的身體,有人對自己的身體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有人甚至不敢觸碰自己的身體。。。

我的身體是完完全全屬於我自己的,我有權力和義務保護我的身體,也有權力和義務讓它最大限度地發揮它的功能,享受它的快意。

我是我身體自始至終唯一的見證人,從它的孕育,成長,發育,成型,壯實,萎縮,衰老,一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我飽受它的一切痛苦和歡樂。

我熱愛我的身體,因為它是我靈魂賴以寄住的唯一場所,也是我一切喜怒哀樂和酸甜苦辣的源泉。

我的點,自然也是我所熱愛的一個部分。

。。。

男人的點,其實較之於女人,並沒有那麽多神秘感可言。

首先他的點完全集於他的下身,上身的點已經進化到了頂點,完全公開化了,再沒有什麽神秘可言了。

即使是下麵的點,也是那麽的楞角分明,三維感極其明顯,讓人無需閉上眼睛就可以想象出它的大概模樣。

所以對於男人,露點的文章並沒有那麽多,男脫衣舞自然也就沒有女脫衣舞那麽風靡全球。

一眼就可以望到底的永遠無法與半遮半掩的相比美。

雖然在雕刻藝術方麵不盡如此。較之於女人體,男人體的雕塑也許更能夠體現這個世界的棱角與線條的豐富,人世間的力度和粗曠便凝聚在男人體那繃緊的肌肉上。

男人的心理比女人要脆弱得多,一如他那凸起的點較之於女人遠遠沒有深度一樣。

這也就決定男人的思維相對於女人總是那麽的簡單,說出的話,做出的事都常常讓女人嘲笑不已。

很多男人在這個時候並不為自己簡單的思維而產生自責感,相反他們常常對女人的嘲笑嗤之以鼻,因為他們深知這個世界原本就象他們那凸起的點一樣,涇渭分明,簡單明了。

是女人的嬌柔造作,讓這個世界變得越發複雜化起來,讓很多本來一眼就可以望到底的男人也跟著刻意地改變自己,變得深奧莫測起來。

可喜的是,有很多的女性,因著男人的潛移默化而明白了簡單生活的道理。她們正在和她們的男人們一起努力地將他們的生活簡單化,而不至於在一起活得太累。

男人有時喜歡在女人麵前露點,無非是想向女人展示他們的雄性美,以彌補他們對自己信心的不足。這些男人錯誤地以為,他們這樣做,便可以贏得女人的注意力,甚至好感。

其實恰恰相反,一般的女人都會反感這樣的男人,認為他們是世界的渣滓,男人的敗類。

我小時候居住的小鎮上,有一天突然從外地跑來了一個年紀輕輕的流浪漢。他為了不至於餓死,便靠幫街頭上的飯店挑水,來換回每天的三頓飽食。

日子久了,他便不再為每天的生計擔憂了,開始想女人了。他開始見到街上行走的女孩就上去搭話,甚至調戲,嚇得遠近的女孩都遠遠地避開他在街頭上的那隻窩。

過了一段日子,他見沒有一個女孩靠近他,便開始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他的點,想以此來吸引人們的注意力。他的目的並沒有達到,除了引來每天放學歸來的小男生們的圍觀,很快他就被鎮子的糾察隊強行遣回他的原籍。

至今還記得他被押走的那一天,他滿臉是淚的樣子。他說他對這個小鎮子已經有感情了,不願意離開它。當鎮上的人質問他為什麽要做不該做的事情時,他說那是他唯一存有信心的地方,可是如今也被無情地剝奪了。

沒有一個人不覺得他是罪有應得,包括當時還不懂事的我。

可是今天想起來,我油然為他升起一陣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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