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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郎鹹平的文章有感

(2009-02-27 21:46:30) 下一個
看了這個帖子,說這話的也夠膽量的。

當時說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也有當時的背景。那個時候整天搞階級鬥爭。在沒有經濟基礎的情況下,大家整天就知道鬥來鬥去,整個的社會幾乎到了絕望的程度。在這種情況下,小平頂著被批的危險,來了個讓部分人先富起來的號召。當時,許多地方,包括北京的許多單位,幹部都不敢執行。還是那些有身份的高幹子弟帶了頭,開始大幹了起來,他們基本是如魚得水似的發展,也發達了起來,短時間內,他們確實賺了不少錢。

等地方反應過來時,人家早已吃飽喝足了,地方一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馬上也行動了起來, 從那開始,搞關係的,走後門的,一下子到了人人經商的地步,可以說星星之火一下子就燎了原。記得那個時候回國,即使坐公共汽車,車上也會有人問你,你在哪兒發財?如你答話了,一下子就有商機了,不管懂不懂經商,反正,老人,小孩,人人都談怎麽賺錢,個個都是神通廣大。

走到今天,經濟是搞上來了,但人們的誠信沒有了。這也要怪當時那界執政的政府,隻抓錢,法製沒有跟上。從政府,企業,到各個學校,工廠,車間甚至到各個農民個體戶,個個絞盡腦汁的靠騙,欺來稿錢。沒有關係的老實人,幹著急,從而各種社會問題產生了,富的富,窮的窮,老婆跟著錢跑了的,孩子不用上課了,有錢人家的孩子雇人幫助抄作業,沒錢人家的孩子幫人作小工,幫人打架來賺錢,女孩子出去賣身賺錢,整個社會出現了五花八門的商機,反正,偷的,搶的,騙的,詐的,貪的,層出不窮, 大的大貪,小的小貪。許多有誌人士想節儉廉政來的,但一進這大染缸,不染上,根本展開不了工作,隻好往裏陷。許多山高皇帝遠的地方政府,基本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官官相護,互相包庇,都是唯我獨尊的土皇帝。社會到了這種程度,幾句學雷鋒的口號能解決問題嗎?

現任總理很辛苦,天天東跑西顛的想為老百姓做點實事,做人民的好總理。這大家都看在眼裏,但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這要靠大家,靠整個黨的威信,政府的政策,靠法製來改變。目前這個局麵,談何容易?

唉,隻能說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隻要大家有決心,大概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吧。

以下是轉貼:來自新華網



(本文由河南作家郭一平選自《新世紀》周刊,轉載請注明)

        郎鹹平:一部分先富起來的不是“人”,所以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目標尚未實現。

  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必須有公平的機製做保障,否則就會讓一部分投機倒把的“壞蛋”先富起來,讓本分人吃虧,激化社會矛盾。

  “我絕對不反對改革,公平怎樣衡量?就是要以最廣大民眾的認可為標準。但我呼籲一定要重新樹立起以公平為核心的價值觀,任何改革都應當以公平為前提。”

  《新世紀》周刊:最近有一種說法是出現了倒郎風暴,很多經濟學者出來對你有批評,有些言辭還很激烈,你對此怎麽看待?

  郎鹹平:我一直以來對於學者都是相當尊重的,對他們提出的理念,我不會忽略,都認真傾聽過。但我必須把這麽多年的學術積累,用我認為適當的方法闡述給社會大眾聽。與他們分享什麽才是正確的治國理念。我不會跟進行人身攻擊的所謂學者辯論,誰對誰錯,社會大眾會做判斷。當然,我也是有一些失望的。所有的批評者都是在看了、聽了我的言論和觀點之後而發的,所以似乎都是明白我在說什麽。但是,當我仔細讀完這些批評後,卻發現少有人真正把握我的思想核心,因此他們要麽攻擊一點,不計其他;要麽大而空洞,上綱上線。坦率地說,是一場文不對題的批評。

  《新世紀》周刊:對於這場爭論,你覺得已經超出了學術的範圍?其他學者的意見沒有一些可取之處嗎?

 

 郎鹹平:當然已經不僅僅是學術問題的討論了。我也必須對後文化大革命時期的經濟學家表示一些肯定。肯定什麽呢?當時國有企業確實沒有效率,國家的包袱確實重,對於很多年輕人的父母那一代,能夠吃一碗餃子就挺高興,買一盒火柴,有一半以上可以劃得著就很高興。當時我們改革開放的結果是使我們的民生改善,我們的生活必需品變得比以前充足了。這些經濟學家是有貢獻的,而且當時全國的百姓還是很滿意這種開放的形式。但是二十多年下來,我們的基尼係數已經到了0.5。基尼係數是用來衡量所得收入分配的指標,國際標準為0.4。一般超過0.4就是危機,因此我反對各種形式傷害剝削大眾的例如國企負責人MBO那樣的“偽改革”。

  《新世紀》周刊:你好像反對最激烈的就是MBO等“國企改革”。

  郎鹹平:美國的職業經理人的信托責任是資本主義的精神之一。而我們的國企改革是怎麽體現這一點的呢?就是把西方資本主義一些表麵的現象拿進來,把它摻和在自己的想法中胡亂進行改革。我甚至不敢想象,我們這個社會連一點起碼的是非判斷標準都沒有,國企老總可以這樣不負責任。你們有沒有想到,國企老總做的不好,反而可以將國企納為己有,而那些做得好的國企老總呢?他們是不是就活該做得好呢?我們這個社會為什麽連最起碼的判斷都沒有了?我接到幾千個投訴,就有八個大字的感覺--“觸目驚心、痛心疾首”。我舉個例子,某地方的國企,經營沒有效率,因此進行了簡單的民營化。這個民企老總買了國企之後,賤價買斷職工工齡,把下崗的職工一下子全部推向社會,由誰負擔呢?由失去了國有企業的政府和我們社會大眾負擔,他們拿著國有資產,賺取所有的利潤;還有更過分的,把國有資產全部鏟平,就地建高樓,賺的錢呢?全部歸自己,這就是我說的改革的利益歸於自己,改革的社會成本由全社會來負擔的現象。

  《新世紀》周刊:很多人說你是“反改革”,說你忽略了鄧小平先生提出的“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道理,你覺得是這樣嗎?

  郎鹹平:這類批評對我來講,已經是司空見慣。我絕對不反對改革。鄧公說過一句話:“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這是非常鼓舞人的,全國老百姓是一致支持的。而且我提醒大家,“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後麵是有潛台詞的,就是,可以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可是其他人不能變得更貧窮,這就是原則。

  我們引進西方思潮,但是我們把西方的信托責任也引進來了嗎?甚至讓我們覺得可笑的是,你拿了不屬於自己的國有資產,還敢上台來大談產權改革的經驗。我們這個社會連一點最起碼的判斷標準都沒有。看看我們的工人呢?為了工廠辛苦打拚30年,到了最後工廠成了你廠長的了,而我下崗了。你說工人如何能夠想得通?這一種讓全國的老百姓來負擔社會改革成本,而讓少部分得利的國企改革,不但是我不能接受的,你們也不能接受,因為它嚴重地違背了鄧小平的改革理念。

  

《新世紀》周刊:你最近強調公平很多,請完整闡述一下你在此刻強調公平的思路是怎麽樣的。

  郎鹹平:現代資本主義精神的基礎是法治化和信托責任的建立, 保證起點的公平。現代資本主義的福利經濟學中“帕累托改進”,講的就是一部分人財富增加不能建立在對他人的掠奪之上。但公平概念在現代社會中、特別是現代資本主義精神中的重要地位,卻是得益於社會主義的開山鼻祖馬克思。原始資本主義是沒有考慮公平問題的,隻是在馬克思主義的衝擊下,才逐步引入公平的概念,並在法律中得到具體的體現和實施。中國現階段忽略了公平,隻追求效率。因此,我呼籲一定要重新樹立起以公平為核心的價值觀。任何改革都應當以公平為前提。公平怎樣衡量?就是要以最廣大民眾的認可為標準。隻有民眾認可的改革,才是公平的改革和成功的改革。

  《新世紀》周刊:你最近一直強調民間的聲音和觀念很重要,有人質疑這和你強調的大政府主義有衝突。

  郎鹹平:強調民間和主張大政府主義根本是兩個層麵的東西,不存在什麽對立的關係。社會到了一定的程度會僵化,需要反思。以前我用案例的方法來提出這種思維,但是很多人已經不再關注具體的問題,進而關心製度的變革。對於醫改、教育改革的關注就是如此。我非常喜歡網絡,網絡上一樣有很多深入分析中國社會現狀的人,他們經常能夠提出很多精彩的見解。有人罵我、批評我,有人讚同我,而網絡給不同觀點的人提供了空間,讓大家在一個平台上表達自己的意見。我們以前的思想太僵化太慣性,對於這麽複雜的經濟現象,我們需要各種不同思維的衝擊,隻有網絡才能讓整個社會的民眾參與思考和討論,我認為應當鼓勵這種攻擊。一個人提出的想法是對是錯,需要大眾的判斷。社會在不斷進步,社會公平在民間。

  《新世紀》周刊:有哪些例子令你感覺到民間的深刻、理性和建設性?

  郎鹹平:我注意到有人提出一個非常有洞見的觀點,這篇文章就是《中國社會當前的主要矛盾是什麽》。作者楊先生明確提出:公眾日益增長的公共品需求同公共品供給短缺低效之間的矛盾,已經成為當前我國社會的主要矛盾。公眾需要一個高效廉潔、平等參與、公平透明的公共領域。由這個事情我更加深深體會到,其實社會上還是有人認真研究社會問題,我希望所有人都把注意力轉到這個範疇,真正解決社會固有的一些嚴重問題。

  《新世紀》周刊:你最近開始強調你關心的不僅是經濟問題,同時也有聲音質疑你作為一個公司財務專家,為什麽要對社會各個層麵指指點點,是否有點不務正業?

  

郎鹹平:很多人認可我對個別企業的分析,而且和我一樣都希望避免同類悲劇的再發生,但是他們卻不能容忍對大環境的質疑,反擊我的言論也不從大環境的角度著手,而拘泥於具體某一事件的對錯。

  中國人長久以來已經形成了這樣一個思維--任何事情大方向都是對的,雖然存在著這樣那樣的問題,但隻是個別現象。這是慣性思維,也是濫用辯證法的結果。我一直很奇怪的是,為什麽不能認真地想想,中國公司出了這麽多問題,究竟隻是偶然,還是從根本上就錯了,所以才導致這樣必然的結果呢?我們並非一定要等到事情變得糟糕,才回頭反省。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所付出的成本會小的多,何況問題已經變得十分嚴重!

  首先我要說,作為有獨立人格的人,我有權利評論任何我認為值得關注的事物,尤其是涉及國計民生的事物,這是憲法賦予的權利,與我的教育背景沒有關係。其次,依靠對方所學專業來評價其觀點的方法,最不值得提倡。按照這種論調,難道隻有學醫學的人方有資格談論醫療改革,難道你沒有學教育學就不能討論中國教育問題嗎?我想提醒諸位,每個人的專業方向,都隻是他的積累的開始,一個真正的學者,就應該是不斷深入,不斷進步。更何況,我的主業公司治理就是跟法律政治牽涉極深的。過去數十年的市場經濟認識告訴我,其實往往是社會出了問題,經濟才會跟著有問題。

  

 

《新世紀》周刊:有經濟學者盛讚現在是五千年最好的時代,而你覺得有很大問題,你的判斷是因何而來?

  郎鹹平:問題恰恰就在這裏!現在大量的所謂經濟學者隻是局促在經濟範疇之中兜圈子,無論是凱恩斯主義還是私有產權改革,其實都不能解決社會進一步發展所麵臨的問題。可以問一下很多商人和企業家,他們每天在經營問題和經濟層麵上花的時間不足30%,其他大量時間花在搞關係和保護自己利益上麵,睡覺的時候,都怕有非市場因素來幹擾他們做生意。不適合的社會環境會抑止經濟增長,社會問題是不能夠用單純的經濟手段來解決的。我對中國五年多的研究,越來越感覺到,異常經濟現象的社會原因才是最關鍵的。例如有人偷錢,有人偷竊國有資產,有人悍然剝削中小投資者,這些壞的經濟現象背後,都有著深刻的社會原因,例如監管不嚴、社會道德標準失範。這才是我為什麽頻頻對於社會問題發言的主要原因。

  我呼籲大家全社會睜開眼睛看看,呼籲所謂的學者跳出象牙塔,不能對社會各種不正常、不健康的現象假裝視而不見。全社會集思廣益,群策群力,一定要替經濟發展創造一個合理良性的環境。而不能僅僅局限在經濟範疇裏麵解決這個問題。我本身是財務專家,我何嚐不希望就是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裏麵把研究做得精致痛快?但是我不能自欺欺人,就像看到有人盜竊而不能不大聲喝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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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文城文摘 回複 悄悄話 郎鹹平說出了中國現代問題的症結所在啊~

中國不是沒有經濟學家和社會學家等有識之士看到了這些問題,隻是不敢說啊。因為不懂裝懂、得過且過、有恃無恐、有權無腦、混水摸魚、栽贓陷害的,還大有人在呀,弄你個冤假錯案,到頭來沒人、沒正義來就你啊~

julienmum 回複 悄悄話 郎鹹平算是有良心的知識分子,人家還是從台灣舶來的呢,比那些說什麽窮人是改革必須付出的代價的學者強多了.
Wiserman 回複 悄悄話 中國人的思維太專著,狹義;
常常以為經濟能解決一切問題,錢能買到任何東西...這些"該死"的觀念害死人!

郎鹹平是個優秀的中華兒女!
Wiserman 回複 悄悄話 推薦郎鹹平給胡哥做"改革部長"!
中國需要很多位郎鹹平.
finesse 回複 悄悄話 "小平頂著被批的危險,來了個讓部分人先富起來的號召"

鄧提先富論已是1979年後的事了,那時他已掌握著中國的最高權力,誰還敢批他? 你以為那時1975年?

看來太子黨很弱智,寫點東西騙人也寫得沒一點羅輯
finesse 回複 悄悄話 這個作者可能就是太子黨吧? 沒見過像你這樣顛倒黑白的: 你能把太子黨在八十年代搞官倒說成是帶動中國老百姓先富? 那時候誰不想先富?可我們平民百姓有路可富嗎? 那時候隻要倒一輛進口車就能賺個好幾萬,可你有門路搞到一輛進口車嗎?
喝白開水健康 回複 悄悄話 謝謝娓娓的評論: 你也夠快的。你說的就是呢。昨晚看溫總理在線交流了嗎? 好家夥,發貼量簡直嚇人。
娓娓 回複 悄悄話 謝謝健康妹妹分享。咱國人比較喜歡好事壞事都一窩蜂,或是牆倒眾人推,抑或盲跟。政策的調試不夠靈活的同時,沒有確立不執法的懲罰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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